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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大股幽香的汁液。 温遇胯下坚硬如铁,但他并没有进入温思思,他沉默地看着不断收缩的花xue,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取悦她。 许久,他猛地甩了温思思一个耳光,骂了声:“臭婊子!”跟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思思瘫倒在池沿上,下身的花xue还在不断地收缩抽搐,挤压出更多的yin液,但是她心中耻辱之极,捂着脸哀哀地哭了起来。 一天又一天慢慢快去,温思思被困在这个僻静的院落里,除了温遇,她见不到别的人,温遇有时候不过来,就会把她困起来送进假山下的密室,那里隐秘黑暗,温思思时常一个人在里面一直哭到温遇回来。 温遇来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会与她交合,有时候狂暴,有时候是沉默的温柔,只是每次对她温柔之后,温遇总会暴怒,要么甩她几个耳光,要么用器具大力捣弄她的花xue或者菊xue,好几次温思思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但温遇过后又会弄来药给她治伤。 所以,连死都没有机会呢。 第11章 密室捆缚 1 又是一个被捆绑在密室中的上午。 温思思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温遇反剪着捆在椅背上,考虑到她便溺不方便,温遇一般都会扒光她的衣服,把净桶放在她脚边,这样她着急的时候可以撅着屁股就着净桶解决。 密室中光线昏暗,潮湿寂静。 温思思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辰,按照以往的经验,当她的腿麻木的不能忍受时温遇一般就回来了,此时她两腿还算正常,大约温遇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她不知道该盼着温遇回来还是该盼着他不回来。温遇回来时她能解开捆绑,但是接下来就要面对他仿佛无止尽的抽插,他精力过人,她每每被cao干的昏晕过去,然后再被干醒。一想到这里,她的花xue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跟着潮湿起来,慢慢流出一丝yin液,淌在椅子上。 温思思茫然地看着那丝yin液。如今她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羞耻,每每被温遇撩拨几下她就会迅速湿成一汪水,在他的roubang或者手指或者舌尖下高潮泄身。温遇经常被她喷的一身都是水,然后就抽着耳光骂她臭婊子,之后是更加大力的cao干。 就这样一个抽插一个被干,慢慢地也生出依恋和默契来,如今温遇长时间不回来,温思思竟会觉得日长难耐。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温思思一个激灵,脸上露出了期待,是不是温遇回来了? 脚步声一时继续一时停下,似乎在摸索寻找,最后,脚步停在密室的入口附近,来人四处敲击着,寻找着,最后终于找到机关,咔嗒一声打开了入口。 不是哥哥! 温思思浑身一颤,两条没被绑住的腿拼命带着椅子向旁边挪,试图躲在床背后。 脚步声轻快地走到她面前,来人似乎很惊讶,大声“咦”了一声,问:“思思meimei,你怎么在这儿?” 温思思抬头,入口处倾泻下的光线里,一个桃花眼的男子一脸惊诧地看着她,却是大伯温明之的儿子,她的堂兄温迅。 温思思本已绝望的心突然生出几分希望,她焦急地叫着说:“堂兄救我!哥哥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救我出去!” “温遇那小子干的?”温迅笑了笑,慢慢走去床边坐下,正正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起来。待看到那丝从她腿上淌在椅子上的yin液后,温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思思meimei,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探身摸了下那点yin液,顺手还在她花xue口戳了下,举着手指头放在她面前,“你哥干的?” 温思思总觉得这个干字不止一个意思,她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堂兄,你行行好救我出去,求你了。” “被你哥cao了?唉,真是可怜啊。”温迅又在她花xue上戳了一下,带出一丝长长的yin液,他顺手在温思思唇上擦了一下,拍着手说,“救你倒是容易,只是你怎么感谢我呢?” “我,我……”温思思茫然,她一无所有,如何感谢他? “不如让我也cao一次,你如今可怜得很,我一向心软,没准儿真愿意救你出去呢。”温迅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黑而粗长的roubang挺在胯下,翻身骑上温思思。 第12章 堂兄入身 1 温思思大惊失色,拼命扭动着身体,大声说:“堂兄,不要!” 她扭动的时候丰腴的花xue便摩擦着温迅的roubang,温迅舒服地哼哼了几声,笑着说:“你哥真有福气,有你这么个好meimei。思思meimei,你可真够sao的,够劲儿,就这样多扭几次,伺候的我jiba爽了,哥就救你出去。” “堂兄,求求你了,你不能这样。”温思思不死心,继续哀求着,努力地向边上躲闪,但她两条胳膊被绑在椅子背上,又能躲到哪里?于是她求着说,“堂兄,我已经很可怜了,求求你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温迅握住guitou蹭着她花xue上还未干的yin液,漫不经心地说:“好meimei,我也想帮你呢。你知道你那好哥哥去了哪里吗?他这些天正在联络宗族开祠堂,要把你那死鬼娘的牌位撵出家庙,不承认她是你爹的继室呢!” 温思思怔住了,原来温遇天天出去是做这个! “你先让我cao一回,cao的爽了我就救你。”温迅笑着伸手抓住了温思思的双乳,随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不但救你,就是你娘的名分我也求我爹给保下来。思思meimei,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哥哥跟宗族里说你那死鬼娘在外头偷人呢,真要被要坐实了这件事,不但你娘的继室名分没了,牌位要被撵出家庙,就连你也要变成野种呢。” 温思思茫然无措,哥哥他,真的这么狠心吗?他已经这么对她了,难道还不够泄愤吗? “思思meimei,想好了没有?让堂兄cao一回,cao的爽了这些事我都给你解决,到时候还给你备一份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人。” 温思思茫然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温迅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已经默许,他笑嘻嘻拽起温思思两条白腿搁在自己臂弯里,大jiba顶着花xue口,再看一眼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笑着说:“我还是头一回坐在椅子上cao逼,温遇这小子可真会玩。思思meimei,你哥哥平日里是不是也这么cao你的?” 温迅的jiba大而黑,根部长满了粗硬卷曲的毛,棒身布满凸起的青黑色血管,rourou的guitou又大又翘,马眼一翕一张,似乎迫不及待。 温迅捋了下皱皱的包皮,露出棒身上一圈金光闪闪的珠子,却是特意入了珠的。温迅得意地握住jiba,炫耀似的在温思思花xue前晃了晃,笑着说:“思思meimei,堂兄这么条好jiba来cao你,你也是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