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游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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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个相当有能力的人。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像是无用的废话——换做横滨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说。但是织田作之助确实是在忍不住生出如此感慨,还打心底由衷地钦佩起太宰治来。 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那自然是那位青年首领竟然真的在回顾之前“视察”时注意到的诸多问题,此时甚至正在伏案梳理各部门的工作调整。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已经“巡视”过一圈,身为首领的太宰治自然也已经重新坐回了属于他的那把交椅上。 如果下体光裸着在椅子上M字开腿也算得上是“坐在椅子上”的话。织田作之助想。 屁股里夹带着肛塞、嘴碍于jingye无法正常说话,还要在走路时小心翼翼地用风衣掩盖有反应的yinjing不被人发现,并且注意夹紧后xue以免射进肠道里的jingye流出来,按理来说光是达成这些应该就足够让一个刚刚才被开苞的男性足够劳心劳力了……可是在这多方干扰下青年竟然还是认真地观测了各部门的运营状况,这简直是在被多方插入时还能下达正确指示一样惊人的壮举。 或许是织田作之助未加掩饰的视线实在太难以无视,太宰治手中的钢笔顿了顿。 织田作之助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玻璃杯。太宰治会意地将杯子送到口边,小心地将紧闭的双唇启开一条狭小的缝隙。 太宰治口中的jingye已经被分泌的唾液稀释,整个口腔早就已经被混杂的液体占据,只要双唇张开一点儿,浅白色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流出来。浑浊的液体顺着玻璃杯的边壁落进杯底,在底下积蓄了几毫米高。 随着口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太宰嘴巴含着jingye时也逐渐变得辛苦,连下巴都开始发酸。虽然太宰并没有就这点抱怨什么,但是在终于能够休息一下时青年还是松了口气。 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用舌尖扫去上面残存的液体。“怎么了吗?织田作?”太宰治问。 原来只是想问这个吗。“没什么,只是在想太宰真厉害啊。”织田作之助坦诚地说。 “……呀。”太宰不太好意思似的用食指搔了搔自己的脸颊,悄悄地笑了一下。织田作之助将目光移向太宰治重新开始动作的手指,价格高昂的墨水落在同样昂贵的纸上,写出一行行笔迹比起先前要略有些潦草的文字。那究竟是工作又或者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的手段——织田作之助揣测着那个答案。 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他左顾右盼道:“话说中也的报复心真是一如既往地强。那个滚总感觉似乎是在报复我之前对他说的那个滚字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太宰治愉快地微微眯起眼睛。他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去中也办公室视察时发生的事、主要是津津有味地回忆中原中也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碍于首领的面子最后还是不得不忍着给我们打掩护……呼呼、感觉今天晚上中也大概都会气得睡不着觉。” 身为‘让人睡不着觉’的罪魁祸首之一,太宰治看上去完全不为此抱有任何歉意。 “但是太宰,你应该明白的吧,或许中原干部才是正确的那一边。”织田作之助说。 “正确的那一边吗……现在织田作嘴里说的正确总归不会是去帮助他人这类好事了吧。”太宰治低低笑了,那是个有些怀念的笑。 听起来是一句自娱自乐的喃喃自语。又是在说那个“朋友”的事吧。 有些碍眼。说起来之前答应过给太宰一些准备坦诚的时间,现在给他的时间也足够了吧。应该对织田作之助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的太宰治又问了:“织田作的正确是在指什么呢?” 这是个有些装傻的回答。于是织田作之助没说话。他定定地看了太宰治几秒,直到太宰治不得不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好吧,我知道——织田作是想说中也大概是认为你会对我的生命有威胁,这件事是正确的吧。”青年的口气听起来颇为轻松。 “太宰是认定我不会这么做吗?” 可是太宰治却摇头了。 “当然不。织田作是个超乎意料的人,虽然从逻辑和理性上来看杀死我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但是我无法根据这个条件来判定你会怎么做。说实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也包括诱jian你这件事吗?”织田作之助问。 太宰治笑了。“对——不过是合jian哦,织田作。”他继续说道:“现在的织田作或许真的哪一天会想杀死我,对于这一点我早就有了相应的觉悟,说实话被你杀死或许也是不错的死法。” 虽然嘴上说着那是个不错的死法,但是太宰治的表情却看不出多少高兴的痕迹来,叫人有些搞不懂他在说这句话时真正的心情。“不过有可能的话还是希望织田作你尽可能不要杀人呢。” 这话听起来就太古怪了。作为杀手却不杀人,听起来就像作为医生却不行医,作为小说家却不写书一样。虽然知道面前这位青年首领很清楚自己之前的职业,但织田作之助姑且还是认真地再强调了一次:“我是个杀手。” “我知道,”太宰治摇摇头,“只是算是我的一点小私心。” 一股明悟忽然浮现在心底。 “所以这就是你非要我担任守卫不可的另一个理由。”织田作之助确定地说,“除了最下级成员以外,在黑手党只有这个职位或许可以做到这一点。” 太宰治抿抿唇笑了。“确实是一个原因。我会尽可能让自己不被暗杀的。” 那么他作为守卫应该也只有调教首领这一个作用了吧。听起来有种被圈养起来的古怪感。 “嗯,当然也还有别的原因,像是想和织田作说话之类的。而且之前和织田作说过的,是你的话……就算杀了我也无所谓。这句话是认真的哦?” “港口黑手党的人要哭了吧。”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哎呀,那就让他们哭吧,毕竟从最开始我用阴谋从森先生那里夺得首领的位置就不是为了黑手党的发展或是身为首领的权势,丢开也不会感到有什么可惜。” 阴谋?夺取?织田作之助的身体顿了顿。他垂下头凝视着那个坐在首领交椅上、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青年首领。太宰治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他正在椅子上大张开腿的话八成现在还会翘起二郎腿。 看来那不是什么失口,而是故意泄露给他的机密。考虑到被阴谋篡位的首领普遍的下场,那或许本来还是除了太宰治以外没有第二个活人清楚的机密。 人的言语是石子,而倾听的人是水面。如果说普通的小石子只能在织田作之助心里掀起数道微不足道的波澜、事后也会迅速归于平静无痕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太宰治的这句话显然是从天际坠落的、超规格的彗星。那被大气圈摩擦冶炼得guntang的陨石狠狠砸落下来,几乎是要把水体都烫得冒泡乃至直接彻底烧干才会勉强善罢甘休。因那言语掀起的狂涛骇浪让织田作之助放在身侧的小手指颤动了一下。 “为什么在现在告诉我?”他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织田作说的吗?想要知道我的所有秘密。”太宰治轻巧地说,仿佛他刚刚做出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选择从这一条开始。因为织田作想要‘保证’,也就是说可以握在手里的‘把柄’或者说手牌不是吗?” “这个是我送给织田作的一针定心剂。如果身为首领近卫的织田作说出这条消息的话,恐怕黑手党里被我压下去的舆论会立刻掀杆而起吧。不,或许整个横滨乃至关东地区都会掀起动荡。” 确实如此,这个消息就是拥有着与十万吨火药相当的价值。 但是这种机密不是织田作之助想要的——这是太宰治在拖延时间的举动。是猜到他之前想要让太宰治开始坦诚秘密了吗?织田作之助掩盖着自己的心绪和表情,尝试着诱骗过自己此时的想法。他装作被太宰治的话题带走了的样子接了下去: “如果是太宰你的话,这种流言最开始就会被掐灭在萌芽阶段吧。”织田作之助毫无动摇地说,“相反地,作为新人的我反而更有可能被当做故意投出不利谣言的叛逆处刑。” 太宰治悄悄松懈下来,他并没有否认这句话。“所以这也只是送给织田作的手牌之一而已。这种程度当然没有办法满足织田作,我知道的。” 青年首领唇角上翘,用手按住自己的膝盖向两侧掰开。他将小腿放在本应该是用来托举手臂的把手上,对着织田作翘起自己一塌糊涂的屁股好方便他检阅。 “所以织田作之前才说要‘完全拥有’我不是吗?拥有身为首领的我就等于拥有港口黑手党,没有比这更强力的保证了,”太宰治说,“现在我们就在做这件事不是吗?” 确实如此。织田作之助想。 太宰治诱引一般摇了摇正在衔着肛塞的屁股。 “所以……织田作要来检查一下吗,看看我对你下达的‘命令’完成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