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村口来了个傻子(半裸的大胸美男令翠花垂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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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姐!快来看,村口来了个傻子!竟然浑身光溜溜的,好不知羞!” 张小芸招呼王翠花赶快去看热闹,晚一会儿,热闹可就散了! 王家村物产丰饶,却地处偏僻,相对闭塞,连货郎也是许久才来一趟。众人生活在此地,平静满足不假,但也是许久无波无澜,因此这个傻子的出现,无异于往一潭死水中投入一枚小石子,溅起涟漪层层,经久不散。 王翠花平常一有什么热闹最是乐意往前凑的,今日不知为何转了性儿,原来却是昨夜做了个怪梦,没歇好,周身懒怠,四周热闹起来也懒得出门,只是推开窗,拿话逗张小芸道:“云啊,村里的傻子还不够看么,跑去看那外地来的?怕不是你自己看上人家了吧?” 张小芸羞恼起来,跺了跺脚,“谁稀罕那傻子!不是你天天念着要看那劳什子大胸男人,好容易有现成的了,模样还生的好,我巴巴的跑来叫你,你却这样那话逗我!”说着瘪瘪嘴,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委屈了。 翠花也是个馋的,听到大胸美男,当下哪里坐得住?一边起身匆忙收拾自己,一边嘴上安抚道,“云姑奶奶!原是我说着玩的,我这张嘴你还不知道吗?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这就去看!别说我们小云姑奶奶叫我去看傻子,便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推辞的!” 张小芸这才转嗔为喜:“油嘴滑舌!每次都拿这话来糊弄我,我可是好糊弄的?”嘴上不饶人,可面上盈盈喜意,哪里还有半点介怀?显然对这一套极为受用。 两人自是一路打闹玩笑不提。来到村口大槐树荫凉底下,果然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净的傻子,周身细碎伤痕遍布,几乎不着寸缕,只有几片碎布条堪堪遮住胯下大鸟。当下正手足无措的应付那些看热闹的小孩,想要突围去找成人而不得,又不想推开伤了小孩,急得浑身泛红,一张俊脸像煮熟的虾子,腾腾的冒着傻气。 三伏天气,正当午后。村人苦夏,都趁着难得的清闲时光好生休憩,美美的歇一个晌午觉,也只有小娃子精力旺盛,跑到村口玩耍,什么寻蝉蜕、堆沙堡,也都玩腻味了,正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年青人,赤条条的来讨水喝、讨食吃,他们平常哪里见得到外人?又加上这人一副痴傻的窝囊样儿,更是让这帮小鬼头认定了这是个少有的“可欺负”的大人,围着他叫着更加起劲: “大傻子!光溜溜!羞羞羞!” “大奶子!白又大!羞羞羞!” 叫出这句话的那个死小孩顿时赢得众童欢呼,那傻子却像全然听不懂一样,只是慌忙地摆手,站在原地不住打转,微张着嘴,茫然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傻气十足。 按理说这里都是小孩,大人看一个傻子跟小孩的热闹,真不知道哪个应该“羞羞羞”了,翠花却不觉得跟小孩一起看热闹有什么羞耻的,张小芸也对她这副德性见怪不怪,两人站得不远不近,眯细了眼睛将这傻子从头打量个遍。 翠花正暗自纳罕,那傻子果然如张小芸所说,有一副好身材:手臂肌rou怒张,小腹八块肌rou条子,像极了走亲戚时送的那白巧克力,尤其一对大胸,看起来跟女人也不差多少了,这居然没有一丝擦伤,看起来光滑完整,柔软好摸。还随着傻子动作微微晃动,更让翠花一双爪子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就狠狠蹂躏一番。 要是天天都能摸到这奶子多好…… 翠花垂涎的目光如有实质,穿过一堆小萝卜头,牢牢地黏在傻子的胸口。 这时,那一群死小孩们战况升级,已经不满足只是口头花花,甚至最先开口辱骂的那个小孩已经从地上拾起了小石子,试探地掷向傻子的胸口,顿时留下一道血痕。 孩子们哄笑道:“大傻子的大奶子被打伤喽!”其余围在他身边的孩子也开始寻摸石子儿,跃跃欲试。 翠花目光一凛,任由这群无法无天的死孩子闹事,把人弄成什么样也不可知。 关键是,她的大奶子啊!她还没上手摸过呢!不容有失! 翠花直接上前去抓住了那傻子的手腕,把他从小孩队里头拖将出来,同时开口驱散人们:“去去去,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这个点你家大人都要醒了,找不见人,仔细你们身上的皮!” 那些死小孩倒是不敢跟她对着干,一下都哑了炮。吐了吐舌头,又害怕大人醒来自己真的要挨揍,犹豫一下,便缩头缩脑的各回各家了。 张小芸见她“美救英雄”,递了一个揶揄的笑,当下也不说什么,脚尖一转,也识趣地闪身回家了,意思是不耽误翠花跟人家相处了。 翠花见她走的利落,自己在那抓着傻子手腕立在那儿,反而微微有些失落,连带着那傻子也好像没那么讨喜了。 走在村里头,黄泥道儿上,绿树荫下,丝丝若有若无的小风吹过同行的两人,翠花却只觉得烦躁,半点旖旎心思都生不出来。原来那傻子也是个愣的,有人牵着便走,不牵便站在原地,也不见他心急喝水吃饭了,问他话,也是茫茫然的说几个拟声词,让人生厌,想开几句玩笑,也没有办法说起来,一路两相沉默,闷得臭死,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对冤家去对簿公堂呢。 翠花费老大力气,牵牛一样把那不解风情的傻子一路护送到村长家里,已是出了一身微汗,心里只想骂娘。走了有一段路,心里不住后悔没跟小芸一路回家,臭着脸把傻子交接给自己午睡刚起的村长老爹,自顾自的说了傻子的事,让老爹给人随便整点饭食,有余裕再安排个住处,一撂手,走人了。 回头听说这傻子闹了不少笑话不提,更是几乎把村长家里一天的米粮吃空,闹得她老爹脸黑如锅底;又听说傻子自己说自己不是傻的,头脑清楚会算账,可是谁肯信?大人都从小孩嘴里知道了傻子那日的窘样,哪个神志正常的人会落到那地步呢?不由分说的开始叫他傻子,还是村长做主,改叫他傻根儿。众人没疑议,反正都是个傻么,区别不大。 至于算账理财,谁敢交给一个外人?还是个傻的!任他怎样辩驳,还是安排他帮忙种地干粗活,尤其帮着被他占了不少便宜的村长家。可惜这人脑子不知怎么长的,连些简单活计都干得笨手笨脚、事倍功半,更是坐实了傻子名号;倒有一把子好气力,也算勤快,调教一段时间后多少能帮点忙,聊胜于无,不然村里说什么也容不下这么一个白吃闲饭的大肚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