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5 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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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吃着别人的roubang射精,哪怕对于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之人也是相当可贵的技能,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精心调教才能做到,拥有这样珍贵技能的性奴放在黑市上想必可以拍卖出难以想象的高价。如果那个奴隶的身份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那么就是用小半个日本都无法换得的绝品了。 织田作之助正在享受这个绝品——他已经享受了有一段时间了。 在那之后,闻着胯下的味道就会勃起的修炼已经成了太宰治的日常,就算不需要额外提醒太宰治也会主动将之纳入自己的日程之中。因为这个,最近中原中也私下投来的视线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刀锋,而是淬了毒的三棱刺了——毕竟最近他在汇报工作的时候面对的总是坐在首领位置上的织田作之助,以及把脸埋在织田作之助下体上给出工作指示的首领。 “砰!” 凶狠甩落在门框上的大门如果不是有磁吸装置的话绝对会向反方向反弹。织田作之助有些忧心于那扇吱呀乱叫的门会不会摇摇欲坠到从门框脱落,可是太宰治却只是一个劲儿地在笑。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他在拍着腿大笑时还在弓着腰抽搐。 “哎呀!织田作看到了吗?中也那张脸……”太宰治用食指擦去了眼角飘出来的泪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稍稍让人有些疑惑那真的有那么好笑吗。“不过守卫们现在应该也已经习惯了吧?最近发生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呢。” 是的——自从那天晚上以来,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在中岛敦和中原中也面前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单纯的挑衅行为——织田作之助还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大概更类似于……在狼群中确认自己等级的做法?太宰治不确定地从脑子里挖出一个大概像模像样的类比。 而身为狼群中的Alpha狼、作为黑手党至高无上的首领,太宰治自然也不负织田作期望地每一次都在织田作之助胯下动用自己累积的威严和权威,主动命令着sao动着的前任首领近卫眼睁睁看着首领被人使用。 虽然这确实是顺了织田作之助的意,但是在感觉到中原中也刺向织田作之助的杀意越来越盛时太宰治还是不免有些忧虑。虽然很信任织田作的能力,可是作为中也前搭档的太宰治也很清楚中原中也的战斗力有多夸张——恐怕就算是织田作也没有办法简单应付。 必须得想点什么办法才行。一边笑着,太宰治一边将这个列入脑海中的行程表中。就算没有成功也没关系,只要他还好好活着,中也就没有办法做些什么。太宰治转而开始思考如果织田作改天变了主意准备杀了他后要以什么手段弹压住中也比较好来了。 如果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想必绝对会气到把港口黑手党的本部大楼拆得稀巴烂。 “不过最近几天中也的火气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是因为觉得koujiao时勃起比单纯的koujiao更丢人吗?” 说实话就这点而言织田作之助稍微有一点想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至少提出并坚决执行了这个修炼的人是太宰治。在织田作之助询问太宰治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放进调教之中时,太宰治给出的回答则是:“织田作,别看我这样,我姑且也是曾经被冠以cao心师名号的人哦?” 现在没有人用cao心师这个名词称呼太宰治,单纯只是因为那个称号被听起来更响亮的“关东噩梦”所取代了而已。 青年的嘴唇在说话时翕动着,隔着裤子的布料磨蹭着织田作之助的下体。如果不是刚刚才在太宰嘴里结结实实地射出来了一发,现在或许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勃起反应了。织田作之助踢掉皮鞋,将小腿绕过太宰治跪伏在地上的膝盖。他用脚拨开太宰治身上的衣服,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青年首领的下体。 隆起的yinjing隔着有些浸湿的裤裆顶在织田作之助的脚心。看起来是硬了。今天的修炼成果也很成功。太宰治的喉咙里滚动出细微的悲鸣,他从织田作之助胯下稍稍扬起脸露出眼睛,黑魆魆的眸子里装载着些许谴责。 “织田作,现在是在做只是嗅闻yinjing就尽快射精的练习哦?”他提醒道。 明明已经可以做到一分钟内就射出来了吧,究竟还有什么好练习的呢。织田作之助“嗯”了一声,作为自己已经知晓的回答。可是他并没有撤回自己放在太宰生殖器上的脚掌,反而在上面摩擦起来。 因为毁掉了上司的扩张计划被处刑的那些下属,他们的魂灵想必会为了太宰治此时的宽容而哭泣。织田作之助似乎听到了太宰无奈的叹气声,不过打乱这种程度的计划也是测试服从性的一个手段,就请他稍稍忍耐吧。 一边用脚催促着太宰治快点射精,织田作之助一边接续下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所以呢——关于cao心师的那件事。” “所以啊,我很擅长cao纵人的思想,让他们做出我想要他们做成的举动,”太宰治说着相当危险的话,只是因为整张脸都埋在别人裤裆里听起来吐字有些含糊,“而身为cao心师能够cao纵的心灵,自然也包括cao心师自己的心。” “普通来说都会更相反吧。” “唔?是这样吗?”太宰治听起来相当困惑,“不去解构自己心灵的cao心师也存在吗……不过至少我不是那种类型哦。所以我很确定建立这个条件反射会对建立我的身体对织田作的依赖产生不错的效果。” 真是相当努力的人。全世界的调教师在见到这样认真勤奋调教自己的人时都会惭愧到撞墙了。 为了不让“织田作之助”离开而做到这一步也在所不惜——太宰治记忆中的那个友人想必就是有着与此相当的价值。 脚掌的力道无意识地变得粗暴,直到太宰治温热颤抖着的吐息浸透了裤子的布料,渗透进皮肤时织田作之助才恍然惊醒。 ——可是太宰治已经在他的踩踏下射精了。 这时候应该说抱歉吗。织田作之助低头看了会儿太宰治铺散在自己裤腰上的散乱发丝,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将已经被弄湿的脚底挪开,重新蹬上了先前褪下的皮鞋。 “……在今天的秘密坦诚时间,和我说说另一个世界的太宰和那个‘织田作之助’的第一次见面的事吧。” 25. 想要了解太宰治——了解“织田作之助”相关的事就是这句话的践行了。至少太宰治的这样认为的。在织田作之助认真倾听那些未曾在这个世界中发生的故事时,太宰治甚至是为此感激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有能够和织田作像朋友一样坐在一起分享这些话的时候了。 ……虽然那个坐有些奇怪就是了。 太宰治坐在织田作之助身上,更准确地说,是坐在正在坐在首领座椅上的织田作身上。他们两人的下半身光裸着叠在一起,密不可分到了任何一对密友都会为此而汗颜的地步。 太宰治一边批复着放在眼前的公文,一边抽出心思调整好频率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好为屁股里插进来的那根阳具按摩,口中还同时在说着以前的事: “……然后啊,织田作竟然说要在我的墓碑上刻下‘扑克一次都没有赢过我的男人’,超级过分是吧?托织田作的福,当时立刻被激起胜负欲了呢,甚至决定好了绝对要先赢下一局不可。” 描述着另一个世界中“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物语的句子静静地在首领办公室中流淌着,仿佛一曲镌刻着旧日时光的夜曲。用抱怨的语气说着另一个织田作之助超级过分的青年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倒是没有这么觉得,如果当时我说了那句话的话,大概是对太宰有些生气吧。”织田作之助说。 “咦?织田作有在生气吗?” 太宰治惊诧的语气简直像是在说他完全看不出“织田作之助”的心情一样,明明之前在他生气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是吗? “不过就连织田作自己都这么说的话,那大概是真的这样吧……完全看不出来,明明表情和小动作都没有变化,还是说这是杀手训练的掩饰本能?”太宰治猜测了一会儿就把这个问题暂时甩到了一边,“织田作要不要猜猜我花了多长时间第一次赢下你的呢?” “一天?”考虑到眼前这个青年具有的异能,以及对方杰出的脑力,织田作之助猜测着。 “呜哇,织田作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吗?明明拥有着短期看破未来的异能,明明在赌场上应该无往不利吧,”太宰治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没错哦,通过转移织田作注意力的方法换牌,拖延开牌的时间……想到了这样的战略,织田作很给面子地上勾了呢。” 如果是这样的战略确实能够起效。他的异能最多只能看到六秒后的未来,如果将开牌的时间放在七秒以后就没有办法看到太宰治会开出来的牌型,也没办法确认对方是否换牌了。织田作之助认真的顺着太宰治的话想象了一下。想必被摆了一道的未知感也会让自己颇为新奇。 但是只是被摆了一道那种程度的新奇充其量也只是短暂的冲击,绝对不可能与插入太宰治时的刺激相比。天衣无缝彻底消失,现在就算有人突然向这里投掷炸弹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办法提前预判到那个未来并提前做好准备,在昨天中岛敦来汇报时身上被敌人悄悄种下的异能炸弹,当时插着太宰治的织田作之助可是体会到了难得一见的狼狈。 织田作之助回忆着中原中也在看见太宰治和他赤裸着在一地狼藉里滚落着抱在一起时难言的表情,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那之后我邀请了织田作加入黑手党,在工作的闲暇总会去LUPIN汇合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结识的过程就是这样了。”太宰治左顾右盼着,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肠道里的东西在进一步膨胀。 “是本来会有的结识过程。”织田作之助纠正了他的语病。 “……也是呢,毕竟没有真的发生嘛。” 说着这句话的太宰治到底在想什么呢,织田作之助并不清楚,但是绞死在他yinjing根部的xuerou确实实实在在存在的。他伸手握住了太宰治略有些萎靡不振的yinjing,用手指圈住它颇有技巧地旋转着撸动起那根分量不小的roubang帮助它重新振作起来。 “没有真的发生也没有关系,”织田作之助说,“你还活着,我也活着。所以这是我们的故事。” 这句话是出于真心呢,还是只是想要控制太宰治心灵的一种手段,这种事情就连织田作之助自己也不清楚。说着这是‘我们的故事’的男人出于某种私心撸动着青年的yinjing,在座位上顶撞起太宰治的屁股来。 “咕滋咕滋”的水声听起来无比显眼,被撞击前列腺的青年因为腰部失力上半身瘫软在了办公桌上。批示着文件的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足够让收到文件的下属为此忐忑不安的长线条,太宰治伏案喘息着,下意识将手向后撑在织田作之助小腹上。 可是织田作之助却在那之前握住了太宰治的手腕,制止了他的行为。太宰治顿了顿,寻找支撑的手慢慢地放松下来,任由男人强硬地握住它不松手。 “也是呢。”太宰治突然笑了起来,“是啊,没错,我们的故事。所以也是时候该去承认了。” 他怅然若失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与织田作之助紧密相连的下体,体会着那根嵌入自己的硬度和粗细,他叹息着: “在这个我们的故事里,我和织田作……已经不再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