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对镜自慰/dirty talk/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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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双杏,对镜,zw,dirty talk!杏幻想!很ooc!!很变态!!架空设定非原著向 不能接受请立刻划走!!本质是想吃黑花双杏饭但是吃不到只能自割腿rou。 02 解雨臣是被饭菜的香味叫醒的,他睁开眼睛,一阵饭菜的香味钻进鼻腔。今天是周末,佣人们被先生放了一天假,美其名曰是今天小少爷的衣食住行都由他来负责。 解雨臣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看来这几天确实是累了。他草草的洗漱完毕,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开始狂叫。顺着香味的引导,走向楼下,却见餐桌上只摆了一盘炒饭。那是一道普通的炒饭,但是是黑瞎子最拿手的青椒rou丝炒饭。 “哟,少爷醒啦。”黑瞎子拿着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满不在乎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好久没有吃我做的饭了吧?” “是啊,”解雨臣坐在了餐桌前,眼里闪烁着一点雀跃与期待,“王婶天天变着花样做菜,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炒饭的技术还真不如你。”解雨臣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香味如同细腻的音符,在鼻腔中跳跃着,引发了他味蕾的共鸣。 入口后,米粒在舌尖上破裂开来,释放出饱满的风味。每一颗米粒都被精心翻炒过,吸收了青椒和rou丝的鲜美汁液,香气四溢。他能感受到米粒的柔软和青椒的清爽,rou丝的嫩滑。这种细腻的口感和丰富的层次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黑瞎子也坐在解雨臣旁边开始扒拉饭,看着眼前一脸餍足的人,笑出了声,“小少爷可别和王婶说我中午就给你做这吃啊,不然她得念叨我一天。” 解雨臣虽然进餐迅速,但是不失优雅。一盘炒饭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不一会便只剩下油光发亮的的盘底,他擦了擦嘴不着痕迹地伸了个懒腰,“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是吧,先生?”吃饱了的解雨臣心情很好,露出了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 黑瞎子在墨镜后眯了眯眼,解雨臣看不见。他觉得自己心情也好极了。 饭后的餐具当然是不用少爷亲自收拾的,按平时来说。但是这天家里的佣人都被放了假,解雨臣也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亲自去清洗厨具和餐盘。当然,对他来说只要不是处理公司和家族里的那些烦人的琐事都算是放假了。今天是个难得好天气,深秋里着实少见,阳光细碎地散落在厨房的地上,风吹动院子里老旧的梧桐树和萎靡的葡萄藤,发出簌簌的声响。解雨臣应着风的节拍哼了一段他小时候学戏的小曲儿,调子很轻快。 黑瞎子则去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后一屁股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小少爷一个人在厨房里洗洗涮涮,“解雨臣,做饭的人可不洗碗啊!”说罢利落地单手开了啤酒,滋滋的气泡声在空气里蔓延。 “当然。”解雨臣在哼唱间抽空答了一句。 解雨臣回到房间后先进了浴室,他站在镜子前慢慢的开始脱衣服。 镜子里的人肤如凝脂,身材修长匀称,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独特的青涩。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副好皮囊。但是有什么用呢?他看着被水汽模糊的镜子,伸手抹去,手指抵上镜子里自己的脸。姣好的面容只会让手下的一部人认为他没有手段,做不了这么大产业的董事,偷偷议论他像个小娘们。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一声,手段?过不了多久那些人也笑不出来了。至于小娘们?他确实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解雨臣心想。 他在一人多高的镜子前脱完了衣服,蹲下身。 他并不是第一次观察自己的身体,但是这种行为确实很少。 早些年解雨臣很耻于自己的身子,解家需要他这种怪物吗?他能为解家留下后代吗?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又该怎么想呢?但是他的父母离开的太早,他也太早扛起解家这个烂摊子,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抱有这些软弱的想法。 早上起的太晚了,饥饿感让他忽略了腿上些许黏腻的感觉。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一片深色的海域里漂泊,暗涌着千万个未知的泡沫。他在水中漂浮,似乎失去了方向。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却模糊不清的人影,他与他肢体交缠,呼吸交织。他又觉得自己在和这个人交谈,但具体在说什么他却无法回忆起来,他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所笼罩。直到霞光一下下撞击着那水天一线,天上的启明星混沌着,暗色的天也晃动着,天旋地转着喷薄出了鱼肚白,他小声呜咽着,轻声唤那个人, 先生。 此时那些黏腻已然干涸,他静静地看着镜子,分开了自己的腿,看着自己男性生殖器官后的另一套生殖器官,或许是因为昨天的梦,他的xue口有些红肿外翻——他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很少自慰,甚至连使用前面的频率都很低。女性的器官除了必要的清洁更是没有触碰过。 他尝试学着梦里男人的手法取悦自己,他轻轻掰开了自己的xue,那里已经湿润了,显然比这具身体的主人更诚实。 指腹试着按压阴蒂,几乎是立刻,他的腿根因为快乐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蹲不住,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撑着地板。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想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比他预想的还要爽。 他的xue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淅淅沥沥的滴到地砖上,拔出了银色的丝线。他的手指无规律地按压着那颗在包皮温暖怀抱里的小豆子,指尖沾上了自己的yin液。 解雨臣咽了一口口水,镜子里自己被热气蒸上了暧昧的红,敞着腿的下贱姿势不像是一个大家族的少爷而像是逼仄巷子里最廉价的娼妓。 他的手指向着那口xue里探去,他记得梦里有多快乐。他用手揉着那又湿又烫的地方,揉的那小嘴张的更开了些,他闭上眼,借着浴室里的水声放肆的叫出声。 他伸出一根手指进入温热的蜜xue,不过一个指节便触到了一点粗糙的凸起,他试探性地用手指剐蹭了下,浑身便如同触电般战栗起来,却只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人的容貌,那人的声音,想让他带着茧子有些粗粝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让他在自己的脖颈呢喃着着爱人间的耳语。 他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掰开xue口,另一只手则插着自己的xue。他慢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想象着他梦中的人。那里很紧,尽管已经动情得厉害,但是插入仍非常困难。 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任何方面。他无师自通的很快,已经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他的手腕动的越来越快,xue里的酸胀疼痛感也如潮水般褪去,柔软的腰肢无法跟随主人自己的意志,失控的抽动着,身子也抖的越来越厉害。他感到羞耻,可是他无法拒绝这种本能的快乐,无法拒绝对他的先生抱有色情又下流的幻想。 水声在浴室里作响,他已经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自己身体里的水了,他的意识有些混乱,只能追随着身体享受这难得的快乐时光。 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浴室的门的被敲响了。 耳畔传来了黑瞎子的声音,他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他的眼睛骤然睁大几乎要翻出白眼来,高潮来的太猝不及防,他的腰向半空中抬起,身下的逼xue仿佛失禁般喷出yin水,身前的性器也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那些液体全部溅在在了镜子上,溅在他自己的身上,留下了yin乱的证据。 解雨臣瘫软在浴室的地上,高潮的余韵没有过去,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强撑着坐起来,敲门声已经带上了些许急切,“解雨臣?你怎么了?” 他脑中黏腻的仿佛一团浆糊,强忍着仍然微微颤抖的身子,语调奇怪的不像样——但他自己已经注意不到了。他太怕了,怕下一秒黑瞎子就会破门而入看到这满屋的狼藉与yin乱的自己。 “没事,在浴室里睡着了,洗的稍微久了点。” 门口的敲门声终于停了,门外的人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那就行,你赶紧擦擦出来吧,别生病了。”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解雨臣渐渐从刚才的一切中清醒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逾矩了,他怎么能幻想着先生做那种事,如果先生知道了…会怎么想?他又会像八年前那样被孤零零地留在这世上吗? 他起身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悲哀地想,解雨臣,你不能有这种非分之想。 黑瞎子有眼疾,但是上帝在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会开一扇窗。他的听力异于常人,能听出很多人听不见的东西,某些程度来说,他甚至比大家族豢养的听奴耳朵还要灵敏。 所以解雨臣第一声呻吟时他就听见了,他静静地站在解雨臣的浴室前听了全程 ,直到解雨臣呜咽着低声说,“先生,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