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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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辛,答应哥,不要和黎朔走得太近,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你玩不过他。” 作为哥哥,这是很好的忠告,他需要吗?他不需要。他哥的残忍只会一次次提醒他,我把你当弟弟,我爱的是别人,你不要再做傻事。 “哥,你让文逊哥帮你买房子,是要和李程秀同居了。” 邵群表情一黑,李文逊这个碎嘴子,怎么连这种事儿也告诉他弟弟,赵锦辛紧张的看着他,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是,我先前说过了,找到程秀后会和他好好在一起,锦辛,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 “你的腿伤也是为了他故意弄的,哥,你还说我,你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说着说着眼睛湿了,他哥怎么能这样儿。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无话可说,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要是不同意呢?你不是答应我,等我帮你追回李程秀,你会接受我吗?”邵群看着他弟的眼睛,眼睛很漂亮,眼神很绝望。 “赵锦辛,我是你哥,你是我弟,我们永远也成不了那种关系,忘了你的玫瑰王子梦,想要玫瑰,我随时可以送你一大堆。”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和黎朔不要走得近?哥,你就是一个骗子。”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邵群撑着头坐在床沿上,两个人面对面,赵锦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邵群阴沉着脸看着赵锦辛。 “我做什么事,我爸都管不了,轮得到你来管?赵锦辛,你不要搞错了,你只是我弟弟。”他突然发火,把弟弟两个字咬得很重。 “发生了什么事?敲门也不应一声,锦辛,过来jiejie这边,让jiejie看看,伤…唔…” “我没事,没事,雯姐,我和我哥闹着玩儿呢。”赵锦辛赶紧窜过去捂住他姐的嘴巴,咧嘴假笑,邵群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抿唇不语。 邵雯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弟弟莫名其妙,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 “你俩在吵架?” 邵群看着他姐一脸八卦模样,没说话,而赵锦辛,拉着他姐出去了,没有搭理那个叫他难过的人。 回来干什么,找不痛快,他就是犯贱,“锦辛,伤好了吗?”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哪儿用这么久。”真把他当成大熊猫了。 “没事就好,邵群那脾气真差,依我看爸爸不应该把他带回来,直接拉到部队里去关起来得了。” “……”倘若这样,他岂不是要去翻那座高墙才能见到人?高墙没有,窗户有半扇。 晚上,一抹身影偷偷摸摸从三楼跑向二楼,二楼尽头房门紧闭,他从阳台绕过去,窗户是半开的。 他抓住阳台边缘一个纵身直接跳到窗边的不锈钢架子上,接着抓住窗楞从窗户翻进去,动作潇洒利落,刚一落地,对上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睛。 “哥,你还没睡啊?”赵锦辛舔舔唇讨好一笑。 “怎么?不走正门,学着爬墙了?”邵群暗自松了一口气,赵锦辛鼓着嘴不说话,心想,走门你也得乐意开啊! “那不是快么…” “cao,赵锦辛,你脑子被驴踢了,这是二楼,你不怕摔下去摔成八瓣儿?”邵群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阳台距离窗户边有一人多远,他就这么跳上来,幸好没出事。 邵群见人安全了,也懒得搭理他,滑动轮椅往床边而去。他的伤其实不需要轮椅这个东西,要不了两个月便能痊愈。 他爸把他从医院带回来,强迫他跟李程秀分开,邵群见不到人,让李文逊帮忙买房子,等他好一点就可以搬出去住了,他爸也管不了他太多。 一切本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来,怎知会出了变故,变故一个接一个,旁人猝不及防,赵锦辛就是那个变故。 邵群头痛他弟,跟牛皮糖一样甩不开,明明小时候很乖啊,忽而想到小时候也很黏他,这小东西生来是克他的。 “哥,我要跟你睡。”赵锦辛才不管,他哥骂他再难听,忍忍便过去了,与不能和哥哥贴贴相比,其他真不算什么。 “赵锦辛,你下午没明白我的话是不是?你…” “我知道,我明白啊,但是我就是做不到,你别想把我甩开,你要和李程秀同居我阻止不了,但你也阻止不了我爱你,哥,你就不能疼疼我么…”话里几分委屈,却也透着坚定。 要自己疼他,还要怎么疼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给过他,现在小东西长大了跟他要爱情,这他妈能随便给吗?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呢,再跟我提爱这个字,我会把你扔出去。” 邵群一瞬不瞬盯着他半响,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很乖巧,他深知,两个人个性同样执拗要强,倘若动起手来能让人心里凉透,自己又不能真的动手揍他。 被窝很暖和,被子枕头充满男人身上的松木香,赵锦辛安心的吸了一大口,这是致使他上瘾的毒药,邵群身上的每一处都能深深吸引他,连邵群这个名字,每一次听到心里也忍不住要悸动。 卧室很安静,在这份安静里,邵群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床另一半塌陷下去,旁边是男人淡淡的叹息。赵锦辛往中间移动,在男人开口拒绝前抱着他结实温暖的身子。 赵锦辛肩头露在外面,邵群沉默地给他掖好被角,心里五味杂陈。 “哥…”赵锦辛闭眼喊了他一声。 “嗯!”邵群应了一声。 “你对我好一点儿。”赵锦辛说,“再对我好一点儿。” “我对你还不够好?”小东西得寸进尺,故意把身体往他怀里送,柔软的腰肢,嫩白的皮rou,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磨得人很容易上火。 邵群大脑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两次,醉酒那一晚他记忆模糊,不大清楚,被下药的那一夜,他被欲望侵蚀,一夜蚀骨销魂,皮rou的触感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总那么使人怀念。 “哥,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对我。” 折了一条腿的人能做什么?邵群嗤笑一声,“赵锦辛,你希望一个断了腿的人对你做什么?” 嗯……赵锦辛眯了眯眼,状作思考,不一会儿低下身子,从被子里钻下去,邵群料不到他有这样的想法,捏着人脖子提溜出来,无奈受伤的腿不能乱动,被赵锦辛像溜滑的鱼一样挣脱了。 宽松的裤子拉下,里面的底裤凸起一大包,赵锦辛在黑暗里看不到,只能贴着鼻子过去感受了下,此处温度比其他地方高,散发着浑厚的气息。 蓬勃的欲望藏在内裤里,他扶着男人结实健壮的大腿,忍不住张口去舔,内裤明显又胀大了几分。 邵群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被子,他乖巧漂亮的弟弟此刻趴在他腿间,嘴唇贴在自己的内裤上,内裤上渗出的水印不知是被舔湿的还是别的什么可疑水渍。 他不惧怕地抬头,甚至笑容腼腆,“哥,喜欢吗?” 喜欢个屁,这他妈真是… “赵锦辛,你是不是想死。”凶狠地威胁并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而加重了力道。 内裤里的东西一旦脱离束缚,跟逃出牢笼的巨兽一样,蘑菇头巨大,柱身粗长坚硬,颜色深红,上面布满青筋,头顶张开的口子深长,里面滋滋冒水,看起来很解渴。 赵锦辛低头舔了舔,微微腥咸,味道不难吃,这是哥哥的味道,是邵群的,他迷恋不已。 于是整个吞了进去,舌头抵着铃口舔弄,头顶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重重的闷哼,他心情愉悦,哥哥被他挑起了欲望,这感觉很不错。 舌头继续挑逗,yinjing上头水灵灵是他留下的口水,像小时候吃糖那样乐此不疲的舔湿吸吮,把每一处吸得晶晶亮。 可惜不会融化,他想,不然吃进肚子里,这就是他的了,他专注着眼前的美味,丝毫不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变态疯魔。 “哥,舒服么?看,我也可以这样对你,你别找别人了,我也可以…”邵群生出想掐死他的心,这能比吗? 最终落在他头上的手使劲往下按了按,赵锦辛一个深吞,巨大的蘑菇头卡进喉咙里,本来那么大咬进嘴里已是艰难,这会儿被强行塞入,嘴巴胀得火辣辣的,似乎要被捣开裂了。 “唔…哥…”他被欲望呛得眼泪直流,邵群松开手,看他装可怜,看他像不知羞耻的玩意儿,讨好自己,取悦自己。 高贵娇养的小王子,趴在自己哥哥的身下,含着哥哥的yinjing,不知廉耻地吞吐,一脸痴迷。 邵群心里烦躁的想把人掀下去,又舍不得那柔软的口腔,笨拙的讨好他,牙齿偶尔磕到,也只是无辜地道歉。 “赵锦辛,你别后悔。”邵群双目赤红,欲望被彻底挑起,心里的火气也一并燃烧,这不仅仅是被挑起了身体的欲望,也挑起了他内心深处隐晦的不知名情愫,只是这一刻的邵群并未意识到,他被愤怒烧昏了头。 拎着身下人的胳膊拽起,片刻后,两人的位置调换,赵锦辛趴在床上,双腿并拢,邵群跪在他身后,受伤的那条腿搭在床沿不曾受力。 而他掐着赵锦辛的脖子把他往下按,迫使人弯下腰屁股高高撅起,屁股柔软多rou有弹性,邵群在那处揉了几下,紧致滑嫩。 他没有去看两瓣儿中间那个偶尔收缩的紧闭小口,而是夹着自己的欲望送进两腿间。 “夹好,小sao货。”邵群故意用脏话骂他,赵锦辛心里生出羞耻的兴奋感,硕大guntang的yinjing插进柔嫩的大腿根,磨得那处泛红,邵群重重地顶他,顶的人往前趴,再被一股大力拉回来。 细嫩的腰上不断出现红痕,痕迹明显,邵群发了狠,要惩罚他,故意用guitou去撞赵锦辛的前面,前面很快挺立,淅淅沥沥滴着水。 邵群摸了一把,冷冷一笑,“被插腿也能硬得滴水,锦辛,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天生的小sao货?先前是不是这样勾引黎朔的?是不是?”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 他哥居然打他屁股,内心生出羞耻感,他只能摇头,一张口是止不住的呻吟,即便他哥是在羞辱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这样好爽。 “没有别人,哥,嗯啊…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对我这样…哥…” 听他这样说,男人撞得很用力,每一下像干到实处,顶的他身下的两颗精囊摇摇晃晃。 粗大的yinjing直接穿过精囊,与他的yinjing碰撞到一起,再用力拔出,这一来一回多次,赵锦辛双腿一抖,竟直接被插射了。 “唔…哥,亲亲我…” 他回头想看着他哥,邵群把他按回去,抱着他屁股乱撞,高频率的几十下后,他终于射出来,射在赵锦辛的腿间,两个人停下深深喘息着。 平复许久后,邵群松开了他,手指弹了弹他腿间的软物,嘲笑道,“被我插了几下腿就射了,啧啧,你说你有多yin荡。” 这会儿赵锦辛不说话了,眼睛红红的,满脸委屈,“为什么不亲我…”哽咽着控诉。 邵群并不多做反应,捏起床单把两人简单清理了下,再一把扔到床底下,面对赵锦辛的问题,他在把人清理干净塞进被子后,在他唇上轻轻一咬,然后像发泄一般,撅着他的唇舌大力吸吮,那动作没有一丝温柔,粗暴凶狠。 良久后邵群松开他,翻身直接下床,“我去处理一些事,你睡吧!” 在两个人做了亲密的事后,男人走了,他被男人丢下一个人,房间里气味浓郁,床上残留的温度与腿间的湿度提醒他,刚才他真的被他哥插了,插腿也是插,唇上红肿,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整个过程没有浓情蜜意,只有单方面的发泄,他甘之如饴,邵群肯碰他吻他,证明他不是毫无所动的。 “哥,你是不是有喜欢我一点点了…”没有人能回答他,他揉揉酸涩的鼻子,裹紧被子迷迷糊糊睡着了。 邵群站在走廊里,背靠着墙,旁边放着一根拐杖,喉咙发痒,此时需要一根烟安抚,他摸了摸衣服上下,什么也没有,cao,真他妈糟心,手下重重砸了好几下墙。 “再怎么生气你拿墙出气干什么?”冷不丁的,二楼楼梯口的门开了,邵雯披头散发地出来,很显然是刚睡醒,多亏他们家隔音好,他和赵锦辛在卧室里胡闹那么久也没有一丝声音泄出来。 “没,我站一会儿。” “群群,你也别怪爸,爸他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和一个男人搞到一起就算了,退婚的事爸爸很不高兴,又加上你维护那个男人,甚至为他断了一条腿,你说,你干的这是什么混账事儿。” “姐,我只是骨裂,腿没有断,何况,这也不是程秀的错,是我自找的。” 混账事儿不止一件,和刚才那件事相比,其他皆是小儿科,说出来是会世界末日吧?所以啊,有些事情,终究是无解的… “你,我跟你没法说,你就受着吧,啊,以后有你好受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玩下去,早晚后悔。” 后不会悔他不知,只是不这样做,只怕是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很晚了,姐,早点儿休息吧,我的事儿您甭cao心,我知道怎么做。” 再次返回房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邵群靠着床边,眼神复杂,方才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不通是为什么,怎么会冲动,他和锦辛… 床上的人似有所感,往热源的地方靠近,闻到熟悉的味道砸吧嘴,跟个孩子一样。 邵群躺下后,旁边的人手脚并用缠上来,邵群心里苦笑,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起立的架势,这么下去,一晚上甭想睡了。 他轻抚那张漂亮完好的脸,细致的皮肤毫无瑕疵,像上等陶瓷美玉,这是多少年精心呵护长大的小人儿,能不好么? 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