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你弄得我好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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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是邵群的房间,床是Lawrence的,和自己房间里的一模一样,两米多宽,特定的尺寸,睡上三四个人不成问题。 此刻两个大男人滚进床垫,由于惯性赵锦辛身体震了震,邵群覆他上方,把人从眉毛到下巴全亲了一遍。 “宝宝,好奇怪,怎么也亲不够你。”肢体交缠间,邵群摸到他的大腿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待他再想确认时,赵锦辛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舔着唇闷哼。 “想要?” 废话,都这样了,还不快下火?赵锦辛挺起跨,坚硬的物什撞击同样散发着炽热的粗壮,两根东西熨帖在一处,互相厮磨。 他听得男人呼吸粗重,腰部被他轻轻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赵锦辛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不休,“哥,不行…” “乖宝儿,让我看看,就看一眼。”邵群温柔地哄他,在他脖子上亲吻安抚,赵锦辛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 明光烁亮里他清晰看见那道伤疤,从左到右该有十几公分长,像丑陋的蜈蚣横亘在后背上,刺激他的痛觉神经。 邵群眼眶里疼痛和爱火交织,眼底泛红,颤抖着唇在那道疤痕间,用舌头舔舐安抚。 听到黎朔那样说已经痛不欲生,亲眼见到后更震碎他的心魂,密密麻麻的疼痛无孔不入,钻入心间。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和口水一起留在那道坎里,后背被弄得痒痒的,粉嫩的rou最是敏感,轻轻一碰他身体一抖。 “弄疼了么?我轻点儿。” “不疼,哥,你弄得我好痒。”听他说痒,男人的舌头舔得更卖力,疤痕周围的皮肤泛红,是他吮出的标记。 再敏感的rou也经不起多次玩弄,他欲求不满地在床单上蹭,邵群回过味来,双手揉搓那块浑圆的屁股瓣儿,揉圆再挤扁,瓣儿中间那处粉嫩的菊花口紧闭,受到凉风的刺激微微收缩。 几年没有造访过的地方不可思议的紧致,只需一根手指已艰难无比,赵锦辛忍着异物的入侵,尽量放松自己。 “润滑剂。”赵锦辛指了指抽屉,邵群如他所说打开一看,里面放了好几种口味的润滑剂,效果也不一样,邵群翻了翻,挑了一支木质香味的,带有起热催情作用。 “没想到宝宝喜欢这样的,居然偷偷准备了这么齐全,是不是早就等着挨cao?” 邵群挤了一大坨润滑剂放在指间送进他身体深处,后xue一凉,赵锦辛条件反射一夹,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别夹。” 粗粝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弯曲扣弄,咕叽咕叽的水声异常羞耻。赵锦辛想叫他别弄了,又舍不得那时不时戳到敏感点的玩法,只能瘫软着身体哼哼唧唧。 “嗯哼,难道哥哥不喜欢么?” “喜欢得要命,宝宝这身体真带劲儿,哪儿都很敏感。” 赵锦辛勾了勾唇,东西是他备下的,目的一目了然,趴着的姿势很容易进得深,当那个暗红色的硕大蘑菇头进入紧致xue口时,赵锦辛脸色一白,疼得直抽气,邵群缓慢进入,怕伤了他做了很久的前戏。 三根手指不是男人那物什可以比拟的,他强迫自己放松,直到整根到底,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邵群调整呼吸,再由慢到快,深沉又狠烈地撞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从那艳红的洞xue进出,带出一点多余的液体,xue口撑出他的形状,顿时眼眶被欲望吞噬,那点儿理智在如此活色情态里荡然无存,动作越来越快速凶狠。 邵群这个人,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他喜欢暴风雨一般的性爱方式,在赵锦辛身上又可以温柔的不可思议。 “我要看着你!”赵锦辛被顶得身子往前拱,后背式固然很深,看不到对方的脸总差点儿什么,心里不上不下的。 邵群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身下狠狠顶入,顶着他的敏感软rou研磨,guntang的唇舌激烈勾缠,赵锦辛抱紧身上的男人,两人在欲望深堑中激情释放。 房间里许久只听得此起彼伏急促的喘息,几十万的大床完全抵挡住了男人剧烈的撞击,只余床垫在高频率里震动。 要么说钱多有钱多的好处呢!只凭邵群这如狼似虎的凶狠架势,一般的床很难想象会不会被干散架了。 湿热的吻散布全身,邵群在他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胸前两点吸得比平时两倍大,男人犹不尽兴,低头在脖子上吸吻,嘬出点点红梅。 他们从晚上九点胡闹到凌晨两三点,赵锦辛完全沉溺在邵群给他的销魂舒爽里,哪里记得爸不爸的。早已把会被抓包的可能丢到爪哇国去了,累得眼皮直打架,滚进邵群的怀里直接去见周公。 邵群一整晚把人翻来覆去吃了个通透,射了他一肚子的精,又给人仔细清理干净上好药,弄脏的床单一裹直接扔地上,抱着他的宝贝钻进被窝里,轻声喟叹。 吃饱餍足的感觉非同凡响,辛苦耕耘了一晚仍然精神百倍,看着怀里的人只有欢喜和满足。 “宝宝,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这种完满的感觉充斥他的心脏,甘甜酸涩,是几年来不敢想的美好。 两人一丝不挂紧紧抱在一起,邵群前半夜不停干他,后半夜用来盯人,双手不安分的在那滑嫩的皮肤上游走,不带丝毫欲望的,只是停不下来,这美好的触感。 年近二十六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像个小孩子,除了自己给他的不幸,一辈子没吃过什么苦。 好不容易养出一身好皮rou,可惜是他让明珠有瑕,邵群摸着那处的疤,每摸一次止不住的心疼,只想再多爱他一点。 小公子看着瘦,腰腹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肌rou,与邵群的没法比,摸起来手感不错,只是那腰太纤细了些,所有的rou仿佛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赵锦辛在他怀里翻过身,浑圆滑嫩的屁股对着他,屁股尖儿正好摩擦到疲软的三两rou上。 “……” 刚才还餍足的下半身开始不听使唤,寻着那洞xue而去,一手摸到洞口软滑红肿,理智提醒他不能再胡来,然身下的欲望苏醒,劝不住,他只好自耕自足,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打起飞机。 guitou一下一下撞到xue口,赵锦辛在睡梦里本能地蜷缩,邵群看得有趣,玩心大起。 一边撞那微微开合的地方,一面抚摸他的身体,从前胸到腰腹,再到大腿根。 那二两rou软趴趴的垂在腿间,修长的食指轻挠,铃口里吐出一些液体,男人俊美的脸上嘱着一抹放荡邪恶的笑。 那笑容在手指描摹到腿根某处时候顿住,指尖不确定地又多滑动几次,片刻后他脸上的笑消失不见,被一股慌乱痛楚代替。 那道伤疤不明显,和后背的没法比,摸上去有些硌手,绝不是什么普通的伤。 赵锦辛睡得熟,不知道自己想藏起来的秘密被发现了,被翻着平躺也只是朦胧瞟了一眼又沉沉睡去,嘴里嘤咛一句,“哥哥,不来了,要被你干死了…” 邵群扯了扯嘴角很想笑,但他笑不出来,沉着脸埋头往下察看,小心分开他的腿,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腿根的伤皮rou外翻不明显,有缝合过的迹象,十公分左右长的疤,这是什么造成的?他很想把人晃醒问个清楚。 看起来受伤的当时没少流血,他不记得以前锦辛这里有受过伤,以前和自己zuoai时虽动作粗鲁,他很肯定那会儿锦辛身上完美无缺,一点儿伤疤也没有。 这几年他到底还受过哪些自己不知道的苦?邵群越看越想骂自己混蛋,温存的心思荡然无存,疤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他真的一夜无眠。 清晨五点多便爬起来,楼下的佣人们早已在准备早餐,见他走进厨房,忙询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是不是饿了,还是有什么需要。 佣人们已经见怪不怪,自从他俩亲吻被撞破后,已经逐渐习惯两位少爷的亲密关系。 邵群其实进来只是想给锦辛炖一碗汤,他想在锦辛醒来后可以舒服一点。 “我来炖汤。”声音冷漠,他用冷傲来掩饰心中的局促,面对着一堆器皿不知从何下手,只得冷着脸求教。 佣人大概也不想他动手,说是教大部分工作还得自己做了,邵群只在最后撒了一把冰糖,竟放多了。 “……” 趁着等汤的功夫,他走到花园里,天空的沉青颜色由深变浅,头顶的月光也逐渐被橙色替代,远处隐有破空之势,日始出,今日是个好天气。 空气里淡淡的苦涩香味混杂泥土的气息,那一院子的白色花球像在接受每一天的洗礼,然后重生焕然一新。 植物有落有生,他呢?能洗得干净么? “群群?怎么这么早。” 有人在背后叫了他一声,走上前去为他披上一件大衣,清晨的露水清寒,纤细的手指为他整理好大衣的衣领,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他比姑姑高出许多,赵母要仰头才能看清自家侄子的表情。 “姑姑,您怪我吗?” 这时候才来问这些话已略显矫情,只是赵母和邵夫人一样,大家闺秀涵养好,脾气也温和。 对自家的孩子疼爱到骨子里,两位母亲虽隔着茫茫大西洋,相隔千万里,想法奇异地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