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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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绒嘴角一抽:“哪个姑娘出家来寺庙啊……” 不过这厮来得也太快了些,她暗暗腹诽。 李裴衣脸上焦急的神情一滞,悄悄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以拳抵唇咳嗽两声,勾唇轻笑,又恢复了以往温润如玉的模样。 “原来绒绒是来明山寺游玩啊,正好在下这两日有空,陪绒绒在此清修两日也好。” 许月绒皱了皱眉,婉拒道:“不必了,你——明面上还是我的兄长,日后还是以兄妹相称的好。” 男人脸色一僵,苦涩地笑了笑,无奈应声:“好。” 隔日,看着手中的密报,元临帝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而后唤了李秋水上前,低声吩咐着。 没过几日,李裴衣从花园路过的时候便听到几个下人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他正要训斥,便听几人道:“唉你说了吗,大夫人近日好像有为月绒小姐说亲的打算。” “可不是嘛,府中几位小姐的亲事早早便定好了,只剩月绒小姐,府外闲话都说大夫人不上心呢!” 李裴衣浑身骤凉,甚至顾不上训斥下人的失职,便失魂落魄地回了屋。 几名下人面面相觑,彼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入夜,许月绒又听到了熟悉的敲窗声,她本不想理会,结果男人敲了三声后还在敲。 她犹豫片刻还是开了窗,结果一向温和守礼的男人直接顺着窗口跳了进来,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许月绒有些愕然地后退了两步。 “你——” 李裴衣哽咽着质问道:“你要定亲?” 许月绒瞪大了眼睛,迷茫地指了指自己:“我?定亲?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盯着许月绒的眼睛:“我让手底下人打听过了,你就是要定亲!” 许月绒柳眉微竖,全然将男人的话当成了醉后臆想,不耐烦地回道:“好好好我定亲。” 刚说完这话,她便后悔了,事实证明,千万不要招惹一个醉酒之人。 “唔——” 一个溢满酒香的唇深深地吻了过来,男人酒后的吻不同以往那般缠绵,只是一味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 许月绒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正要推开他,便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她抬头一看,发现男人也是差不多的症状。 两人虚虚扶着窗边,皆因方才的深吻重重喘息着。 许月绒抖着指尖,不敢置信道:“你做了什么!” 李裴衣擦了擦嘴角的涎液,笑道:“我在嘴里抹了迷药。” 许月绒瞠目结舌,对男人不要脸的认知更上一层楼。 药效很快,不一会两人便一起晕了过去,疾影挠了挠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对一旁的人影无奈道:“你是个姑娘,你来背小姐吧。” 于是,深更半夜,两名鬼祟的黑影背着什么东西悄悄离开了将军府。 李裴衣毕竟是习武之人,体质比许月绒好上不少,所以他先一步醒来。 屋内红烛高照,成堆箱笼随意置于地上,四面红绸装饰,一片新婚之景,面容姣好的女子静静躺在榻上沉沉睡着,李裴衣静静看着,嘴角衔着一抹笑。 没过一会 ,女子眉心动了动,猛地睁开了眼,入目便是满眼红色。 许月绒惊得直接弹起身子,往后缩了缩。 “你——兄长这是要做什么?!” 李裴衣没有回答,背过身体,温柔地介绍着屋内的桩桩件件。 “绒绒知道吗,从青山村离开后,我便日日夜夜筹备着这些,其实半年前就备齐了……” 许月绒沉默不言,李裴衣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我只能不断添置,添了一件又一件,好似还未离开青山村太久,好似我们马上就要成婚。” 男人痛苦地攥紧了手掌,点点晶莹聚在眼眶里若隐若现。 “绒绒,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许月绒被男人眼中的热泪吓了一跳,她此刻心忙意乱,不敢看他通红的双眼,忙垂下了头。 “绒绒,不要嫁给其它人,好不好?”李裴衣颤着声音道。 许月绒满脸茫然,没好气道:“谁跟你说我要嫁人了。” 男人声音一滞,不确定地握着小姑娘的双肩,沉声道:“真的?” 许月绒怕他又发疯,遂配合地点了点头。 男人的眼神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亮,下一刻便见他凑了上来,环住了许月绒的腰身,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太好了。” 许月绒伸手推了推,没推动,负气道:“我不嫁人,自然也包括你。” 李裴衣不甘心,急急追问:“为什么?” 许月绒心中五味杂陈,她还有大半年便要顺应剧情离世,并不想与李裴衣这样的重要人物扯上什么关系,可这些她又不能说,于是随意找了个理由。 “你……身上的毒都没解,整天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不如干些正经事。” 男人委屈地皱了皱眉,软声道:“谁说的,我前日才整治了几名贪官,我的毒……” 李裴衣说到后面,倏然茅塞顿悟:“绒绒是在关心我吗?!” 许月绒语塞,这厮可真会找重点。 男人神色欣喜,快速道:“绒绒不必担心,我已经找到了神医,解毒指日可待。” 话落他便顺着杆子往上爬,直接亲了上来,许月绒推避不及,又被他得逞了。 炽热的唇与女子的芳唇紧紧相贴,李裴衣伸出舌尖,见缝插针,撬开了微张的贝齿,湿滑的大舌熟练地捉到小姑娘的小舌强邀与之共舞。 “唔……” 许月绒吞咽不及,一抹银丝自唇角落下,李裴衣的呼吸逐渐加重,情不自禁地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似是想将她口中的津液扫荡一空。 “唔唔——” 许月绒可没他那么好的气息,很快憋的面红耳赤,李裴衣见状,连忙退了出来,却不肯远离,伸舌舔舐着小姑娘下巴处残留的津液。 几缕银丝顺着下巴流到了白皙的脖颈上,湿漉漉的舌尖便一路舔吻至脖颈处,男人的力道恰到好处,不是一味蛮横地吸吮,而是轻轻柔柔地磨着。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许月绒早已被他这几下撩拨得浑身发软。 她后悔不迭,之前与李裴衣厮混太多次,这厮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 “嗯……小妹……” 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许月绒脸色涨红,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先前让你叫声小妹比登天还难,这会子叫什么!” 李裴衣温柔一笑,并不反抗,反而伸出舌头含住了小姑娘的半截指尖。 许月绒从前在山中长大,指腹必然有茧,可是自从到了将军府,便泡过了一种去茧子的药,此药有些霸道,不仅去掉了她手上的茧,还让她的手指比从前更为娇嫩。 被男人灼热的大舌含住,她措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娇吟。 “呃嗯~” 男人凭借着许月绒声音的变化逐渐掌握了技巧,大舌紧紧包裹住白嫩的手指,时不时地还轻轻舔舐她的掌心。 许月绒痒得身子直颤,手指被男人含着,她也不敢用力挣扎,生怕男人一个不小心,咬伤她的手指,只得嗪着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就是装可怜嘛!谁还不会了! 李裴衣果然受不了这一眼神,顺从地吐了出来。 他刚一吐出,许月绒便愤愤地将那沾满口水的手指狠狠擦上男人的衣袖。 李裴衣轻轻一笑,浑不在意地继续向下。 许月绒的花xue因方才的一番缠绵已经流了些许蜜液出来,他了然于心地揉搓了几下花瓣,听到小姑娘的喘息随之轻颤,他克制着想要吞吃的欲望,缓缓伸了一指进去。 他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轻柔,反而直捣黄龙,对着敏感点快速戳弄。 “唔~呃嗯——” 早已习惯了男人温柔似水的前戏,许月绒还是第一次受到这般猛烈的扩张。 不,根本算不上扩张,男人对她的身体情况了若指掌,只伸了一指,狭窄的xue道便因这强烈的刺激很快松软,许月绒难耐地蹬了蹬腿。 急风骤雨之下,yin液xiele一床。男人指尖进出的动作越发顺畅,每一次戳弄都响起一片啧啧水声。 偏偏李裴衣轻柔的声音在此刻响起,他低低笑道:“小妹的水儿怎么平时流得还快些,原来是兄长从前的力道不够啊。” 男人从前在床上也不过是唤上几声昵称,如今却用上了兄妹之称,想来是故意的,他铁定是在报复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要以兄妹相称的话! 他前些日子受了冷遇,原是在这等着报复她呢! 许月绒不由愤愤地咬了咬唇,她强行忍下口中细碎的呻吟,娇叱道:“住口,这种时候你唤什么妹——咿!” 一声克制不住的yin叫从口中溢了出来,许月绒眼角因过度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泪花。 原是男人故意在她话尽之前又加重了力道,这狠狠的一下戳弄让许月绒半天没回过神来,眼珠不禁微微上翻,大口呼吸着。 “呵……” 李裴衣的唇又凑了上来,细细舔舐着她方才咬得红肿的下唇。 “小妹怎么这般用力,咬破了可就不好了。” 许月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怒气冲冲道:“你心疼这个,那你方才的力道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