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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别说八点半,九点半都恢复不了。 马哈鱼摇头,希望金面具人能发发善心,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那真是可惜,我会轻一点的。”金面具人抚摩着马哈鱼的脸,“嗯,我尽量吧。”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马哈鱼仿佛看见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金面具人另一只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马哈鱼只觉得身上所有鞭痕都在发烫,隐隐作痛。 金面具人解开马哈鱼手上的镣铐,马哈鱼趁机压着他的脑袋往椅背上撞,金面具人哎呦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蹲下。马哈鱼拔腿就往门口跑,手刚刚抓住门把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金面具人揉着脑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马哈鱼:“真是没脑子,你有道具可以用,我难道就没有吗?本来想温柔点,做完了就洗澡睡觉,看样子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好意。” 金面具人抓住马哈鱼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地下室,马哈鱼全身无力,和在饭店当餐盘时一样,除了眼睛,控制不了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地下室和刑讯室不同,灯光明亮,布置也很温馨,地上有厚厚的毯子,看上去像是儿童玩具房。 只是这些玩具不怎么适合给儿童玩。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抱着他坐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马哈鱼下意识夹紧大腿,才发现自己可以动态了。他蓄力想要挣脱,金面具人忽然按住他的胯骨,用力往下一压。 还肿胀着的xue口被按在冰凉的金属马脊上,又冷又疼又痒,马哈鱼试图前倾身体,金面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迫使他重心后移。 “不想吃额外的苦头就别乱动。”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头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前倾,把jiba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金面具人又拿了个口球塞进马哈鱼嘴里,随后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了两个夹子来。 金面具人察觉到马哈鱼的紧张,笑了笑,贴在马哈鱼耳边说:“害怕戴夹子吗?不会戴很久的,等夹到rutou充血麻木,就可以穿环了。” 马哈鱼瞪大眼睛,浑身僵硬,金面具人将夹子夹到他双乳上,语气轻快:“逗你的,不穿环。” 马哈鱼松了一口气,觉得乳夹也不是很难接受。 “耐痛吗?”金面具人问。 马哈鱼没听清楚,发出了模糊短促的音节,想让他再说一遍,金面具人却已经走到一旁去了。马哈鱼看见他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一个皮质的细长东西回来。 金面具人把东西在马哈鱼眼前晃了晃:“认得么?” 马哈鱼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在一些小电影里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是皮拍子。”金面具人在手上拍了两下,声音沉闷,“不过这不是一般的情趣用品,所以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在马哈鱼看过的岛国小电影里,这种东西完全没什么威力,唯一的作用是调情,金面具人说会有点疼,他不觉得能有多疼。 当第一下落在马哈鱼大腿上时,马哈鱼立刻哼叫一声,若不是有口球,他差点要尖叫起来。 这已经不是有点疼了,和这种疼痛相比,三角木马硌在会阴和后xue带来的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马哈鱼呜呜地叫唤着,这哪里是情趣用品,简直就是刑具。 金面具人看着马哈鱼微微发抖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皮拍子:“这么疼啊,那我再轻一点。” 第二下落在了相同的位置,马哈鱼眼里泛出泪花,全身抖得更厉害。屁股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通到后颈,他感觉自己后背的伤也一起疼了起来。 马哈鱼稍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他以为这么两下肯定要抽得青紫,但是皮肤只是微微发红,好像那直冲天灵盖的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金面具人捏着马哈鱼的后颈让他抬头,顺便把口球摘了下来。马哈鱼合上酸涩的嘴,咽了口唾沫:“别打我,好痛……我要被打死了……” “我有分寸。”金面具人抹掉马哈鱼的眼泪,把口球戴了回去“痛就不打了,来点温柔的。” 金面具人拿来一个眼罩给马哈鱼戴上,这眼罩不知道什么材质,明明看着不厚,却能把光遮得干干净净,也许是金面具人的特殊道具。 马哈鱼眼前漆黑一片,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金面具人的动作,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动。随后一个金属制品被戴在了马哈鱼的yinjing上,把睾丸也一并包裹起来,却不是贞cao锁那种束具,它很服帖,严丝合缝地卡着马哈鱼的yinjing,像是给他的生殖器上了一个套子。 未知带给了马哈鱼极大的恐惧感和兴奋感,金面具人打扮圣诞树一样给他戴上各种道具,项圈,跳蛋,还有震动棒。 跳蛋和乳夹贴在一起,震得胸口又疼又麻,震动棒插在后xue,有一半露在外面。马哈鱼终于明白金属套子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因为前倾而导致生殖器被压伤。 但金属套也不是单纯的保护装置,在金属套下方有一个按钮,如果前倾太多,按到按钮,套子顶部就会探出一根马眼棒。金面具人将震动棒插到马哈鱼后xue时就牵动了这个按钮,马哈鱼没想到套子还有这种功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长吟。 为了不碰到按钮,马哈鱼只能挺着腰尽量后倾,可这就导致震动棒越插越深,顶得马哈鱼感到反胃。 马哈鱼不断进行角度的调整,在失败了许多次后,马哈鱼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个角度震动棒没有插得特别深,马眼棒也只是微微探出头,前后压力都不大。 金面具人早没了动静,马哈鱼只听得见震动棒和跳蛋辛勤工作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马哈鱼才意识到金面具人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了他一个人。他猜想着金面具人也许是去拿东西了,也许是去洗澡了,也许是想吃完饭再回来。 马哈鱼呼出了背包,对着几个道具仔细观察,用来打发时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倒计时越来越短,在倒计时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马哈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置play了。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酸软,被捆绑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让他四肢都麻木了,会阴已经被三角木马硌得肿胀,口球导致他无法吞咽,唾液已经顺着胸口流到了小腹。rutou和后xue更不用说了,马哈鱼怀疑它们已经被磨得出了血。 马哈鱼在心里咒骂着金面具人,只觉得这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格外漫长。 十分钟后,使用了道具的马哈鱼感觉全身一阵轻松,没忍住动了一下,可三角木马与他大腿贴合的地方早已被他的前列腺液、肠液、唾液和jingye打湿,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马眼棒重重地弹出来,贯穿了整个yinjing。 马哈鱼浑身发抖,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木马上,想射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十几个深呼吸后,马哈鱼调整了状态,双腿夹紧三角木马,想要恢复原本的姿势,挣扎了几次后总算坐了回去,可按钮像是被压坏了,马眼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缩回去,而是紧紧卡在马哈鱼的yinjing里。 马哈鱼以为是按钮还在被压着,往后倾了一些,可腿下实在太滑,他再次失去平衡,按摩棒被整根吞进了xue里,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按摩棒马上就要顶穿他了。 眼泪再次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打湿了眼罩,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他呜呜地哭起来,期待金面具人能发发慈悲,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在马哈鱼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出现的机械女声唤醒了他:“惩罚完成度32.68/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睁开眼,看见金面具人的脸,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可是胳膊酸软无力,并没有对金面具人造成可观的伤害。 金面具人已经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正在取他身上的小道具,取乳夹时,还坏心地弹了一下rutou。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马哈鱼一定会再按着他的头在椅子上磕一下。 金面具人把他放在地下室整整一夜,丹塔克的赐福在期间刷新了两次,如果没有这两次恢复,马哈鱼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被性虐致死,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也给你刷了时长是不是?”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浴室清洗,一边洗一边安抚他,“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马哈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没有理他。 金面具人接着说:“今天一天都不上班,等你道具好了,我们再来一场。” 马哈鱼终于肯正眼看他了:“没有病吧,还来?” “最后一场,最后一场。”金面具人三根手指竖直指天,做出发誓的动作,“做完以后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