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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曼水泰温】「春潮天鹅绒」(在自己床上被好友jianxue羞辱

    by/拂晓双星

    * CP:水洛曼×水泰温 的篇章

    越是在铁与血的挣扎中求生存,探荣耀的人,在遇到直戳心面的柔软,变会变得动弹不得,甚至不见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狰狞。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手握坚固的剑柄,驱使着锋利剑刃,刺破对手的铠甲,将他的皮rou与自尊一并戳软,献上虔诚跪姿更加让人着迷的事情。泰温勋爵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被柔软天鹅绒布料服侍得几乎忘了错过进食时间的饥饿感。那几件与他朝夕相处的伙伴,比如护他在与人刀剑相向时,宝贵的身体安然无恙的肩铠、腕铠以及膝头那双已经显了旧态的甲片,正安静地被搁置在离他不远的长桌上。也只有在他卸下这些重量之后,才会想起被藏在里面的细带早已被拉抻得变了形。

    原本泰温勋爵已经在仰慕他的下属那里拿到了新的更换绑带,打算在这个时候将旧的带子替换下来,再试一试,让自己的老朋友们再度容光焕发。

    但现在他仍然在那张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平日不怎么起眼的天鹅绒坐垫此时也像会施加一些令人怠懒又容易出神的魔法。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一些几个时刻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泰温的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书籍,他与照顾图书馆的老者寒暄了几句,便向着门口匆匆迈去。这些书籍与他思考了很久的事情有关,如果这几天能够把它们通读完成,那么他引以为傲的雷逢朵斯王国禁卫队的下属们,在保护自己一些事情上就更加游刃有余了吧。

    泰温会觉得,经常有什么东西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捉弄他,让他习以为常的沉稳露些马脚。

    泰温越过图书馆的大门,看见那束丛高高窗棂之外透进来的光实在太过柔和,容易让人迷了眼,乱了心。那束光正远远地投射进来,披在修尼尔的肩膀上。让那位原本就温柔,又善于洞察他人心思的,身份高贵的国王,更加令人向往。修尼尔低着头,又因为感知到远处的来人而机敏地抬起脸,之后警惕的表情换成了柔和,甚至快步向泰温走过来,比他看着其他臣子时的眼神都更加安心。

    泰温勋爵走向修尼尔的步子比国王陛下脚下的更加宽大,身为臣子,怎么可以让自己侍奉的国王陛下在这种事情上,看起来怠惰和傲慢。

    泰温勋爵以为,几日前他向侍奉的国王提出的无理要求将得到回应,他这几日思来想去,即便那是他不知好歹而提出的请求,他也可以凭借与修尼尔相处时,自己被亲昵以待的记忆,能够得到满足他任性的答复。

    他记得几个时刻前,温柔的修尼尔的双眼隔着薄薄镜片,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竟然也在刹那间,成为不知让人如何逾越的沟壑。

    “……我是说,泰温,”修尼尔平静的语调里也讲出些迟疑,但他无论如何形容,传递给泰温的答复也不会违背他的真实想法,“……我并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才讲出这些话,即便可能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你失望。但是无论是作为国王修尼尔,或者永远不会背叛你的朋友修尼尔,……你知道的,泰温,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失去你,我会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必说了,修尼尔。事情本该如此,不是么。因为我不假思索的爱意让你更加腹背受敌,是我的失职。国王陛下。我应该感谢您,在我将要坠入悬崖的时候拉住了我,甚至宽恕了我。

    ……………………。

    方才那副温暖又无情的画面一直停留在泰温勋爵的房间,即便是泰温这种善于抽剑出鞘,以强大的武力斩断扑面而来的恶意与恐惧,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将那个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甚至沮丧万分的场面,从他干净又整洁的房间里滚出去。疲惫啊……真是疲惫,即便恋情得不到满意回应而沮丧的心情能够被自己赶出门,明日如果他见到修尼尔再次由远及近,再次披着温暖的阳光与他交谈,他又该如何将自己的尴尬压制下去,当那些事情从没有发生过,像以往那样惬意轻松。

    没有它更糟糕的事情了吧。

    「咚咚——咚咚咚咚——」

    ……洛曼那家伙过来了,这是他习惯的敲门节奏。

    泰温在拧开房门的前一刻,还将一口气狠狠地咽下,灌入腹中。这样可以让他看起来以往如常,不会被这位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朋友察觉出什么异样。之前泰温曾经这样做过,看样子用这个方法已经让洛曼这家伙没有起多嘴的念头。洛曼进入泰温的卧室,他会像往常一样,越过搁着厚厚肩铠的长桌,在泰温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身子朝向泰温,有话直说。

    “泰温……我很抱歉,这次我们经费削减的问题,我并没有成功地说服修尼尔。……我想你也会理解他……”

    ……又是修尼尔。

    “我说……泰温,我是说你还好吗,抱歉,可能我出现得并不是时候但是……如果我刻意隐瞒的话也会露出马脚。”……洛曼的脸,真是正直得让人生厌。他盯着泰温,大概泰温叫他识相一点,从门口出去,把门关好,固执的洛曼也听不进去,一定要看着泰温看起来安然无恙,他才肯放心离开。

    “其实修尼尔……他非常担心你,所以我才……”洛曼担心气氛会让两人的交谈凝固起来,才勉强开口,小心翼翼地观察泰温的表情,如果泰温此时瞪大眼睛,对他来一番掺杂发泄意味的训斥,洛曼反而可以顺从地闭嘴,安静听他牢sao。

    “……我猜到了,”泰温语气平静得令人意外,与之前无异,他在洛曼眼前,他将脸撇向软床上躺着的枕头,他需要眼里有这么个东西,让他飘忽的思绪能有个着落,“……经费的事情,我会说服一些不怎么听话的贵族,当然这种办法有风险……”

    “不是,泰温,这件事情不需要担心,修尼尔会让其他的大臣来解决,我说的是他自己……”

    “够了!”泰温的心虚,让他不管洛曼的意图如何而抢先一步提高音量,制止洛曼将要提到的事情,或许是沉浸在失落与悲伤里的时间太长,才会让泰温有了思维惯性,以为洛曼要说的只有那件让他沮丧又丢人的事情!是啊,自己多么荒唐,修尼尔,泰温,洛曼,我们相识了很久很久很久,然后泰温慢慢喜欢上了他信任的挚友,堂堂雷逢朵斯王国禁卫队队长,一直爱着他的主人,这个国家的主人修尼尔先生。然后自己不出所料地被修尼尔拒绝了。

    “现在你可以心情舒畅地看我的笑话了,对么,骑士团长洛曼先生。”

    “不,泰温,我和修尼尔都很担心……”

    “担心什么?修尼尔无情地拒绝了我,就像当初你看着我,我告诉你我们不可能有朋友以上的关系!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你的痛苦,你可以开心了对吗!!”

    “…………。”洛曼没有想到,当初的尴尬会在泰温莫名其妙的怒火里被再次提起,洛曼抬起手,只想让泰温冷静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摁着泰温的肩膀,打算让他先坐下来,平复一下情绪,之后再慢慢地告诉他,安慰他的心情。洛曼并不是一个被拒绝过就会善罢甘休的人,即便心情曾经得不到回应,也并不能影响他对于情感的执着与忠诚。更何况他需要泰温,需要修尼尔。他见过被血淋伤口折磨得睡不着的泰温,他靠着他坚硬的胸口,他握着泰温的手,告诉他不必担心和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泰温,你先冷静一下,这里并没有人会嘲笑你,即便修尼尔没有拜托我,我也会过来……”

    两条有力的手臂将泰温因羞愤而挣扎的双肩按下去,与洛曼体型相当,又在冰冷武器的搏杀中生存下来的泰温禁卫队长重心一沉,身体的重量顺势被柔软床铺接纳。早上才被自己拉抻得平整的床单,因两人的拉扯而很快地泛起了褶皱,泰温并没有将洛曼的劝告听进去,反而在他固执的力气之下,起了天大的误会。

    “趁人之危,你这是高傲的骑士应该有的行为吗,洛曼。不过算了,都是得不到的人啊……不是么……”

    你说什么?

    ……………………。

    陷落在失落情绪的人,一不留神,就会把他人的好意当成见不得光的恶意。会在即将踏向心理救赎的彼岸之前松开手,让不知从何伸出来,缠向自己的,数不清的手臂妥协,甚至与它们为伍,也未尝不可。并不是所有的恶魔都乐于吞噬人的性命,它们不过是看着失望的人陷入可怜,教他如何在沉沦中得到未曾预料过的救赎。

    这要比用尽力气抓住光明的救赎,要来得更加轻松容易,对么。

    习惯穿戴铠甲,或者将铠甲脱下的手,会对看起来不近人情的铠甲了如指掌。方才在洛曼身上穿戴得妥帖的贴身护甲,已经被泰温的一双手妥善地关照,在铺着天鹅绒的椅子上暂时歇了脚。洛曼几乎能够感知到泰温的气息,那粗重的喘息绝不是面对宽衣的兴奋,更像是在自暴自弃一般地,由着自己的性子,亲手将自己近乎体面的纯洁亲手粉碎。

    “泰温、不是,没有这个意思……”

    “闭嘴,你不是早就想让我这样做了吗?”

    ……洛曼张着嘴,想反驳泰温方才丢出来的话,可自己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他呢,被猜中的心思,被爱意之人说破。自己并不是什么狡猾的人,更无法让自己在这种时候扯出什么让自己心虚的谎言。自己下体的贴身衣物,都在自己思考如何狡辩的时候被泰温弄得滑落,滑落到脚踝。

    泰温勋爵的双手握过无数次的剑柄,但该用如何的力道去握住一根尚未勃起的阳具,他大抵是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由自己的抚慰来得到答案。洛曼的阳具瘫软着显露在泰温面前,泰温熟练地握着阳具,让洛曼僵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此时拒绝泰温那自暴自弃的热情,想必会让他在伤心和失落里,再被迫接受一次打击吧。

    “泰、泰温……我们……其实不用做到这份……上,呼……”洛曼的眼角红了,因为那手心实在太过温热,自己的阳具在泰温的手里被爱抚得得到了让他依依不舍的舒适。握在胯间任性着的一双手实在比想象得还要驾轻就熟,让不曾品尝过的温存在自己这根尚未勃起的rou茎上来回游走。那力道在频繁的taonong里向洛曼的理智挑衅着,似乎在说服看上去不近情感的洛曼踏入rou欲的欢愉。

    “唔……唔嗯……,你这么害羞的话,我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了。洛曼。”洛曼听见这声音来自泰温,让洛曼日思夜想过,可以在某一日被洛曼的嘴唇亲吻的,泰温的唇瓣,竟然就这么顺利成章地触碰着自己已经开始胀热的guitou,那湿热的唇毫不讲理地将这块guitou包裹起来,唇边的手就这么跟上去握着洛曼的阳具,来回地taonong起来。洛曼的腰背都开始打起了颤,快感就这么从泰温的嘴里被撩拨起来。

    暧昧的吐息正在泰温的嘴巴里,吮得勃起的rou茎在里面控制不住地轻轻撞,撞得潮热无比,这场突然的性爱的主导权并不在泰温的一边,那张俊俏不曾沾染任何风尘的,年轻的脸,正被洛曼的两只手牢牢地握着,两瓣软唇此刻已经不是什么能够统率禁卫队的嘴,而是正在吃着胀热roubang,不知廉耻的rou壶。方才的礼貌以及羞赧在此刻已经被这张掺了yin靡的嘴巴撩拨得不见踪影,roubang正抵着嘴巴里的湿热,开始没完没了地抽送。

    “呼……嗯……泰温,你怎么…………”

    洛曼越是舒服,攥着泰温脸蛋的一双手就攥得越来越紧,guitou没完没了地顶开泰温的嘴巴又退出去,rou柱上凸起的脉络蹭刮着柔软的小嘴,这嘴吃roubang也吃成了不满足的模样,把整根阳具牢牢地吞在嘴里,喉咙被迫接纳guitou的侵犯,被蹭得发烫的小舌头,迎合着rou柱的抽送里被cao得又委屈又兴奋,嘴巴一边接纳阳具的猥亵,舌尖竟然还贴着大筋,缠着它爱抚它。

    “……嗯,泰温……泰温?嗯……抱歉……我忘了你……嗯不方便讲话……,嗯嗯……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嗯。”

    骄傲的禁卫队长泰温,并未打算理会洛曼不掺杂任何恶意的问询。有男人正侵犯着他的嘴巴,让他享受被迫占有的无助,这种无助并不会让他反感,反而这空虚的内心……此刻正被填得满满当当。

    “唔……洛曼,刚才我的问话,你还没有回答我,”泰温被迫撬开的齿关轻轻地划着洛曼已经勃起得雄伟的yinjing,他唇角湿了,两个正在享受亲密与yin靡的男人都知道,这引人肆虐yin念的唇,方才究竟干着多么yin贱的事情,“你早就想、对我做这种事情了吧。”

    “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洛曼的喉咙大抵是有密不透风的东西狠狠地将它狠狠地梗住,像是rou茎在腿间努力迎合着自己抽干动作的湿润嘴巴制造的舒适和快感,又像是自以为能够掩藏得完美的秘密在yin靡关系中被暴露个彻底,红润丛脸颊迅速蔓延,染得眼角布满了红晕。在洛曼的眼里,这个与自己朝夕相伴,又经常为了雷逢朵斯和君王修尼尔争吵得面红耳赤的同僚,此刻像个……就像个脏乱街巷里穿着暴露衣服,用身体换取愉悦和零花钱的风尘女一般,泰温显然不缺钱,他对性爱和男人的爱抚正燃着超乎想象的渴望。

    洛曼的手绕过泰温的脑后,稍稍用力将系着泰温发辫的发绳拉扯开,泰温只觉得发根被拽得生疼,之后发根就被洛曼的大手紧紧攥着,脑后的大力迫使自己的嘴巴猛地灌入勃起得可怕的yinjing,guitou黏腻着狠狠抵在舌根,根本不懂怜惜地灌着黏液和霸劲。泰温的嘴巴哪里吃过这么膨胀的rou肠,湿滑的硬齿被迫刮弄着胀热yin柱,被迫吞吐着侵犯,粘稠又yin荡的水声不小心从嘴角溢出,guitou冲撞着喉壁撑顶得他难以下咽,红着眼角抬眼瞅着得意忘形的同僚。

    …………这哪里是请他停手的信号,这分明就是无耻又下贱的勾引!

    泰温方才还跪在腿间自以为半推半就地做着自暴自弃的事情,该说这个单纯又正直的人,对性爱的图谋没有任何防备以及准备,他被性欲上了头的同僚拉起来,甩上了床,贴身的衣服已经粗暴地被人除光,像个垃圾一样丢在地上,泰温无暇去照顾自己衣服被丢在哪里。两条腿就这么被大力压着开出了屁股缝之间的私密,xue口吃着几根手指头,肆意开垦也不管他难受与否。

    真是……你已经被人cao过了吗,泰温勋爵?

    泰温分明听见洛曼不加掩饰的粗鄙言语之后红了脸。洛曼几根手指粗暴的扩张并没有让泰温的屁股表现得多么难为情,哪怕后xue干涩得难以进入,那屁xue竟轻而易举地吞了自己几根手指。手指尖在甬道里捅了几下,掺着享受意味的呻吟就从泰温的嘴巴里呻吟出声。这个比女人臀要硬实几倍的屁股,竟然还摇了几下风sao,像是勾引,更像是欲求不满。

    泰温的软发被自己的脑袋枕着,在洁白的床面上,薄唇被自己无瑕的尖齿嵌出了个浅浅的印,这是在接纳着被手指胡乱开垦之后,胀热guitou塞进去的疼痛,泰温识趣地让两个脚踝搭在洛曼的锁骨上,赤裸的两条腿被迫分开得愈发像个即将承欢的荡妇,洛曼的表情丛和缓渐渐显露着着急和吃力,泰温的窄紧肛xue吞着guitou,甬道yinrou的蠕动在一厘一厘地吞着洛曼给予的满足,又将吐露他由yin乱而起的热情。

    “嗯……洛曼,……你的,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把你当个女人,把你干烂么?

    “哦、哦……哦啊啊……啊,嗯……嗯……不、这样、太放肆,洛曼你干得太猛……嗯……”

    粗胀的yinjing哪里能被理智和羞愧管得住,自己身下躺着个会勾人送胯的yin货,恐怕早就有好几个倒霉蛋在他身上,被他当练手的可怜虫了吧。骑士团长压得泰温动弹不得,胀粗得狰狞的阳具干开泰温又软又热的yinrou,压着泰温的打开的两条腿,蛮力丝毫不懂怜惜地在里面冲干,干得他胯下的saorou竟吞吐着暧昧又yin靡的声音。

    泰温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好友的脸,他凝着洛曼额间刘海,被干得又疼又热的屁股被他没完没了地冲撞,那刘海抚着洛曼额间,抚出两粒湿汗,竟然让他霎时起了点心动。泰温被cao得有点忘乎所以,媚rou在讨好一般地吞吐着干着他的阳具,自己的腰臀也不被他意识发觉地跟着迎合,洛曼的手摁着泰温的小腹,竟摸出性爱交融时的愉悦,以及精瘦腰身的不要脸的sao热。洛曼的身子被泰温的臂环一勾,整张脸贴着他的胸口,被迫亲着他的rutou。

    “唔、唔……洛曼你这个……放肆的家伙,别、别碰……胸那里……痒、哈……爽,……好嗯……干我别、别……哈……”

    泰温的身子被人蛮力撞得律动连连,已经缠着柔绵喘息的呻吟也被人硕大roubang撞得破碎,撞得无论是谁,都想在他身上,干他一整晚。

    洛曼嘴里几颗平整的牙齿咬着泰温曝露在外的rutou,不算生疏地舔着已经被他口中湿润吮吸得勃起的乳粒,泰温咬着唇,压抑着被亲得忘乎所以的yin欲,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夜深人静地偷偷把手指伸进屁眼,模拟被低位大臣干xue时的粗暴,再腾出手玩弄自己rutou,也没有兴奋成这样。硬朗的胸rou热情地向洛曼的嘴巴献着殷勤,一切都因为那根灵巧的舌头多会舔啊,细小舌苔多会舔弄自己奶头上的敏感,把自己弄得又爽又痒。

    “呼……嗯泰温、泰温你可以抱紧我……嗯……嗯太舒服我、嗯……抱歉,我比别人干你…,嗯……干得更爽,是不是……”

    陷在洛曼怀里的泰温先生,惊讶又羞赧的情绪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可saoxue里正插着这男人cao得正疯的yinjing,yinjing整根干进rouxue里戳得他又酥又疼,只好紧紧抱着洛曼裸背,红透的脸陷进洛曼的肩窝。

    “我还是……嗯,干你干得太晚了,嗯……是不是?”

    “不、哈……洛曼不是、太狠了……别这样问我,我很愤怒……啊、啊嗯嗯……太深,住手,洛曼……”

    洛曼的yinjing正被泰温的yinrou亲得发紫,狰狞的脉络一遍一遍碾压着yinrou的敏感,大力又凶猛的性交让两人都热得难受,又让两人都舒服得不舍得停个片刻。洛曼的大掌掐着泰温的屁股,猛烈的抽干逼迫着阳具往那sao逼里没完没了地猛干。指头还不忘扒着正吃着roubang的xue口,贪婪地再塞个拇指进去。

    “你在我们都、嗯……不知道的夜晚,在人床上做女人……哈、我的朋友竟然这么喜欢上床……是吗?”

    不……洛曼你别说了。

    “你早就让数不清数量的男人干你……嗯,他们喜欢看你在床上发sao,……可真浪啊,sao货。”

    别、我叫你别说了!

    “这sao样子……你想献给修尼尔……才对他表白的,竟然想爬国王陛下的床,哈……别人的roubang已经满足不了你的yin欲,只有国王的jingye射你……嗯,真下贱啊泰温勋爵。”

    啊、啊哈啊……呀……闭、哈……好爽…。

    “虚伪的女人啊,泰温,”洛曼的手伸过来,卡着泰温的脖子,洛曼瞧着朝向自己求饶的红脸,嫉妒与情欲让他愈发疯狂,既然你是个yin荡的婊子,怎么就没有把你的屁股给我享受,在我的身下被我cao得发疯,“瞧瞧,你根本不需要我调教,自己就会摇,变态的贵族教你的么。一边咒骂他们自私无耻,一边晚上爬他们的床!”

    guitou一次一次地狠厉压碾泰温的爽感,快感的潮浪一遍一遍冲刷着泰温的yin臀,他的胸口,他的rutou,让他像神志不清地抱搂着侵犯他的人,这个能给他粗暴性快感的好友。泰温缩紧的后xue终于让洛曼忍不住,猛烈地抽干几下,jingye一股脑地全部灌进了被他cao得肿红的浪xue。之后洛曼也不知被什么情感驱使,他抓着泰温方才摊开在脑后的软发,强迫泰温的薄唇吃下自己蛮不讲理的亲吻,泰温软着身子,勾着侵入口中的舌尖,和那股湿润缠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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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逢朵斯,这富庶的王国在温暖的朝阳里逐渐醒过来,在宽仁又伟大的国王修尼尔的治理下,延续着令人喜悦的希望。

    暖阳越过王城的窗,像一件柔软的披肩,披着修尼尔的肩,让这位站在阳光里的王看起来神圣,温暖。他忠诚的骑士长洛曼,站在他身后,聆听着国王陛下对泰温禁卫队长的夸赞,忠诚,可靠,能力超群,虽然正直的同龄人经常苦恼,但总是有办法为他排忧解难。

    洛曼不动声色地听着,视线从修尼尔的肩上移去不远处。

    他看见,他们彼此信赖着的挚友,泰温·赫拉德正不疾不徐地向这里走来,骑士钢靴踏着节奏阵阵,一往如初。

    =======Fin。=======

    * 后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