声音(发情期狼人人妻吸血鬼,abo,脐橙,天降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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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司是名老师,调任来的第一天,就有个学生带头顶撞他。 那个家伙似乎在学生中很有威信,刚进门便引得几个后排捣乱的家伙老实得像鹌鹑。 开堂点名熟悉面孔时,他念到“秋山莲”却迟迟无人应答,有位同学好心提醒,他才意识到这个名字属于倒数第二排靠窗边的那个空位。 人也不在,真司也不好抛下学生去找那一个逃课的坏家伙,只能就先记住这个名字稍后再去找主任告上一状。 一堂课快到结尾,那个名叫秋山莲的学生方才姗姗来迟。 他一脚踹开教室的门,露出一张很是帅气的脸庞,颧骨处带着泛紫的淤色,大约是同旁人打过架,衣服也灰扑扑沾着些草屑,顶着来自陌生教师带有质询意味的目光径直走向空位,一言不发把真司当空气。 真司当即眉头一皱。 他一向以教书育人为己任,本想拦下秋山莲好好说教一番,可对方只伸手那么轻轻一耸,真司便不小心跌到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明明长得帅气,却表情阴沉臭着张脸,说话也很是刻薄,张口就叫人滚远点。 下课之后真司喊秋山莲去办公室,那家伙却伏在桌面上呼呼大睡,根本不理人。 真司无可奈何,伸手拍了拍少年人垂在课桌边缘的手臂,却被反手拍开,而他攥在手心里的创口贴也这么飞出几米远。 至此他们算是结下梁子了,连带着其余的几个刺头家伙也没少趁机捣乱。 每天进教室前,真司都要思忖半天先迈哪条腿,说不定他刚进门就会迎头浇来一桶水,或者转身关门后被突然伸出来的脚尖绊倒,再要么就是他随身携带的背包莫名其妙出现在窗外的树梢上。 性格温和的真司俨然成为了众人恶意发泄的目标。 这些捉弄倒也无伤大雅,他并不放在心上。 午餐时真司遇见了一位并不怎么闹腾的学生。对方瞧着有些忸怩不安,塞过一瓶乌龙茶给他,说是多买了一瓶。 真司几乎是受宠若惊,接下了那瓶饮料。 在催促下,他旋开瓶盖喝了一口。 味道和他从前喝过的相比,没什么差别,真司算是彻底放下心。 午间休息时他回到办公室,抽屉里还放着几颗糖,身旁的老师同他说是一个他的学生送的,还给大家都分了些。 真司美滋滋地假意谦虚几下,倒是当着众人的面吃了。 但他似乎还是高估那群恶劣的家伙了。 他缩在椅子上,脸颊通红,头发被汗水打湿,手脚软绵提不起劲来,头晕眼花的,身上热得发烫。 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在学校里莫名勃起了。 必须赶紧解决问题,下午还有课,如果就这样出现在学生面前,他的脸面就丢尽了。 但好在午休时间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真司偷偷躲进最里头的隔间中,抖着手解开裤子。 内裤沾满体液,裆部都浸得透湿,从身体内部返上来一阵瘙痒,只想引人往里头塞点什么。 他背靠着门,拨开含羞的两片rou唇,蘸着满溢而出的淋漓汁水,柔柔地搓玩yinjing。 真司松松地出了口气。 他有个秘密。 其实真司从小便同旁人不太一样,他的会阴处并不光滑,反而多出两瓣闭合的rou唇,这些私密处的东西旁人看不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连阴毛都稀疏无几,yinjing更是比同龄人小得多,再加之真司实在是面容太过姣好,因此也没少被嘲笑。 他从小便没了父母,随祖母一同在乡下长大,心性坚韧随性自由,并不拿这些当回事,可今天不知是为什么,他似乎遇上大麻烦了。 里面痒得他心慌,水也一直往外流,空虚寂寞的xue紧缩几下,从内部涌上一股令人心悸的酸麻快意。 真司只是凭借本能,将手指滑了过去,指腹轻柔地抵住了门户大开往外泄洪的xue缝。 往日都紧紧闭合着的一线天已然张开,正翕动着裹住手指含春待入。 真司慢慢地将手指往里头怼了几寸。 这是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内里湿热,就像一张小嘴一样,乖乖吮着强行插进来的rou柱,前所未有的刺激让yinjing更加昂然。 但送了根手指进去也塞不住,仍是有滑腻的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缝隙淌出来,漏在他手心里,再从指缝间滴到瓷砖地面。 前面后面都蠢蠢欲动,真司使劲往里面抠,学着曾经意外看过的色情片cao弄处xue,却只弄得愈发疼痛,压根止不住痒。 真司急得快要掉眼泪。 “怎么会这样……” 他又去捋硬邦邦的柱身,可他平时很少做这种活计,笨手笨脚地半天摸不着门道,反而起了反作用,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真司干脆坐在马桶盖上,勉强借力抚慰自己的性器。 他摸得入了迷,直到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才猛然回过神来。 那是摄像快门的声音。 真司吓得不轻,噌地一下站起来,裤子都滑到地上忘记拎。 头顶上钻出半个人影来。 真司顿时僵在原地。 “喂,你在做什么?” 是秋山莲。 真司哑口无言,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他该说什么?身为老师却在学校里手yin,还让学生给抓个正着? 真司傻愣愣望着攀在墙头的秋山莲。刚才还yuhuo焚身,现在被人一吓却突然冷静不少,性器也软下去。 秋山莲轻松落到他面前,像只轻盈踩水的猫。 “需要帮忙吗?” “不……”真司揪紧衣摆张了张嘴,刚要出声就被堵回去。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秋山莲看起来十分真诚,倘若他没有拍照,这话会更有可信度吧。 他往真司的方向逼近几步,顺便手机放进口袋里。 秋山莲很高,被笼罩在阴影下的真司甚至需要抬起头仰视他,拧着眉头撇下嘴角时,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恐怖。 真司靠着墙面瓷砖不敢动弹。 他试探着触碰裸在空气中的臀rou,真司只是任他玩弄,毫无反抗之意,大约是吓呆了。 秋山莲轻松就把人给控制住。 年轻教师的发尾仍带有焦糖搬的色泽,似乎是曾经染过发,内裤剥下来同牛仔裤一起堆在脚边,再将反复搓洗到下摆破旧的T恤衫卷到胸膛,曲线优美的腰线就这样露出来,秋山莲甚至还能瞧见两处凹陷窝在胯上。 腰腹以下更是常年不见天日,皮rou养得白嫩,掐一把腿根,红痕一闪而逝,触之软弹。 真司让他近乎猥亵意味的触碰吓得不轻,性器也萎靡不振,垂在毛发稀疏的会阴处。 秋山莲站在真司身后攥住那小东西,拇指按着顶部从头到尾搓了又揉,很快就在他手底下乖乖立起来。 真司眼眶里噙着泪水,秋山莲握住要害处稍微抚弄,他便舒服得直吸气,但仍死死捂着嘴不敢出声,害怕被人发现,浑身僵硬地让秋山莲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射出来。 “不会有人进来的,外面的门锁上了。” 真司这才稍微软下些身体。 在秋山莲的细致的抚慰下,他也变得更加大胆,戳着生茧的掌心悄悄挺腰。 少年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本该是握着笔的手,此刻却伸在他的胯下,替他疏解欲望。 后背紧贴秋山莲单薄的胸膛,硬邦邦硌得真司脊背生疼。他愈发站不住脚了,眼睛泛起迷蒙的雾,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秋山莲的手臂上。 他无力反抗,胸膛急促鼓动着,彻底服软投降了,整个人往地上滑,好在秋山莲力气还算大,及时抱紧了浑身瘫软的真司。 秋山莲低头望向毛茸茸的发顶。 真司正将脑袋歪在他胸前,露出一截紧实的脖颈,耳垂掩在杂乱的头发之间,细小孔洞逃不过他的双眼,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暴露在视线范围之内。 染头发打耳洞的“不良”教师,还真是出乎意料,不过倒是笨得可以,凭空出现在抽屉里的糖居然也敢碰。 “以后不要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秋山莲轻声嘱咐,回应他的是真司含糊不清的咕哝声。 尝到甜头的真司丝毫没有回过神来,还在弓腰往他手里送,秋山莲手心里黏黏糊糊,全是真司射出来的东西,他反手便抹回真司头发上。 “还想……哈……” 真司蹭了蹭秋山莲的胸口,或许是嫌弃秋山莲毫无反应,竟直接伸手去下边乱摸,嗯嗯啊啊地一通叫。 秋山莲只得提着真司的腋下,把正在随意发情的真司丢在在马桶盖上。 太重了,老这么抱着也不是办法,手都酸了。 他正打算走人,却瞧见藏在深处的一道裂口,正费力吞吐着。 真司就这样大张双腿,在学生面前抚慰自己。 秋山莲当即拿出手机来对准真司的下半身,还伸手过去拨开半拢的两扇rou瓣,露出里面抽搐着的殷红roudong。 他恶劣地将随身携带的打火机拿出来,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 “没带烟……这次便宜你。” 秋山莲已然想好下次该如何教训这个不识趣的老师了。 金属外壳泛着冷硬的光,虽是方片形状却并不锐利,圆润一角没入痴缠xuerou里,稍微用力便吃进去大半,冰得真司打了个激灵,意识也清醒不少。 秋山莲不忘拍照,接了捧水往真司脸上泼,连带这头发湿透的狼狈样子也一道拍下来。 回过神的真司被吓得怪叫,好在秋山莲莲及时捂住他的嘴,叫他一点声音都透不出来。 一双长腿蜷缩起来,肌rou稍微用力便将塞在xue里的打火机给挤出来了,“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唔……唔!” 真司拼命推拒秋山莲的手,憋得眼睛泛红泪光盈盈。 “老师,小声一点。” 秋山莲略带要挟意味地呈出照片,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你也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吧?” 真司啜泣着落下泪来,抱紧自己皱巴巴的牛仔裤,同秋山莲点了点头。 秋山莲松开手拾起那枚沾满黏糊yin水的打火机,扯开真司拢起的双腿,白皙色泽几乎腻得人眼晕。 xuerou被玩得嫣红,皮rou松软,很容易就将那枚金属打火机给吞吃入内,两根指头撤出xue眼时,那处还依依不舍的黏着。 “放学之后去剑道室等着,我会来取的。” 真司已经不敢动弹,一脸羞愤地瞪着这个小他八岁却经验丰富的年轻男孩。 最后还是秋山莲先开口:“我只是想试一试新玩具……” 这话说出来秋山莲都觉得不好意思。 “总之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吧。当然,你可以告诉校长,但是照片也会出现在学校里。” 赤裸裸的恐吓。 真司就算是不答应也没办法。 他当初自告奋勇要来接手这个班级,谁能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个恶劣的学生,简直就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