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预警:koujiao/捆绑/踩射/道具/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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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某人的印象从温和持礼的神明到没脸没皮的色情狂需要几步? 好几日没下床的景元将军表示:什么几步,一晚上就够了。 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的软塌塌白毛猫饼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人向来很准——大概看神也大差不差,相离分明不是个重欲的,他更喜欢用其他的方式表达爱意,比如那些亲手制作的小食、设计的衣饰等等,即便是情事上,也是更热衷于看他因为快感失去冷静的模样而不是情事本身,但是一个心魔外化这人就跟泰迪附身似的,恨不得把他锁在床榻间日夜笙歌,像是打标记一样在他身上啃得极重,还都是显眼得遮都遮不住的地方。 那次比试后又又又跟吃错了药一样差点在湖边就——等等、别再想了。 收回思绪,将军金色的眸子瞪了老老实实给他按摩的男人一眼,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吭声,不是不想骂,而是嗓子已经叫哑了,一张口那声音他自己都忍不住臊的慌。 恢复了平常模样的相离有点子愧疚地帮长条猫猫按着摩,“特殊时期”已经过去,就是时间点……有些尴尬。 边按着边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消除掉,景元眯起眼,总算感觉没那么累了,才慢吞吞地翻过身面朝上,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这次,我是该叫相卿——还是阿离呢。” 顾着自己可怜的嗓子,这句话说的小声接近气音。 相离无奈叹气,低声下气作卑微状:“自是随将军喜欢。” 被这人的故作姿态逗乐,景元轻笑出声,支起身就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 知道这茬终于过去的人顺从地做了人形靠垫,搂着景元挪到床头,看他百无聊赖地刷着玉兆的消息。 景元暗中摸了摸还酸着的腰,默默点着旅店的套餐加时:还是再加一日吧。 他恢复的倒是差不多了,只是实在懒得起,这几天下来的欲仙欲死弄得他总有种会做死在床上的错觉,得歇歇得歇歇。 悄悄收紧了手臂,相离盯着景元被白发遮住的后颈处,顿了两秒埋进白色的毛茸茸里,呼吸间还能闻到沐浴露、和阳光的味道,令他很是心安。 黑色的脑袋埋在景元侧颈处散下的发中蹭来蹭去,他有些好笑地抬手摸摸沉默贴贴的男人,如今已对这般亲昵的姿态适应良好,倒是更自在了。 两人便这样安静下来,一时间卧室里只有交织的呼吸声,和指尖敲击玉兆的声音。 “咳......” 再次开口哑痛的喉咙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景元手上回着彦卿的消息,似是随口说道:“倒是未曾想过相卿会变得如此……沉迷情色之事?” 微哑的嗓音低沉好听,带了些许调侃。 相离神色一动,抬起头看向爱人的侧脸,察觉到视线的人尚未做出反应,便感觉了唇角的轻吻。 “或许,是因为……心有不安罢。” 闻言景元睁大了眼,有些惊讶地回望他。 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相离暗蓝的眸子依然温润平和,看不出丝毫所谓的“不安”。 “并未说与你听只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相离似是说着说着有些好笑,将下巴搁在景元肩上,“上一次生出这样的心情是何时早已记不清了,还真有几分新奇。” “不喜欢你念我相卿,不喜欢你我之间似有若无的距离,大约还有其他......说不太清的。” “明明你我的灵魂依然紧密相连,况且与你初识那时,可比现在这般还要生疏几分,我却因此而感到不安——” 最后的音节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有些冲动了。 景元这般想着,却搂紧了男人的脖颈,他口中仍含含糊糊叫着他“相卿”,仿若沉迷般加深了这个突然的吻。 “......” 相离紧紧盯着爱人微颤的眼睫,交缠的唇舌念出的音节带着堪称浓烈的某种情感,心中莫名的涟漪被这亲吻透漏出的意味奇异地抚平了。 他忍不住又拉近两人本就极为相近的距离,心底似有声音在喃喃自语: 我的。 入梦后,相离神魂出窍,常人看不到的半透明身影先是看了一眼身旁安睡的景元,随后消失在房间内。 流光忆庭内,无数身形飘渺的忆者穿梭其中。 安息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忆泡收起,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把她吓的不轻。 “啊!......是相先生啊,”少女体型的忆者安抚自己不存在的小心脏,“您来到这里就说明——景元先生身上的时空波动稳定了吗?” 相离点头:“嗯,我所猜测的不错,是过去与现在的短暂交换,之后麻烦安息小姐了,流光忆庭的特有能力应可以在他回去的那瞬间封住记忆......他的魔阴身不能再有任何刺激了。” “我明白,您放心好了,”安息郑重道,“那位将军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时间上最好越精确越好。” 咳。相离眼神飘忽了一瞬,记忆回到了那个些微尴尬的早晨,面上未动:“六日前,清晨7点09分56秒14,可以向前覆盖一到两秒。” “好的!啊对了,您应该清楚因为时空啊记忆啊什么的特殊性——记忆封住的那瞬间,这个时间的景元先生会在回归的同时接收这份记忆——这件事吧?” 自是知道......虽然知道,就算景元回来后对他秋后算账也得老实挨着啊。 相离面上表示嗯嗯嗯明白。 ——这才是符玄这般肯定神策将军带不走这记忆的原因。 毕竟,自成为将军后她愈发谨慎,除非是近在跟前的、一眼分明之事,否则她所言出口前总会留三分余地,外在表现出来便是愈发谜语人,这次如此干脆笃定,是知道相离不会让这意外的时空穿越——影响到自身处境已然十分危险的过去之人。 相离对时空法则的参悟不够,只能做到个体生命的时间回溯、和隐约察觉到时空波动。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毫无准备下出现几日前早晨那般的微妙情况。 与忆者礼貌告别后,神魂被牵引着回到了自己的躯体内。 天刚蒙蒙亮景元便被生物钟唤醒,眨了眨眼清醒后侧过头,看到身边搂着他的相离仍紧闭的双眼,坏心眼地凑上前去用额头去顶。 见这人虽然闭着眼,唇角却微微勾起,景元低声念叨了句“还装?”接着故意整个身体都贴着人蹭来蹭去。 察觉到某只猫的坏心眼,相离无奈地睁开眼连忙按住他,生怕一大早的又被蹭出火。 景元也不挣扎,直接顺势隔着睡衣把手按在这些天被他用了许多次的物件上,一边悄悄抬眼看见相离被他的动作激得轻轻抽气,阻止的手也瞬间不坚定了。 呵。 白毛猫猫不屑地撒开手,利落翻身下床三两下换上了衣物,便头也不回地去洗漱,独留黑发男人被丢在空落落的被窝里,向来平和无波的脸上带上一丝茫然和委屈。 相离反应了两秒,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哭笑不得,只好默念着清心经压下被挑起的些微躁动。 把人捉弄了一通让景元心情分外好,收拾好出了洗漱间,对某人眼中暗搓搓的控诉视而不见。 “今日去何处看看,相卿。” 见景元不为所动,相离遗憾地收回自己的幼稚表现,手指轻点玉兆打开星图。 “前段时间丹恒发过来消息,他对持明族繁衍问题的研究似乎有了新的进展,” 相离拉着人瞧消息, “本来是约定着带上白露那孩子一起,但后来——先是星穹列车遇上宇宙乱流消息断断续续的,接着恢复通讯后罗浮那边持明族又忙起来弄得她这个龙尊走不开,我与‘景元’便商量着凑着这些天旅行几日,到了时间便直接找过去。” 景元听着听着眸光微亮,兴趣便上来了。 “——丹恒自成为不朽令使,这些年就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将军垂下眸,表情有些感慨, “从前身为龙尊的各代饮月君,皆因责任无法脱身,持明的习俗传统又决定了大部分族人的眼界困于一亩三分地,这方面的研究只能从有限的角度展开,如今饮月君一分为二......丹恒随着星穹列车到处游历,想必也收获良多。” 景元为这两个小龙尊感到高兴:“若此事能成,于持明、于罗浮都是件幸事。” 至于持明族繁衍问题得到解决后,会不会对仙舟的现有政权产生冲击......如今的仙舟人因全民修行的缘故,整体素质与其他种族的差距几乎可以说是断层,现任饮月君白露也已是名声权力皆握在手的龙尊,更是实打实的亲将军派,局面稳定程度跟从前比只好不坏,他相信符玄他们能处理好的。 再说......景元余光瞧了眼身旁的人,暗暗吐槽:先不说其他,有这么一尊货真价实的神明坐镇,那帮老头子是多没脑子才会在罗浮上胡乱兴事。 “确实如此,”相离点点头,“走吧,此时出发,以我们的速度大约两到三日便能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