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会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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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锦辛,程秀现在需要我,等我忙完了再来看你。 他需要你,我不需要… 邵群离开了,把赵锦辛一个人丢下,周围漆黑一片,他忘了弟弟怕黑,忘了赵锦辛是不是会受伤。 “哥…你别丢下我…呜…”他在黑夜里抱紧自己,心里越来越害怕,哭得凄厉,周围黑洞洞的像个巨兽,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整个人吞没。 “喂,锦辛?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黎朔温柔的声音在暗夜里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黎叔叔,黎叔叔…我害怕…” 赵锦辛抖着手随便按了个号码,幸好有人接了,幸好那人答应他马上过来,邵群给他发的那条短信是把伤人的刀。 黎朔过来时赵锦辛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浑身冰凉,嘴唇白得吓人,那样蜷缩在地上,黎朔心痛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地上掉落的盒子,盒子摔开一半,露出里面暗纹一角,目测应该是条领带,桌子上摆着没有切过的蛋糕,连蜡烛也没有拔去。 客厅里的一切告诉他,赵锦辛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他愤怒,嫉妒,更是怨恨,恨不得去揍死那个混蛋。 “锦辛,锦辛,你醒醒…” 赵锦辛发烧了,大半夜起了高热,黎朔大半夜打了家庭医生电话,不能打针只能吃药物理退热。 吃下去的药一会儿又呕吐光,他不得不重新喂进去,这么折腾一夜,黎朔疲惫的倒在赵锦辛边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好像谁的电话响了,他看也没看直接接了,听到那头的声音后,再多的瞌睡虫也醒了。 “邵群?你还敢打电话过来。”他心底里冒火,愤怒道,只差把手机捏碎。 “锦辛,我…黎朔?这是锦辛手机。” “锦辛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你他妈怎么会接锦辛的电话?你们现在在一起?” 邵群一看手机时间,这才凌晨四点,黎朔这么早在香山别墅做什么?他什么时候去的?自己走之前给他发的信息他是不是没看,这该死的发生的一切,快把他逼疯了。 “黎朔,你他妈对锦辛做了什么?锦辛呢?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说话。” “邵群,你要是有心,跟程秀好好过,别再来sao扰锦辛,他因为你,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我从没有见过比你还厚颜无耻的混蛋,邵群,你真叫我感到恶心,狗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锦辛怎么了?你说锦辛怎么了?喂,喂…cao,黎朔你他妈的…” “锦辛很好,比任何人都好,你别再来烦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尊重,邵群,实话告诉你,你就像一坨粘人的狗屎,总能恶心到一群人。” 黎朔气急,破口粗俗的字眼不停往外蹦,涵养什么的,可去他妈的吧! 骂完直接挂断,手机也不忘关机,回身再一探床上人的额头,口气已松,还好,没有再回热,这才轻轻拥着人重新睡去。 很热,到处是火,前面的路被大火堵住,他不得不换另一条路,那条路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他害怕地哭,喊哥哥救他,没有人来。 耳边有人在大笑,笑声怎么跑也摆脱不掉,最后他摔倒,爬不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手脚都变小了,然后有个人一把提起他,把他扔进暗箱子里。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呜…我不要,哥哥救我,哥哥…” 黎朔被哭声惊醒,赵锦辛在被子里左右挣扎,胡言乱语泪流满脸,表情很是痛苦。 黎朔知道他是梦魇住了,把人搂进怀里,轻拍细哄,许久后才逐渐安静下来。 等他睁开眼时看到自己在男人的怀里,“黎叔叔?” “做噩梦了?” 这是在哪儿?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被子,是他的房间,昨晚他好像给黎朔打过电话,所以黎朔是从昨夜就过来陪他了。 “你发烧了,一直说胡话,所以我才…”黎朔微窘,更加抱紧了他,他的身子在发抖,额头汗湿一大片。 “我没事,黎叔叔,辛苦你了。”赵锦辛想从他怀里出来,无奈身体失了力气,加上黎朔抱他很紧,身子难以移动。 “锦辛,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难过,不会惹你掉一滴眼泪,我爱你,锦辛,跟我交往好么?” 赵锦辛刚恢复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出来,黎朔在跟他表白,那么真诚,眼神那样深情急切。 大脑突然不会思考,他听到自己嘴里发出沙哑艰涩的声音,“对不起,黎叔叔,你是那样好的人,我不能害你…” 被发了好人卡的黎朔,朝他温柔地笑,“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也可以慢慢追,不会吓到你的。” 黎朔在别墅里陪了他两天,等他精神恢复了,又像没事人一样,该工作工作,该回家回家,和黎朔也是真的不热不淡地相处着。 黎朔自那次表白后没有再提类似的话题,只是对他比以前还要好,处处小心的照顾着他,怕他吃不惯外卖特意去学下厨,学中餐。 可惜,做菜这项工作看来也需要天赋,在废了几口锅差点把厨房炸了后,不得不放弃,改从私房菜馆定做,再差人送上门。 赵锦辛也很想努力回应,但是每次生出“答应他吧,或许时间久了,会喜欢上说不定呢?”的想法时,心内多有彷徨。 这样对黎朔公平么?他是那样好的人,这不是在拖人下水么…他又开始退缩,话到嘴边只得咽下去,只希望黎朔能够遇见更好的人。 好在他没有纠结两天,黎朔好像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问他只说是事务所的事,自己可以解决,来陪他的时间也少了。 邵群每天都有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一个不想接不想回,短信里全是质问他和黎朔的事。 那条没有送出去的领带被他锁进衣柜深处,不想再看,邵群的电话短信不依不饶。 ——赵锦辛,黎朔为什么会在别墅? ——锦辛,你是不是和黎朔在一起了? ——锦辛,你跟哥哥说句话吧,哥哥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加倍补偿你! ——锦辛,哥给你定了束玫瑰,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束花他舍不得扔,心里攒着气,故意扔阳台上任由它风吹日晒去,后来不忍心又给它找了个瓶子加了水跟营养液。 等他忍不住打过去,是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柔男人嗓音,赵锦辛没有说一个字直接挂断,这之后再有电话进来,他一概不想管。 那束花又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看着垃圾桶里焉了吧唧的叶子,还是给捡了回来,心想,你就是我的克星。 今天照例如此,手机只剩一格电了,赵锦辛没管,精疲力尽,把手机扔在一边,闭眼休息。 这天他刚躺下,屋子外面有重重的砸门声,赵锦辛心里一紧,难道有小偷跟歹徒? 他住的这一片儿是高档小区,治安很好,平常的宵小也进不来,这么晚了会是谁? 不等他开门,门一直被捶得砰砰响,想到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心里一急,忙奔下楼去开门。 大门刚开了一条缝,那人直接闯了进来,跌跌撞撞站不稳,全身乱糟糟的,头发凌乱,下巴的胡子也没刮,眼神红的像厉鬼,这落魄的男人是谁? “哥,你怎么了…” 男人听见他的声音,往他这边扑过来,浓重的酒气顷刻淹没赵锦辛的呼吸,这是喝了多少,把自己醉成这样? “宝宝,让我抱抱。”他含糊不清,赵锦辛听不清他在喊宝宝,还是说的抱抱。 赵锦辛把人按在沙发里坐着,想给他倒杯水,身子刚转过去,背后被人一拉,一股大力气将他按在沙发里,接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子压上来。 不由他说一个字,铺天盖地带着酒气的吻落下,在他眼睛,鼻子上乱亲,然后含着他的上唇轻轻一吸,那一下几乎吸了赵锦辛的魂。 “哥,你知道我是谁么?” “乖宝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喝醉了…” 喝醉的人在对谁说着思念,赵锦辛不觉得他是在想自己。 “宝宝,给我,给我…” 得不到回答,衣服却被无情撕碎,男人动作急切粗暴,手底下精准无比握住他腿间的疲软。 冰凉的大手激得他身体汗毛直立,腿根忍不住颤抖,男人见状,慢慢安抚他,“冷?乖宝宝,我轻点儿…” 胡茬扎在脖子里痒痒的,guntang的舌尖在他胸前肆意游走,舔过每一寸洁白的皮肤,在那两颗粉嫩的软rou上来回吸吮,直到把那块rou吸得坚挺,像硬石榴籽一般。 动作温柔至极,舌尖卷着胸前的果粒,牙齿轻轻研磨,嘴里混浊的酒气喷在他胸前,像透过皮肤醉了身下人,皮肤颜色变得粉红。 “唔啊…那里不要…”男人不光吸了他的rutou,连胳肢窝也不放过,双臂被高高压在头顶。 赵锦辛长得漂亮,身体毛发稀少,腋下也几乎没有毛,但是没想到邵群居然舔他那里。 “要,宝宝,乖!”赵锦辛鼻头酸涩,这么温柔跟他讲话的邵群,不用说,自己肯定又被当成了替身。 “乖宝儿,别哭,我会心疼。”接着不管人反不反对,把人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赵锦辛受不了地张开腿,腿间那根笔直地挺立着。 邵群手指抚弄几下,微微湿润时张嘴含住,赵锦辛一惊,身体往沙发里后缩,那里被他哥含住是头一次,没想到这么刺激,这么舒服。 “哥…哈啊…”赵锦辛仰着脖子细细呻吟,声音压低不敢放肆,怕惊醒了人,但是邵群已被欲望烧了脑子,火热的唇舌极力伺候那根饱满的rou茎,含着它笨拙地吞吐。 他做这种事也是头一回,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很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不行,哈…快走开…”舌头像吸盘,他在温暖的口腔里硬得发烫,前端挤出来的水很快被舔尽,强烈的快感包围着他。 要射了,男人的嘴巴吸得用力,他推不开,喊叫着推拒着蹬腿,男人死死按住他,最后脊背发麻,被迫射进男人的嘴里。 “你…你吃了…”他呆住了,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实际上他的经验少得可怜,仅有的几次也是和邵群,邵群在床事上对他从来没有温柔,只有暴戾和不断索取。 男人咽下嘴里的东西,醉红的眼一瞬不瞬看着他,手下动作快速解了自己衣服,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勃发坚硬的硬物上,那处比他大多了,赵锦辛想,这么大的东西,他是怎么承受的。 “想你,想要你。”醉了的人嗓子干哑,俯下身再次吻住他,他嘴里有自己的味道,赵锦辛懊恼,怎么就吃了。 男人抬起他的腿,手指一根根深入,仔细替他扩张,比起前两次,这次有耐心多了,混浊的气息围绕着赵锦辛,戳到某处时,他忍不住夹了下。 “别夹,等我进去再夹。” 明显感到后xue的松软,男人粗喘着低笑,换成自己硕大的yinjing,抵着他的xue口摩擦,白皙性感的胸肌上泛起性感的红,他哥好健壮… 赵锦辛搂紧男人的脖子,胸膛很快互相贴近,手指跟那物没法比,进去一时胀痛,赵锦辛咬着唇,那红嫩的xue口撑出平滑的形状,里面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巨根。 “我…别…太深了…啊…你慢点…” 巨大的伞状物一进去,后面顺利的一插到底,突如其来的深入令他身子一抖,性爱变得疯狂快速。 男人在他头顶喘息,进出动静很大,股间撞得生疼,他呜咽着求饶。 邵群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跪坐在男人腿上,扶着男人的肩膀上下颠动,胸前的rou粒被男人吸进嘴里,像吸吮什么美味,轻轻啃咬,小心地没破皮。 “不行,哥…哈啊…受不了了…” 嘴里说着不要,嫩白的腰肢不停往前凑,主动摇晃,脸颊绯红,男人健壮的腰身挺动,带出腿间流出不明的透明液体,“扑哧扑哧”在空旷里声音很大。 赵锦辛羞耻的把头埋在男人肩窝里,身体被带动着上下起伏,股间粘腻越来越多,握住腰身的手掌宽大有力,他逃不开躲不掉。 “乖宝儿,我爱你,我爱你…”赵锦辛陷入疯狂的情欲里,丝毫察觉不到男人声音里的哽咽,那如兽鸣般的痛苦低吼。 欲望不断攀升,两个人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高档进口的羊绒毯子,蹭出乱七八糟的褶皱。 赵锦辛紧紧抓着毛毯子,背后的男人不知疲倦地进出,在他背上亲吻,舌头一直不断舔着后颈的软rou,每一寸被温柔地照顾到,连撞击的力道也是深沉有技巧,爽得只剩下无尽的渴望与不知满足的欲望。 这一夜颠鸾倒凤,旖旎满室,男人紧搂着他在狭窄的沙发上睡下,沙发里、地上的毯子一片狼藉到处是jingye和不明液体,两人的身上也沾了许多。 “哥…你记得我是谁么?”他累得沉沉睡去,并没有看到男人混浊的眼球哪有半分醉意,眨眼后变得清明深邃,目光正复杂专注地看他,表情微微痛苦。 待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才去为他找药,替人仔细清理干净,再仔细上好药,全程不敢把人弄醒。 赵锦辛在沉睡着只会哼哼唧唧,累得醒不来,等全部弄完也顾不得清洗了,抱着人不想撒手。 第二天果然如他所想,“对不起,锦辛,我醉了,把你当成了程秀。” 赵锦辛苦笑,他和邵群的三次性爱都是一地鸡毛,还奢望什么呢? 其实只要他仔细想,也未必查不出蛛丝马迹,把他当成替身也不该是来香山别墅,正主就在那儿,他还需要什么替身,他和李程秀也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成为替身。 只是赵锦辛被伤害习惯了,心里下意识认为邵群说的是真的,他相信,也不得不信。 哥…我已经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