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囚风
云囚风
“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双手被缚的年轻女子,刚被身后人摘去头上的麻袋,就听到了面前传来的这句话。 风三妹,夏国人,今年二十岁,职业是黑猪山大当家的,特长是手劈板砖,爱好是睡美男子,偶像是曾经的极乐宫宫主,风无寐。 风三妹闻言抬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怎么是他! 不远处,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穿墨色华服,头戴金色发冠,雍容华贵,不可一世。 此人,是当今夏国的摄政王,李慕云。 事情呢,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李慕云奉旨,由夏国都城燕京出发前往西北荒地黑猪山,调查年轻男子失踪案。结果,他刚到黑猪山,就在一家黑店被人药倒,再次醒来,人就被绑到了黑猪山上。 李慕云全身被绑成了麻花,躺在地上,周围全都是起哄的人群。 “大当家的,这小子真俊啊。”一声音妩媚的男子道。 “是啊,俺张三还没享用过这种大美人呢! ” 一气势豪迈的男子道。 人声喧嚷不断。 “姐妹们,老规矩,本女王先替你们尝尝鲜!”大王椅上的风三妹霸气发言。她身穿粗布麻衣,腰上围了一层虎皮裙,头戴王冠(用柳枝编成的),两手叉腰,两腿迈开,坐姿豪迈,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当家! “喂,地上那人,你叫什么名字?”风三妹问。 李慕云不答。 旁边的一个姐妹踢了他一脚,怒道:“大当家问你话呢!” 李慕云骤然转头,那姐妹与他对视一眼,竟吓得后退半步,“大当家,这小子的眼神好吓人!” “让本女王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风三妹一甩裙摆,跨步向前,来到李慕云身边,蹲下,抬起他的下巴。 “他奶奶的,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阿弥陀佛,福生无量天尊,黑猪山神显灵,极乐宫主显灵,我风三妹,此生还没见过这种大美人哩!” 李慕云静静注视着她。 “大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云不语。 “嘿,本女王问你话呢!”风三妹用力捏住李慕云的下巴。 李慕云依旧不语。 “好啊,敢忤逆本女王,奶奶的,本女王,现在,就要了你!姐妹们,给他吃药,带到床上去!”风三妹放开李慕云,转身走向内室。 于是,李慕云被喂了麻药和春药,被风三妹以骑乘式的姿势给强了。 李慕云今年二十八岁,是处男,身高一米八八,腹肌八块,阳具长六寸。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具备如此优越外在条件的男性,为何还是处男? 这要从李慕云小时候说起。他的母亲,蓉妃,一直与侍卫偷情,李慕云第一次发现他们二人苟合时,才只有四岁,就这样,偷了十二年。李慕云十六岁时,离开皇宫,搬去了豫王府,又过了十年,李慕云做了摄政王,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侍卫封为贴身护卫,没多久,就以护卫不力的罪名,将那男人五马分尸。 处刑的那天,李慕云亲自(强制)带蓉妃去欣赏分尸胜景。 他按住蓉妃的头颅,在蓉妃耳边低语:“母妃,你想不想像他一样?” “啊啊啊!你这个疯子!!魔鬼!!!” 当夜,蓉妃自尽,李慕云将其厚葬。 多年来,李慕云不近女色。以丫鬟身份送到他身边的美女细作,身份暴露后皆被处以酷刑。 因此,李慕云在夏国,有着“玉面血手屠女修罗”的称号。 哪怕风三妹大字不识,长到二十岁,还没下过黑猪山,也听说过摄政王李慕云的名号。 不过,李慕云明明可以当场逃跑,但他没有。绳子根本就绑不住他,他可以在风三妹靠近他时,擒住她,但他没有。风三妹强完他,呼呼大睡后,李慕云才悄声离去。或许,见到风三妹的那刻,他就改了主意。 这仍是个未解之谜。 李慕云回府后便发兵荡平黑猪山,除风三妹以外的所有匪寇(姐妹),皆被处死。 故事回到现在,风三妹已认出,眼前这个看上去绝对惹不起的男人,就是她一月前强的大美人,虽然他逃跑了,但风三妹仍对他念念不忘。 但是!被抓时,风三妹已经知道,灭了黑猪山,抓来她的人,就是当今的摄政王,玉面血手屠女修罗! 造孽啊!造孽啊! 风三妹哀嚎道:“王爷!草民罪该万死!草民蠢笨如猪!草民就是一头猪!给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冲撞王爷您啊!” 李慕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以及表情变化,这让风三妹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王爷!贱民就是一头猪,不对,贱民是猪用来打滚儿的泥巴,贱民甚至都不配和王爷呼吸同一片空气!” 李慕云眼神示意风三妹身后的仆人将她带下去。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风三妹哭喊着,哀嚎着,她还不想死啊,她的日常就是绑架美男子,强他们,简单又快乐的性福生活,和姐妹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rou。 “三妹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怕管,黑猪山上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这是风三妹让一个念过私塾的姐妹给她题的诗。哪曾想,一朝不慎,绑来一个活修罗,把他们一窝都给端了! 然而,让风三妹再次万万没想到的是,仆人没把她带下去弄死,反而带她去洗澡,又是薰香又是按摩,最后,又把她带去李慕云的卧房。 李慕云,换上了一身睡袍,端坐在室内正中的椅子上。 这是怎么个情况? 风三妹有点懵,带她来的人已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李慕云不作声,在风三妹眼里,他不说话的样子,比说话要吓人。 “王爷!贱民诚心悔改,望王爷给一条生路,贱民愿给王爷做牛做马,洗衣做饭,刷马桶!”风三妹又跪下“哐哐”磕头,她还是拿不准李慕云的态度,不管怎样,保命要紧! “站起来。”李慕云命令道。 他的声音,带着那种属于真正上位者的威严,以及,不容违抗。 风三妹乖乖听令。 “脱了。” “啊,王爷?”风三妹没想到,李慕云竟让她脱衣服。 脱就脱,怕什么,他们二人又不是没睡过,不过现在形势反过来了而已。 风三妹毫不做作,几下就把衣服脱光,留下肚兜和亵裤。 “脱光。” 妈的,风三妹心里暗骂一声,要不是为了活命,老娘至于如此不要脸皮吗,她好歹,曾经也算是一方老大、大当家、大女王! 哎!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啊! 好在,风三妹心胸豁达,爽快,这种程度的羞辱,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除去肚兜和亵裤,风三妹彻底赤裸。 李慕云的眼神,这才有了些许变化。 用风三妹的话来说,他要吃人。 “过来。” “王爷…”风三妹怯怯地唤了一声。 “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 风三妹咬着牙,一步步,挪到李慕云身旁,蹲在他张开的两腿间,然后解开他的衣带。 那物霍然挣出,气势骇人。 风三妹在纠结,用嘴还是用手,最后决定,用手。 “用下面。”李慕云似是看穿她心中所想。 风三妹快把牙咬碎了,她忍住怒气,抬起双腿,跪到李慕云身上,两手扶住椅侧,微微抬臀,阴户对准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熟悉的巨根,不同的感受。 强人和被人强,在心态上,是不同的。 风三妹扭腰抽动,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脸皮没了,骨气还得要! “太慢。”李慕云冷冷道。 风三妹加快速度,她一直扭头,不跟李慕云对视。 李慕云,却从未将眼神,从她脸上挪开。 “啊!”风三妹xiele出来,她体力不支,伏在李慕云胸前,大口喘气。 李慕云那物还在坚挺。 喘了一会儿,风三妹攀住李慕云的脖颈,沿着他细腻的皮肤,从喉结一路吻上了耳垂,最后,哀求道:“王爷,贱民如果早知王爷的身份,给一百个胆子,给一万两黄金,也绝不会冒犯王爷您的,王爷,求您饶了贱民吧。” 嘿嘿,这叫‘苦rou计’(?)。风三妹暗自窃喜,她就不信,李慕云会无动于衷? “本王有让你停下吗。” 我*你奶奶!风三妹不得已,又扭腰动了起来。 许是觉得风三妹太慢,李慕云保持着插入姿态,抱起风三妹,将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下。 李慕云,抓住风三妹的双手,举至头顶,牢牢按住,使其不得动弹。 “王爷….”风三妹无助地唤道。 李慕云横冲猛撞,这激烈如火的力道,与他冷淡禁欲的气质着实不符。 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爆发。 风三妹再也承受不住,叫了起来,“王爷,您慢点,贱民求您,慢一点!” 在床上,女人的求饶,往往起到相反的作用。 恍惚中,风三妹想到李慕云“玉面血手屠女修罗”的名号,难道,他虐杀女人的方式,还有把她们cao死在床上这一种? 这种死法也太魔鬼了。 风三妹幻想过各种酷刑,唯独没有死在床上这一种。 “王爷了,求您了,慢些吧,我…受不住了。”风三妹的求饶带了哭腔。 刚好,李慕云也快泻了,他抽出阳具,射在了风三妹的小腹处。 “呃…”风三妹痉挛着,自她有床上生活以来,从未像这次般,要死不活。 一个声音在她内心深处响起,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跑! 不然,早晚会死在李慕云手上。 这修罗名号不是吹的,毕竟,她不知道,还有多少酷刑等着她。 李慕云居高临下,睨着风三妹。 随后,他抱起风三妹,走进内室,将她扔进了浴池里。 “咳咳。”风三妹呛了一口水。 李慕云也迈进池子,不过,他完全无视了风三妹,自己泡起了澡。 风三妹呆在原处,思索接下来的处境。 未几,李慕云离开浴池,擦净身子。 “你可以走了。”他本想说滚,但又改成了走。 这两个字,意味可不一样。 风三妹拾起李慕云用过的浴布,擦干身子后,一瘸一拐地又去捡衣服,她那处,又疼又肿,走路都费劲。 风三妹本以为,李慕云让她走,是彻底放她走那层意思。 她还使劲浑身解数,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万一李慕云看到她欣喜的样子,又改主意了呢。 然而,当风三妹推开房门,发现在门外候着的女仆时,她才意识到,李慕云的“让你走”,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女仆带着风三妹,左拐右拐,最后,将到她带至另一间房,“风姑娘,请进去吧。” “啊,王爷不是说,让我走吗?”风三妹有些焦急,她被抓来时,武功差不多全都废了。她会手劈板砖,靠的也只是蛮力,若贸然动手,说不定会命丧当场,王府内高手重重,李慕云更是深藏不露。 这里,可不是黑猪山。 “风姑娘,恐怕你会错王爷的意思了。”女仆不再多言,她直接推开房门,示意风三妹进去。 风三妹不甘心,但又不敢冒险,终是选择暂时忍耐。 一夜过去,风三妹睡到晌午才醒。昨晚,李慕云那活修罗差点把她干散架了! “女王的腰啊,疼啊…”风三妹哀嚎道。 尽管如此,她还是下地,扭着屁股去推门。 门锁上了!风三妹下意识想踹门,但又忍住。 保命,保命,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午间,女仆给她送来饭和一瓶药,然后又把门锁上。 那药是用来消肿的… 风三妹用药后,下面那处顿感清凉,没一会儿,那紧缩肿胀感就减轻了。 李慕云有这么好心? 他当然没这么好心,夜幕降临时,女仆就又带风三妹去沐浴熏香,再将她送去李慕云的卧房了。 李慕云身穿睡袍,端坐在椅上,一如昨夜。 风三妹站在内堂正中间,不知该做什么,是先下跪磕头,还是先脱衣服? “换上。”李慕云扔过来一个布袋。 风三妹捡起,打开,发现里边是一套赤色衣裙,轻纱材质,轻盈透亮。 风三妹张开衣裙,研究如何穿,但她又发现,这套衣服的设计,着实怪异,胸口处横着一道口子,背部是空的,腰间是一条绳,绳上挂着两条细纱,一前一后,刚好盖在私处与屁股缝那处。 说实话,睡过那么多美男子,看过那么多春宫图,风三妹确实不知,世上,竟有这种春情无限的催情衣物。 换完后,风三妹仍立在原地,不过,她的脸有些烫。 胸口那道裂口,刚好露出她的乳沟。 原来是这么个设计。 “王爷,您在哪儿找来这套衣服…”风三妹挪揄道。 “不喜欢吗?”李慕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啊?哪里哪里,贱民怎敢,王爷您的眼光真好!”风三妹奉承道。 “会跳舞吗?”李慕云问道。 风三妹本想说不会,但又担心这样说的后果,于是,硬着头皮道:“会一点…” 李慕云不语,风三妹知道,他在等她跳。 豁出去了! 以前在黑猪山上,她和姐妹们经常围着篝火,大跳大唱,那是祭祀黑猪山神的仪式。 就跳这个吧! 风三妹伸出双手,手心朝上,手臂向前挥动并抖动,与此同时,她俩腿向后蹦,蹦回来,又蹦回去,然后手又向上伸,身体也向上蹦,头也跟着摇。 这种舞蹈,俗称跳大神。 李慕云依旧保持波澜不惊的面容,但是眼皮微微睁大了几毫米。 他看得认真又专注。 风三妹越跳越起劲,还唱起了祭祀歌:“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黑猪王,人们走过了它的山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风三妹又唱又跳,过了大约一刻钟。 “哎呦,累死我了,王爷,我能歇一会儿再跳吗?” 风三妹停下问道。 “不必跳了。” 风三妹眼睛还未眨,她甚至还没看清,那李慕云“嗖”的一下,就闪到她面前了! 好厉害的武功! 李慕云抓起风三妹,将她扔到床上,扑到她身上,分开她的两腿,大力插入。 “王爷…”风三妹无奈唤道。 他奶奶的,这孙子,果然!穿这种衣服,怎么可能就只简简单单跳个舞? 今日的李慕云,比昨日还要粗狂。 “王爷,您轻点,我那处不是铁做的…” 风三妹泫然欲泣。 李慕云充耳不闻。 一个时辰后,李慕云结束,他拔出阳具,依旧射在风三妹的小腹处。 风三妹身上红一块青一块,那红色薄纱也早就被扯成了碎片。 照旧,李慕云抱起风三妹,扔进浴池。 “咳咳咳咳…”这次的风三妹,格外虚弱,在水里踉跄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爬起。 李慕云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独自泡澡。 不用多说,风三妹知道,接下来的流程也和昨晚一样,洗干净,擦干净,再滚回去。 一切照旧。 不过,第三日白天,女仆来送饭时,风三妹透过门缝发现了,她被关的这间房门外,守着一个侍卫,那侍卫一身黑衣,手持长剑。 风三妹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她确实是被李慕云牢牢看起来了,白日里房门上锁还不够,还得再派个侍卫。 或许,这侍卫,倒是个突破口。风三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晚间,风三妹又被带去李慕云的卧房,不过,这次,李慕云却是手执一捆麻绳,坐在了床边。 风三妹见此情形,有些慌了神,“王爷,您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过来。”李慕云命令道,他话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但表情却很轻松。 风三妹挪着仿佛有千斤重的脚步,不情愿地靠了过去。 “脱光,躺下。” 风三妹不得不照做,“王爷,您到底要做什么呀…” 李慕云不答,他起身,迈开两腿,伏到躺下的风三妹上方。 他的发丝垂落至风三妹颈间,那拂动竟让风三妹不自觉抖了一下。 “王爷…”此时的风三妹楚楚动人。 李慕云拿起麻绳。原来,那麻绳分了三捆,他先是拿出一捆,将风三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绑了起来,又将风三妹的两腿掰开,让其小腿弯曲,与大腿贴合,再分别将两腿紧紧捆住,呈M型。 太羞耻了!!风三妹都没眼看了,她面红耳赤,只觉浑身发烫,闭上眼睛,不愿面对。 “睁开眼。”李慕云再次出声时,手中已握了一根燃烧的红烛。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风三妹大惊,挣扎着想要起来,李慕云出手,点中她的xue道,使她动弹不得。 “王爷!求您饶了我!”风三妹这次,是真的吓哭了,她以为,李慕云是要烧死她。 李慕云的神情明显比前两日更愉悦,他将那燃烧的红烛举至风三妹胸口处,缓缓倾斜,那蜡油似流珠,滴滴掉落。 意料中的灼烧并未到来,反而,风三妹感到的,是轻微的热与痛,痛也就一下子,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妙的快感和爽感。 风三妹的表情由惊恐变为惊奇,她对上李慕云的眼睛,忽而发现,李慕云的眼中,竟带了笑意。 她没看错吧??? 这很好笑吗??? 李慕云继续动作,他将那红烛沿着风三妹的胸口滴了一圈,又沿着胸口,向腰腹滴去,最后,那痕迹停得恰到好处。 风三妹的胴体,覆盖了那妖艳的红色,看上去yin靡动人。 “王爷…”风三妹的话音,更显楚楚可怜。 李慕云扔掉蜡烛,两只手握住风三妹的玉乳,挺身刺入。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风三妹的另一处柔软。 李慕云的手,宽厚有力且霸道。 这也是风三妹第一次,被人触碰胸部,以前,她都是以女上男下的方式,强迫喂了麻药和春药的美男子,那些美男子,也从无机会可以触碰她的身子。 “嗯…”风三妹感到说不上来的舒服,哼出了声。 李慕云下身抽送着,风三妹已习惯他的力道,也不再呼喊求饶。 忽然,李慕云放开双手,再次伏下身子,对着风三妹的玉乳吻了上去,又沿玉乳吻上风三妹的脖颈。 这撩拨弄得风三妹快感加剧,她身体上享受着,心里,却蓦然升起一阵惊恐。 李慕云,为何要这样?他,为何,突然如此温柔? “啊…嗯…”身体的快感已席卷了理智,风三妹不再多想,她闭上眼睛,忘我陶醉在快感中,陶醉在李慕云带给她的快感中。 今夜,是第三夜,也是风三妹,第一次全身心真正享受和李慕云的交合,此前,总是抗拒多于接受。 结束后,李慕云解开风三妹的xue道,抱起她,这次,他没把她扔进浴池,而是抱着她,慢慢步入。 “王爷,您,饶了贱民了吗?”风三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猜。” 我猜你奶奶! 风三妹在心中怒骂,她本以为,示弱讨好李慕云,配合他的各种情趣爱好,可以换来他态度的转变。今夜的他,也明显不同,她以为,他可以放过她了,没想到,他还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 做人就不能简单点爽快点吗!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贱民认为,您已经消气了。”风三妹打量着李慕云的神色,斟酌道。 李慕云不语,反而伸手为风三妹撕去身上的红蜡,又为她洁净身子。 风三妹受宠若惊,“王爷,你…” “走吧。”李慕云道。 风三妹离开,暗自窃喜。 她竟天真的以为,李慕云这回说的“走吧”是终于放过她了那层意思。 不过,她又失望了。 风三妹回到住处,房门立刻上锁,像往日一样。 晚间,室内会点灯,风三妹盯着桌上的灯笼,忽然有了主意。 若不是李慕云今晚的滴蜡游戏,她还想不到这个办法呢。 风三妹拿起灯罩,握住蜡烛,又走至床边,烧起了床帘。 很快,室内燃起了浓烟。 风三妹跑到门边,猛烈敲门,大喊道:“救命啊!着火了!救命啊!” 果然,风三妹听到开锁的“啪嗒”声,她后退一步。 门外的侍卫,冲了进来! 风三妹抓准时机向他怀中扑去! 那侍卫一下子就僵住了,他赶忙推开风三妹,冲向床边去灭火。 那侍卫抬脚跺了几下,火就熄灭了。 动作迅速,干脆利落。 做完这一切后,侍卫抬脚离去。 风三妹又扑向他的怀中,哭泣道:“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我真的很害怕!” 那侍卫绷紧了身子,又把风三妹推开,冷冷道:“姑娘请自重,有事的话,属下去唤王爷。” 侍卫再次抬脚,准备离去。 风三妹竟抱住了侍卫的腿,跪了下来! “哥哥,我本是黑猪山的大当家,日日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哪曾想,惹了你家王爷,结果被灭了山门,我一个弱女子,也被绑来,被你们家王爷,日日欺凌,呜呜呜呜…” 果然,都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最有效,那侍卫听了风三妹这一番“真情流露”,放缓了语气,停下了脚步,道:“姑娘,你先放开属下。” “我不放!侍卫哥哥,若不是你救我,我就要被火烧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给你磕头道谢!” 风三妹说着就松开手,以头抢地。 那侍卫即刻拉住了她,惊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一会儿引来了王爷,你我都难逃处罚!” 这年轻侍卫,名叫冷无双,他其实是与蓉妃私通的那男人的养子。当年,那男人恋慕蓉妃,一直未娶亲,但又渴望天伦之乐,于是就收养了身为孤儿的冷无双,教授他武艺。后来,男人被李慕云处死,这冷无双被调来王府,成了最低级的侍卫。 风三妹被关来后,他就被派来看守风三妹。 冷无双对李慕云,可以说又惧又怕,若说恨,他一个无权无势,贱如草芥的侍卫,怎敢恨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呢。 一听到处罚,风三妹赶紧爬了起来,她将冷无双推出门去,急道:“哥哥,你快出去,免得我们都挨罚。” 冷无双离开,锁上了门。 过了一夜,风三妹早早起床,她走到门边,唤道:“侍卫哥哥,你在吗?” 门外的冷无双装作没听到。 “哥哥,你在吗?” 冷无双依旧不语。 “哥哥,你在吗?”风三妹契而不舍。 “…姑娘,你有何事?”冷无双终是开了口。 “太好了,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冷血的人。” “姑娘,你到底有何事?” “哥哥,我就想跟你聊聊天。” “…聊什么。”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冷无双。” “冷哥哥,你家在哪里呀?” “…我没有家。” “冷哥哥,你去过黑猪山吗?” “…没有。” …… 二人,就这样,隔着一道房门,你问我答,说起了话。 忽然,冷无双止住了话音,风三妹还在诧异,房门打开,是女仆过来送饭了。 当夜,一反寻常,李慕云竟没叫风三妹去他卧房。 风三妹借此机会,又走到房门处,与冷无双聊起了天。“冷哥哥,你在吗?” “我在。” “冷哥哥,你看外边的天空,有星星吗?” 门外的冷无双,闻言抬头望天,“没有。” “啊…真可惜。黑猪山的夜晚,和这里一点都不一样,天上有很多星星,那是黑猪山神在显灵。” 冷无双嘴角一抽,心道,黑猪怎么可能显灵。 李慕云关起来的这个女人,不仅聒噪,还很傻。 他也听说过,黑猪山大当家的名号,没想到本人竟是如此单纯(?)。 他知道李慕云失踪过一阵子,回王府后便发兵荡平黑猪山,之后又捉来这大当家。 不知二人有何过节?至于将她囚禁,夜夜召去… 这就是权势啊,李慕云一个命令,就能将抚养他长大的养父车裂处死。 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又会被处死呢? “冷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事情吗?” “..没有,天色已晚,难得王爷今日不召见你,你早些休息吧。” “冷哥哥,你人真好,我就靠着房门,陪你一起度过今夜。”室内的风三妹,狡黠一笑。 果然,听了此话,冷无双久久未出声。 一夜过去。 白日里,女仆过来送饭,她将门锁拿去,道:“姑娘,王爷许你今后可在院内走动,只是,不能出院子。” 风三妹大喜,强装镇定,门口立着的冷无双,也微不可察地笑了。 待女仆离去后,风三妹推开房门,迈着快活的脚步,扑向了冷无双。 冷无双躲开。 风三妹不气馁,又伸手揽住他的胳膊,喜道:“太好了,冷哥哥,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在院子里聊天了。” “…嗯。”冷无双没有甩开风三妹的手。 “冷哥哥,你看,有蝴蝶!”风三妹撒开手,小跑着去追蝴蝶。 冷无双跟在她身后。 忽然,风三妹假意跌倒,她“哎呀”一声,向后倒去。 冷无双果然扶住了她。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风三妹却借机扑倒了他! “冷哥哥,你先别动,听我说。”风三妹按住冷无双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神情格外认真。 冷无双涨红了脸,想挣扎起来,但身体,又不听使唤。 他还是个处男,长至二十岁,也没近距离接触过女人。 “冷哥哥,那晚救火,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真的。我不想呆在王府做李慕云的玩具。冷哥哥,求求你,带我走好吗?” 风三妹说完,即刻吻上了冷无双! 她的唇,软又香。 这一幕,刚好落在藏身暗处的李慕云眼中,他,已在此处,窥视许久了。 …… 冷无双终是推开了风三妹,羞道:“风姑娘,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先回屋去,若被王爷发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风三妹听话起身,乖乖回屋,关上房门。 嘿嘿,大功告成! 本女王略施美人计,就引得这傻侍卫上钩,哈哈哈,逃离王府,指日可待! 暗自窃喜了一会儿,风三妹又推门出去,冷无双,却不见了踪迹。 奇怪,人去哪了?难道是去准备逃跑的工具了吗? 因为李慕云下令不许出院子,风三妹就呆坐在院内,一直到夜晚来临。 女仆又带风三妹去沐浴熏香了。 走去李慕云卧房的路上,风三妹心道,过不久本女王就能逃跑了,再被你李慕云玩一晚又何妨? 这样想着,风三妹的脸上,都带了笑,她进去内室,发现端坐在椅子上的李慕云,脸上也带着笑。 他身旁的桌子上,摆了一个木盒。 “打开看看。”李慕云微笑道。 “嗯?”风三妹带着好奇心,走过去打开木盒,赫然发现,那木盒里竟装着一个人头!那人头,是冷无双! “啊啊啊—”只看了一眼,风三妹就被吓到魂飞魄散,她尖叫着,跑向门口,疯狂砸门,“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李慕云,他全都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 “过来。”李慕云命令道。 许是习惯于李慕云的命令,习惯于那种臣服的行为模式,风三妹闻言,立刻跪下叩头,“王爷,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杀我,王爷!我真的知错了!”风三妹这次,哭得极其惨烈。 “过来。”李慕云的命令,加重了语气。 风三妹颤抖着步伐,慢慢挪过去。 “做你该做的事。” 风三妹知道,该做的事是什么。 她脱光衣服,抬腿,跨坐至李慕云身上,抬臀,坐了下去,扭腰抽动。 身侧,是装着冷无双头颅的木盒。 恐惧,惊吓,绝望,无助。 风三妹觉得,她的身体,要裂开了。 身体上的疼痛,怎抵得过精神的折磨? 李慕云随后,就将风三妹带至床上。 风三妹,哭喊求饶了一整夜。 ……… 此夜过后,风三妹整整三日没有下床。 第四日白天,风三妹忽然被召去李慕云的卧房。 李慕云身穿华服,头戴王冠,坐在椅上。 他面前不远处,跪着一个身穿囚服满身鲜血的男子。 风三妹一迈进内室,李慕云就冲她扔过去了一把匕首,命令道:“杀了他。” 风三妹没去捡匕首,反而去看那人,许是感受到风三妹的目光,那人也回头看向风三妹。 此人满脸血污,眼神空洞,风三妹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冷无双! 怎么回事?他没死?“冷哥哥,是你吗?”风三妹不敢相信。 “…是我。”冷无双嗓音嘶哑,破碎不成人声,仿佛来自地狱。 他,受尽了折磨。 “本王要你杀了他!”李慕云的话音陡然抬高,再次命令风三妹。 风三妹望着李慕云扔来的那把匕首,又望向了冷无双,她眼中,充斥着无助,绝望,以及,痛苦。 她设想过,哄得冷无双带她逃离王府后,就和他在一起,玩一阵子。 冷无双,也挺对她的胃口。 她,如何下得去手… “哼。冷无双,她若不杀你,你就杀了她,本王许你一条活路。”李慕云又看向了冷无双。 冷无双心知,哪怕他真的杀了风三妹,李慕云也不会让他活下去,就算让他活下去,也是每日折磨他,生不如死。 更何况,他对风三妹,无法下手。 “三妹,你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三妹?”李慕云反复回味着这两个字,“早知在狱中,顺便剜下你的舌头了。” 在狱中,李慕云不仅对冷无双施以种种酷刑,还命人切去了冷无双的阳具,毁了他的尊严。 “冷哥哥,我…”风三妹仍立在原地,犹豫不决。 “风三妹,你怎么还不动手?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