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扇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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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螳螂摔门逃走后,章柳新才堪堪缓过神,她以为袁承璋可以放过她了。 “叫什么名字?”袁承璋视线流转,停在她苍白的脸上。 章柳新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看样子他没认出她是谁。莫名的有些侥幸。 虽然在她跟着他的时候,她也没做什么出格事,但当她再次见到他时,心里油然生出“千万不要记住她”的心里。 下身涨得她说不出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吸气扯着下面的小逼生疼。她的双唇都忍不住发抖。 见状,袁承璋轻笑,戏谑道:“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插的是你上面的那张嘴,怎得连张嘴说话都不行了?” 他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颌,强硬地将她上半身扯起来,手掌按住她脸的力道快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捏碎了。 他粗鲁地扯动,使卡在yindao里的酒瓶子也随之滑动了起来,酒瓶口挤压着她的rouxue,还有一部分酒被酒瓶堵在yindao里随意晃动着。 小腹涨涨、麻麻、酸酸的,比憋尿还难受。 她被她强迫仰头和他对视,男人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膨胀的胸肌,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银链子。如果不是他的脸,这样的打扮便是妥妥的暴发户。 男人的手按在她脸颊两旁,让她想把嘴巴闭上都无能为力。袁承璋的目光便落在了她嫣红小巧的舌头上,他的呼吸一滞,上挑形的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溢了出来。 他动了动手指,将大拇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向下按住她滑嫩的小舌头,然后毫不顾忌的搅动起来。 他的拇指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她嘴里一抽一插,关不住的嘴巴被他插得“呜呜”直叫。 口水也从她嘴里流出,最后堆积在他的手上,还把章柳新的下巴沾得光亮。 他的动作太过粗鲁快速了,大拇指还想往她的喉咙深处戳,逼迫她为了不窒息,不得不狼狈地吞咽好几次口水,还顺带吸住了他的手。 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着,感受到舌头的柔软滑嫩,袁承璋心火烧得更旺了。 “sao货,逼痒不痒?”袁承璋抽出拇指,将沾满口水的手抹在她的脸上,她的半张脸都显得亮晶晶的。 他一抽出手,章柳新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猛咳了几声,原本止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倾注而出。 她边咳边摇头,倔强地用手背抹干净被弄得粘糊的脸,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的逼痛死了! 都怪这个疯子! 她在心里咒骂。 “二爷,小逼痛…”章柳新朝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 “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袁承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大手又顺着她的脸慢慢抚摸,最后停留在因为刚刚的咳嗽而涨红的脸蛋。 “阿漾。” “漾?三点水的吗?” “嗯。” “可真配你啊,逼水和口水都多。真sao…” “……”闻言,章柳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袁承璋当她不乐意,皱起眉头质问:“怎么?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二爷说的对。”章柳新害怕极了,生怕他抬起手打她,连忙附和道。 袁承璋笑了,他的笑声刚轻飘飘地传入她的耳朵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巴掌就朝两只裸露的大奶上扇了上去,火辣辣的刺痛瞬间蔓延传来,白嫩硕大的奶子上立马浮现出巴掌红印。 章柳新尖叫着,想抬手去拦,却被他呵斥道:“要是敢抬手,我不介意把你的手一起砍了。” 奶子被他扇得左右晃动,不能抬起手挡,她只能夹着双臂,固定住波荡的奶子。 她有些委屈的吸了鼻子,对于男人的威逼利诱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袁承璋说到做到,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条手来赌。 “哭什么?” “疼…” 袁承璋扇完后赏她一个甜枣似的用手揉了揉她白嫩的大奶子,感受到手上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他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揉了好一会儿,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边挺立的奶头,又夹又搓的,把她的奶头弄得胀大了一圈,艳红的奶头在白嫩的奶子上点缀,像蛋糕上的一颗诱人的车厘子,等待着人的采摘。 “嗯…好疼…啊嗯…呜…轻点呀…奶头要被爷扯烂了…嗯哼…” 章柳新眼眶含泪,咬牙轻喘,时不时用一脸媚态偷暼男人脸上的神情。 他面上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心思。 她不喘还好,一喘男人的手劲更加打了,他对着奶头用指甲狠狠抠了抠,章柳新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向后仰身试图逃避他的手:“不要!啊!会出血的!” “哦,是嘛…”男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有裂缝之色了,“我还以为会喷奶呢。两只大奶这么大,做过的?” 章柳新被他说的害躁,摇摇头,喏喏道:“没…没做过。爷,求您轻点,阿漾奶子疼…” “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 他穷追不舍。 “不、不是被别人…揉大的。”章柳新脑袋更低了。 “哦,那就是自己揉的啰。” “……”章柳新听出了他话中调笑的成分,只好闭嘴。反正说些什么都会被他抬杠,还不如当个哑巴。 可在袁承璋眼里,对于女人逃避的行为,他不喜欢,他不悦地微挑眉头,惩罚性地又朝已经红肿地奶子上掐了一把。 “啊——!” 指甲抠进柔软的奶头里的疼痛刺激得女人飙出了生理泪水。 她哼出哽咽的哭腔,“二爷,我错了,别再抠了…呜…” “你错什么了?”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实章柳新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干她们这一行的,一旦金主发了脾气,无论是不是她们的错,都要及时担了那份错,撒撒娇,道道歉。 不然鬼知道这些疯男人撒脾气时会把她们弄成什么鬼样子,拳打脚踢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在之前,她还见过一个南城沪夜的小姐因为五十多岁的金主发脾气发酒疯,用一根拳头粗大的铁棒子戳烂了下体,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得出台,连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控制小便都成了问题,最后还因此切除了zigong。 没有什么比保小命还重要的事了。 正是深知这一点,章柳新才卑微的祈求,“我不该惹二爷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二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的小逼好疼,奶子也好疼。二爷要是真想惩罚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她眼里满含泪水,双手伸出,牵住男人的一只手,头发凌乱,大奶红肿,衣不遮体的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jian的样子。 事实上也和强jian无异。 她的逼还插着酒瓶子,从撕裂的yinchun口流下的血迹也早已经干了,只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条弯曲鲜红的线。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