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旧梦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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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朕刚遇到你的时候吗?”刘彻显然还没有习惯他们的侵犯,但是忍耐着坐在那里,堪称顺从的让卫青为自己剥下衣服。 “怎么会不记得。”卫青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刘彻的身旁:“臣生生世世都不敢忘。” “朕也记得很清楚。”刘彻竟然开始自己脱衣服,他的动作很生疏以至于陌生,天子几乎从未自己穿过或者脱过衣服。 “你干什么?”卫青很警惕。 “朕现在能干什么呢?”刘彻的声音怨恨且低沉,衣带解开,丝质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他将手掌按在卫青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卫青无力似的倒在床上,仰望着刘彻,看到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重温旧梦吧。”刘彻说完,捂住了卫青错愕的眼睛,伏身吻了上去。 卫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刘彻主动强势的吻让他在一瞬间回到了过去,那时候,他和刘彻心意相通…刘彻的手从卫青的衣襟出钻进去,轻轻捏了捏饱满的胸肌。 卫青的手也钳住刘彻的腰,指腹在肌肤上来回的滑动。刘彻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臀部不断的蹭着卫青腿间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烫的温度。 “陛下…”卫青喃喃自语,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即使刘彻拿开手,他也不想睁开眼睛了。 “仲卿,朕也很想你。”刘彻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一只手却隔着衣服大胆的抓住了卫青已经被他蹭的完全勃起的阳根,听到卫青的闷哼,刘彻轻笑着:“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卫青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没有说话。像以前一样,这是他无数从在深夜,从幻梦中醒来,感到失落的东西。那些君臣相得,只有在回忆中才会显得美好,实际上那只是没有底线的欺压、利用和抛弃。 有人真的想回到过去,但那个人绝不会是…绝不会…卫青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刘彻一定是在…胸口传来的刺痛令卫青恍惚了一阵,等他回过神来,刘彻已经被他扣住手腕压倒在身下,他的浅色的衣服上慢慢被鲜血浸染,卫青低头看看自己,血液是从他的胸口滴落,上面还插着一把便携的匕首。 卫青失笑,原来刚才的感觉不是心痛,而是胸口真的被短刀戳入,刘彻大约是没料到卫青能反应这么迅速的反制,他对武力值的高低着实没有概念。 “你…呃、”卫青的呼吸又重又急,头开始变得昏沉沉的,刘彻的腿抬起来踹了他的肚子一脚,钳住手腕的双手也逐渐无力。 卫青甩甩头,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他隐约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会被刺了一刀就如此虚弱,更何况刘彻根本没找准要害……可是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抗拒,最后竟让刘彻挣脱把他推到一边。 竟然还是死在他的手上吗?卫青虚着眼睛看面前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也好…也好。 刘彻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将卫青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插到自己腰间。卫青痛苦的呻吟一声,胸前的血几乎是喷涌出来,刘彻只冷冷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卫青偏过头看他刘彻背影再次越来越远,终于慢慢陷入了黑暗。 刘彻对未央宫无比的熟悉,尽管平时不需要,今天还是凭借记忆力绕开了许多看守到了后院养马的地方。他打算先出宫然后看情况去找京畿中的军营宿卫,他不相信他们能控制住两宫还能这么快控制住宫外。 “父皇。”刘据的声音阴森的传来,经过这些日子,刘彻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了。 “据儿。”他是什么情况?知道事情始末吗?有没有被他们胁迫?刘彻脑海浮现出许多问题,但是他都没有问,毕竟现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以后再从长计议吧。“没人跟着你吧?”刘彻一边问一边将一匹马解开。 “来人!来人!”刘据忽然大声的叫着,刘彻瞪着他:“闭嘴。”他要上马,却被刘据抱住了腰,他的个头已经到父皇的肩膀了,虽然还未发育成熟,这样拼命的搂着,刘彻一时半会儿也挣不开,硬是拖到了一排侍卫跑了出来。 “孽子!”刘彻气的要吐血:“名正言顺的太子你不当,一定要做你母后的傀儡吗?”他似乎是恨铁不成钢:“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看到刘彻冷漠的脸,刘据一时间想到好多东西,想到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淡,想到他总是把自己推给各位老师却懒得看他的功课,想到他失望嫌弃的摇头,想到母后说你的父皇早晚会用其他皇子来代替你。 “快抓住他。”刘据跑到侍卫的身后站着,不敢看刘彻的脸。 卫青失血到脸色发白,好歹宫内人来人往,总算是发现得及时,原来是那匕首上有剧毒,所以他才连一刀也挨不住,还好刘彻没有什么亲手杀人的经验,如果他走的时候不拔走匕首,而是让它继续停留在里面渗透毒素,那卫青就真的可能会命丧于此。 霍去病冲进房间质问他的时候,刘彻眼睛发红的瞪着他,像是要随时扑上去把他撕碎。 “你竟敢对舅舅下手。”霍去病的脸黑的像锅底:“你果然是铁石心肠。” 刘彻嗤笑问到:“他死了吗?” “你——”霍去病伸出右手掐住了刘彻的脖子,刘彻双手下意识抬起抓住了霍去病的手腕,显然无法撼动,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刘彻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被掐着脖子按倒在旁边的桌案上,身下是硌人的竹简,疼的刘彻眉头紧锁。 “咳咳、咳…你、”霍去病松开了他,将他繁复的下裙撩开,自己挤进了他的腿间。刘彻的心跳平复下来之后,立刻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霍去病好像也没什么兴致,或许他只是想惩罚刘彻,警告他,刘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低头看到霍去病毫无耐心隔着衣服的揉捏了两把他自己的yinjing,直到彻底勃起。 刘彻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几乎是顺从的等待着霍去病粗暴的插入。闷哼着努力放松打开自己。 “嗯、疼…”刘彻的手在桌案上摸着,折到自己的背后,将压着的竹简抽出来,扔到地面上。 “别耍花样。”霍去病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下身一刻不停的挺动,看着刘彻的身体被他顶得在桌面上上上下下的,他一边喘息一边在刘彻的耳边冷冷的说:“如果舅舅出事了,你就给他陪葬吧。” “嗯、”刘彻摇摇头:“啊、嗯…什么、你说什么、” “我也舍不得,但这是舅舅的心愿。”霍去病说完不再给刘彻问话的机会,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破碎的呻吟都吞入了腹中。 刘彻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个吻,他在心里想着,霍去病无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这么笨拙。 他一手搂住了霍去病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一手在自己腰的侧面摸索着,所幸霍去病急切,没有耐心脱下他的衣服,那只沾着毒液的匕首还在那里。 还是你去陪他吧,刘彻心想。 趁着霍去病沉浸在性爱中,刘彻抽出刀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啊——”没想到霍去病一抬手就将他的手臂按了下去,他看了眼刘彻手中的刀,抓着他的手腕拉起来又向桌面狠狠的一砸,伴随着砰的一声,实在撞得皮rou太疼,刘彻的手被迫松开,匕首哐当掉在了地面上。 “哼。”霍去病冷哼一声,最后用力的干了他几下,草草的射在了刘彻的体内,然后在内壁还在筋挛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又把铃口处残留的jingye都蹭到了刘彻的大腿上。 “你、”刘彻在他转身要走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声音颤抖的骂着:“你该死….” 霍去病一把扯开衣服,走了两步蹲下去捡起凶器:“我不会死,舅舅也不会死…”有了这匕首,找到毒药的品种,再配解药显然是更加的方便。 他走到门口,最终没有回头:“所以你也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