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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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怎么情愿(因为本来伊索就想好了自己的标准得高,这样诺顿才会因为不能满足要求乖乖带在家里,只可惜驱魔人被震惊到,忘记掩饰自己认同金色丝绸的情感了),伊索还是开始学习怎么使用缝纫机了,并且只在诺顿玩失踪的时候练习。第一次使用伊索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被诺顿发现并治疗;第二次伊索成功地用丝线给手帕绣上简单的花纹和自己的名字;第三次,伊索甚至想搞刺绣玩试试……虽然诺顿每一次出去的时间都要比上一次长,但伊索却放心了不少:因为他偷偷在诺顿的指南针上面施加了一个小魔法,只要他在一个地方晕头转向超过五个小时,指南针就会自动指向伊索的方向,同时驱魔人也能通过魔力的流动发现诺顿的位置。虽然这可能会妨碍到诺顿的研究工作,但总比他迷失踪影、并且伊索还不知道诺顿在哪里的危急情况好得多。事实上诺顿似乎也没有发现这个小措施——这证明他的确没有随便乱窜。简直像个监视丈夫有没有外遇的小心眼妻子嘛,伊索盯着报纸上的连载小说,情不自禁地想。 第四次……春末的一个傍晚,伊索正站在窗边端着半成品的刺绣乘凉,耳朵旁就突兀地冒出奇怪的响声。好久没有进入过战斗状态的驱魔人僵硬了约莫一秒钟,才意识到了这是自己的魔力产生流动的提示……但仅仅只有一秒。伊索伸手想去摸钥匙,却发现自己似乎把钥匙放进了外套里,而外套被他一股脑挂在衣柜里面了。 因为十分罕见的变得慌乱,所以驱魔人花了很长的多余时间去寻找钥匙——自己的魔力倒是一直在指南针呼应,只不过起的波澜太小,根本没有办法确定诺顿的位置。 门外似乎出现了脚步声——伊索不敢认定这是诺顿。“是你吗?诺顿……诺顿·坎贝尔?”驱魔人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之后却又因为手抖差点把钥匙卡在门锁里面。 当浓厚的血腥味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伊索差点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因为只有在那些充满了教会生活回忆的梦境中,驱魔人浑身浴血,眼神冰冷,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但低下头的那一秒,他真的觉得眼前的景象是噩梦了。 “诺顿?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诺顿?” 看到自己的恋人浑身泥泞、并且僵硬地倒在草地上的时候,伊索差点要当场昏过去。更为凄惨的是,诺顿身上显而易见的、还在冒血的伤口让驱魔人认识到了自己不能再呆立下去了。 伊索浑浑噩噩地把诺顿抱回了家,又花光了几乎全身精力给诺顿处理伤口,敷上草药,用绷带包裹。做完这一切,确认诺顿还在呼吸的时候,伊索直接瘫倒在地板上,盯着手套和手里的沾血纱布,什么想法都没有。即使大脑还是嗡嗡的,但驱魔人还是复诵起阔别已久的经文和他只学过一点皮毛的治愈咒语,希望诺顿能早点恢复意识。 第一个夜晚,诺顿没有醒过来。第二天早晨,伊索跑到小镇向当地的医师寻医问药,夜晚,把所有能够刺激病人的药物和器具试了个遍,都没能够把诺顿唤醒。第三个白天,驱魔人整日祈祷。然后在第三日的傍晚,伊索想起“了他是在哪里受伤的”这个问题。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驱魔人手持煤油灯,拿着药剂倾倒在地上,根据脚印和血迹,从小屋旁边的草地追溯到了山脚的小路,又查询到一片已经废弃好久的农田,最后才摸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伊索碰了碰地面上的苔藓和枯枝,然后抬头……天空中早就没有星星,因为都被苍天的树群遮挡住了。 虽然伊索早就听镇上的居民说过,牧场附近有一片森林,但从未听过更详细的信息……诺顿为什么要去这片森林?驱魔人闭眼去感受泥土,果不其然产生了奇妙的魔力反应。为什么说奇妙,是因为伊索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的魔力……不是很强,也不是很弱,不是很持续,也不是很稳定……说是变化的,倒不如“朦朦胧胧”这个词来的准确。 驱魔人把煤灯举高,想了想,还是把圣判挂到了背后。伊索不愿意犹豫,他只想找到诺顿是被什么东西伤成这样的,从未有过的危急感迫使他去冒险。 周围都是树、树、树、树,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迷雾……即使想抬起灯查找方向,看到的也依然是树干、和地面上干枯且杂乱的枯枝和杂草,仍然看不见天空中的星星。驱魔人摸出指南针,却发现上面的指针早就失去了效用,正以诡异的频率胡乱地转来转去…… 驱魔人突然意识到,这看起来像是一种非常标准的“魔物设下结界、然后勾引猎物进入”的套路。但疑问也随之而来:依照常理和基本的魔力守恒定律,设下结界代表着魔物本体的力量将被大量消耗,并且森林里一定会遗留下魔力的痕迹……但伊索被困住这么久了,除了刺骨的寒意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最开始的那种奇怪的魔力波动也不知所踪。 其实就算是能设下再强大的结界的魔物,对于伊索来说也是一刀圣判就能解决的事情,甚至他已经和梦之魔女谈笑风生好久了,因此对于结界和牢笼的范围和界定,驱魔人也有充分的经验去面对……所以他才敢进来。 除非……除非这次遇到的魔物……不能靠以往任何经验来对抗。 以往这种要分析对手的工作,都是诺顿代劳完成的,虽然伊索有着对力量的绝对自信,经常没有用到诺顿的情报就打倒了魔物——但是这次彻底不一样了——伊索懊恼地扶着额头,想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理思路,却在手扶上树干的下一秒被突然横在草地上藤蔓绊倒,煤灯掉落在地上。驱魔人正疑惑着明明他在用余光看路啊,试图撑住地面的左手臂却被垂在树枝上的另外一根藤蔓拉住,伊索浑身一颤,在发现这些藤蔓像是有生命的在移动的同一秒迅速地伸手去拔圣判,藤蔓却像是预测到了他的动作一样,马上就分开枝条去缠住伊索的右手腕,随后牵拉到头顶。驱魔人试图抵抗,用还自由着的右脚靴底上的硬塞进去的暗刃割断藤蔓,但一旦被割断,就会有新的分支产生。 藤蔓迫使伊索保持着双手吊起的姿势,让他不能碰到圣判,又绞紧驱魔人的脚腕,以极大的压力把长靴往下拉,试图脱掉这麻烦的潜在武器。因为不能马上扯下来,藤蔓几乎要扭断伊索的脚骨。伊索想发力阻止,却有越来越越多的绿色分支缠紧自己的身体,卷住胸腹和大腿、以及腰。而且这藤蔓学习性还很强,它们花了大力气发现了只要解开靴子上的皮带,就能解除这个危险的东西。于是不仅伊索的鞋子被强脱下,袜子被尖刺戳破,脚底又被细小的藤蔓紧紧捆紧,被磨出血来,甚至这些古怪的藤蔓解开了驱魔人外衣上的皮带,一层一层的,把碎枝探进驱魔人的衣服里面。 “可恶……好痒……唔……” 藤蔓上面的绒毛和尖刺虽然细小,但却十分密集,它们不仅能靠粗糙的表面快速依附到驱魔人的皮肤上,还时时刻刻刺激着伊索的感观,让他不能专心聚集起体内的魔力。并且这些藤蔓还在慢慢收紧,似乎有绞死伊索的势头。 伊索花了好大的劲才聚集起倒在地上的煤灯的火焰,运用咒语将它转移到左手腕上方的藤蔓上。但可惜的是因为太昏暗伊索不敢直接释放,导致火焰损失了很多,一点点小火苗根本烧不断这些疯魔般的植物。更糟糕的是,消耗了煤灯之后驱魔人一下子失去了原本清晰的视野。而黑暗来临之后这些藤蔓似乎更加嚣张了——它们已经不满足给伊索挠痒痒,而是胡乱地在驱魔人的身体上散起步来。那股狠劲像是在测试伊索·卡尔身体的那个部分最敏感,甚至有的藤蔓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妈的……!”伊索忍住叫出来的冲动,准备损耗自己的生命力(其实他早就该用的,只是因为好久没有经历战斗所以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以挣脱束缚,却因为一根粗大的藤蔓缠上自己的脖子,停留了约莫0.5秒。 在第一秒这根藤蔓绞紧了伊索纤细的脖子,然后在第二秒以惊人的速度与力量拆解了伊索的面罩,探进驱魔人的喉咙里。伊索拼命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却没有想到藤蔓的尖刺刺中了驱魔人的舌根,并注射了什么东西进去。在此期间,其余藤蔓对伊索的猥亵一直都没有停下。 “唔……唔?……唔,啊!” 藤蔓给伊索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之后就慢慢退了出来,伊索翻了个白眼,无力地垂下头去,身体因为被抚摸、被刺激而不自然地抽搐着。把驱魔人惊醒的是刚刚那根跑到他喉咙里面的粗藤蔓,它沾着伊索的唾液,轻抚着银发青年的脸颊,像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伊索想骂脏话,因为诺顿之前一直都很喜欢在两个人互相调情的时候用手背去摸伊索的脸颊。然后他发现自己哑掉了——任何成型的话语都无法被倾诉出,别提念咒语了。同时藤蔓群更没有停下绞紧驱魔人的势头,甚至有的分支还把双腕牵动捆绑在一起,硬生生地阻止了伊索挣扎的微小余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些在摸驱魔人皮肤的藤蔓最为危险。 当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被藤蔓磨蹭、凌辱,自己还动不了、也说不出什么厚脸皮的话的时候,伊索感觉自己受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比之前被那群老头子指控背教的时候还要糟糕。那时起码他还是过世主教的养子,是在驱魔届颇有名望的人,那些挟持他的卫兵甚至连手铐都没让驱魔人戴。 最糟糕的还是伊索什么都看不见:黑暗之中他只能听见那些藤蔓在他的身体上蠕动。似乎是发现伊索因为惊慌在做最后的逃跑企图,藤蔓们呼呼地长得更加多了,并且还把驱魔人拖拽到空中,让伊索处于一个失去重心的、被悬吊的处境之中。没有支撑点的驱魔人只能任由这些恶心的东西分开他的双腿,以便于一些细碎的藤蔓能够缩进伊索的后xue里。 银发的驱魔人时隔已久地开始害怕:他想叫诺顿,对方却还在昏睡之中;他想找机会给教会报告「出现了极为强大的魔物,请求支援」,却又在下一秒想起自己早已背叛教会好些时间了;他想向可能会路过的人类呼救,却只能听见自己变调的呻吟。 后面的藤蔓扯下伊索的裤子的同时,两根形状奇特的藤蔓悄悄地钻进衬衣里,舒展它们灵活的各自四个顶端分支,揉捏起驱魔人的乳尖。伊索浑身一颤,这一下彻底地打破了驱魔人积蓄已久的羞耻与不甘——因为没法反抗也没法争辩,伊索低下头,抿紧嘴唇,默默地注视着那两根藤蔓在他的rutou上乱搞,原本粉色的小点渐渐变化成凸起的小红樱桃。这本来该是诺顿调教的结果……突然从心底涌出的巨大愧疚使伊索无助地留下眼泪。 “唔……!”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想到自己今晚本该和诺顿度过,驱魔人就觉得乳尖被玩弄的触感开始变得熟悉了起来:诺顿也是经常在脱下伊索衣服的第一步就开始磨蹭恋人的乳尖,并且力度也是先狠后柔……想到这里,伊索实在忍不住身下的燥热,张开嘴闷闷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哈……吾恩(诺顿)……唔,呀(我要)……唔、呜呜……!” 而接下来的一步就是诺顿舔舐自己的嘴唇,然后深吻……发觉脸旁似乎出现了陌生的热度,伊索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了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触手前端的变化过程。虽然绿色茎叶蜕皮变出肠红色软体的景象挺诡异的,但伊索已经没了思考复杂事情和挣扎的动力了。软体把驱魔人的嘴唇舔湿,然后就慢慢地爬了进去。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这东西绞上舌头的触感的确非常舒服,湿湿的、暖暖的——伊索闭上眼睛,开始自顾自地和它分享起了唾液。同时针对乳尖的调教也没有停止,驱魔人自己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热,后xue中也悄悄淌出yin液,沾到了在xue口摸索的细小藤蔓团上。 诺顿的吻带有极高的侵略性,再加上他强健的肌rou和完美的身材,伊索根本就没法对这样的完美恋人说不。如果说金发是伊索依赖诺顿的本源的话,那床技和调情的路数就是征服这个禁欲多年的强大驱魔人的最强武器。是诺顿用理解、性爱和无微不至的关照让伊索·卡尔明白自己是被爱着的。 “唔……唔,唔?” 诺顿很狡猾,他会在伊索还沉浸在亲吻中的时候偷偷摸摸伸到别人内裤里面去——几根强壮的藤蔓卷上驱魔人微微勃起的yinjing,然后开始模仿手指的形态,悄无声息地撸动起小伊索。 “哈……?吾恩(诺顿)……唔唔(等等)!哇唔、哈……唔?呜呜……!(我坚持不住了)” 口腔、乳尖、性器同时被玩弄,甚至还没有算上其他的被持续亵玩的敏感点,比如耳垂、锁骨,伊索就已经有点精神错乱了。但这有什么呢?他是在和诺顿弄前戏啊,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伊索满脸通红,手不自然地下垂着,身体微微弓起,眼角的水雾渐渐化成真正的泪水,被周遭的藤蔓饮下。 也不知道伊索和藤蔓们磨合了多少时间,总之那根炽热且硬长的藤蔓茎开始尝试插入驱魔人的后xue的时候,那个小口已经湿成不像样了。 而插入的过程也没有什么好描述的,无非就是巨大的痛苦之后,接踵而至的快感与欢愉,然后那东西的顶端还在继续扩大,像是在结果,然后藤蔓就会更加用力在肠壁上来回cao弄,在驱魔人的肚皮上挤出一串串凸起——这真的感觉很像一个真正的yinjing,耳边冒着“啵、啵、啵”的yin秽水声,伊索迷迷糊糊地想道。 这着实是一个令教会蒙羞的景象:堂堂最强驱魔人居然被魔物俘获,被吊起来之后玩弄、凌辱、甚至被jianyin。而伊索·卡尔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遇,他知道自己是急了一点,但为什么这些魔物一点魔力反应都没有? 泪眼婆娑之中,伊索看到了一抹金色——那是诺顿给他剪裁的一块手帕,藤蔓在驱魔人的后腰包里发现了这个东西,并把它捡了出来。 ——对啊,我是来找诺顿的…… 诺顿还在家里等我。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伊索却更加绝望了:任谁都可能看出来驱魔人根本无法逃脱,尤其是在身体全身的敏感点以及私处都在被侵犯的情况下。 诺顿、诺顿、诺顿……! 不知不觉之间藤蔓已经给伊索换了姿势,让他站直腰脊,背贴树干,两腿抬高被两根粗长的藤蔓cao,前端溢出的jingye和后xue淌出的yin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伊索的大腿根流下来。诺顿以前也经常把伊索的腿分开压在墙角,两只手抓住左右大腿,狠狠地向前cao弄。 两根巨大藤蔓来回地在后xue里抽插,并且顶部也越涨越大,弄得驱魔人肚子和后xue胀到发痛。伊索想求饶,但下一秒插在后xue里的巨物突然炸裂,里面有着刺激性气味的液体喷射到最深处。伊索呜咽着垂下头,虚弱地高潮之后,马眼里直接漫出一些夹杂着尿液的白浊。 诺顿……对不起…… 自己的声音渐渐地远了下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受掌控的时候,伊索也慢慢闭上眼睛,十分干脆地放空了大脑。带着仅剩的对自己恋人的愧疚,沉沉地睡了过去。之至于自己因为被数次顶到敏感点而发出的甜腻呻吟,驱魔人早就懒得去管了。当然,魔物的jianyin不会停止得这么快:越来越多的新藤蔓缠上伊索的躯体,想要在这个银发青年的体内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