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画舫吃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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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许月绒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闺房里,她眨了眨眼,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但是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她连忙掀开自己的衣领,却没看到什么痕迹,凑近了闻还能闻到一些药香,于是了然。 没想到连羿这人还挺周到的嘛,一些零星的片段从她脑海里闪过,她不禁两颊微红。 果真是喝酒误事,她太冲动了。昨夜她确实喝醉了,但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 她本是想故意戏弄连羿,结果酒意熏人,加之这几个月来连羿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一时动情,便没忍住。 加上连羿温柔细致的前戏,那场情事她觉得还挺舒服的。连羿此人在剧情中并没有出现过,想来应该也是同她一样的背景板吧。 只是一年半后,她就会顺应剧情病逝,因为一时贪欢,这样消遣一个人的感情是不是不太好,许月绒烦恼地挠了挠头,泄力般倒在床上。 事实是,对上连羿,许月绒毫无抵抗之力。 不过几月,连羿几乎将她的所有喜恶了若指掌,两人相处时,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半点不舒服。温柔乡,蚀骨刀,这个男人实在温柔得有些可怕了,她根本拒绝不了。 正如眼下,他邀她来画舫游湖,好酒配美景,实在赏心悦目,望着对面男人脸上含情脉脉的笑容,她不自在地垂下头,不敢直视。 “日后,我们还是少些来往吧。”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滞,目光灼灼地盯着缩成鹌鹑的小姑娘。 “为何?” 身前那道视线实在太有压迫感,许月绒不禁将头埋得更低,讷讷道:“我不喜欢你了,就这么分开不行吗?” “不行!”连羿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字,起身将许月绒扶起,强硬地抬起她的头,直直地凝视着她,看着她四处躲闪的眼神,他浑身气势顿时僵滞。 男人将许月绒搂紧,轻轻地吻上她因紧张而眨个不停的眼皮。 “绒绒,你在骗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不舍。” 许月绒嘴硬回道:“你看错了。” 连羿哑然失笑,知道自己这时候再不强硬一点,小姑娘可能就要离开他了,一想到这,他便痛不欲生。 不,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 他一把抱起许月绒,将她带到了画舫的休憩处。 许月绒紧张地看着眼前与以往大相径庭的男人,心中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尽让她回想起了从前面对李裴衣时的那种感觉,她不禁往后挪了两下。 连羿看着小姑娘脸上害怕的神情,只觉心如刀绞,他随后一同上了榻,将她揽入怀中。 一只大掌轻柔地抚弄着许月绒的后背,试图用这最原始的办法安抚她。嘴上也没闲着,温柔地啄吻着她纤细的脖颈。 “唔……” 又来,这男人真是讨厌,总是用这种手段来表示他无声的抗拒,许月绒愤愤想着,熟料下一刻,她便被男人放开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连羿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一向若清风朗月般的男人,朝她轻轻一笑,下一瞬,他直接掀起许月绒的下裙,褪去亵裤,低头凑了上去。 “咿——你干什么!” 许月绒感受到下方炽热的脑袋,浑身上下在霎那间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他——他怎么能! 这一刻,男人温润如玉的形象在她眼前崩塌了。 这——这根本就是个臭流氓! 她连连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掌擒住大腿,将她镇压在原地,连羿的脑袋遮住了下方景色,她看不太清男人的动作,敏感的身体却将那微妙的感觉清晰传达给她。 她身子一软,倒在了榻上,啧啧水声伴随着男人的闷喘从下方传来。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大舌含着她的荫豆,津津有味地嘬着。 连羿也不忘照顾一旁的花瓣,大舌时不时地绕着花瓣舔弄。不一会,便有晶莹的蜜液汩汩而出,如清泉出洞,男人则如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凑上去吸吮。 男人挺立的鼻尖时不时地硌在她的花心处,她难耐地下意识夹紧大腿,反将男人的脑袋与自己的xiaoxue贴得更加紧密。 “唔!不要……不要了!”许月绒抗拒地动了动大腿,但收效甚微。 男人将她的两条腿尽数打开,门户大开的感觉让她羞耻无比,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连羿连忙停下舌尖的动作,抬头安抚。 这一刻,许月绒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卷翘的睫毛尖以及鼻尖、唇上都沾满了大片黏腻的水渍,都不用动脑子想她便知道那是什么。 小姑娘不敢再看,羞恼地偏过头去,却被男人的大掌攫住下巴,不光如此,他还特地凑上来,让她眼前都是他沾满蜜液的脸庞。 看到许月绒躲闪的眼神,连羿粲然一笑,故意伸出舌尖,绕着唇畔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圈,小姑娘骤然瞪大了眼睛。 “你——你——” 小姑娘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连羿有些忍俊不禁,低低地闷笑出声。 在许月绒惊讶的目光中,他再次低下头朝那香软的蜜xue发起攻势,这一回他不再只是凑在娇花处吸吮,而是将舌尖探入了洞xue内。 他炽热的体温正好成了取悦小姑娘的工具,热乎乎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游鱼一般在她体内作乱。 他知道小姑娘的敏感点很浅,故舌尖在湿热的xue道不断深入,四处扫荡,很快便舔到了一块极小的凸起的软rou,他试探性地对其轻舔,登时如愿听到她甜腻的惊喘。 “呀——不要!” 连羿眼眸微暗,不顾小姑娘咿咿呀呀的拒绝声,舌尖专往那软rou上戳,一下一下,力道却不重,反而轻若柔羽。 许月绒崩溃了,仿若一条搁浅的鱼,在床榻上无意识地弹动,想要脱离困住她的浅滩,却被一双大手强力镇压。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身下这个男人在作乱,只得苦苦哀求道。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求你了。” 她宁愿他换成那物,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太可怕了! 连羿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难耐的神情,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要?那你要什么嗯?说出来在下才好帮你啊。” 男人抬起头,含含糊糊地说完复又钻了回去。 “要……要……呜呜呜呜呜……”许月绒羞红着脸,怎么也不肯说出后面的话。 “要什么?” 连羿在下方舔得啧啧作响,小姑娘的蜜液太多了,他怎么吃都吃不完。 他一向萧然物外,偏偏贪心小姑娘的一切。于是过了好半天,他才得空抽出一点时间,抬头问向小姑娘。 “要……要rou……棒……” 许月绒将脸埋在散乱的头发间,支支吾吾地吐出那两个字。 闻言,连羿顿时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对准那已经被他舔的松软的娇xue插了进去。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没能听到小姑娘满足的娇吟,反而被小姑娘的眼泪惊得慌了神。 原是许月绒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羞耻,闷在眼眶的眼泪一个没忍住便落了下来,她干脆不忍了,负气一般哇哇大哭起来。 “都怪你都怪你,我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呜呜呜呜……” 连羿插入的动作一下停住,他慌了神,不敢再动,连忙柔声哄慰小姑娘,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印在她的身上。 “不是绒绒的错,都是在下逼迫,绒绒不得已才说的,是在下荒yin无耻。” 男人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却被许月绒偏头避开,只听小姑娘闷闷的声音从衣袖间传来。 “你刚刚舔过那里,还敢亲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