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办公室的初次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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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叫做LUPIN的酒吧对太宰治有着特别的意义,而且是与“那个人”有关的意义。特地把他带到那间酒吧说话也是为了那意义的延伸,为了从替身身上获得与之相关的情绪价值。这个猜想已经得到了证实。 不过没想到居然不是恋人,而是朋友吗。如果是恋人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为在“回忆发生地”接吻而露出那样难以忍受的表情。现在太宰大概已经在心里后悔于自己今晚将他带来LUPIN的决定。毕竟无论是之前在酒吧发生的事还是现在发生的事都在毫不留情地打破他那些关于朋友过家家的幻想。 “咕、唔嗯……呼……” 织田作之助双腿岔开坐在高背椅上、更准确地说,是坐在首领的位子上低下头俯视着太宰治。 倘若被他人看到如此大不敬的画面,恐怕织田作之助当场就会陷入不被处刑不可的绝境。故而、太宰治在听到织田作之助的要求后立刻动用了自己的权力和手段封锁了通往首领办公室的一切路径。 而在完成这一切之后的现在——那把交椅名正言顺的主人、贵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太宰治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自己名义上的下属织田作之助腿间。青年的双手安静地分别呆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朝下盖着,身体稍微前倾、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织田作之助的胯下——正如织田作之助之前要求的那样。 别在这里,只要不在这里的话哪里都好。这就是太宰治现在在自己的办公室为织田作之助koujiao的全部原因了。 ……朋友吗。 织田作之助随意地揉着毛茸茸的发顶,用堪称粗暴的力道对待着那颗在黑市上价值百亿不止的头颅,指甲偶尔卡住两根贴近头皮的发根,惹得正在用舌头润湿yinjing的青年发出微弱的痛呼。 不过比起区区百亿而言,这个青年的头脑要拥有着更有价值的能力。只要他张开嘴用那根巧言善辩的舌头随意布置几句阴谋,想必这座被称为魔都的横滨顷刻间就会陷入逢魔时刻一般的黄昏,就如同这座城市此时正在太宰治的拨弄下维持着异常的宁静。 可那根舌头却在笨拙地舔他的roubang,舌头踟躇着像舔舐棒冰一样一点点将唾液涂在那根棍状物上,不过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现在使用太宰治屁股的打算,这种润滑用的手段实在派不上用场。那种不得章法的舔法怎么看都是第一次为人服务的新手。不过至少初次接吻不是献给生殖器,已经足够值得庆幸了吧。 在这么说了之后,太宰治立刻改变了服侍的方案,开始试图张嘴把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全部含进口中。把guitou塞进脸颊rou里抽插倒是个不错的法子,看起来太宰应该至少也在这方面有过些许了解,也不知道是曾经查阅过资料还是以前当过被人服侍的那一方。如果是后者的话织田作之助也不会感到意外,毕竟作为横滨黑暗的顶端、作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只需要勾勾手指愿意上他床的人都能排队到在城市中心造成交通堵塞。 “咕哈、织田作……” 被roubang撑到鼓起来的脸煞是可爱,太宰治含混地呻吟着,用力收紧自己面部的肌rou来按摩着口中的yinjing,将它从半勃起的状态侍弄到精神奕奕。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尝试将roubang含得更深。 他非常小心地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在含进去的过程中也不忘了去恰当的力道吸吮和舔舐。织田作之助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太宰治正在主动而积极地将舌头卷在自己的茎身上,相当认真地用自己的口腔和嘴唇服侍着他胯下的生殖器。 如果不是找不太准敏感带以及在深喉时还是会因为侵犯喉咙的不适而偶尔干呕,架势上瞧着倒有些像个像模像样的娼妓。虽然把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与娼妓对比是相当愚蠢的行为,但凭借织田以前在暗杀时旁观过的现场来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给人koujiao时会露出如此安宁的表情,甚至于在太宰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勾勒过他茎身上的青筋以及guitou系带时,织田都会有种自己在被珍惜的感觉。 “嗯……织、哈啊……!” 织田作又摸了摸太宰治的脑袋,而那位正在为他深喉的青年毫无抗拒心地主动用头发蹭了蹭他的掌心。 ……还真是什么都会做啊。 那个朋友就是重要到这种程度的人,似乎也只能这样理解了。就算被杀死、被打耳光、被亲吻、被要求koujiao——明明违逆他的心意、虐待他的感情和身体到了这种近乎羞辱的地步,可是这位黑手党首领还会给出顺从到不可思议的回答。 为了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忍不住会生出这种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偶尔也曾经在认识的人那里听到“缺乏常识”这种不明所以的评价,可是就算是被这样评价的人也明白太宰治的举动是绝对的异常。 因为欠下的大人情而接下暗杀某位准干部中的边缘人物,却在任务完成前夕被埋伏个正着。虽然最终完成了任务也还上了人情,可是却为了抵消与黑手党敌对的麻烦被诱劝成为了黑手党的一员。织田作之助一直在为此苦恼着。 如果把这些苦恼发到黑手党的内部网络中诉说,织田作之助大概会被带着酸楚和嫉恨的留言浪潮攀咬到一根小手指都浮不出水面——被首领本人亲自劝说进黑手党,还一步登天成为了横滨第二有权势的人物,对于其他人而言大概是天生中彩票一样的惊喜。倘若还能将那位高高在上的首领当做泄欲用的道具,那就是即使在做梦时都会觉得虚假的妄想了。 可是就算这样,苦恼也确确实实存在着。 如果非要说那苦恼的来源——那么也只能说是他的直觉:对于在太宰治在隐藏着什么的、以及“那一天的劝诱是蓄意为之”的直觉。 而且说是劝诱,其实更该说是下套,无数次救织田作之助于危难之中的第六感是这么说的……他会经由那个任务加入港口黑手党、受太宰治本人的庇护从一开始就在这个青年的谋算之中。太宰治在他身上或许谋求的只是作为替身的感情价值,但是作为被迫成为替身的那个对象总要为自己未来的安危而考虑。 “其实最开始是想过拜托太宰在LUPIN帮我koujiao的,不过最后还是算了。”织田作之助用平淡的声音说。 这倒也不是假话,毕竟他确实很好奇面对这种要求那个青年是否还能说出“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这类承诺。可在真的做出这种事之前,织田作之助却有种预感——如果他当真非要这么做不可的话太宰大抵最后还是会勉强自己应下。 为了能够回应,太宰暂时吐出了口中的yinjing。在吐出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角勾在织田作guitou上的涎水。 那条唾液形成的细长丝线被舌头刮断,落在了太宰治那身黑色大衣上,怎么看都极为显眼。 “嗯,谢谢。”他轻声对织田作之助道了谢。 “不必道谢,”织田作之助说,“暂时没有去那么做只是将这个当做‘杀手锏’而已,下一次和你去LUPIN的时候或许就会拜托你了吧。那个是最终手段,没有必要是不会动用的,放心好了。” 太宰治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是放心还是不放心,像是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一样,青年低下头用嘴唇亲了亲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他舔了舔湿淋淋的下唇,掩饰般地对织田作之助微笑着。“……这样啊。那个杀手锏是对付什么的杀手锏呢?” “是为了保证自己性命的杀手锏。” 太宰治重复着那个词:“……性命?” “性命。”织田作之助说。他将视线转向首领办公室的门边。 分明通往这里的道路早就被太宰治封锁过,可是这里依然存在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没有电灯的漆黑楼层中,阴影覆盖着视野能够目睹的所有区域。而在那片阴影中,存在着两道他人的呼吸。 紊乱的、急促的,甚至是痉挛着的。那并不是出于情欲,也并非出于痛苦,而是因重视之人为如此对待的愤怒和杀意。 而太宰治显然也很清楚究竟是谁有能力在他的封锁中突破那些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通行的隘口。 “出来吧,中也……还有敦君。” 跪伏在织田作之助双腿间的首领并没有站起身来,也没有去回头,只是用平时发布命令时那般冷淡的语气对背后的阴影说话。 随后响起来的是轻轻的脚步声。在这间灯光昏黄的首领办公室里、在这个没有人说话的寂静夜晚中,那两声缓慢的脚步听起来格外刺耳。 同样如往常一样,中原中也和中岛敦对背对着他们二人的太宰治单膝跪下。 “……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