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定点排泄,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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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巷子里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疯狂地爱上了他。 虽然当时的场面并不算得上唯美,两个男人架在他前后,其中一个的jiba已经塞进了他的屁眼里。 幸好他遇上的是我,如果是别的一些冷漠的家伙,或许会假装抽烟然后走开,无视这场强jian。 大学的时候我被好友拉去当拳击陪练,多少也会点招式,现在终于用得上了。 等我把那两个形容猥琐的男人赶走后,我蹲下身去抚摸他黑色的长发,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柔软,但作为一条狗的毛发的话,就刚刚好了。 “没事吧?”我温柔地问道。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满脸满身的伤,下半身还沾满了别的男人jingye的味道,我脱下大衣外套把他裹起来,忍不住为自己的好心肠叹息一声。 我把他带回我的公寓,毕竟很早之前就想养这么一条宠物了,家里的东西一应俱全,项圈、食碗之类的,都在储物间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正好可以打发一下我入睡困难的失眠夜晚。 他身上混杂了各式各样难闻的味道,也是,那条小巷几乎可以称作是垃圾堆。热水冲洗而下时他在我臂弯中微微颤抖,嘴角不自在地撇了撇,露出半颗小巧尖利的虎牙。 下面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令我发愁,我纠结了一下是否该将他送去医院。我轻轻探入一根食指,感受了一下那边紧致的包裹度,拔出时浑浊的jingye混杂了些许血丝在水中浮起。看来还是一口健康的rouxue。 出于人道主义,给他佩戴项圈时我配了一根足够厚重的链条以限制他的行动,毕竟我不睡邻居还要睡觉,狗这种生物,闹起来活蹦乱跳的会很吵。 果然中途他清醒过来,只愣神一秒就发了疯一样地挣扎起来,我试图安抚他,但他显然已经陷入了被害妄想之中,大概是刚刚的事情给他刺激不小,他狠狠地给了我一拳。 一般怎么教训这样不乖的宠物呢,任谁被莫名揍了一拳都会生气,更别提我刚刚是怎样精心照料他。 我说:“你呆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链条很牢固,我不必担心他逃脱,给周围造成麻烦,我甚至连卧房门都没有关上,大敞的房门在他眼里必然十分讽刺,我无视那些从他嘴里吐露的幼稚脏话,就这样将他放置在房中。 客厅里还散落了一些他的随身物品,是我把他扒光时掉落的。我捡起一张证件,上面赫然是刚刚这个我已然决定收养的小狗的照片。原来他年纪还这么小,这么小就懂去那种地方勾引公狗了吗?我有些恼火。 呆在家里我也许会忍不住心软,想了想,我脱下繁复的西装,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决定去海边走走疏解一下压力。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家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被几个女孩拉去她们的野营派对耽误了不少时间。 一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哀叫,我有点担心,进了房间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昨晚忘记把猫砂盆放进来,我的小狗大概是憋坏了。 他跪趴在床上,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萎靡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被夹紧,大腿时不时颤抖着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rou轮廓。这也是我很喜欢的点,我喜欢形体优美的狗。 我大概能想象过去的十几个小时的情形:碍于链条的长度,他只能在这张床上扭动着身体强忍尿意,或许中间他疲惫不堪的身体无法支撑脆弱的神经而睡了一觉,但等醒来后,他必定第一时间就是下意识往厕所跑,然而粗短的链条让他连卧室门都摸不到。其间他不断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些可以让他紧急解决的容器,类似花盆或是水杯,总之什么都比他失禁在床单上来得好,可惜这个房间是如此空荡。 此时他一边像刚出生的狗崽子一样用头在枕头上蹭来蹭去,撅着屁股痛苦地哼哼唧唧,一边死死瞪着我,眼神带了点求饶。 “……抱歉,我忘记了这件事。”我诚恳地说,“乖一点跟过来,我带你去上厕所。” 其实也要感谢他此刻岌岌可危的膀胱,不然他肯定不会这么乖巧地跟上我牵动的链条。等他跟着我来到阳台上放置好的猫砂盆边,我用下巴示意他,他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的眉毛有些滑稽,前端粗浓,越往后越纤细,不过也符合他犬科的身份。现在那两条眉毛惊恐地扭曲,配上他瞪圆的棕色眼睛、挺翘的鼻尖、咬得熟红的嘴唇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想低头亲他一口,但书上说奖励要在命令实行正确后,我暂时忍耐住了这股冲动。 我们僵持了不久,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借助手指掐紧自己即将失守的尿孔的程度,于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跨蹲在猫砂盆上松开了他坚强的尿道括约肌。 顿时小狗浑身一颤,积久的尿液如水柱般喷射在猫砂上,全身都畅快得仿佛要飘起,他涨红了脸,嘴里“呜呜”直叫,膨胀过久而失去弹性的膀胱无法如寻常一样收缩排尿,我静静等待他漏干净最后一滴尿。 最后他瘫软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我伸出手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脊背,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阳光照在他的长发上,看起来毛茸茸的很温暖,我问道:“以后叫你K君好不好?” 他懒得搭理我,委屈地闭上双眼。我也不介意他偶尔耍点小性子。 解决完上厕所的问题,午餐时刻闹钟的报时声和小狗肚子抗议饥饿的咕噜声几乎同时响起。 我抽了长湿巾替他擦干净性器上残留的尿液,问他要不要吃饭。 他埋在手臂下的嘴唇又咬紧了,半响微微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打算去准备料理,感觉下身有点不对劲,原来已经半硬了起来。于是我想了想改变了主意,把裤头拽下来一点,拽着K君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凑到我胯间,说:“你先帮我舔出来吧。” 他挣扎着后退,我连声质问:“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吗?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哦。你那时候身上简直太脏了,除了我还会有人愿意养你吗?我要给你抹上一点我的味道,不然怎么放你去上学?万一又被那些发情的公狗上了怎么办?” 或许是听到我会允许他出门,虽然依旧是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但却不再朝后躲了。 我循循善诱:“先把我的jingye吃掉,然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吗?乖一点。” 他慢慢凑近,嗅了嗅我的东西,喉结微动。这副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下面立刻又胀大了些。guitou颤动着抵住他柔软的嘴唇,把他吓了一跳。 我抚摸着他的后脑,念叨着“乖孩子、乖孩子”,一边往他嘴里塞入,温热的口腔比任何品牌的春药都要催情,我捧着他鼓起的脸颊,抚摸那些肿起的伤口,感觉自己喜欢他喜欢得要死过去了。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不顾他的拒绝强行抵入紧致的喉口,把我的jingzi一股股喷进他娇小的食管,不知是不是触发了许久未进食的胃袋,我抽出的瞬间他趴在我脚边呕得昏天黑地,虽然也只有些胃液和我的jingye出来。 他大声咳嗽着,虚弱地握住我的脚踝,长发黏在脸上,与他昨晚的状态一样悲惨。 我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让他把黏稠的jingye擤出。 他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真的会放我出去吗?” 我说:“当然不会,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