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之路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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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孝彪】《无尽之路》(01-07)血十字paro,感染血十字病毒变成丧尸的孝x军/人设定高武力值彪怕有人不知道血十字paro,科普下,其实就是一款叫做血十字的病毒带来的人类末世,感染血十字的人会变成丧尸,遵循本能行事,极度嗜杀,进行完全无节度的bt性/行/为,很爱开银帕,大部分没什么脑子。现已更新1w15 Work Text: 血十字paro 苏全孝是一只被感染了血十字病毒的丧尸,他其实是殷寿手下的一位士兵,在丧尸大军冲破防御墙攻击他们的时候,是苏全孝护在殷寿面前为他承受了丧尸的袭击,这也导致苏全孝感染了血十字病毒,然而殷寿却在苏全孝保护他的时候趁机迅速撤退,再没回来找过苏全孝。 血十字病毒,顾名思义,感染者脸上会出现一个巨大的“?”,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恶心疱疹。感染者会变成没有理智,只有原始本能,会不断追求暴力杀戮和性爱的丧尸。 但苏全孝似乎有所不同,感染了病毒后,他没有向其他丧尸一样去主动强jian虐杀人类,也不参与丧尸的乱交趴或者跟着丧尸群去袭击动物或人群,他游荡在丧尸群之外,很安静,如果不是血十字就挂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甚至就像一个喜欢到处闲逛的孤僻人类。 不过也不能叫闲逛,因为他好像一直在寻找什么的样子,中途还碰到想袭击他的丧尸,因为他也算身高一米九的巨大丧尸了,很快就把他们打到行动不能。 麻烦的是中途遇到人类,血十字病毒爆发的第四年,能活下来的人类基本都不是善于之辈,一见到丧尸第一反应就是开枪,即便苏全孝根本没有袭击他们,只是路过,也挨了不少枪,内脏和心脏被射穿,血流了一地,但因为是丧尸只要不被爆头他就不会死。 苏全孝只是不停地流血,血十字病毒改造身体后,血rou接触到空气也不会腐烂腐烂,他肚子被枪眼开了个洞,肠子掉出来他也没理会,毕竟他最重要的事是寻找一个人,除此以外的任何事,哪怕是他中病毒之后爆发的血腥残暴杀戮色欲本能,也不能使他分心。 虽然对他来说,可能已经不存在“意识”这回事了,但他还是心无旁骛遵循自己的欲望本能去寻找,即便旅途看不到尽头,他的线索也只有一件衣服。 所幸变成血十字后,为了获得更大的感官刺激,丧尸的五感都很敏锐,而苏全孝也凭借边嗅边找,在很漫长的几个月后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 虽然那个人当机立断给了他一枪。 “苏全孝?”男人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 据他所知,苏全孝应该在几个月前就被殷寿卖了死了才对,怎么现在居然还变成血十字找过来了。 他刚刚离远就看到这个丧尸了,瞧着还挺眼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枪法很准的自己居然射歪了,只射掉这只丧尸耳朵的一角,但这个丧尸行动速度非常快,几乎是眨眼就来到他面前。 “啊……啊……” 丧尸离他一步之遥,完全可以扑上前撕咬他强jian他,但苏全孝就这么停住了,发出“啊啊”的断续叫声,哪怕冒着热气的漆黑枪口抵住丧尸脑袋,丧尸苏全孝也完全没有要袭击的动作。 他没有开枪,看着熟人停步于此,并不断试图发出叫声似乎要交流的样子,他的内心有一个十分不可思议以至于听起来像童话的想法。 “苏全孝,我是崇应彪,你还记得我吗?” 苏全孝没点头也没摇头,他似乎不能理解崇应彪在说什么,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崇应彪,嘴角不断流出口水,看起来像饿疯了一样。 但丧尸本质是不需要进食的,当然也有血十字的欲望本能是不断地吃吃吃,崇应彪见过啃墙啃得满嘴血的血十字,但苏全孝看起来也没有要攻击吃他rou的意图。 只见苏全孝一边流口水“啊啊啊”,一边从裤裆里面拿出一件衣服。 血十字智商比较低下,藏东西下意识往自己最会保护的地方藏。崇应彪精神上能理解,但还是被一直以来羞涩单纯的苏全孝裤裆掏衣的动作冲击了一下视觉。 苏全孝掏衣服前还拍了拍自己满手血污的双手,崇应彪看不懂他的动作,直到苏全孝递过来那件眼熟的衣服,衣服臂袖上面还有一个明显的标章“崇应彪”时他才发现: 妈的,这小子估计是靠他的衣服找到他的。 苏全孝递过来,崇应彪没接,他握着扳机的手一直没松开,只要苏全孝有任何危险动作,他都会随时击毙—— “啊……啊……” 苏全孝看崇应彪没收下衣服,又发出那种怪叫,但这次的怪叫音调低了很多,他抱着衣服跑到河边,蹲下来,居然开始洗起衣服起 来,两只掉皮掉出rou的手搓洗那件老制服,他甚至还拔了河边两根草,估计是习惯性当当洗衣粉一样扔进去洗了。 崇应彪:…… 02 自从崇应彪遇到喜欢洗衣服的奇怪血十字苏全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苏全孝一直跟在他身边,不袭击他也没有跟他交流,每天就是崇应彪走一步他走一步,崇应彪上个厕所他也要跟着,搞得崇应彪随便找颗树打算脱裤子撒尿也尿不下去,苏全孝变成血十字后无神的眼珠子盯着他开了链的裤裆看,崇应彪都能从那个大眼珠子里看到自己内裤的倒影里,他沉默着把自己的裤链又拉上。 崇应彪让苏全孝滚,笨比血十字也听不懂人话,崇应彪把他踹开,血十字又慢悠悠地爬起来看,那架头简直是不看到他排泄不罢休,崇应彪又不可能把他杀了,他想了想,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裹成一团用力扔出去。 果然血十字苏全孝就跟狗接飞盘一样,对着衣服飞出的弧度追了出去,一到手马上走去河边开始洗起来。 崇应彪趁着这时间赶紧上了个厕所,顺便还给惯用的手枪换了个弹匣,复盘了下这些天苏全孝跟在他身边的表现。 首先,最现实也是最不想承认的一点是,变成血十字的苏全孝没有“意识”可言,无法交流无法沟通,连最基本的指令都看不懂,说他智障完全是在夸赞他。形容得更准确点,这只是一团会行动的尸体而已,只是他不会强jian不会杀戮,唯一主动的行为居然是给崇应彪洗衣服。 其次,苏全孝虽然不会伤害他,但会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老实说崇应彪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行动,有个这么大块头的丧尸跟在身边很容易暴露行踪。 而且他直到现在也无法确定,如果战斗时有人攻击苏全孝,他究竟要不要保护苏全孝? 最重要的是,哪怕苏全孝再安全再不伤人,现在的苏全孝也不是人类,也根本不是“苏全孝”了,只是一个寄生在熟人身体里的无知血rou。 崇应彪从背包里重新取了串弹药链,有点烦躁。 如果说前几天他还有抱有期望,觉得苏全孝说不定是血十字的奇迹,现实给他迎头痛击,苏全孝顶多是一个安全的血十字而已,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复活了。 时至今日,他也没搞懂为什么那天没有把苏全孝一枪爆头,不然也不用烦恼现在苏全孝的解决方法了。 他测试过苏全孝对他的攻击性,他刻意伸了一根手指在苏全孝面前,等苏全孝来咬,可苏全孝全程毫无动作,惯例在看着他的衣服。 那天他把手枪放回腰间,说不上庆幸还是惆怅,起码丧尸苏全孝和原来的苏全孝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 永远不会攻击崇应彪。 他当时问:“苏全孝,你究竟找我干什么?” 苏全孝还是只是“啊啊……啊……” 崇应彪听不懂,也不觉得那应该是有意义的话,丧尸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声带痒了所以他们拉扯一下。 血十字的呻吟随处可听,之前崇应彪靠着血十字怪异不加约束的叫声躲过许多血十字军,或者暗杀成功正在开yin趴的血十字。 可苏全孝的叫声并不能让他得到任何信息,相反,苏全孝的叫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听起来更像是人言说话的节奏断句,却毫无内容,就好像曾经苏全孝在说着什么话,崇应彪没听清,一回头,苏全孝已经死了,血十字站在那里。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很在乎苏全孝的死,把丧尸苏全孝留在身边,不过是留住昔日的影子,表现得他还能保护苏全孝似的,但苏全孝早就在他无法控制的地方死了。 “苏全孝。”他念丧尸的名字,回来的丧尸没有因此停顿,抱着拧干的衣服走向火堆。 血十字在很认真地烤衣服,他甚至还把崇应彪衣服口袋里的子弹掏了出来,整齐地罗列在篝火边,崇应彪捡起一颗裝枪上膛,苏全孝头也不抬,崇应彪直接往他身后射了一枪。 一只兔子倒在苏全孝的身后,炸开的血花挂在胸膛,如此早就被枪炮破开的苏全孝。 直到开枪,苏全孝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要知道,这是五感敏锐的血十字。 崇应彪蹲下来,与正襟危坐烤衣服的苏全孝平视,他拎着手枪,认真地询问:“苏全孝,你现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苏全孝当然没有回答他。 03 要说血十字苏全孝给崇应彪孤独的生存生涯带来的最大好处,不是他能给崇应彪洗干净多少衣服,而是因为他跟着崇应彪之后,前来袭击的血十字显著变少。 之前崇应彪就猜想过,基于血十字比起虐杀同类更喜欢虐杀人类的调性,比起一个血十字紧跟的猎物人类,血十字们肯定更喜欢纯粹的人类,按照这样的逻辑推演下去,那么为了避免血十字袭击,随身控制一个血十字作为“护身符”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但一般来说,苏全孝这种安静跟随的血十字是绝无仅有的特例,根本无法作为参照,其他只有zuoai和杀戮欲望的血十字完全无法控制,把他们绑起来他们也会狂cao地板或者拿屁股对准树枝疯狂摇摆。崇应彪见过屁股插在旗杆上把自己捅了个对穿的变态血十字,那会血十字病毒刚爆发没多久,他这个军人看那一幕都已经吐了,更别提广场上互相虐杀乱交乱交的无数人,差点都让他对zuoai有心理阴影了。 但zuoai不仅是血十字本能,也是人类本能,紧绷激烈的生存游戏久了,他也会疲惫,夜深人静时撸个管再正常不过—— 如果没有苏全孝在旁边的话。 血十字苏全孝同样学崇应彪躺在草地上,但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崇应彪。 即使这段时间已经习惯苏全孝目光,能够不再用衣服调虎离山而是坦然拉开裤链,进行人类正常的体液泄出活动的崇应彪,也还是不能做到直接掏出那玩意开始打飞机。 他都打算效仿之前那样,丢个衣服扔远点等苏全孝捡来洗 ,只是当他的眼睛下瞥,看到苏全孝裤裆撑起的夸张弧度,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都快忘了,苏全孝这个安安静静的若智尸体还是个性欲很强的血十字来着,而血十字的特征之一就是会保持24小时的勃起。 他看着苏全孝被他洗干净的脸,漂亮,熟悉,鹿一样的眼睛凝视着你,温柔怯懦又水光潋滟,一直是他最想保护的脸。 他的内心突然涌起一个很病态的想法。 已知血十字病毒可以通过空气传播,活下来的人基本都有一定的血十字的抗体。 血十字也可以通过血液传播,血十字虐杀人类的时候,会通过人类的血管把病毒传播至体内。 有人尝试过和血十字zuoai(不确定他是否是在吹牛),得出的结论是血十字在除血液之外等的体液传播渠道并不高效,甚至有可能并不携带病毒,基本上,想要跟血十字zuoai的话,只要戴一个安全套就好。 这番言论得到过很多人的暂停,但更多的人说这是胡编乱造,怎么会有正常人会主动想和血十字zuoai? 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会cao尸体吗,还是那种相貌丑陋大小肠血rou流一地喜欢虐杀人类的异形变异种? 崇应彪肯定不会,但他的答案也没正确到哪里去,他确实没cao尸体,他坐在尸体身上让尸体把自己cao了。 苏全孝的jiba很大,崇应彪戴着手套把这玩意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只是塞了个guitou就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他并非没有用过后门自慰,但经验实在不多,印象中的几次都是利用了下现在为数不多的玩具,可那些硅胶跟苏全孝的yinjing又完全没得比。 苏全孝的jiba又大又硬直,和他本人漂亮乖巧的外貌气质完全不一样,光看jiba只觉得是个绝世大恐龙。 崇应彪给苏全孝套了个套,最大号的,勉强能盖住,然后他咬咬牙,不再犹豫想着早死早超生,早爽早极乐的想法一屁股坐了下去,guitou直接撑破括约肌顶到深处,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本来他的前列腺点就浅,这下子直接被苏全孝的大jiba碾了一通,井喷般的快感让他又痛又爽,恐怖的快感和身体被撕裂的痛处不断如潮水般击打着他,崇应彪本来就有点恋痛,现在更是骑乘在苏全孝身上,收紧结实大腿夹住苏全孝的腰,上半身塌了下去,屁股还紧紧夹住苏全孝的jiba ,像个受不了又脱离不了大几把的贱货。 崇应彪尝试着自己用屁股动了一段时间,极度疼痛的酸爽从尾椎骨传到脑神经,比自慰疼多也爽多了。 他大喘着气,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避免吸引可能到来的血十字军,适应苏全孝大jiba的同时,脑袋混乱地想:妈的他这样算不算jian尸? 还不等他想出答案,他发现体内的jiba居然自己往上顶了一下,崇应彪心中一惊,也不低头倒吸凉气适应几把了,他赶紧去看苏全孝的脸。 还是那么漂亮,干净,唯一不同的苏全孝没有再留口水,即便他的瞳孔一如既往地无神清澈且只有崇应彪,但崇应彪就是觉得苏全孝跟之前的死尸样不同了,可是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但下一刻,变成血十字之后再也没有主动触碰他的苏全孝向他伸手了,那双被病毒炙烤得体温guntang的手抚摸上他的脸。 崇应彪下意识去寻找后腰的枪托,却发现手枪已经被自己丢到一边了。 这时候的苏全孝想袭击他,他必死无疑。 百密总有一疏,没想到他会在苏全孝和他平安无事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变得如此松懈,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妈的,还不如在苏全孝死的那天直接反咬殷寿,一枪击毙那个老阴比算了。 但现实是,他为了摄取军团的控制权,在苏全孝牺牲后,其所属的由崇应彪统领的北方部立下大功。崇应彪非但没有击毙间接杀掉苏全孝的殷寿反而还在讨好殷寿,明面上得到晋升,背地里组织谋反,仿佛苏全孝的死只是他谋取利益的一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他为之所动,或流下半滴哪怕是伪装的眼泪。 可在此刻,苏全孝的手没有掐断他的脖子或者掰下他的脑袋,丧尸的手不知轻重地抚摸他的脸,已经尽量温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泪水。 也就是在这时,崇应彪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大概是因为苏全孝cao进来的jiba太大了疼得生理性流泪,也可能是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苏全孝是个cao人也没有反应的尸体而流泪,苏全孝死亡的事实近在眼前。虽然这么说的话会显得太做作了,他大概,也许,只是迎来了一场迟到几个月的泪水与忏悔。 再也没有活人会原谅他。 苏全孝擦去他的泪水,眼神还是那样麻木无光,但他嘴里终于说出不一样的话,给人一种仿佛可以改变的希望。 他说:“呼……呼……” 04 “血十字,有可能再重新产生意识吗,我是说,他们的智商可以重回正常人类水准吗?” “按照这个标准的具体案例,四年来并无一例,但这也并非绝对的,我们降低标准看,拥有一定自控力的血十字已经逐渐呈现增多的趋势,比如像你身边的这位苏全孝,他的自控力则非常强,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原始欲望,哪怕他的思考能力远不能达到人类标准,但这也说明他的坚定心智,只要给他时间,他还未萎缩退化的大脑仍有继续运转的可能,他是有可能在思维上重新成为人的。” “那这个时间需要多久?” “不能确定,毕竟现在还没有成功的案例。我只能告诉你几个相近的案例,比如血十字爆发之初,有一位化身成血十字的修女不仅能克制自己的本能,还能进行思考,甚至开口讲话,她对其身边的血十字有一定统领力,她试图通过控制血十字来保护人类,减少杀戮量,只定期定量虐杀限额人牲,那一段时间,很多大本营因为她活了下来。” “开口说话?”崇应彪因为这句话看到了希望:“那她后来呢?” “但欲望是没有办法永远克制的,一个人的力量也不可能改变世界,她最后和她的小说家恋人一起投海自尽了。” “也就是说她在最后也保持了理智?”崇应彪说,他很快就抓住了重点:“你们有研究出什么吗?” “很遗憾,崇应彪先生,我只能告诉你她的样本难以复印,经过对类似样本的整合分析,我们发现,这些拥有自控能力的血十字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拥有高于本能欲望的渴望,通俗来讲,这些自控血十字无一例外都会将自我放到低位,却将某种强烈的情感作为人生贯彻始终的信条,他们长期对自我进行洗脑驯化,对某种强烈情感的追求在不断地强化下甚至盖过了他们的本能。有专家提出过,血十字病毒本质是一个欲望放大器,之所以表现如此强烈攻击性的一面,是因为人类本性就是尚武好斗,残暴好色,而如果一些人的欲望并非是这些本能性的追求,就会体现出超乎其他血十字的自控力。不过拥有再再怎么强烈的情感渴望,也无法改变作为人类的本质,最后也一定会走上虐杀jianyin的后路,所以他称血十字为上帝的惩罚,人类原罪审判降临的时刻到了。” 崇应彪对此并不意外,如果血十字能够仅凭人类意志力克服,它也不会成为几千年来真正毁灭人类社会的病毒,他不需要苏全孝彻底地变回人类,他只是想重新见到苏全孝,以什么形式都好,起码再见一面。 “那就是说,只要不断放大他渴望的情感,就有可能刺激他唤醒他的理智,对吧?” “你确实可以这么理解,但……”精神科的医生欲言又止,但她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根据已有样本,父母可以为了保护孩子压抑本能,挚爱可以为了彼此拖延本能发作的时间,这些样本都很容易分析出自控血十字在追求什么,崇应彪先生,你觉得苏全孝在追求着什么?” 崇应彪想起苏全孝不远万里,历尽艰险,仅靠一件衣服就在几个月后找到政斗失败、孤身脱离军团大本营的他,直到现在也一直跟在他身边,他想起他和苏全孝一同度过的十几年,这不仅是他不杀苏全孝的原因,也是苏全孝变成血十字后仍坚持找他的原因。 “他需要我。”崇应彪说。 “方便问一句吗,请问他在生前和你是什么关系。” “……”很难说,崇应彪也不明白自己和苏全孝算是什么具体的关系,既不是单纯的异性兄弟也不是上下级,苏全孝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十几年来最信任的人,非要说的话那就是: “我需要他。” · 崇应彪在和苏全孝zuoai的那一天发现了一个可能,虽然这个希望如此微薄可笑,但在这个本就无聊的残酷世界里仍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在他骑在苏全孝身上自己动的时候,苏全孝在中途主动摆动腰身cao他,还会帮他抹去脸上的泪水,虽然这个丧尸直到性爱结束还是没有出现其他可以称得上特殊的举动。 但毫无疑问,这是崇应彪遇到血十字苏全孝以来,苏全孝为数不多的主动行为,因为其他能称得上主动的行为也就是苏全孝对为他洗衣服的执念而已。 他也知道为什么苏全孝执着于为他洗衣服,血十字病毒爆发以来,人类科技因为瞬间的世界毁灭爆发曾停摆过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人类对血十字一切陌生,对其传播路径也没有清晰认知,只知道血十字会通过血液传播。而杀丧尸难以避免枪炮带来的强大冲击力和溅在身上的血花。 很不幸,血十字刚爆发的第一个月,他和苏全孝在一个战争废弃工厂被一群丧尸围攻,数天连夜的酣战,他们两个人与无数涌来的丧尸枪战,杀得精神完全崩溃麻木,有过几小时耳边全是类似电子杂音的嗡鸣,眼前也只有血rou内脏掉落一地甚至堆积成山的尸体血潮,他们躲在沙包垒成的堡垒后进行攻击,有那么一瞬间感到无比的绝望,不知道为何活下去。崇应彪已经作战到麻木,在短暂击退一波血十字攻击后,他的枪口居然抵入自己的喉中,直到苏全孝崩溃地大哭着将他的枪推开,崇应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刚刚自己本能地想自杀,但被苏全孝阻挡了。 那天夜晚他们找到重新强制关闭铝合金工厂大门的开关,度过了较为安稳的一晚,崇应彪本来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了,苏全孝却让他脱衣服,他麻木地脱下却被浇头的凉水淋了一身,崇应彪瞬间清醒过来抓住苏全孝的手腕问他在做什么。 我要防止你被感染,彪哥,苏全孝对他说。崇应彪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问苏全孝还想活下去吗?他说外面是数不尽的丧尸,躲过了今天可能也躲不过明天,与其变成那种恶心的怪物模样,我们还有第二种选择…… “不。”苏全孝第一次打断他的话,他说彪哥我只希望你能作为人类活下去。怎么活着?活着要洗脸,活着要避免病毒,把邋遢的衣服换下去…… 生死关头,苏全孝还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听起来很天真的愚蠢,但当那桶从水龙头接过来的清水冲刷他血rou斑驳的躯体时,他却觉得在那场洗涤中得到了新生,他看到重新变得干净的手除了枪支压出的血印外还有掌心的纹路,他抱住满身血污的苏全孝说妈的,自来水从他的眉梢流到嘴唇滴在苏全孝的战斗制服上,他听到苏全孝在他的耳边说彪哥,我好脏,你别抱了,我会弄脏你。崇应彪沙哑地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苏全孝不明所以。找到继续生存下去的基点,崇应彪问。苏全孝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活下去,如果累了我们可以休息,脏了可以洗,子弹射空了我们可以换弹匣,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感受到我们还能活着。 肮脏是杀戮的必然,但体面是文明的灵魂。洁净代表不了什么,但在血rou横飞的战场与恶心交配的血十字中,保持干净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这场无止境的杀戮中明白人与野兽终究有所区别。晚上他和苏全孝都洗了澡,苏全孝在他入睡后还为他清洗了全是血液的作战服,换上新的干燥的,整洁的衣服,让纤维令人安心的味道在鼻尖飘荡。 不可否认活着在大部分时候是依靠惯性,但有时候也可以是期待一件湿透的作战服晾干,然后换上它。总之,在那段令人绝望崩溃血腥漫长的时光里,活着的希望就是喘气的间歇洗上一场彻底的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仍能够用干净的手击掌相拥确认存活。兵工厂不缺乏食物与淡水,但生存往往不只是物质性的难题,而是追求作为人应有的纯净与体面,即便保持身体的干净也不代表保持灵魂的纯净,可起码将他们与野兽区别开来,即使沐浴在血海里也明白自己可以获得洗涤,这是苏全孝告诉他的作为人类的自傲和他们之所以战斗下去的原因。血腥的战斗持续了多天,他们的衣服也更换了许多次,每次换上干净衣服的机会都弥足可贵,正如生存的艰辛。他们最后还是等到了军队的救兵,从那以后苏全孝习惯为崇应彪洗衣服,人工皂角的清香有时候会指引着崇应彪让他明白自己尚且为人,还有一个人会等他回去。 如此回想起那段逝去的时光,如今已经变为血十字的苏全孝当然不记得。丧尸在被他骑乘后射出jingye,光着下半身躺在地上,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保持对崇应彪的专注,同时保持对除此一切之外的茫然无神。 他忘记给崇应彪洗衣服的原因,却还是依靠本能想为崇应彪维持干净与体面,正如他忘记所有一切,却还是走到这里,找到崇应彪。 崇应彪分析苏全孝刚刚在性爱中表现的主动行为,苏全孝伸手帮他擦脸,但现在他把脸第二次凑近苏全孝的眼前,苏全孝没有任何动作 ;苏全孝会主动把性爱往崇应彪身体深处顶,但幅度不强,感受起来更像是性欲本能,苏全孝发出的“呼呼”在不zuoai时不会再发出,直到崇应彪的带着黑色手套的手重新摸上苏全孝的yinjing,苏全孝又发出另外一种奇怪的声音。 但无论什么时候,苏全孝的瞳孔都是十分空洞的,即便崇应彪很快又和他做第二次爱进行试验,崇应彪除了收获自己快要裂开的屁股和苏全孝虚虚搭在他腰上的手之外一无所获。 但起码他的行为改变了不是吗? 也许是因为满足了血十字对于性的渴望,这恶心的病毒怜悯般地施与他的一丝理智,但这又怎么样,利用尽可以利用的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是他崇应彪的做事风格。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悲,一点希望就可以让他为之着迷。 06 自和苏全孝zuoai的那天起,崇应彪就开始疯狂地跟苏全孝zuoai,做到苏全孝看到他脱下裤子,就下意识在他身上磨蹭。 崇应彪捏着他的脖子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这举动算训练出来的正常反应,还是说苏全孝的血十字本能,但总之就结果而言,通过上床唤醒苏全孝,确实有些小成效。 结果如下:苏全孝表现得更亲近他了。 从以前的离他几步之遥,到现在紧紧黏在他身边,连上次崇应彪上厕所的时候都被苏全孝抓住yinjing把尿。 那是崇应彪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尿尿的时候被人抓住生殖器官,他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想推开苏全孝,血十字增强的力量不为所动,甚至抓紧他的yinjing撸动起来,过甚的快感加上膨胀的尿意,导致崇应彪只能夹紧腿,在苏全孝上下飞快撸动的手里屈辱地尿了出。随着肾脏尿管的解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进入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可灵魂却像是出逃了,直到滴答的水声响起,崇应彪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血十字手里排泄出来,他愤怒无比地推开苏全孝,丧尸像以往那样跟上来,被他一枪打在脚边。 苏全孝苍白畸形又美丽的脸上肌rou运动,他的眼角略微下压,无神的双眼楚楚可怜,看起来居然有一丝委屈。他想再上前,又被崇应彪对准脚边开了一记空枪,崇应彪是真的生气了。 苏全孝看着他,崇应彪也在怒瞪且观察他,说真的他很期待苏全孝的下一步动作,结果苏全孝又只是站在原地,崇应彪吐了口气,又气又失望地想估计是自己想多了,苏全孝怎么会出现什么表情的时候,苏全孝脱下裤子,仿照崇应彪排泄地姿势,开始假装尿尿。 可惜血十字与正常人身体结构不同,苏全孝没流出半滴水,崇应彪恼怒地上前把他踹到地上,跟他说你这个傻逼,你又不是人,尿不出来的。 苏全孝爬起来,像是听懂他的话,不再模仿他,而是继续像刚刚那样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几步之遥,崇应彪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他转身不让苏全孝看到他的表情,之前的羞耻都不值一提,他心想现在苏全孝已经会模仿他,甚至还有可能听懂了他的话,苏全孝有没有可能恢复神智,苏全孝能不能重新…… 苏全孝走过来贴着他的后背,没有呼吸的躯体一下一下地做着活塞运动的动作,就像狗会舔舐主人的手讨好主人一样,因为崇应彪一直都是这么对他做的。 一直。 “这是训练形成的本能反应吗?”崇应彪反手将苏全孝压制在地上,苏全孝试图去亲他,舌头划过他的侧脸,留下濡湿的痕迹。 崇应彪毕竟是抵抗过空气传播的人,体内有抗体,这点极微量的病毒不至于让他感染。他擒住苏全孝双手,用快要碾碎苏全孝双手的全力将苏全孝按压在地上,单手转换擒拿,用大腿钳住丧尸腰身是其不得动弹,最后用左手朝苏全孝后脑勺开了一枪。 听到枪声苏全孝身体明显一僵,明明没有实际rou体伤害,身体却会随之反应,崇应彪眯了眯眼睛,从苏全孝身上滚开,果不其然丧尸握住他的脚踝,爬上他的身体,唾液滴到崇应彪的下巴,他看着覆压在他身上的苏全孝,说苏全孝,如果你哪怕有一点意识的话,从我的身上滚开。 苏全孝听懂他的话了没?崇应彪无法推断出来,他看到苏全孝瞳孔倒影里咆哮的自己,苏全孝慢慢从压制他的姿势到逐渐离开他的身体,全程十分缓慢,苏全孝的唾液甚至从他的胸膛滴到他的私处,但即使如此苏全孝还是慢慢退开了 像训狗的服从性训练,苏全孝在与他多次的性爱中,逐渐模仿出人的本能以及根据他的反应更改自己的行为,比如他愤怒苏全孝退让。 这算是有意识吗?崇应彪无法笃定。 但他已经明白了,哪怕是维持一个人的表象,他应该怎么做。 他躺在地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朝苏全孝的方向轻轻一勾,从腕线延伸向指尖的银色波纹在阳光之下闪耀奇异的光泽,平日凶狠的单眼皮眼角发红,微微上抬凝视的狂热眼神是玉石俱焚的癫狂,他手指一勾,让苏全孝过来cao他。 07 这段时间崇应彪和丧尸苏全孝zuoai的次数比吃饭喝水还多。 血十字苏全孝拥有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性欲,加上估计身为人类时就很大,成为血十字后又再次膨胀的超大yinjing,如果用人类科技类比一下,那苏全孝的jiba就是超大号不用插电的按摩棒永动机。 而且每次他和崇应彪zuoai,被血十字放大过的力量往往能顶进更深处,cao得也更快,好像要把崇应彪的血rou从体内cao得拖出来。 哪怕是以后入,还是正入或者骑乘这些普通姿势,崇应彪经常会因为被cao得太深,产生了顶到胃里的错觉,伸手抚摸结合往上的腹肌处,苏全孝的大jiba印子好像要破肚而出,崇应彪被cao得欲作呕的被凌虐感和苏全孝在他体内的诡异幸福感糅合在一起,让他对一场场狂暴的性爱不恐惧甚至是期待。 末日之后,哪怕他在殷寿手下做事,或者与姬发的政斗中失败,靠着强悍的战斗力和决断力,他至始至终在一般人群体里也是绝对的上位者,也只有苏全孝能让他心甘情愿地遭受这一场场类似性虐的性爱。 一次,苏全孝掐住他的大腿把一米八几的崇应彪摁在jiba上cao,巨大的jiba把崇应彪的肚皮都顶出圆柱状的印子。 血十字力气很大,抓住崇应彪肌rou饱满的大腿cao他,只用几把这个支撑点就把这个健壮的成年男子cao得只能靠手掌勉力撑地,挺翘的臀部被病毒感染得硕大卵蛋撞得通红,艳红的臀rou肿胀像烂熟的桃子,任凭谁看见都只会说这个还穿着军靴的男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但血十字不会言语羞辱甚至不会开口说话,丧尸低头蹭他的脖子,站着向前爆cao主人的姿势让崇应彪只能被他撞得一顶一顶地爬行,足尖勉力撑地,感受直肠内好像快要把他掘烂的粗大几把在他的体内肆虐,他激烈地喘息着,平时凶恶的孤狼气质在苏全孝yinjing的鞭挞下变成烂熟发情期的求偶模样,沉溺其中眼角发红,看起来就是个完全被调教得只会凶恶地喷水的sao货嘛。 有两个人躲在草丛里偷看,看着眼前那对一人一丧尸的性交,不禁在心里唾骂这对jian夫yin夫,荡妇羞辱被cao的男子婊子娼妇贱人,又看着别人cao出白沫的交合处浮想联翩。 本来他们只是看到这里有辆吉普车,打算过来偷袭加打劫,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越野作战服着装的凶恶男子在看守。 一开始他们看到那个男子身上装备齐全的冲锋枪左轮枪子弹挂匣加上身经百战的凶悍气质,纷纷被震慑在地不敢轻易行动,只好躲在一旁的草丛里静待时机。 令他们万万没料到的是,中途从河边走出一个体型比这个男子还要高挑的巨型血十字,男子不仅没向这个血十字开枪,反而接过血十字手里的衣服对血十字说话。 什么“你叫什么”“我叫什么”,血十字没攻击男子,还磕磕绊绊地开口说话了,内容是“崇……应……彪……” 躲在草丛的劫匪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看到双方眼底的震惊:血十字居然开口说话了。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血十字念出那个名字后,那个男子“啧”了一声,喃喃自语“这些天没白跟你做”这样的话,说着居然用扯下那个血十字开始跟这个丧尸做起爱来。 别的不说,从没见过两个高大帅哥zuoai做得如此活色生香。血十字就算脸上带着“x形”的疱疹也可以看出原来的脸庞十分的漂亮美丽,就是jiba大得离谱看着都菊花痛。被cao的那个军人打扮男子长相也是满分的英俊,不仅气质彪悍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两块鼓起的巨奶抖着因为zuoai而不断流下的汗水,身上只穿着手套和尚未脱下的军靴,露出的肌rou线条流畅完美,凶恶的面目被cao得眼神空茫眼尾发红,实在是色情无比,看得人yuhuo焚身。 不过活春宫虽然好看,但正事还是要做的。 两个劫匪恶趣味地躲在草丛中旁观许久,等到这一人一尸做得差不多高潮,他们中的一人才开始打手势行动。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