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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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柳新独自走向居住的地方。夜深沉静,时不时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可在夜晚里显得如此的诡异突兀。 章柳新感觉身后阴深深的,像是有冷风在吹。她不禁感到害怕,默默地裹紧的外套。 她不仅怕死,更怕被大切八块的死。 平常刷短视频,没少刷到过被先jian后杀、最后肢解抛尸下水道的案件。她很难接受自己死后身体七零八碎躺在污秽臭哄哄的下水道里最后腐败的恶心模样。 章柳新把手机握在手里,脚上的步伐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真想现在就躲进被窝里! 能不能发明一键发射回到家的交通系统! 她咬牙呐喊。 身后倏然传来一阵骤急的脚步声,章柳新脑子一热,顾不上身下的不适感,拔腿就要跑。没跑几步,就被一个庞然大物给扑倒。 那玩意儿还趴在她的背上喘粗气,那感觉…像是一只大型狗把她给扑倒了。 那一秒,她脑子里一闪而过无数个被锋利的牙齿撕成碎片的画面,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她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错误的抉择就惹怒身后的狗,张开嘴把自己的大动脉给咬破。 她紧闭着眼睛,心里默念自己生命的倒计时,周围的寂静把她打鼓的心跳声无限放大。 “艾瑞克,过来。”忽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对她来说就像是上帝般的希望。 他的一声令下,让原本还压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退了下去,它屁颠屁颠地跑向命令者。 它一离开,章柳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恨不得跑开,又怕自己一跑,身后的狗又会追上来扑倒她。 章柳新僵硬地扭过脖子,望身后看,却发现一个穿着有点凌乱,留着长发遮住了半张脸的男人正蹲在地上摸着一只德牧的脑袋。 趴在地上的德牧咧开嘴巴吐出舌头,一脸听话乖巧的模样。 而那个男的,看样子像个流浪汉。 她在小区里从来没见过他,这种人和他的狗到底是怎样进来的? 章柳新皱起了眉头,想要上前争执,因为他不给狗牵狗绳导致自己被扑倒的事。可突然想到眼前陌生又邋遢的男人,警惕在心里蔓延。 不要管、不要管。 她在这里这么劝诫自己,一切看上去奇怪且带有危险气息的人都不要靠近,特别是男的流浪汉。 谁知道他可怜兮兮的外表下藏着什么龌蹉肮脏的心思。 瞥见他没有抬起头注意到她,章柳新打算偷偷溜走。 她背着身子悄悄往后挪了几步,见男人依旧低着头抚摸自己的狗的头压根没注意到的样子,她矫健地转过身子,拔腿一溜烟跑走了,直到跑进了小区房内,坐上了电梯,确认男人和他的狗没跟上来,她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而一直蹲在原地的男人这时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子,用手拍了拍狗背,被乱糟糟的长发遮住的半张脸下,薄唇轻启,声音幽幽在黑夜中升起:“艾瑞克,你太心急了些。猎物,还是要逗着玩才好玩。” … 回到家后把门反锁的章柳新因为不放心,反复用电子猫眼观察门外好几次,生怕下一秒那个男人就出现在门外。 一种无端的不安和恐惧将她笼罩,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她应该搬个家,这里太不安全了,安保工作做得也太不到位了。随随便便就放和不明人物进来,要是真有人出事了,谁来负责? 她一定要搬家。 她卖身存下来的钱足矣让她租一个比这里还要好的房子。 章柳新在心里敲定计划,如果明天没什么事,她就联系中介找新房子。 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 章柳新心有余悸地洗完澡后就缩进被窝里,只有用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罩住,她才不会那么害怕。 有时候她真想不通,为什么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困难,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 最后章柳新在满脑子混乱中睡了过去。 她速度很快,第二天醒来,收拾好东西立马找了中介去看房,钱不是问题,看好了地段、房子装修、安保工作相关问题后,自我认为都还不错,一天便敲板定下,还交了定金。 又托中介把自己的房子挂在网上售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搬家还需要耗时间。章柳新胆小不敢回家,生怕一个不留意又被那个男人跟上了,后果不堪设想,只好在外面开钟点房过夜。 晚上她则需要去南城沪夜上班。 平日里如果不是被客人专门点了名字,她的日常工作便是卖酒,只要客人买了一瓶,她就可以从一瓶酒的价钱里抽到五分分成。 来南城沪夜开包厢的基本不是什么普通人,酒也不是普通的酒。有些酒一瓶买下就要好几万,她能从一瓶酒里抽出五分分成也不算少了。 她们还有专门的工作服,只不过会随着每个星期的主题不同而跟换。 但多的都是穿着一套学生套装,短裙短到露出屁股蛋,内裤也是统一的,小姐们穿的都必须是三点式的比基尼款,一条绳子勒着屁股根。 脚底下还要穿个十厘米的高跟鞋。 因为大部分金主都喜欢吃嫩草,小姐的脸上被要求不能带过浓的妆,有时连头发都不给染。 身材变形还要赔违约金。 以至于大家都不敢乱吃东西,晚上被客人强迫的灌酒后,还要用手指戳进喉咙里催吐,尽管并没有什么用,但都是为了求一个安慰。 章柳新很早就来到了换衣间,把准备好的工作服给穿上。深蓝色的超短裙长度和小逼齐平,稍微抬抬腿,身后的两瓣屁股蛋便可完完全全暴露在他人的视野中。 上身的白衬衫两角打结绑在胸下,露出曼妙白嫩的腰部。 其实这么穿,薄薄的内衣布料压根遮不住凸起的奶头轮廓,只要胸部受点刺激,凸起的奶头便顶起布料极其透的白衬衫使其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要有人把视线投在她身上,她总会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被视jian的变态险恶感,还不如让她脱光了来得痛快些。 章柳新被安排到808房间卖酒,今天盘子上端的酒一瓶就要三万三。脚上踩着恨天高,踏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大意,盘子上的酒就会跌落。 叫一个刚租一间新房的章柳新再掏出多余的钱去赔这些天价酒,实属有点为难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间,章柳新先是礼貌性地抬手敲了敲门,示意自己要进来了。 推门进去后发现房间内只座了四个人,其中只有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其他穿着黑色衬衫身材魁梧的男人分散地站在他的身旁。 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到来。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色沉重,说:“他倒是行动够快,在M国捞了不知道几十亿,出了事逃回国的速度比谁都快。之前M国四家要往那儿行业发展的主意还是他提出的,投个几千万坐运转的资金,犯法危险事都要他妈的别人干了,之后挂着股东的名头,坐享其成轻轻松松赚个好几亿。现在两国警察和军队严打,到处捉人,那四家的人一个个的都他妈进牢里计划下半辈子了,他倒好,自己回了国,吃香的喝辣的…呸!” “大哥,既然他人这么不靠谱,干嘛还要合作?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给我们下套使?”站在离男人最近的黑衣男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冷哼道:“你他妈还以为在国外啊?现在是国内,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领,也量他不敢在这儿掀起大风浪。今时不同往日了,十几年前他能做起来,还不是趁着当时管得没那么严。现在还想把国外的那套带进来,给他十条命都没机会活。” “再说了,他好不容易在国外赚了那么多钱,刚回国,肯定愁着自己的钱怎么跑分。M国的水房垮了,他那些黑流水想要进入国内,眼下和我们合作是他最好的办法。” … 他们谈话的声音尽数落在章柳新的耳朵里,直到女人蹲在他的身前,他才悄悄给人使眼色闭了嘴。 在南城沪夜待了这么久,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数。 想要不沾上麻烦,就要让你双眼失明,双耳失聪,脑子傻一点,存在感低一点,最好同空气一般。 章柳新蹲在男人们口中喊的大哥面前,捧起手里的盘子,将几瓶昂贵的酒送到男人面前,甜甜的微笑阿谀奉承着,“爷,要不要来瓶酒?” 她这一蹲,让本就短到屁股根的短裙又往上缩了一大截,半截光滑的屁股暴露在冷空气中。 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多了好几双眼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瞧见曼妙的女人身姿,呼吸霎时间就紧了,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章柳新的装扮。 细腰、翘臀、肥乳,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把章柳新的脸蛋,调笑道:“这酒多少钱啊?” “爷,这酒一瓶三万三。” “哦——可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呀…不过嘛,我这人平生最喜助人为乐了。只要你和我睡一觉,我就买下一瓶酒。一瓶三万三,够你一星期的床费了吧。”他一边说着,不老实的手一边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滑,停在了章柳新的一边鼓起来的胸上。 他露骨的眼神中尽带欲望,恨不得立马就把她的衣服给拔下来,好好的cao弄一番。 “爷,今晚我的工作是要卖完五瓶酒,一瓶的话…恐怕买不了我一个晚上。” 她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摸她奶子的男人面色一跨,吃了憋的脸色阴沉沉的,他抽出手,一个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章柳新白嫩的小脸上。 这些男人下手都是往死里下的,压根不管人死活。她被他大力甩来的巴掌扇摔跌地,好在沙发下的地方铺了地毯,从手里跌落的酒并没有被摔破。 章柳新捂住脸,感觉半边脑袋麻了,耳朵也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回过神,男人的下一掌又再次落下,往她的另一边脸扇去。她的脑袋被扇倒在地,连撑起身子的意识都没有了。 “爷…别打了…”她痛苦的呻吟求饶。 却依旧没有讨得他欢心,接着,男人咬牙边辱骂,边抬脚朝她的肚子猛地踹去,“死婊子,你他娘的用什么语气和老子说话?!出来卖还立牌坊!我睡你一晚都是你上辈子赚来的福分了!谁他妈不懂你这种贱人的逼被cao得有多烂!还敢跟老子说不行…cao你妈的!” 章柳新哀嚎地捂住被踹的肚子,那人的踹过了脚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一瞬间钻心的疼痛瞬间从手背蔓延开了,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不到手背的疼痛了。 原本站在男人身边的小弟见状了这种场景,纷纷相互使眼色,退出了包间。 无论章柳新如何求饶哀嚎,男人都没想着放过她,大手无情捉住她的头发,用力使劲一扯,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蛋上妆容斑驳,她哀嚎着,去扒拉扯住她头发的手。 男人一脚踢在她的背上,章柳新只感觉到脊椎骨又麻又辣,没一会儿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把女人狼狈地摔在沙发上,瞧她一副狼狈模样,心里反倒激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抬手就要把女人仅有的衣物给扒拉干净。 章柳新的半张脸被头发遮挡住,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男人的强暴,连一只手指都没有抬。 男人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垃圾… 她在心里默默地呢喃道,又无可奈何。 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男人看着她暴露出来的大奶,兴奋道:“cao,你个臭婊子,奶子还挺大的!做的还是真的,让老子来摸摸……” “嘭——”地一声倏然打断了男人的话语,他极为不满地啧了声,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不识象的坏你爷爷大事,信不信老子把你歹了!” “螳螂,你是特地叫我来看你上演火春宫的吗?”一声带着轻笑的话幽幽地飘到螳螂的耳朵里,他怔了好一会儿,身体忍不住暗打了个激灵后,猛地回头,包间门口正站着一位穿着花衬衫,样貌出众的男人。 他挽起的衣袖的手臂上戴着一个价值两百多万的江诗丹顿表,此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而出的光线极为刺眼。 男人下身穿着西装裤,另一只手还掐着一只飘着淼淼烟的雪茄,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漫不经心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在狼狈的女人和螳螂身上游走了几番后,抬腿走到沙发上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大咧咧地搭着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朝着两人微微抬手示意,“继续啊。”他的眼里全是调笑。 章柳新从他一进门发出声音开始,心脏都快停止了。她默默地把衣服裹好,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她撇开头,害怕他注意到自己。 那个男人… 是三年前包养过她的疯子,大家都叫他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