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放纵(h)
异地*放纵(h)
公寓俯瞰海湾,橙红的圆日即将要落下,西边的几片云朵被染的赤红,整个海港城市沐浴在霞光之下。 房间的窗户开启,傍晚徐徐海风吹开了纱帘。 大床上,令仪洁白的身子光裸坐在周正身上,腰肢在摆动,红唇内不时吐着娇吟喘息。周正也坐着,不时亲亲她的脸颊,大掌托着她的臀瓣,臀瓣下缘能随着她摆动看到他性器的一截,湿漉漉的裹着安全套,随即又嵌到她身体里。 她身子呈粉嫩色,颈侧、额际密密麻麻是细汗,双乳挺俏,她每一次起伏会荡着诱人的弧度,不时会刮到他的胸肌。 她都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第一次完事后他抱她进浴室,浴室里他抱着她做了一次。后来回到房间,刚躺到床上他又吻过来,就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好纵欲啊!她迷迷糊糊的想,手臂却搂着他的背,腰肢本能的摆动,感受那根粗硬的大家伙在她身体里出出进进。 她长发很密,又黑又长,如今湿透散在肩上,几缕发丝粘着脸颊,水眸迷离,明艳酡红的脸蛋又欲又媚。 他大掌将湿发顺到一旁,手指轻抬她的下颌含住她的唇瓣。 她分开红唇回应,持续zuoai让她感觉身体脱水严重,她又热又干,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吮吸他的唇液,缓解她喉间的干渴。他在她身体里已涨大到更可怖的地步,她一度怀疑他真的戳到zigong里,小腹深处醉麻的她身体打颤,她吐出他的舌头喘息:“周正——” 他zuoai时话很少,肢体动作更多,大掌揉揉她的乳,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腰肢极细,双掌就能握住,随即扣着她的腰加快摆动。 性器搅的好深,耻骨交合处湿腻腻的,她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含着他,他如何侵入她的身体。 “慢些——”她又要高潮了。 他感觉到了,yindao在急剧收缩颤动,层层媚rou裹着他的性器在颤动搅抚,尾椎延伸到小脑都是急促汹涌的快感,他也想射了。从他到家开始到现在,三个小时过去了,他知道令仪的体力在耗尽的边缘。 粗砺的大掌往下握住她的臀瓣,在她腰肢摆动起伏时,突然往下一按,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顶端终于戳破敏感脆弱的宫颈口进去了。 她睁大眼,身上的汗毛竖起,仰起头不可思议看他,细长的颈子露出美好的的弧,水眸流露出惊恐:“别——” 她下意识的抬身,她不要这样,太可怕了。可是臀瓣牢牢在他手里,她腰肢动弹不得,感觉rou根顶端在那个细窄的颈口研磨。酥酥麻麻的,还很疼。 “别这样,周正,我好怕——” 他不说话,呼吸很重,一双眼眸里只有她的影子,大掌扣着她的臀瓣小弧度的摆动,确保着roubang埋到那个深度,能将那个地方研磨的绵绵软软,彻底对他打开。 “呜呜呜……”凤眸湿润,她又慌又怕,呜呜咽咽求饶已是一点用都没有,周正变了,以前zuoai他好小心好在乎她感受,她说停他就停,他不听话了,她都那又求他,他都不肯停——啊啊啊,又进去了,戳到她肚子里了。 “会坏掉的,周正,这次真的会坏掉,不要这样好不好?”她怕极了,眼泪冒出来,仰头求他。 她水眸盈盈的求饶可怜极了,要换平时周正得心疼坏,他低头亲亲她:“别怕,会舒服的。”语罢下身却坚定循环往复的往里面插。 令仪彻底懵了,挣扎又挣扎不开,他手掌力道惊人,他那根大家伙牢牢的杵在她身体里。 怎么办呀?感觉还越来越奇怪,明明被他插的好疼,那里是那么脆弱,可是、可是他插了数十下后开始舒服,麻麻疼疼的快感从交合深处延伸到每根神经,她脑仁都麻掉了。 好像又被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她放弃了哼唧求饶,细长的手臂搂住他的背,脸贴紧在他的肩窝。他们zuoai后期好像都是这样,她像根水草般缠紧他,任他在她身体里驰骋搅弄。 宫颈处被他插的越来越软,越来越酸,她一声声的吟着,交合处的水渍声越来越大,微微低头便见泥泞一片,交融处尽是白沫,连彼此的毛发都辩不清。 快感一浪一浪冲刷而来,要高潮了,好热,身体好像要干透了。好渴,她想接吻,迫切的想跟他接吻。湿呼呼的身子跟他粘合在一起,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仰头,粉红的舌尖微微探出:“周正——” 太美了,这样的令仪如暴雨下被摧残的蔷薇,破碎又娇美,迷花他的眼。他低头吮住她的唇舌,手掌几乎陷到她的臀rou内,开始高频率的插入。 她已经傻了,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大脑完全被欲望接管,她含住他的舌头,她就像在暴风寸中的小舟,在疯狂摆动。 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只有快感,他插的好快好快,她可能真的要死了,眼前的他都变得模糊。舒服……好舒服,她不喊疼了,她想要,还想要更多——她像贪欲的蛇,双腿缠紧了他,期睁着最绚烂的高潮来临—— 周正一直都知道,压仰多年,一旦释放,他骨子里欲望浓重的他自己都害怕。令仪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让他硬。他们之间的性爱,他是克制的一方,他怕伤到她,还怕吓到她。 而这一刻所有的束缚都没有了,他可以放纵,他可以索取。怀里的令仪脸颊嫣红似血,水眸透着nongnong欲色,她在沉迷,她喜欢,她很快乐。亲完他的唇后就在他胸口乱亲乱咬,嘴里不住的嚷着他的名字,她每叫他一声,他就忍不住插的更深,他要把她从里到外都标记上自己的印记。 他换了个姿势,就着交合直接将她压到,手掌仍掐着她的臀瓣,重重一击插到更深处。 “啊!!!”她仰头失神尖叫,如瀑的长发散开在枕上,她嘲吹了,大量的水液冲刷他的性器,他却还在插着,下面的被子很快湿了一大片。 他也到最后关头,疯狂的抽插数十下后,潮湿炽热的甬道内射出来。臀部起起伏伏,性根深埋在她体内射,身下的她瘫软着,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的。 许久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仍颤着身子,眼睛湿湿的,长长睫毛卷起还挂着泪珠,双腿敞开着,仍是刚才交合的姿势。 退出来他才看清这次真的做狠了,xue瓣红肿充血外翻,里面糜烂一片,他用手指轻轻拨弄,听到她小声的呜咽,没有流血,手指轻抚媚rou时还在微微颤动,她的高潮还没过去,他用手指温柔的抚弄。 他亲亲她的唇瓣:“去洗澡?” 她用水眸睨她,还喘息着像是失了说话的力气。当然要洗,就是怕他还来。 “不动你了,保证。”他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她应该饿了,得吃晚餐。 她唔了一声,他抱起酸软的她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