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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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故事始于一个吻。今日天气不错,太阳在云翳中缓慢地穿行,金色的日光投射到午后的平原上,伊莎贝拉与侍女去花园旁散步,她换上了一件轻薄的绸裙,自两颊延伸到脖颈的绑带在她的胸前飘动。阿克伊德本想代替侍女的位置,他躲在花园的小径中,朝那位陪伴在小姐身旁的姑娘招招手。她从善如流地为他让出空间,使他有机会轻轻地挽上伊莎贝拉的手。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未婚妻的直觉,以及阿尔法的本能。被完全标记了的欧米茄的信息素是如此地明晰,以至于伊莎贝拉可以在他走过来的那一瞬间转身与他面对面。她的双眼被白色布条遮住了。您这是在做什么,她问。阿克伊德解释说,他想带她去河边散散心,仅此一次。伊莎贝拉的回应是摘下遮阳帽,把它准确无误地递给在一旁等候的侍女。 阿克伊德觉得她并不是真的看不见。正相反,她能看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她能看见所有事物的灵魂,包括那些在空气中游离的物质。她对魔法的敏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当他捏出一朵火焰玫瑰放在她手里时,她能分辨出流转的魔力回路,以及花瓣的构造。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感谢他,羡慕他的奇思妙想。这一切都让阿克伊德有些飘飘然。他就像一位患得患失的情人,急切地从她身上索取他需要的一切。但伊莎贝拉满足了他的全部要求。她牵着他的手,闪着光的青金石手链屡次掉到手腕处,又被她利索地套回去。阿克伊德一向是更心急的那个,他坏心眼地使用了魔法,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解释,伊莎贝拉被他抱在怀里,飞到了岸边。 “我只用了瞬移咒。”他的语气隐含着某种炫耀。当他成功掌握光魔法时,他也是用这种语气对老师说话的。老师很少称赞他,因为他仿佛生活在梦里,没人能把他叫醒。他只会按部就班地教下去。光魔法,很好,接下来是火,阿克伊德,您即将继承我的学识,成为这个国家里最伟大的魔法师——请继续吧,火元素的脾气很糟糕,它们是一群难讨好的小不点,注意这个法阵,稍有不慎,它就会毁掉您的人生。 然后伊莎贝拉说,您真的太厉害了。她的手自他的掌心中逃走,她的身体自他的怀抱里脱离。她提着裙摆,跪在布满鹅卵石的岸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碰冰凉的水面。阿克伊德护着自己的外衣,不让它被打湿。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所以他把它取下来铺在更远的草地上,一株毛茸茸的蒲公英被压得弯了腰,他从它形成的小小拱门里看到了正在打捞河中落叶的伊莎贝拉。她把长长的棕发整齐地盘在脑后,黑色的束网上点缀着白色的珍珠,它们挤在她的发间,若隐若现,如同雨后冒出的小蘑菇。 一种温热的感情自阿克伊德的胸间涌出,漫上喉咙,最后抵在舌尖,迫使他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伊莎,他喊道,等等我。他顺着坡道冲下去,差点没刹住脚,几乎要一头栽进水里。保持好平衡后,阿克伊德蹲下来,将双手浸在河中。他多希望它是一条银河,天上的银河,只需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使群星颤抖。伊莎虽然看不见,但愿意和他一起靠在树上打盹。他迷迷糊糊地数着星星的数量,伊莎贝拉的麻花辫自肩头流落,铺在他的身上。他多希望能学会暂停时间的魔法,这样一来,他就能把此刻无限延长,延长到银河的另一头。时间的变化模糊了她的面容,那双绿松石般的眼睛却留了下来。于是,阿克伊德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睑。 现在的他就是这样做的。伊莎贝拉的睫毛被他的动作撩拨了一下。我又在朝河流扔石子了,阿克伊德想,她的思绪是一条永远不会干涸的河流,她经常摆出沉思的姿态,坐在光与影的交汇处。阿克伊德知道她是在梳理一些细节,其他人都将其视为理所当然的细节,比如长颈花瓶里插着的郁金香,还有中午用过的大米布丁和热乎乎的酱汁。她的生活是由每个微末的琐事串联起来的,阿克伊德当然也包括其中。他又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嘴唇则排在后面。伊莎贝拉主动地环住他的双肩,刚刚泡在水里的手指还带着一点湿意。她在他的背上画圈。阿克伊德边吻边解她裙后的丝带和拉链。他们很少将各自的欲望宣之于口,但二人对此都心照不宣。 阿克伊德带着伊莎贝拉倒在他铺好的外套上,他有点儿难为情地脱下碍事的长裤,而伊莎贝拉仍然环抱着他的双肩,她在上方,依靠触觉和听觉预测他的行动。阿克伊德想看她的头发披下来的样子,所以他捏住珠网的一角,谨慎地把它取下来。用于固定的发卡落到草丛里,但无人在意,他只看着伊莎的长发,它整个地溜下来,就像从小女孩膝上滑落的腿袜。淡淡的香味从聚拢的发丝中飘出,然后是逐渐变浓的薰衣草味,他把头靠在她的肩窝里,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阿尔法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没有太多坚硬的棱角。您希望我从哪里开始呢,此刻,她摆出不解的表情,他则从那双无波的瞳孔里瞧见了她的疑惑。随你,他支支吾吾地说。其实他完全可以用魔法cao纵她,他可以指示她用纤细苍白的手指揉搓他的rutou,或者把其中一根探进他的湿漉漉的rouxue——未处于发情期的欧米茄通常不会湿得很快,但他在与她拥吻时就已经感受到了大腿间黏滑的液体,以及遮掩在她的层叠裙摆下的生殖器。 伊莎贝拉渴求着他。它是一条比真理还要真的真理。阿克伊德早就发现了,他不似孩童那样无知,虽然鲜少与人打交道,但还是能意识到对方对他的期待和朝他许下的每一个愿望。漂浮在空气中的小精灵伸出覆盖着青色羽毛的脚,请求他去和宁芙谈判,因为宁芙被这些家伙的恶作剧气得够呛。惹她们发怒的代价是被放逐。阿克伊德转了转眼睛,一抹微光自他的指尖冒出。他承诺道,会尽快完成任务,可结果通常是无限期的拖延:他无需做太多事,宁芙的气就会渐渐地消下去,河流的水位也会很快恢复原状,曾来找他的小精灵决定撤回委托。但阿克伊德不愿意给它这个机会。他拉了窗帘,细心地布下一层魔法网,而网中的伊莎贝拉正在抚摸他的皮肤。 他的夜晚被她预订了,后来者仅能选择等待。伊莎贝拉的欲望也会小小地吓到他。它犹如从山谷上空掠过的惊雷。她贪求(是的,她在性爱中有点儿贪婪,但这只会显得她更加鲜活)着阿克伊德的反应,探索他的内里。同时,她的身体也是为他敞开的,自始至终都不曾合拢过。她放任他亲吻她的腰窝和胸口,允许他玩弄她的发尾。阿克伊德,她很小声地叫他。怎么了,他抬起头来。没什么,她笑了笑,我很喜欢您的名字,请继续吧,但愿我的突兀没有打扰到您…… 这只会让阿克伊德更想亲吻她。 在脱衣服这方面,伊莎贝拉的确帮不上什么忙,阿克伊德又不擅长自己动手,因此他只除去了下半身的布料。会被打脏的吧,伊莎贝拉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我们可以在河里洗澡,顺便把衣服晾干,应该没人发现,此话一出口,就连阿克伊德自己也不是那么地有信心了。他当然不怕人,他怕的是藏在巨石下的鼠妇和草鱼,还有神出鬼没的宁芙仙女。伊莎也会害羞,她说过,挂在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非常好奇人类的生活,第一次zuoai时,她总是在担心被它们看见听见,以至于她无法完全地把自己的思绪集中在阿克伊德身上。那太阳呢,他忍不住询问,太阳也会有偷窥他人的癖好吗。伊莎贝拉沉吟片刻,想点头又想摇头。但我猜,我们不太有可能在白天……她仔细斟酌着装在心里的词句,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 为了打消伊莎贝拉的顾虑,阿克伊德决定换个位置。光线时而穿透云层落至两人的身旁,时而收敛锋芒待在半空中。气温在凉爽和温暖中来回摆动。伊莎贝拉裸露的大腿最先感受到周遭的变化。于是,阿克伊德撑在她的身上,替她抵挡带了眼睛的阳光。回到之前的那个问题,伊莎贝拉想从哪里开始。他尊重她的意愿,并以此为荣:反正无论从何处开始,他都能完全地满足她。阿尔法的信息素缓慢地溢出,甜蜜地包裹着他的腺体。两人的精神链接微微波动,这意味着伊莎贝拉真的在认真思考。她举起手,点了点阿克伊德微张的xue口,它泛着水光,几乎快要含不住即将涌出的体液。这里?她在征求他的许可。阿克伊德双膝一软,差点倒在未婚妻的身上。就连羽毛般轻柔的刺激也能让他丢盔弃甲。他喘了一下,与伊莎贝拉额头相抵,权当同意。 她的心跳得好快,阿克伊德想。他一边抵御从下身传来的断续快感,一边模糊地判断当前的情况。毕竟这是伊莎贝拉第一次与他野合,还是在白天。她紧张地含住自己的手指,用唾液濡湿它,再轻轻地摁压阿克伊德的阴阜。多次的性爱使他能够猜中阿尔法的下一步行动,外阴被稍稍掰开,微凉的风微弱地刺激着淡红色的软rou,他快要被伊莎贝拉的信息素和认真的态度击垮了,它们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小腹处,酸胀的肌rou不堪重负,就连内里的zigong也颤巍巍地抖动着,朝外吐出一点粘稠的水液。阿克伊德有点儿想道歉,因为他湿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才开了个小口的瓣膜仿佛被人恶意戳破的溏心蛋,丢人的体液分泌个不停,就算伊莎贝拉的手指再灵活,它们也会打滑,挪到他的阴蒂下方。上次,阿克伊德借了伊莎贝拉的手来自渎,她没说什么,只是一刻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他觉得自己快要醉倒在她的身上了。是的,醉倒……如同他倒在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一般。 您为何对我如此熟悉?阿克伊德问,他的手开始发抖。他快要撑不住了。两人的发丝皆委顿在地,互相缠绕,在淡绿色的草丛上钩织新的纹路。伊莎贝拉似乎笑了一下。和他在一起时,她笑得更多。她划过敏感的蒂尖,力度温和。因为我非常珍视您……以及与您共同度过的每个深夜,她的话语沉稳有力。阿克伊德被她的情绪感染到了,他暂时忘记自己还未得到高潮的性器官(伊莎的动作非常缓慢,她害怕伤害到他),俯身在她的颧骨、双唇和下颚上各吻了一下。独处时,他习惯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心思。参加过晚宴的他满是百合香水的气味,他匆匆地走过亮堂的长廊去找她,急着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或者当他为她念小说时,他会突然地亲她的脸。每次,她都会摆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接着是高兴。礼节不允许她说太多,但阿克伊德替她说了,并且也替她做了。因此,作为回报,她会轻声细语地安抚他,抱住他的腰或者牵着他的汗湿的手,用一种和缓的语气为他讲述自己的过去。 阿克伊德终究还是倒在了伊莎贝拉的身上,他的思绪——四处飘散的思绪——被快感强行拉了回来。体位的改变让他的下半身擦着阿尔法的指尖狠狠地碾了过去,娇嫩的阴蒂被磨得通红,一股股水液淋到了伊莎贝拉的裙子上。淡淡的腥膻味弥漫开来,最先不好意思的是阿克伊德。他本想再次起身,却被伊莎贝拉阻止了。我喜欢这个姿势,她宣布道,移开了放在他的阴蒂上的手指,转而开始触碰他的yindao口。他的内壁好似一块正在融化的太妃糖,体内灼烫的温度甚至让他这个做主人的脸红,随即而来的疼痛(由欲求不满导致)则令他无所适从。阿克伊德放弃了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他不住地喘气,温热的吐息全都喷到了伊莎贝拉的耳垂上。她抖了抖肩膀。有点痒,她说。抱歉,阿克伊德说,实则毫无悔意。他的小幅度地摆动着腰,引导未婚妻快点把手插进rouxue里。她思忖着,先放入了食指的前两个指节。阿克伊德早已了解身体内部被撬开的感觉,先是往左,再往右,撑开柔软的yindao瓣,往更深处行进。阴蒂脚在上面,它鼓起来了,伊莎贝拉通常不会放过它。阿克伊德很少用它高潮,它只是性爱的前餐之一。 果不其然,伊莎贝拉没有过多地纠缠那处。来自摁压和揉按的甜美快感自生殖器官内蔓延到五脏六腑,过量分泌的雌性激素开始影响其他性征,阿克伊德的胸口微微涨大,他的乳尖顶起了最里面的衬衣。太糟糕了,他咬着嘴唇想。伊莎贝拉依然在尽职尽责地为他扩张,注意不到他的渴求。她又塞了中指进去,大拇指则紧贴着探出头来的阴蒂。两根手指分剪开深红色的软rou。阿克伊德的阴部就像一块怎么拧也拧不干的湿毛巾,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淌水。把欲求说出口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羞耻,尽管他偶尔也会请求伊莎贝拉在呼吸的间隙中吻他,但他可没有讲过“麻烦您揉一揉我的胸脯”这种话。无奈之下,他悄悄地贴住伊莎贝拉的上半身,试图靠摩擦缓解揪心的痒意。 ……您在做什么?xue内的手指停了下来,伊莎贝拉意识到了他的小动作,体贴地开口询问。看着她的眼睛,阿克伊德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有点不舒服,不必在意,他小声解释,又亲吻她的脸颊,试图掩饰过去。但伊莎贝拉了解他就像植物学家了解自己的研究对象一般,她用空闲的左手抚摸他的胸部,指尖蹭过乳首,带来的痒意和快感使他不受控地战栗起来。是这里吗?她歪了歪头,似乎在等待一句夸奖或一次亲昵的抚摸。阿克伊德爬起来,他又一次改变了二人的姿势。伊莎贝拉纤细的手指抽离他的yindao,她被他拉起来,裙摆则撩到了她的小腹前,堆成一座由丝绸制成的小山。阿克伊德缓慢地坐在她的双腿上,热乎乎的阴部正对着她的yinjing。伊莎贝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别,你会很痛的,她忙不迭地说。可阿克伊德的回应只有无言的行动,他牵住她的手,让它覆盖在左胸上。我忍不住了,他半是羞愧半是慌张地开口,散乱的红发遮住了他的面庞。他并未处于发情期带来的潮热中,但他却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她。磨蹭和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阿尔法的细致在此刻居然成为了负担。 好吧,伊莎贝拉还是松了口。隔着好几层织物,她开始寻找他的半硬的乳尖。阿克伊德的状态却不太好,一方面,他为未婚妻的体谅感到宽慰,另一方面,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们很少使用其他体位,因为伊莎贝拉需要抚摸和注视,当他高潮时,她会把手笼在他的双眼上,感受睫毛的轻颤。殿下(那时的他们还不是很亲近),她唤他,轻柔的声音披满房间,您还有力气吗?您的额上全是汗水。她搜肠刮肚,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才回过神来的阿克伊德不清楚该如何面对她。只有在此刻他才会暗自庆幸她是个目不能视的盲人。自那以后,他们就只沿用一种体位,不曾改变。伊莎贝拉压在他的身上,用细碎的吻表达爱和支配。他为此感到着迷。 不过,今日是特殊情况。阿克伊德想任性一回,他经常任性——翘掉晚宴,带着他的亲王妃从雕花的栏杆上飞向夜空;和兄长比试,但在去往训练场的前一秒改变心意;拒绝上课,甚至把大魔法师的书籍藏了起来(连老鼠都找不到)。伊莎贝拉纵容他的任性,有时也会乐在其中。她享受失重的快意,喜欢穿着木头鞋子和他去森林里找湖中仙女。她一面说“这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一面被他的大胆行径逗得咯咯笑。她贴近阿克伊德的脸,说:和你在一起时,我甚至会忘记自己的残缺。 两人身形相连,存在于万物间的重力使他的xue道非常顺利地吞下了伊莎贝拉性器的头部,它圆钝地戳刺着边缘处的软rou,再往深处就是yindao瓣膜,阿克伊德听到了轻微的咕啾声,他不自在地把垂到眼前的红发拨开。他的阿尔法比谁都要沉稳,甚至能和那些神出鬼没的老鼠好好相处。她跪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把厨娘偷来的奶酪一点点掰碎,撒在地上。只消一会儿他就能瞧见从阴影中滚出来的老鼠,它滑稽地翘着胡子,优雅谨慎地嗅了嗅她的手,确保一切无误后才心满意足地搬走了食物。阿克伊德不待见老鼠,因为它是大魔法师的象征,他总会让老鼠来送信,有些大胆的还想爬到床头柜上。每次,阿克伊德都会被它们的行为吓得使用魔法。他想,伊莎之所以不畏惧它们,是因为它们干净又讲礼貌,在某些情况下还会高傲得像个得宠的权臣。若是那些脏兮兮的老鼠,她很有可能会和他一样大叫起来。但这丝毫不会消弭她的气质中的沉稳和温柔,尤其是在床上,以及现在。她的汗水打湿了鬓角,尽管她忍耐得很克制,阿克伊德还是读出了她的欲念。他突然骄傲起来。只有他能使她彻底失去自制力。 所以他挣扎着加快了速度。一周未曾被异物进入过的yindao又像蚌贝那样合拢了 ,他苦闷地动了动腰,使它能够碰到那块最痒的区域。阿克伊德的体液流个不停,把连接处浇得又湿又热。伊莎贝拉想搭把手,她抿起嘴,指尖划过他的大腿内侧,而他不出所料地软了腰。yindao内的快感当然比不上来自外阴的刺激,她摸了摸蛰伏在他腹股沟下的yinjing,它沉睡着,仿佛一只倦怠的鸟。zuoai时,他们会有意无意地忽视这里,因为阿克伊德无法忍受过量的触碰。上次伊莎贝拉边摸他的阴蒂边摩擦顶端,他头一遭叫她收手,声音大得吓跑了隔壁房间里的幽灵。他忘了加隔音咒语。他睁着眼,皮肤微微抖动,汗水全都积在面具下。他以为自己真的被抚摸到哭出来了,但他没有。伊莎贝拉惊讶地抬头,道歉的话语快速地在她的话语中生长,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株细细的藤蔓。阿克伊德认为这是他自己的错误,可伊莎贝拉的惶然又刺痛了他的伤疤。为了堵住她的嘴,他艰难地直起身,吻了她的双唇。 伊莎贝拉的手法很青涩,她极少做这种事,也许还惧怕着它。但她还是做了。yinjing在她的掌中高高扬起,前液打湿了柱身。阿克伊德的两套性器官都湿得彻底。很难想象他曾cao纵过能够烧干他的眼泪的火焰,很难想象他是仅次于大魔法师的魔法使用者,很难想象他会因为某个人变成这副模样,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譬如现在,他快要压抑不住喘息,只能喊着伊莎的名字糊弄过去。彻底软掉的小腿无法支撑住他的上半身,他搭着伊莎贝拉的双肩,晃了晃,被迫坐到了底。阿尔法的yinjing强行破开层叠的rou膜,一路直达软绵的zigong口,它微微张开,代替主人吮吸头部。阿克伊德呜地睁圆双眼,几股液体溅在草丛里。他狼狈地喘气,整个人蜷在伊莎贝拉的怀里不住抖动。她显然也不好受,平日里白皙的脸颊都被情欲晕染成粉红色。可她还是在考虑他的感受。没事的,主动亲吻的人换成了她,先释放信息素的人也换成了她。伊莎贝拉凑上前去,睫毛扇了扇他的鼻尖。她用薰衣草香包裹住他,亲吻他的脖颈和敏感的前胸。yindao终于停止了痉挛,开始有节奏地吮吸她的性器官。伊莎贝拉长舒一口气,她的精神链接却不合时宜地动了动,犹如一株被人触碰的含羞草。 是阿克伊德。他在道歉。 不用道歉,伊莎贝拉摸了摸他的发顶。阿克伊德缓慢地眨眨眼,他的yindao彻底被填满了,阴蒂脚鼓起,被磨得很舒服,zigong口浸泡在他的体液中,就像一汪温泉。我试一下,他说,同时小心地舔掉了伊莎贝拉腮边的汗珠。他的腰逐渐上抬,yindao内的其他部分被拨开,湿漉漉的rou壁互相挤压,发出噗哧的响声。阿克伊德又一次脸红了。等到两人都受不了了,他才徐徐坐下。伊莎贝拉的喘息声有些大了,他想。 下一刻,被他压着的伊莎贝拉猛地发力,把他推倒在沾染了两人的体液的草丛间。体位的改变使内里的yinjing狠狠地擦过zigong口,突兀的刺激使阿克伊德呜咽着高潮了,他捂住半边脸,喷出来的潮吹液大部分都堵在yindao里,把周围的一圈软rou泡得更加柔顺。他好不容易才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断续地喊出了她的昵称。在此期间,她都耐心地等着他的不应期结束。轮到我在上面了,她垂下头,像个得逞的小孩子,这不怪我,对吧?您实在是太慢了……我忍不住了。阿克伊德笑了笑,爱怜地帮她把散落的棕发掖回耳后。您仍在惧怕太阳吗?他问。伊莎贝拉摇摇头,她说,不,它比不上你,现在您才是第一位。 她的话语是阿克伊德见过的最有效的迷情剂。他轻轻地呻吟,笨拙地挪动背部让她进得更深。伊莎贝拉也非常配合,她凭着感觉用yinjing戳弄阿克伊德的zigong穹窿,在他感受到疼痛之前停下来。阿克伊德几乎没法止住自己的声音,它们和他的体液一样,不受控地流出来。伊莎……我亲爱的……他胡乱地叫她,手指扯住她的裙摆,看起来难过极了。阿尔法的性器官次次都能蹭过肿大的阴蒂,挤开发痒的软rou,直奔zigong。好几种不同的快感打乱了阿克伊德的阵脚,他徒劳地松开手,僵着胳膊试图往后退,躲避阿尔法的动作。经年不受到阳光照射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擦得发红。伊莎贝拉扣住他的腰侧,温柔地亲吻他的小腹和大腿。 这场漫长的性爱终于落下了帷幕。伊莎贝拉的jingye填满了阿克伊德的zigong,她趴着休息了几分钟,阿克伊德含含糊糊地催她去做清洁。可我还想留在您身边,她说,发丝挠着他的锁骨。阿克伊德拍拍她的后背,我不是一直在陪伴着您吗,他顿了顿,打算用另外的条件诱惑她,我们可以去河里洗澡,洗完后打水仗。听到这里,伊莎贝拉终于肯动弹了。她恋恋不舍地蹭蹭阿克伊德的肩窝,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阿克伊德笨手笨脚地脱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和她一起顺着缓坡走进河里,冰凉的水带走了沾在他们身上的液体。阿克伊德牵着伊莎贝拉的手,几缕金色的光顺着叶片间的缝隙滴下来,落到她的红润的脸颊上。他舀起一捧水,为她冲洗前胸和腹部。 他们如初生般赤裸,仿佛刚刚自海洋中诞生的阿佛洛狄忒。伊莎贝拉把指节上的水珠全都弹在阿克伊德脸上,她的发梢吸饱了水,渐渐地铺满整个河面。阿克伊德捉住她的手腕,他嗅到了薰衣草的香味,还有自己的信息素的气息。他看向伊莎贝拉的无神的双眼,它们胜过了最完美的碧玉与翡翠。她的瞳孔如同一个精巧的魔法阵,每一条纹路都连接得恰到好处。阿克伊德试着启动它,于是它开始流转、膨胀,接着化为一簇燃烧的火苗。它的焰心是璀璨的绿色。很快它就燃烧殆尽,留下一层灰烬,剩下的部分则升上天空,变成两颗星星。它们又被魔法师召来的彗星击中,跌至人间,最后在伊莎贝拉的双眸中找到了归宿……她比大魔法师为他展示过的光魔法还要斑斓夺目。 这次,伊莎贝拉做了那个朝河里扔石头的人。她握住他的小拇指:您在想什么?她很好奇。 阿克伊德摘下面具,他伸手搂上她的腰,说:我在想您,还有您的吻。接着,他低下头,闭上眼亲吻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