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劉年下也可以變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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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回過神時,眼前尚且一片漆黑,比起視覺、身上綿亙的觸感與身體深處湧起的情潮更讓他在第一時間理解自己的處境,無論被禁錮的四肢、抑或正在自己唇舌間肆虐的玩意更是彰顯著這並非由他主動的床事。 比起被侵犯的憤怒,反倒是驚訝多一些,從來沒有人敢在他沒有意識又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靠近他、更遑論放肆到這等程度,而在一瞬間的驚訝後、濤天的怒火隨之湧上,對手掌實權的皇帝來說,天子一怒,浮屍百萬決不是虛詞。 可隨之,興許是發現了自己的清醒,隨著一聲彈指,原先的漆黑之中亮起藍色的幽幽火光,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身影。 「去病......?」 「陛下。」 劉徹確信眼前正大逆不道的將自己壓制於榻上撫弄的毫無疑問是他親封的冠軍侯,即使在他記憶中霍去病早已病逝多年、也不可能返老還童到初上戰場的模樣。 ......而他也不該是剛登基時讓父皇前撐著病體為自己提前加冠的身體。 即使剛能看清周遭、倚仗的更是傳說中藍色的幽微藍焰,劉徹還是第一時間釐清了周遭的情況——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麼多年過去,在看到匈奴那堪稱狂妄的國書時,他腦海中第一反應仍是想起他大漢獨一無二的驃騎將軍,如若衛霍二人仍在,匈奴如何能有這樣的膽量欺他至此。 另一方面,霍去病眼看著自家陛下好不容易回神、又在喚了自己一聲後再次陷入自己思緒後,眨了眨眼、決定反正做夢就不要在意太多,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第一次看見比自己還小隻的陛下,可惜這個階段的陛下自己只在舅舅的口中聽說過。 小小隻、嵌在懷中剛剛好。 一隻手就能攬著陛下的腰將人固定在懷裡,稍微低頭、唇舌在難得露出的脖頸間游移,向來被衣領護住的肌膚是身為武將的自己所不能企及的白皙,稍微用點力吸吮就能留下紅痕,在征服的土地上打上印記的本能蠢蠢欲動,又被霍去病艱難的按下。 ......不,等等,這算哪門子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去病侍寢啊! 雖說因為霍去病給他的安全感太強以至於下意識忽略異樣而陷入沉思,劉徹還是在自己的龍根被人服侍著漸漸升起的時候驚醒,可這時候的冠軍侯顯然沒有要聽軍令的意思了。 將帝王摁在懷中的手臂線條流暢卻不突兀,結實有力的臂膀如鐵汁澆灌的束縛將人緊緊按住,另一隻手將兩人下身的衣物全數卸去後直搗黃龍,多年習武導致長滿厚繭的粗糙顯然給帝王完全不同於女子抑或寵臣的刺激。 帝王本人並非手無縛雞之力,即使尚未長成威嚴最盛的年紀,從小的騎、射愛好也讓劉徹身高腿長、削瘦有力,褪去了層層疊疊繁複的衣物後結實白皙的身軀卻硬是比長於軍中的冠軍侯看上去小了不只一圈,硬生生讓霍去病心底升起被同僚們得知大約會吐血三升的憐惜。 再怎麼說也不是雛兒,雖是第一次與男人行房,因著自己從前那些心思,小將軍到也曾私下蒐羅過男子之間的書畫把玩,憑著記憶取出當初自己不知出何心思置辦的香膏,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天子隱藏至深的所在,男子的後xue與女子的自是不同,第一次上手cao弄的霍去病不敢肆意,即使忍耐的汗水滴落,仍舊在聽到耳邊從大聲斥責到輕聲低吟後才小心的抽出四指,換上早已堅硬如鐵的下身。 向來閃電般在戰場馳騁的冠軍侯也只有在少數幾人面前低過頭、收斂本性,而眼前這位更是其中份量最重的一位,然而收斂本性卻不代表將戰術素養拋的一乾二淨,早在開拓時霍去病就將哪幾處更能讓對方得趣的弱點探得七八分,在緩慢又堅定地將性器整根沒入後,方才才親自探路的手又再次回到因被侵入而多少有點軟掉的龍根,腰與手兩邊同時動作,一邊上下滑動撫慰、有意無意地以粗糙的厚繭滑過玉囊與柱根相連的地方與最頂端的小孔,一邊時而淺淺的抽插、時而埋在深處畫著圈,力求照顧到自己方才探到的每一點。 劉徹原先以為那磨磨蹭蹭的擴張就已經夠過分,卻沒想到接下來更是磨人,原先還能在腦中暗搓搓記仇、隨著熱度的上升大腦中開始閃著一團團的白光,又軟又綿,像極了現在的他的身體,四肢彷彿不聽使喚,耳邊忽遠忽近的傳來了下流的呻吟、間雜著幾許藏不住的哭腔卻已聽不清,從兩人相接的地方傳來的一波波的快感與熱度從下至上的渲染,腹肌、胸膛、脖頸到臉到耳尖,逐漸累積、卻又總是差了點什麼,彷彿要被這熱度燒到融化,融成霍去病性器的形狀,直到耳邊傳來過於刺耳的尖叫,亂成一團亂麻的腦海才重新找回幾分思考能力、隨後才發現將自己吵清醒的似乎是從自己身体迸出的哭喊,他這輩子何曾這樣狼狽的低聲下氣! 「陛下......臣、不、我......。」 霍去病原先低著頭將臉埋在自家陛下脖頸之間嗅聞著因長年薰香而浸染在劉徹身上的、屬於帝王的香氣,卻在感受到冰涼的水滴滴在脖頸的瞬間彈起,在看到懷中之人沁出的淚水與因流淚更顯的濕潤通紅的眼角時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想將性器抽出請罪,卻不由自主又脹大了一圈、又逼出了陛下一聲悶哼,小霍將軍從不畏懼,卻在這一聲悶哼中突然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快、快點......朕、哈、朕的冠軍侯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 霍去病感覺自己在聽到那不知多久沒聽到的冠詞—只有這個人會這麼稱呼他,他所希冀效忠的也只有這麼一位雄主—再也無法忍耐,雙手掐住對方覆蓋著肌rou卻不顯粗壯的腰肢,大開大闔的衝刺了起來。 看上去頂多18、9歲的天子隨著霍去病的動作起伏,像是將全身心繫於自己捧在掌心中的愛將般扭腰擺臀,在被頂到受不了時也只是仰起頭,發出了短促的呻吟,原先綴著淚滴的眼角隨著動作更加泛著紅,簡直像是暈開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勾著人忍不住低頭,將眼淚一滴滴吻去、隨後向下擒住呻吟到缺氧而微微探出的紅舌,曾經將大部分時間花在軍營與戰場之中,與髮妻也僅僅是普通行房的小將軍在咬住那總是勾著他的注意的唇後卻又不知該如何繼續,只好用舌頭與牙齒輪流上陣輕咬相勾纏。 下身被盯著敏感處橫衝直撞,那本就不是用於承歡的地方既麻且痛,掐在腰間的雙手如鐵汁澆注無法撼動,劉徹無意識的試圖扭腰躲避卻無法逃離,只能仰著頭像是瀕死一般喘氣呻吟,誰知連這樣的掙扎都被封死,即使曾經因好奇也讓人服侍過後xue,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逼漢家帝王,可同時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無邊無際的幾乎要將他滅頂,最重要的是、此刻正擁抱著他的是霍去病、是他即使死亡都希望能在自己身邊的少年將軍。 他的冠軍侯實在走的太急又太快,過於強烈的感覺卻讓他彷彿能錯覺霍去病真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劉徹閉上眼,終於放任自己沉淪在這昨日舊夢中。 當劉徹再次清醒時,已經是見慣了的寢殿的裝飾,明明早已知曉不過一場大夢,卻仍感悵然。可正當年近不惑的君王起身時卻在感覺腰腿不同尋常的酸軟、甚至那彷彿仍被撐的難受的後xue時如蠟般凝固。 昨日的自己與霍去病同為加冠的年紀,不可能不是夢,然而如果是夢,為何他此時的感覺如此清晰? 莫非是......魂魄離體? 「來人!傳太醫與巫醫。」 「觀落陰?」霍去病自家陛下哭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生魂的味道,可他沒有第一時間向陛下謝罪、解釋此處並非夢境而是死去之人所居住的酆都,甚至欲拒還迎的將自己生前所思所想卻從不敢付諸的行動通通來了一遍,以至於在天子因體力不支昏迷過去後順勢將人摟在懷中只做不知,但到底擔心,不知為何人間天子的生魂在尚未亡故前出現在理應只有已死之人才會居住的城市,所幸本區城隍對這位少年將軍向來關照,在確認劉徹離去、起身收拾後,霍去病便帶著陛下賞賜的、來自西域的稀罕物前去拜訪,撿著能說的部份向城隍詢問,卻得了一個他從沒想過的答案。 一般來說觀落陰都需要法師在旁施法,一來指引往陰曹之路、一來也是確保魂魄離體者能安全返回人間,「這劉家小子倒是運氣不錯,郎君昨夜之所以能相見乃對方以相思為引、真龍之氣為道標,這才能順利返回人間,要知道多少人在魂觀地府後因找不到返回人間的路,最終只能任由身體於人間癡傻,也幸好這天子尚有天命未完成,要是因為私情導致天子出事,即便是以郎君之功怕也得受罰。」 後面城隍所說的霍去病已聽不進,滿腦子都是「相思為引」、「私情」來回滾動。 早在霍去病來這酆都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在告訴他天子無情,劉家天子尤其寡恩,可他一直相信著他的陛下、陛下果然是......不同的。 霍去病一直沒有說過,他的確遺憾自己無法為陛下繼續征伐,可只有一件事他覺得慶幸,他知道舅舅與陛下是希望他能夠撐起下一代的漢家朝堂,可他不想。 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他甘心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