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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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怕她出什么问题,也不敢动她,只能守在她旁边,又轻手轻脚将锦被给她盖在身上,替她解开眼上的红绸,满心都是懊恼。 他方才不该贪欢,姜灵竹本就体弱,又是头一次,他应当缓一缓的。 可他的意志力碰到她似乎就消失了,几日前因她几句话就忍不住在马车中自渎,今日更是将人cao的…… 谢怀瑾眉头紧蹙,只觉得头疼,若是姜灵竹对他无意他反倒无所谓,可她情深似海,他却只顾着rou欲,实在难安。 好一会后,姜灵竹才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谢怀瑾连忙扶住她,声音又恢复了冷硬,话说的啰嗦:“躺好,我已经让人去请何大夫了,你不必担心,若何大夫治不了,本王带你去寻别的神医……” 姜灵竹听的一头雾水。 何大夫?是那个闻名京城的,被誉为妇手神医,专治各种女性疾病的何大夫?请她来做什么? 她不自觉问出口,谢怀瑾的脸蓦然阴沉许多,瞧的她心里害怕,连忙道:“殿下当我……当妾身没问……” “你方才……”他顿了顿,扭过脸不再看她,硬着声将她刚刚喷水的事情告知,末了又道:“这事是本王没了分寸,抱歉。” 姜灵竹越听越不对劲,方才潮喷时她完全没有神智,根本不知道谢怀瑾在看,这会听他说这些简直羞愤欲死,捂着脸哀嚎一声。 谢怀瑾却以为她在害怕,安抚着:“何大夫应当快到了,别怕。” “不是……”姜灵竹实在不好意思看他,干脆将脸捂着,支支吾吾的解释:“不用大夫,我没什么事……” 谢怀瑾脸一板:“不要讳疾忌医。” 姜灵竹也急了:“我不是……哎呀,我,我真不用看大夫,那个……那个是正常的,就、就是身体反应,不是得了什么疾病。” 她说的磕磕绊绊,谢怀瑾听的费解,更觉得她在找理由了,声音严肃认真:“你我已是夫妻,无需因为脸面诓我。” 姜灵竹没法说清楚,撑着身子要下床,谢怀瑾来拦她,她道:“我去拿个东西,殿下一看就知我没诓你了。” 谢怀瑾将信将疑的放开她,姜灵竹一秒都不敢耽搁,唯恐速度慢了大夫就到了,那她可真就丢大人了。 她的物件已经搬到了房中,角落里放着两个梨花木箱子是她的私人物品,丫鬟们没敢动。 幸好没动,小一点的那个箱子最底下放着徐嬷嬷给她的几本春宫图,姜灵竹准备翻出来女子潮喷的解释让谢怀瑾自己去看。 下床时她路过那盖着玉势的嫁衣外袍,故作自然的弯腰将衣服捡起抱在怀里,翻东西时再顺势把那根玉势塞到最里面,拿着春宫图披着外袍回到了床边。 “这个……嗯……是徐嬷嬷给我的,让我学……学一学。”姜灵竹红着脸将已经翻好页的书递过去:“殿下你看……” …… “收、收起来吧。”看完那色情至极的图画以及释义,谢怀瑾脸上也浮现不自然的红,他咳了一声:“无事就好,洗漱洗漱歇息吧。” “还是有事的,”姜灵竹低着头,小声道:“殿下以后……轻一些……” 良久,谢怀瑾嗓音发紧嗯了一声。 * 大半夜从被窝被薅出来的何大夫急匆匆拎着医箱赶到靖王府却被告知已经无事了,面上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无事就好。” 再伸出手:“但出诊费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