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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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沉没在我的深处吧 世界快要变作碎花” ......... 大费周章地入室绑架,袭警,动用私刑,就只是为了做那种事?就算是个疯子也不可能那么失智,肯定还有更大的图谋。 对,就这样。看着她,怀疑她,探究她,畏惧她,厌恶她,随便怎样都好,只要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少女弯起唇角,慢慢滑动匕首,一下挑掉制服第一颗扣子:“我要做什么,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领口散开,露出一侧精致的锁骨。 再次伸入第二颗和第三颗扣子中间,横向一划。布料呲啦一声裂到腋窝,露出带着鲜红鞭痕的胸膛,因为被枪带勒着,原本就厚实宽阔的胸肌显得更加突出饱满。 就这样左一刀右一刀,没一会儿好好一件制服衬衫就被割得七零八落。前锯肌,腹肌,人鱼线全都露了出来,而匕首还在向下。 “停!停!停下!”眼见匕首尖端勾住拉链向下,抵住裤缝就要划破前档,慕容复终于露出失态之色。但又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割破,露出被内裤包裹的,已经半勃起的物什。 被发现了,慕容复绝望地闭上眼睛。 少女却是一脸惊喜:“原来慕容警官喜欢我对你这样,一脸屈辱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呢。”她横过匕首轻拍他的脸,“说说看,是哪一部分让你有反应的?” 没脸见人了,慕容复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少女却不肯放过他,竖起匕首轻轻划过肩颈,从胸前落到小腹:“是喜欢匕首吗?”雪亮刀尖微微陷入rou中,好似再重半分就要划破皮rou。 “嗯...又变大了,看样子是喜欢的。”少女观察之后说道。 然后她拿起马鞭,做实验一般在他身上各部位慢慢加重力道鞭挞。发现每抽一鞭,内裤都会被顶的跳动一下。尤其是下腹和大腿内侧靠近性器的地方,位置越敏感,抽的越狠,勃起就越明显。 “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喜欢疼痛,慕容警官。”少女伸出手指,慢慢勾下内裤裤腰,将高高耸立的阳具释放出来,还不停用指甲抠刺小孔:“喜欢吗?喜欢的话就求我,我还能让你更快乐。” 无法控制的除了勃起还有眼泪,慕容复沉浸在疼痛和被羞辱带来的快感中,既欲生欲死又羞愤难当:“不需要!士可杀不可辱,你今天若是不杀了我,等我出去了定要将你缉捕归案!” 都这样了还要叫嚣,嘴可真够硬的。 少女也不生气,相反,她更兴奋了。就喜欢这样即享受又唾弃,明明被玩的上下一起流水,还死不承认死不屈服的男人。她眼光多好啊,第一次喜欢的就是这样为她量身定制的男人。 脸上露出不太走心的伤神之情,她退后一步,挥鞭抽笞起慕容复胀至深红的guitou,粗硬狰狞的茎身和柔软脆弱的囊袋,同时欣赏他紧绷的腹肌和不住颤抖的大腿:“这怎么能叫侮辱呢,我有多喜欢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 男人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鞭子残忍玩弄,慕容复痛到极点,却又因这疼痛引发了让他恐惧的欢愉。他从不知道快感能像海啸一样,惊涛骇浪摧枯拉朽。 紧绷变成抽搐,粗喘变成哭吟,躲闪变成迎合,少女意识到他要高潮了,痛快的给了他最后一鞭。 “啊...哈啊...”慕容复仰头哭吟,未被束缚的腰腹垂死挣扎般挺动几下,白浊迸溅而出。 不知是忍得久了还是爽得狠了,他射了很久。直到器官半软,再也没有东西出来,仍在椅中轻轻颤动,像一只被撕掉翅膀的蝴蝶。 少女走到慕容复面前,蘸了一些溅到胸口的jingye擦涂到他脸上,与眼泪与汗水混在一起:“喜欢吗?做我的玩具,以后的每天我都让你这么快乐。” 慕容复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消失在汗湿的鬓角。 这是嘴硬不起来,改消极抵抗了。 少女笑着丢掉鞭子,没关系,她还有很多乐子可以找呢:“不愿意看我,那就什么都别看了。” 什么意思?慕容复急忙睁开眼,却被一块柔软微凉的布蒙住所有视线。 本就被绑着束手无策,现在又被剥夺了视线,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疯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复终于觉得怕了。这无关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多的是一种生理性的,本能的恐惧:“你要做什么?” 少女抬腿跨坐到他腰间,双手捧着他的脸:“我绑住你,弄破你的衣服,你说我要做什么?不会以为刚刚就是结束了吧?” 她的气息就在唇边,痒痒的,有甜甜的香气,慕容复狼狈偏头:“你这么漂亮,什么样的男人都随便挑随便选,何必做这种违背他人意愿的事。” 少女眼睛一亮:“你觉得我漂亮?” 这是重点吗,慕容复腹诽。但他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先稳住她再说别的:“非常漂亮,当初逮捕你弟弟后,你去局里做笔录,局里讨论了很多天。” 少女笑起来,用唇瓣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谢谢,你也很漂亮,所以我当初才会对你一见钟情呀。” “当初,一见钟情?”慕容复只觉一股凉气从后背窜到头顶:“什么时候?” 少女的唇顺着他的脸颊往颈侧移动,时而啄吻时而轻蹭:“果然,你根本不记得我了。可我记得你,一直记得你...” “别...我们说说话。”慕容复被她亲的身上泛痒,“别亲了....” 少女却已经一路吻了下去:“你说啊,我听着,不影响。”然后在他锁骨尾端吮出一个红痕。 慕容复急切想弄清发生这一切的原委:“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少女揉捏着他的胸肌,好似没有听出他在套话,漫不经心道:“两年前王家的一场婚宴,你带人进来抓走了新郎官,他现在还在牢里呢。”放松状态的胸肌软软的,手感不要太好,“警官先生,你好大啊...”轻易就能挤出一道沟。 慕容复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会被女人像女人一样揉胸,心里又气又恼,自己努力健身不是为了这么用的! 刚要说些什么阻止她,rutou就被含住了。小小软软的舌尖舔上乳晕,打着圈儿的舔舐拨弄。然后在好像没有尽头的温柔与缠绵中,狠狠咬了一口。 “唔...”慕容复吃痛,瞬间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不止这一处,不止这一点。 少女反反复复,将两颗小小的乳粒吸得又红又硬,肿了近一倍。腹肌,人鱼线,全都被她小兽一样吻噬了一遍。很快上半身就没法看了,全是深深浅浅的鞭痕与牙印,衬着雪白的皮肤简直凄惨yin靡到极点。 “一年前你来家里,抓了我弟弟,还叫我去警局做笔录,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少女又一路咬了上去,最后停留在他唇边,“可惜他有点太聪明了,杀了三个你们都没抓到破绽。没办法,我只能给你们留一点证据,不然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但我一时也找不到别人,挑来挑去只有他合适。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所以很容易就释放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魔鬼。他不是个好孩子,抓进去也好,不然以后会害更多人。” 什么?慕容复怀疑自己听错了。 亲jiejie为了再见一次一见钟情的警察,怂恿教唆亲弟弟杀人。嫌弃警察抓得慢,还留下证据送亲弟弟吃牢饭判死刑。 慕容复声音都颤抖了:“所以,都是因为我?” 少女亲吻他的唇瓣:“是啊,都是因为你。你要是早早看见我,在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看见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我弟弟也不会杀人,那三个人也不会死。”她毫无负罪感的把罪责扣到了最无辜的人身上。 即使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但接吻是不一样的。接吻应该和爱人,而不是和一个教唆杀人的疯子。慕容复想躲,却也只能转头,没有别的办法。 “不许躲!”少女双手捧住他的头,喘息着再次吻了上去。 舌尖滑入慕容复口腔,舔遍每一个角落。慕容复躲避不开,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缺氧了,头脑发昏发沉,身体也不知不觉放松下去。直到再次勃起的性器被两片柔嫩的,湿滑的,唇瓣一样的东西裹住才猛然回神,大惊失色道:“不...”嘴却被一个圆圆的东西塞入堵住。 “嘘...安静。”少女边调节口球绳子的松紧度,边在他耳边说道:“玩具就要有个玩具的样子,乖一点,我要开始使用你了。”说完她抽出早就塞进xue内用来扩张软化的跳蛋,分开湿淋淋的花唇吞吃那根炙热又粗长的性器。 慕容复人长的漂亮,yinjing却不怎么漂亮。guitou硕大,又粗又长,布满了凸虬的血管青筋,与外貌和气质反差极大。所以即使她充分做了扩张,想全部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尤其是入口处。 于是她先蹭蹭,用guitou凸起的伞边蹭藏在yinchun中的阴蒂,用柱身上的青筋去磨酸麻的xue口。也奇怪,用跳蛋的时候,即使开很大都只觉得别扭难受。但用慕容复的,蹭几下而已,蜜液就失禁似的往外涌。 慕容复喉中呜咽,腰臀不住躲闪。少女死死压住他,在他耳边娇声喘息:“嗯...别动...想想你表妹...” 表妹...慕容复身形一滞,表妹还在她手上。他颓然地瘫在沙发上,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好乖。”少女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直起身双手撑在他胸前,下身细细慢慢地移动起来。很快,阴蒂被顶的凸了出来,紧致的xue口也被蹭开了一道缝,契合的包裹着湿淋淋的茎身。 感觉差不多了,她抬起臀,用花xue抵住guitou,慢慢地坐了进去。甬道层层叠叠被挤开,又层层叠叠收拢包裹,就着没完没了的蜜液一点点没入。 这是一个漫长而折磨的过程,好在少女最终坐到了底。她仰头喘息着,觉得自己被彻底撑开了填满了。顶端死死抵着最深处,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被戳透。 “慕容警官,感觉...嗯啊...感觉到了吗?你...哈...顶着我的zigong口呢...想进去吗?”说完微微起身抽出一截,然后猛地坐了回去,好像真的再次戳进去一些。 “唔——!”慕容复头皮都快炸开了。 少女也觉得肚子深处又酸又麻,一次远远不够,要guitou狠狠摩擦碰撞去止痒。她开始加快速度和力度,昏暗的房间里响起湿黏的rou体碰撞声。 没一会儿,少女呻吟着软在了慕容复身上,整个人颤抖痉挛不止。但身体内的性器依然粗热,没有要发泄的迹象。 她缓了一会儿,直起身扯掉口球,双手掐住了慕容复的脖子:“慕容警官,cao我,快点,像你爱我那样!” 喉结被压住,呼吸骤然困难,慕容复却亢奋起来。少女自以为激烈的动作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越动越是难耐,只是他还勉强记得自己是个玩具,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她使用自己。现在收到命令,他终于可以不必忍耐,挺动起腰臀来。 “啊...”自己寻欢与被人顶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几十下少女就再次高潮了,手却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收紧了一些。 慕容复被绞得全身酥麻,皮肤浮上一层薄红,喘息时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人看起来好像快不行了,动作却更加凶猛。一下又一下,狠狠顶弄着王语嫣的最深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空气逐渐变得湿热粘稠,慕容复一片漆黑的视线中渐渐泛起白光。他艰难地呼吸着,企图汲取更多的空气,却被扼住了唯一的获取通道。但也不是一点没有,偶尔禁锢松懈,会有鲜甜的空气涌入鼻端,充盈干涸的肺。 就这样在窒息和喘息中反复挣扎几次后,慕容复终于明白,是少女,是她掌控着他。他能得到欢愉,能得到氧气,能活下去,都是少女赐予的。如果她不愿意,他会死在她手里。所以他要讨好她,让她高兴,做一个合格的玩具... 彻底物化了自己的慕容警官抛去了一切理智和自尊,卑微的,虔诚的,竭尽全力的服侍着囚禁了他的少女。 感受到慕容复越来越狂烈的动作,疯狂中带着一股濒死的挣扎,少女终于松开手,将空气还给他,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