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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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霜硬撑着走到她的住处才昏睡过去,两个负责伺候她的小丫鬟一阵忙乱。本来以为是个好差事,没想到这个主儿第一天就能被打成这样,宁王爷在其他侍妾那里虽然性事上有些粗暴,但这么折腾还是头一次。这么想着,看向沈清霜的眼神都带了些怜悯。 虽然李高逸下了狠手折腾她,但是伤药也给的很足,还按着她的喜好,专门找了个燕国师傅负责她的饮食,因此府里仍然当她是宠妾,不敢怠慢。 春意阑珊,正是夏初时分。宁王府上,一个面容灵动秀美的少女跪在院中,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淡红色轻纱,再无其他。从柔软的轻纱下面依稀能看到两只肥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乳间两点嫩红就像两个坠在枝头的果子,好不诱人。她的背压的很低,细嫩的肌肤上遍布着血色的鞭痕和青紫色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她未着亵裤,在脊背的末端是高高翘起的臀部,同样遍布着残虐的痕迹。一瓣臀rou饱满浑圆,而另一半却瘪下去一块,明晃晃印着一个“李”字,在阳光下醒目的刺眼。她显然已经情动,两腿之间,白嫩的阴阜下一抹嫩红时隐时现,带着晶莹的水光。一张樱桃小口中含着硕大的阳具,不住吞吐,媚眼如丝,讨好地伸出小舌舔弄吮吸。 她面上略施粉黛,由于被太阳晒着,白皙的脸颊上浮现着两抹粉红,两弯眉毛如同新月,又细又长。头上松松挽着一个随云髻,随着身子晃动,已经有些乱了,钗上缀着的宝石一晃一晃的,闪着细碎的光芒。白嫩的脖颈上锁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那项圈很粗,卡在脖子间几乎覆盖了所有皮肤,上面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双儿”,一根铁链垂在胸前不断晃荡。 被她伺候着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大约二十四五,双目微眯,他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手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拉着铁链,时不时狠拽一下,身下的女子就费力地让阳具顶穿她的喉咙口,用食道紧紧包裹着它。 李高逸“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紫黑的阳具已经勃起,上面沾着晶亮的唾液。他走到清霜身后,拍了拍雪臀,清霜便以为他是要像之前那样,连忙双手伸到臀后,掰开两瓣嫩rou,露出艳红的xue口。那一口xuerou比起初时的青涩如今更显媚艳,被掰着大张开来,能看到内部的层层叠叠,正在不断的沁出水来。花蒂也在男人不断的yin玩下胀大不少,红艳艳镶嵌在嫩rou上方。 李高逸在xue口浅浅戳刺,阳具上便沾上了yin液,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银丝。他开口调笑:“贱xue馋疯了,jiba还没进去就直流水儿。”便感觉到身下的rou体一颤,竟是又一股yin液喷洒在guitou上。 清霜被羞辱的双颊通红,自从头一晚开苞以后,她的身体仿佛食髓知味,面对男人的侵犯羞辱,下身却漏了的屋顶一样不住滴水,在失神中一次次达到高潮,这也给她引来更多的嘲讽。尽管心里依旧痛恨着这男人,但每次都侵犯时要被逼着主动说些床地间的yin词浪语助兴,有时候男人不许她高潮,还要开口恳求,时间久了她自己有时都有些当真。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狠狠掐自己身上那些原本就被折磨过的痕迹,这样李高逸不会发现,并且那种疼痛会让她想起很多。 沈清霜并不知道的是,当日李高逸在她身上下的蛊,不仅能让她每月十五得不到解药就浑身麻痒难耐,还会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的rufang也已经不复初时的青涩,更加圆润肥嫩,两颗rutou更是胀大一圈,一碰就挺立起来,下身就出一股水儿,时常被男人拿来取乐。 “可惜这次贱xue是吃不到了。”像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李高逸掰开臀rou,露出内部粉嫩的菊xue。 那菊xue刚一露面,在空气中瑟缩着,倒像是贪吃的小嘴不住开合。肛口紧致的塞不进一根手指,这样娇嫩的菊xue应当先用油润滑,再用玉势扩几日才能进入。但他按着雪臀,那根和菊蕊尺寸极不匹配的恐怖阳具只在臀间停留片刻,就毫不犹豫地硬生生捅了进去,动作自然的就像他每次射完以后她凑上来用嘴清理他半软的阳具。 李高逸一般不会以折磨下人取乐,他府上几个侍妾也都好吃好喝的养着,偶尔晚上侍奉也只是有点儿粗暴的性爱,并不是个难伺候的王爷。但他也不会在乎他养的一条狗舒不舒服。他们这种人,做惯了主子,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拿下人当人,因此在看到沈清霜那张酷似故人的脸之后,他也没有约束自己内心突然显露的嗜血的念头和yin虐的欲望。 “哦不……”并没有以往那样夹杂着羞耻的快感,只有剧烈的疼痛。幼嫩的肛门被粗大的阳具撑的直接裂开,鲜血喷涌而出,就像破处的那夜一样,但区别是,这次只有粗暴且毫无快感的性交。沈清霜疼的冷汗直流,又不想再次在仇人面前哭叫出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咬出血来染红了牙关。 李高逸却觉得这另一口roudong比起前面那个更加紧致,别有一番滋味。他面上神色如常,只时不时舒适地轻叹一声,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次次狠戾,将那只比以往更加浑圆挺翘的玉臀撞碎一般的cao干着。 出兵燕国,天寒地远,宁王亲率骑兵部队日夜不休地sao扰,仗着骑兵的灵活和不要休息的打法,让燕国苦不堪言,两个月占领六城,朝野莫不惊叹。但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和背上刀伤,回来跪在皇上叩拜复命时,皇帝只淡淡的一句“好好休息”,便借让他修养之故调了他的兵权。 这种郁闷的情绪加上回来看到的清霜那毫不知情的脸蛋,让他积蓄在心头的邪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他下身疯狂地动作,手掌重重地拍在清霜的屁股上,奴役母马一般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小脸拽的扬起。 他满意地欣赏那脸上强忍着的痛楚,微笑着抓住她的rufang重重掐下,清霜便发出一声声呜咽。她真是坚强啊,从进府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只是隐藏在恐惧下的恨意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李高逸邪火散去,他闷哼一声,便在她的肠道深处喷射出来。阳具离开rouxue以后,他顺势一推,眼前的娇躯便失去了支撑缓缓倒地,一滩烂rou般瘫软在地上。那只原本藏在臀rou间的嫩肛已经被cao成一个红红的洞,伤口往外渗着血,根本合不起来,浓白的jingye中夹着丝丝血液,从肛中缓缓流出,流到地砖上,显得屈辱又yin靡。 父亲不喜欢他,那也没关系,他会让父亲更加不喜欢其他人的。 双儿恨他,但她只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少女,不得不依附于他。而她偷偷练功那事,那点微弱的内力让他都懒得提起,反正进了瑞王府上,有点儿自保能力也不至于直接被折磨到死。 “这样可不够,你得让大家都喜欢你。”李高逸俯下身拥着她的肩膀,把手指伸进她唇间搅弄。她虽然已经半失去了意识,但还是下意识地吮吸起他的手指。这样乖巧的样子让他断绝了再用她小嘴清理阳具的念头。 李高逸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比本王干的狠的大有人在,别死了,好好受着。” 说完自拿了一张丝巾擦净阳具,便随手扔在清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