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关系胶着期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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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诺顿·坎贝尔坐在长椅上,面前是卡彼那张若有所思的脸,门外的守卫突然冲进来说楼下出事了的时候,鼹鼠先生还以为伊索的事已经办完了。卡彼听了那人的耳语,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还下指令让二楼的十分之一的人都下去。诺顿摸着下巴,歪了歪头,脑袋里想着:自己家的小银行家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先生……可能有点失礼,但我今天恐怕要先失陪了。”卡彼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态度。这样诺顿才感觉到了有什么对方不对——他从楼下的混乱中预料到了什么事吗? 卡彼向他道歉,然后叫他的贴身保镖开门送客。诺顿的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让保镖打开门。他直接起身,并偷偷地拿出自己的手枪,准备瞄准那名保镖的心脏。也是在那一瞬间,保镖突然手离开了门锁,并举起了自己的手枪。 如果诺顿是躲闪而不是下意识开枪打飞对方的枪的话,估计事情还能完结得轻松一点。但鼹鼠先生使出了精准的射击技术,命中了保镖的手指,弹片爆发开来,对方的右手瞬间变成了血和rou沫的组合体,他惨叫着,跪倒在地上。 “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他?!” “为什么你会……?!” 保镖的哀叫和卡彼的惊呼同时响起,诺顿的大脑当机了一秒,然后用枪对准卡彼,眼睛不离开对方的动作的同时问保镖:“你刚刚……是想杀了他?” 那个人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十分绝望,就算是他在应答吧——但诺顿丝毫没有误伤友军的羞愧感,相反他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危险的设想。“指示你的人是谁?”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诺顿察觉到自己的嘴在颤抖。 “我……啊、啊……”对方看来并不能回答了,左手在不断抽搐,诺顿眯起眼睛,动起手臂,一发子弹把他藏着的信号发射器打成了一堆破碎的有害垃圾。只两秒时间他移开了对着卡彼的视线。在他转回去的时候,发现卡彼在往自己的手臂上注射着什么药物。这次他直接上去一脚踢飞了针筒,把他踩在椅子上,然后左手按住他的喉咙不让对方发出声音,右手直接往卡彼的胸口来了两枪,一发左胸一发右胸。对方忽的倒在椅子上,眼睛睁圆了,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停止了呼吸。 诺顿叹气,虽然好像有些出入,但目标还是解决了。但那个保镖的指示者还是不明,他是像伊索一样不在二楼呢,还是没有来宴会呢,还是……诺顿背后发凉,二楼的其他人现在都还没回来,明明他闹了这么大的动静。 总之,马上把资料都烧了,然后立刻就去找伊索。诺顿踩过鲜血组成的湖泊,抬手踢脚撞开办公室后面的一扇门,里面果然是一排又一排书架。正当诺顿决定丢打火机的时候,地面上传来了奇怪脚步声,鼹鼠先生没多想就回头给了对方一枪,然后他震惊地看见卡彼的尸体屹立在他面前,身上的弹孔中流下来的液体不是血液,而是一堆脂肪。卡彼眼神空洞,这让诺顿下了决断——眼前这玩意儿肯定不是正常的东西。 诺顿从袖口里倒出事先备好的新子弹,一边和卡彼拉开距离一边装弹。左腿、右臂、上肢、脚趾——不知道是因为备用子弹威力小还是这家伙太硬,这些地方都快被诺顿打成筛子了,对方还是依旧在移动。 这时候诺顿明白过来面前的东西……可能已经成一个活死人了。卡彼挥起拳头,把几个书架撞倒,把诺顿困在了里面。还是个力气挺大的活死人,诺顿自嘲似的朝卡彼笑笑,但不得不开始冒出冷汗——子弹都用完了,之前谁知道暗杀需要这么多子弹啊。 根本就用不着想,随身携带的匕首根本就对他没效果。诺顿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超自然的事件,也是第一次被自己轻视的目标直接抓住要害。 那怪物开始掐起诺顿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时,比起对于奇怪未知事件的疑惑,诺顿·坎贝尔想的第一件事是感谢对方没有虐杀的意图,第二则是对自己没有做成的事情、被自己辜负的人感到遗憾,第三…… “……哈啊,说什么这次之后就让他自由的呢……明明……你没有……看见、这一天的……命啊。”诺顿闭上眼睛,“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好好……活下去的吧?” ——怎么可能。没有他伊索·卡尔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是他赋予他生命,是他赋予他使命,是他让他在逃离笼子之后,又把他关进了另一个笼子里。明明你该负起所有责任,这个时候却想着撒手不管吗。 诺顿无奈地笑了,手脚停止挣扎,就像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犹大一样。耳边似乎是熟悉的海风,眼前所见的是家乡的风景,心中跃起的,是第一次工作后收到工资,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认为自己成为了可靠的大人的、发自内心的安心感。闻到的是…… “……?”不对,太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他给伊索专门挑的黄玫瑰的香味,明明他的鼻子很灵,就算别人和伊索别人都发现不了,但他应该不会闻错—— 一发子弹打爆了卡彼的左脚,怪物吃痛着松开了诺顿,后者差点后脑勺着地,最终还是以牺牲屁股为代价避免了出现颈部骨折。 “打他脑袋!”诺顿坐在地上大声喊道。枪的主人立马补充子弹,在这个间隙怪物单脚跃起,扑出了资料库,往持枪者的方向展开攻击。黑发衣服破碎的贵妇人呼吸丝毫不乱,摆好了标准的射击姿势之后直接往空中开枪,命中了半空怪物的眉心。脑浆和血污迸发开来,贵妇人一个后退躲掉了这些东西。 诺顿扶好眼镜,对方已经绕过尸体,走进了书架之间。衣服破得十分惨烈的伊索·卡尔握住诺顿·坎贝尔的手,两个人对视了一秒。 “……你先说?”诺顿点头示意伊索。 “啊……我来救你了,诺顿。”伊索停了三秒,嘴里挤出了这句十分有话剧风范的台词。诺顿呛了一口,哭笑不得地回答自己的救命恩人:“你觉得现在说出来还能补救吗……驱魔人的子弹超贵的啊!你一下子用了两发你知不知道啊?!” 伊索也被呛到了:“……不花子弹我这么救你啊?”他抬起诺顿的手臂,开始查看有没有伤口。 诺顿捂着心口,十分纠结痛苦:“我感觉我要得心脏病了……珍贵的固体水银、高级炼金材料、我的钱——!” “那让我告诉你一个会使你心脏骤停的消息吧,”伊索一脸冷漠地把诺顿扶起来,“现在高卢的政府组织已经包围了这里,如果我们不马上跑的话,大概就要被捕了,连离婚证书都救不了我们。” 两个人迅速地让所有书架成为了火炬,然后把卡彼的尸体抛在原地,两人则从通风管道离开了二楼。诺顿从建筑群后面的密林里找出了事先藏好的越野车,然后事不宜迟地直接从人群中呼啸而过。诺顿叫伊索立马准备起“那东西”,入殓师认真又急地掀开化妆箱,在疾驰的车上开始作业。一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伊索就抬头看到一辆架着小型狙击炮的军用车辆在朝他们驶过来。 “诺顿!把车……!” “快一点对吧!我已经在踩油门了!” “不是!七点钟方向!”伊索握紧车上的安全带,“射程大概是500米的导弹!” 在诺顿骂天骂地骂娘骂上帝的吼叫声中,越野车躲过了两轮轰炸,而敌方的追击虽有减弱的趋势,但依旧气势汹汹。诺顿望见不远处的森林,转头对着伊索说:“要跳车了,准备好了吗?” 伊索点点头,身上裙子的布料随风晃动着,假发早就飞走了,棕发披散着飘荡在空中。 追兵的最后一发导弹准确命中了越野车。巨大的车辆瞬间解体,巨大的火光几乎都要漫上天空,一小时后行动组的队员们找到了车辆的残骸和两具尸体。逃脱者已经死亡——名单上的“奈克尔夫妇”被划去了。加强对于巴黎的监控,不要让侥幸逃脱的人溜掉。粉发的男人盯着名单,手上转动着一束黄玫瑰,冷漠下达了指令。 “如果假尸体起了效果的话……那他们就不会来追我们了,但以防万一,我们不能往巴黎那边过去,”不知名森林中的一间守林人小屋中,诺顿·坎贝尔检查着屋顶的煤灯,发现没用之后咋了咋舌,“我们今晚只能在这过了。” 伊索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亮。突然他开口问诺顿:“……你不睡吗?” “我们下午不是轮流休息过了吗?而且没灯我睡也不敢,虽然月亮很大,”诺顿拿起床被扔给伊索,“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不是差点被一群暴徒……杀死了吗。睡了才能忘记这些烦心事。” “那……既然都睡不着了,我们就来……”伊索伸出一只手拉住诺顿的衣角,满面通红,“我们就来做……那个好久没做的事吧……” 诺顿·坎贝尔怔了怔,随后开始思考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看到伊索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诺顿也只好坐到床上,先把自己身上扎手的东西全都卸下,然后开始帮忙脱下伊索的裙装。当发现伊索的贴身衣物居然还真的是女性情趣内衣的时候,诺顿大脑瞬间当机,视线却在蕾丝透明内衣和连着内裤的吊带袜之间徘徊。 “你是为了让我看这个东西才脱衣服的吗?” “这这这……”伊索几乎快哭出来了,不知道是该遮脸还是遮身体,“这个……我以为跟女装是一个东西所以才……” 麦克你准备的是什么东西啊!诺顿再一次隔着海岸对雨燕先生展开痛骂。下半身却很诚实地起了反应。看来多日冷战下来,不论是谁都有些欲求不满——鼹鼠先生盯着在床上缩成一团并且偷偷在看诺顿的伊索,这样想道。 不知道谁先叹了口气,总之诺顿下一秒就把伊索抱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丝绸内衣开始玩弄伊索的rutou。伊索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只能随着诺顿的抚摸和扯动轻轻喘着气,双腿不住地夹紧对方的腰。诺顿一只手逗弄着伊索的一边红点,另一只手则开始往伊索的大腿那探去。一开始还只是温柔的爱抚,所以伊索顺从地接受了诺顿对于自己乳尖的蹂躏,但过了一会儿之后诺顿加大了力气,乳尖被刺激得充血,然后就被诺顿用指尖夹起来,搞得伊索吃痛着闭上眼睛,嘴里泄出小小的呻吟。他求诺顿别再玩弄他了,而鼹鼠先生则笑了笑,贴在伊索耳边,舔舐着早就变得通红的耳垂:“我不会玩弄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痛而已。” 诺顿·坎贝尔早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发现了伊索·卡尔喜欢在性事时接受痛苦,不是受虐狂但却是一个好床伴应有的品质。诺顿摸出两个简单的发夹,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把伊索挺立的乳尖别住,吓得银行家全身微微颤抖着,眼角冒出了泪花,姿态变得更加娇弱了。一想到几小时前他还开枪杀了一个怪物,还正定自若地在炮火给尸体化妆,诺顿就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征服欲。但他是不会因此满足的。 “不要让它们掉下去,”诺顿微笑着轻拍伊索的屁股,然后伸手往对方的臀缝间摸去,“……你不想接受惩罚吧?”他看见伊索抿着嘴巴,摇了摇头。 诺顿示意他的身体再低下来一点。伊索默默地照做了,身体前倾,并让腰部上倾。诺顿先在会阴处简单地打着转,摸着囊袋,然后突然将两只手指一起探入后xue之中。伊索发出了猫一般的叫声,双手扶上了诺顿的双肩,身子弯得更厉害,将臀部最大限度地翘起,全盘接受诺顿的入侵。 两根手指同时在甬道里打转,并且还没想象中那样困难——诺顿脸色微微一变,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掐着伊索裹着丝袜的大腿,力气大到丝袜破了个洞,皮肤映出深红的印记。“这几天你偷偷开拓过了?”诺顿一边问,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哈啊,用过几小时肛塞吧……”伊索害羞似的转过头,微微调整着姿势来迎合诺顿的动作,鼹鼠先生脸色则更加深沉,他伸手狠狠地在伊索的屁股上打了一记,留下了明显的掌印。“说实话,伊索。”诺顿不紧不慢地说道,然后打了第二记。 “唔…~!我把、最大号的……啊!那个、放在后面……!按下、开关……!啊、啊!然后……然后,自己把四肢都绑起来……唔!戴好眼罩……和口塞……啊、啊……”诺顿一下下在打,伊索也一句句吐出来。全部的丑事都暴露给了对方,这让伊索感到十足的耻辱……和告解般的快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伊索半趴在诺顿身上,颈上的项链像是锁链一样垂落下来。银行家胆战心惊的准备接受他的所有惩罚——打屁股应该只是在惩罚他说谎。 “下次再敢这样的话,我就把你的所有玩具收起来,然后把最高级的催yin药喂给你,再把你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挂上这么一个下午,”诺顿眯起眼睛,“就算是自慰,你也必须让我知道。”见伊索没什么反应,诺顿让手指陷得更深,对方“唔”了一下,额发间冒出冷汗。 “你是在想象这个场景吗?真是个小馋猫,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了。”见他聪明地没有回答,诺顿停下了去突袭伊索性器的手,想着他到底讨不讨厌,自己之后找机会验证一下就可以了。不过一想到“以后”这个词,诺顿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虽然脑子里在动摇,但诺顿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两个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甚至还有向四根进发的趋势。伊索跳过对方身上烧伤,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诺顿,头微微抬起,喘着粗气:“诺顿……kiss……kiss……唔。” 诺顿没多少顾虑,接受了伊索的索吻,并且先撬开了对方的嘴,伊索也马上就把舌头探了进去。鼹鼠先生偷偷的把手离开已经开拓完毕的甬道,摸上小伊索的guitou,直接开始刺激那里。缠着自己的伊索的舌头明显地颤动了一下,伊索也开始挣扎着表示抗拒,这样诺顿反握得更加用力。银行家闭上眼睛,因为已经分不出力气,所以热吻中节奏完全被诺顿掌控。交换唾液,然后偷偷咽下……下身传来的快感差点使伊索窒息。他弯下眉毛,试图通过轻轻敲击对方背部的方式告诉诺顿自己要不行了。诺顿没吱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过深吻仍在持续中。 终于在进行了漫长的胶着期之后,两人的嘴唇分离,牵扯出一丝银线。伊索还没调整好呼吸,就被诺顿扑倒压在床铺上。银行家刚想开口制止对方,就被咬上了肩膀,酥痒酥痒的,对方还按住了他的双手,双腿早就被分开,被对方的膝盖控制住,搞得伊索现在动都没法动。本来诺顿是想咬他脖子的,只是首饰还在没拆下来,只好退而求其次,啃咬起银行家的锁骨、肩膀,然后恶趣味地动了动伊索乳尖上的发夹,收获了身下人的惊叫。 “……诺顿,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了,”伊索磕磕绊绊地开口,还是红着脸不敢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诺顿装聋似的又开始一只手挑逗伊索的性器,一只手反复开拓起后xue,戳刺起内壁和软rou。伊索·卡尔压制住呻吟,用手挡住脸,用小小声地说: “我是说……可以开始正戏了。” “嗯?风太大我没听清呢。” “……我说,你可以cao我了。” “做生意是要有诚意的,伊索·卡尔先生。”诺顿眯起眼睛,擦去小伊索柱体上冒出的yin液,摆出商人般的语气。 “……请你、cao我,诺顿·坎贝尔……唔、先生,”伊索捂住自己的眼睛,连耳垂都变得通红,“请狠狠地……啊、啊、啊……把我按住……” 银行家看起来要打结巴了,诺顿倒也满意。说得这样露骨已经是伊索的极限了,叫他讲什么“用大roubang把我的花园搅乱”的话估计就像让他上台演讲一样困难。 “主动邀请我,伊索。”但这样也并不代表诺顿会放过这个时机,仔细想想伊索也好久没有主动开过口了,身为唯利是图的财迷,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好机会呢?看着眼前这个外表纯洁的男人,穿着色情的衣服,主动邀请别人进来…… 伊索半睁着眼,从表情上能看得出来他在纠结着很重要的事情,也许不仅仅是在思考现在的选择,诺顿甚至从他的眼神中一瞬间看到了想要逃走的欲望。但最终棕发的少年还是叹了一口气,眼中闪着平静的光芒,就像抱住圣子尸体的玛利亚。伊索把手伸向自己的后xue,双腿分开双手拉开唇瓣,完全将自己的全部展现给面前的男人,虽然还是满脸通红,额上冒着冷汗。 “——” 这时候应该说“伊索是好孩子,真乖啊”或者“真的是缺爱的小猫咪呢”这样的话吧……?但诺顿什么也没有回应,只是褪下自己的长裤,小心地将性器一寸一寸嵌了进去。看到伊索忍着痛,嘴里冒出细微的声音,诺顿主动抱紧了对方,就像之前他们共处的每一个时刻那样。 “怎么样,没问题吧?”伊索看起来好像还是很难受,连诺顿都不得不慌了起来,还停下了前进的势头。银行家挤出一个微笑,说自己没事,可能是真的不习惯诺顿的尺寸了吧。 “我大概没有多余的力气配合你一起动了……诺顿,”伊索暗示他继续下去,眉毛因为痛苦弯下,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依旧保持着微笑,“所以……能不能求你能对我……温柔一点?” “这种小事用不着对我说,伊索,”不做多余的预告,诺顿开始了在伊索体内的抽送,“我也会……做的。” “啊、啊……!好、好……好大?唔……!唔~啊啊、啊……?”伊索将腿抬得更高,方便诺顿能进入得更深,自己则抱住身上人的后背,十指都紧紧抓住白衬衫的布料。好热,那根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热呢,跟那些冰冷的玩具完全不一样,跟旁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不一样,跟所有活物都不一样……伊索恍惚着,眼睛半睁半闭,努力地保存自己的意识。如果我昏过去的话,伊索承受着又一次撞击,听到了yin秽的水声以及从自己的喉咙里泄出的声音。那么就会把诺顿一个人留在这个漆黑的晚上了。 但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沉醉其中,欲仙欲死。身上没有一处不想被抚摸,直直深入的roubang没有让他感到恐惧,甚至觉得这样被顶到直肠,被捅穿似乎也不错。那敏感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伊索希望诺顿能再快一点,让他shuangsi在床上。最重要的是,现在伊索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存在就是他的催情药,只要伊索·卡尔不离开诺顿·坎贝尔,诺顿·坎贝尔不离开伊索·卡尔,这份yuhuo焚身的情欲就永远不会消失。出入意料的是,是发夹的疼痛阻止了伊索意识的失去,被夹久了,本来红肿的地方甚至有点发青。 “啊啊,诺顿……诺顿……啊、啊?”诺顿抬起伊索的双腿,把伊索整个人都弯折成一个小小的人偶,因为用力过大丝袜都被扯破了几个洞。看着身下人快要失去聚焦的眼睛,诺顿再一次让性器顶弄着前列腺,像是要唤醒对方的意识似的用力激烈、频率异常,又像是为了消除畏惧,所以只能抱住自己的恋人不放的胆小鬼一样,死死的圈住对方的腰肢。诺顿的确在怕,怕他们的关系在这次任务后就此结束,但明明他接下这个任务就是为了给伊索一个可以给自己赎身的台阶下。明明他早就想好,不要让这个根本不会主动杀人的单纯银行家再跟自己一块混了,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伊索真的当成自己的东西。如果在恨不得要把伊索锁起来的欲望出现之前,诺顿能让对方找到新的归宿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了。 明明做好了这样的觉悟,诺顿还是害怕自己有一天再也见不到伊索了。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但这所谓的爱情生产出来的施虐欲、控制欲、征服欲、以及自己的自私,它们都会伤害到伊索…… 诺顿也搞不懂伊索的态度,也害怕去问,因为是正是反都会让他感到绝望。原本他想让做决定的那一刻早点到来,所以暂时决定放空大脑几天,但没想到银行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他只知道伊索·卡尔希望和他交媾,并为此感到愉快。伊索能开心,他就去做——这就够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与梦境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射精之后的疲软期实在难熬,诺顿整个人侧过来倒在床上,而伊索则悄悄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