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餐桌上(强迫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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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强迫rou,不喜者请勿继续下滑。 ——警告分隔线—— “呜!”当异物直接插入白的下处时,她根本毫无选择性地攥紧了拳头,掌腹因指甲的陷入而溢出了血珠,咬紧的下唇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导致划下了一道暗红的丝线。她疼痛地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事物,毕竟本来就尚未痊愈的xue道,被赫伯特很烈地插入时,那没有分泌任何液体润滑的xue口便流下一道鲜红。 白睁大的瞳孔里是赫伯特那骇人的神情,她的眼中剩下恐惧以及厌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需要遭受这般的对待,甚至在心中默念着,难不成生为人类就必须承受这般屈辱。她纤细的手腕被赫伯特紧压在上头,逐渐泛出深沉的紫红色,狰狞的面容上全是无法抑止的憎恶,狼狈的衣着下是颤抖不停的脆弱身躯,而本是被铁扣束缚的脚踝不知何时已经被牠褪下了,在那白皙的脚踝上留下了隐约的粉色勒痕。 “可恶,太紧了。”赫伯特皱起了眉心,低沉的嗓音中透露着一丝的不满。虽然成功地进入了那温热的内道中,但是因为太过干涩根本无法顺利地抽插,也因此令牠找回了一丝的理智,没有再像方才不留情地撞击她狭隘的私密处。 或许是因为几乎没有跟其他兽人雌性有过交欢、繁殖的行为,导致赫伯特在白肌肤上的轻啄意外地拙劣,就连空出的手在腰围线上的爱抚都是不带任何情调,也因此让白的全身的肌rou更加的紧绷,这也让包覆着牠分身的rou膜更贴附它。 “放松,不然顶不到深处。”赫伯特裂开了嘴露出了尖牙,在白的面前一字一字清楚地命令道。当牠说完这句话时,牠弯下了上半身,在她每一寸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的咬痕,似乎是在表示她是牠的所有物,而伴随着这一次又一次地啃咬,牠能感受到紧咬着下身的xue道渐渐地湿润了。 “等一下!啊!嗯!”本来已经有些适应那撕裂的痛感时,白察觉到在自己上身的赫伯特似乎准备要再一次地进行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入侵,她连忙扭动着身躯做着无谓的挣扎,但她却不知这么做只是令牠更加沉溺在狩猎的愉悦之中。在她几乎认为牠也许会体谅自己时,那么一瞬间的放松被牠犀利的双眸给捉住了,坚挺的欲望就这么恶劣地挺进了本是夹紧的深处。 “呃??嗯??出去??我不要”无法逃避赫伯特掌控的白就这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貌,她持续划下的泪水浸湿了渐渐泛红的双颊,打颤的双唇艰辛地吐出了一个又一个卑微的抗议,胸腔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激烈地上下起伏着。 听见这些凄凉却悦耳的娇喘声、哽咽声,哀嚎声时,赫伯特可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弯笑,意外地在那冷峻的混血五官上留下了一种邪魅。牠没有听从她的请求停下身下的动作,甚至更加剧烈地撞击着炙热的内膜,疯狂地搅和着逐渐黏稠的xue道。 还不够,牠还要再更多,在牠的心底深处如此饥渴地索求着。 赫伯特的全身蔓延着深色的静脉,同时紧握着白的手掌也加重了力道,深邃的颜面上透露出了一丝疯狂,在她体内坚挺的分身也不知为何逐渐地胀大,令她痛苦地皱起了沾满泪渍的容颜。 “赫伯特,冷静点。”在赫伯特兽化前,西瑞尔一把拽住了牠的肩头,力道大到几乎要硬生折下牠的肩胛骨。 “别妨碍我。”那几乎丧失理智的兽人面孔转首瞪视着西瑞尔。 “??看来是不能劝说的地步。”西瑞尔见着那几乎消逝焦距的眼眸,便能理解到赫伯特目前的情绪和意识状态,看来已经准备要进入兽化阶段了。牠大概多少能理解苏芳为何方才叫自己来到饭厅这,毕竟能阻止兽化后的赫伯特也只有同身为巨型兽类的西瑞尔了。虽然苏芳要是真有制止想法的话,多少花些精力也是可以应付丧失理智变成黑豹形态的赫伯特,不过牠几乎是尽量避免这种趋于下风的硬碰硬,毕竟牠是叁人之中耐久素质最差的纯血种。 西瑞尔松开了肩头上的右手,而后直接一把捉住赫伯特的颈脖处:“给我清醒些。” 或许是因为被紧扣住了动脉,令赫伯特被强制性地停止了呼吸,大脑短暂地缺氧令牠的意识有些模糊,也因此没能即时地制止着西瑞尔的动作,牠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而在牠身旁的西瑞尔不给牠任何回神的机会,直接用另一只掌腹将牠硬是扯出了她的体内。 “白,没事吧?”就在白在厘清眼前转瞬间发生的事时,她的身前便再一次地笼罩了黑暗,视觉被阴影所遮盖住,因此她昂起了头确认声音的主人,是方才从饭厅离去的苏芳。牠鲜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裂开的薄唇中是微微反射着光点的两颗尖牙,仿佛下一秒牠便会用那锐利的尖端咬破她脆弱的动脉,再加上那貌似如同旁观者看好戏的轻挑语气,都令她根本无法松懈下紧绷的神经,时时刻刻地警惕着牠们这群视她为工具的兽人们。 “真是的,要是知道赫伯特会做到这种程度,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留下呢!”苏芳心疼地将手中的毛毯包裹着几乎全身赤裸的白身上,动作上虽是温柔地无可挑惕,但是被牠如此对待的白,却深知牠只是乔装善意面具的伪善者,毕竟方才牠离开前可不是这么表态,反倒是想尽量避免麻烦事的样貌。 白此刻颤抖的身躯,跟心中的觉悟正好呈现反比。她几乎是用着仅存的意志,强忍着极近溃堤的情绪,将双手紧环在被毛毯包覆着的双肩。 “清醒些了?”西瑞尔冷漠地俯视着跌坐在地面上的赫伯特,牠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如此落魄的牠了,没想到第一个令这名人类雌性濒临死亡边缘的兽类,竟是牠们叁人之中本是最该拥有意志力的赫伯特。 “??嗯”赫伯特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牠沉下的面容。 “别再重蹈覆辙了。”西瑞尔这句话的声量并非贯穿这宽敞空间的低气压,但是它却深深地回荡在牠们的心底,犹如告诫语一般地刺耳,却也是在警告着牠们无意识的行为,可能又会再一次地面临无法挽回的后果。 人类有多么的脆弱,牠们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牠们只需轻轻一捏,他们便会丧失挣扎、反抗的意识,最后只剩下一具冰冷无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