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mama,以及我的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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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和meimei长得太像了,以至于镜流有些恍惚。最喜欢的mama和不喜欢的meimei待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过于相似的面容令她忍不住的喜爱,又憎恨为什么长着这张脸的不是自己。 在白露出生前,镜流从未对自己的相貌有所不满,和景元相比,她白发的光泽更像mama,至于后面出生的两个弟弟,深色的发系一看就与mama截然不同,要不是看着mama怀孕,然后抱着他们从产房出来,镜流压根不想承认这是mama的孩子。 怀疑的种子埋下后自然会在阴暗的角落生根发芽,都无需刻意营造恶意,满腔的嫉妒自然而然充斥了镜流的心中,mama的爱平均地分给了四个孩子,没有人是不公平的。可是对镜流来说,曾经她独享过mama的爱,为什么要将她的东西分走。 一切明明都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家里的三个男孩逐渐长大,镜流刻意忽视了他们,除了mama她不需要别人了,就连爸爸也一样。直到十岁之前,她依旧是mama最喜欢的女儿,白露的出生却连这一点特殊性都剥夺走了。 尤其是meimei和mama几乎一样的样貌,甚至就连姓名都是mama从自己的名字中取了一个字再赋予meimei的。乍一看只有龙角与狐耳的区别,更何况一眼就能看得出掺杂了更加恶心的——丹枫的血脉。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镜流觉得再看一眼白露她就要吐出来了,恶心的男人在她mama的血rou里埋下了怪物,mama居然还捧着新生的怪物在她面前说。 “小镜流,你看meimei和mama长得好像,要和喜欢mama一样喜欢meimei哦,不能像欺负景元他们那样欺负她。” “meimei好可爱,我才不会欺负她...” “欺负弟弟也不可以。” “没有欺负他们……” 镜流想,我没有欺负任何人,都是他们太恶心了,是他们自找的。 可是meimei呢,meimei更加恶心,长着和mama一样的脸却骨子里流淌着恶心的血液,可是她不想被mama讨厌,只能告诉mama,是的,我很喜欢meimei。 镜流时不时会想,为什么不是我和mama长得一样呢,这样我也可以用和mama一样的字,可以一走出去就被夸赞和mama长得像,还可以当mama最爱的女儿。就像爸爸对刃的偏爱一样,mama也一定是喜欢和她更像的白露,而不是自己。 幸运的是,当镜流来月经后,她也变成了自己口中恶心的那一类人。 mama教了她如何使用卫生用品,镜流分不清是水流还是mama的,非常非常温暖和缓地在她小腹上拂过,身体内陌生的酸痛很快就平息了下来,有些难为情地闭拢着双腿,掩盖住在水中漫延的血渍,mama却毫不在意的在身后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现象,不用觉得恶心或者是厌恶。 镜流差点溺死在浴缸内了,靠在mama身上时从来没有这样的僵硬与不适,就像小时候一样mama在帮她擦拭身体,指尖轻轻掰开了身下隐秘的xue口,用着柔软的纯棉毛巾帮她擦拭血迹,教导着她如何在生理期更加卫生的清理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母女间正常不过的行为,就和小时候做的一样,治治为女儿做了必要的清洁,现在的她却想要mama将手指放进去,仿佛这样就可以填满她内心惶恐不安的区域,可是她又觉得好脏,mama的手不可以被她弄脏。 透过雾气看着mama的背影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成年女性姣好的曲线,怀孕生子似乎对mama没有影响,但还是比起少女时丰腴了不少。镜流有些失神地望着打开而又关上的门口,重复着mama刚刚做的事情,还想着mama离开时的提醒,要快一点洗完不要着凉了。 青春期蓬发的欲望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切也都可以隐藏在女儿对mama的依赖之下,更可以假装与meimei一起伪装成其乐融融的模样,在mama带着meimei洗澡的时候镜流当然也可以一起进去。 毕竟她也是mama的女儿,一个非常依赖mama的女儿,只要mama不知道她在房间内会想着mama自慰,一切都是很合理的。 对于白露的嫉妒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没有了她自己也不能再借此与mama如此亲密,mama虽然溺爱她们,却不会让她时刻依附在她身旁,孩子理应独立。但是白露还可以肆无忌惮的黏着mama,比起嫉妒白露,镜流选择了扮演mama眼中的好jiejie,白露黏着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做到自己想要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露与白珩着实像得有些超过了,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太像了。 镜流摸着熟睡的白露,趴在床上时脸上rou嘟嘟的,戳一下仿佛手指就能陷进去。尽管爸爸mama在今晚给白露庆祝六岁生日的时候都喝得醉醺醺的了,其他的人也从来不会进她的房间,镜流还是起身出门看了一眼,最后将门落锁。白露不小心拿错了杯子,将啤酒误以为是茶水一口喝了下去,现在还晕乎着睡得格外沉重。 第一次做坏事的时候,人总是格外谨慎些,但是她实在是太想看着mama了,mama不会轻易被她哄骗,但是白露可以,而她们也确实是太像了。几乎是毫无声响地走了过去,似乎是怕弄醒了她,镜流思索再三还是将白露放平趴在床铺之上,双膝跪坐在尾巴两侧,将下身往白露的尾巴上送。 细滑的软鳞并不能带来什么刺激感,反而因为过于稚嫩整个尾巴都是软趴趴的,只有尾端的软毛滑过xue口时会泛着细细密密痒意,异物的磨蹭扎得她想要尖叫,又只能捂着嘴巴不停地挺着腰磨蹭,生怕压到白露将她弄醒。 只是浅层次的需求满足不了镜流积蓄已久的渴求,镜流小心地往后挪了一下,坐在白露的身后小心的将尾尖往xue内推挤,淅淅沥沥的水液本就将软毛打湿,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未经人事的女xue就将幼龙的尾尖吃进了些,随着镜流的呼吸xuerou谄媚的挤压着内里的异物。 快感不够尖锐没办法让她得到满足,比起用尾巴自慰,更像是望着白露浅紫色的长发幻想着mama,想象着mama的手将她xue内摸了个透,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房间里除了她,只有熟睡不醒的meimei。 镜流在指尖沾了些下体的黏液摸上阴蒂揉搓,就像平日里的那样自慰着,又不敢发出声响就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唇角逸出的嘟喃也被咽了下去,只有几句mama不小心溢散了出来。 “mama...mama......” 过于寂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了镜流压抑的喘息,似乎驱散了些白露的睡意,趴在床上的姿势有些呼吸不畅,白露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尾尖随着她的动作也在镜流的xue内转了一圈,泡软了的毛发刮擦过xuerou,骤然间的刺激和局促不安的心绪让镜流紧咬着下唇,呜咽着xiele身子,汩汩清液将附近的软鳞都浸了个透。 过了许久镜流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收拾好黏腻的下身后,用温水细细擦拭白露的尾巴,做完一些后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呆站在窗前望着白露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