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含剧情 含肛 3k+)
冰火两重天(含剧情 含肛 3k )
周一上学,苏静情绪低落,她挺直背脊走进教室,片刻不停地拿出书来背诵。 霍燚的meimei霍尔尔来给她送东西,就看到她脸都快埋书里去了。 “你怎么了?”她有一丝隐秘的担忧,生硬地开口。 苏静不知怎么的,被这简单的四个字弄地鼻子发酸,她翁着声音说:“没事。”任谁听了都知道她在忍着没哭出声。 从后面经过的班长苏言,管了一波闲事,他是觉得苏静一个转校生在2班实在有点可怜。他捏了捏早餐袋子,递给她:“吃了吗?买多的。” 苏静半晌没反应,他放在桌上走了。 而霍尔尔就这么看着苏静眼泪突然哗啦啦地流,止都止不住。 她慌乱地抽着纸巾:“喂喂喂,你怎么啦?” 苏静一把抢过纸巾,全部盖在眼睛上,瓮声瓮气地道:“我没事,快上课了你先走。” 没多久大家就都知道大家一直孤立的傻白甜哭了,哭的双肩颤抖,难以抑制。好在早读期间,声音不大,但大家就是知道,苏静哭了,哭得很伤心。苏静位置周围一圈的人都清晰地听见她的打嗝声,想象她一大早遇到了天大的伤心事。一个个捏着书角,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 好不容易下课了,苏静没等人安慰就跑了出去,2班的人就这么看着一个清瘦的背影走了。 有人没忍住冲苏言喊:“班长,要不…你去看看?” 苏静跑上楼顶,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终于放肆地哭出声来。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过去了,她还是坚强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苏静。 第一节课二十分钟过去了,化学老师正在讲一个重要题型。 苏静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她:“报告。” 全班35双眼睛外加老师的一双都看着她。 女老师不高兴地皱眉:“去哪了?上课多久了都?没有时间观念吗?” 苏静一脸地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肚子,乖巧地恰到好处:“对不起老师,我拉肚子了。” 说是拉肚子,眼睛却红彤彤地。女老师有点关切:“没事吧?眼睛怎么这么红?” 苏静被36双眼盯着,脸都红了:“没事,老师,我可以先进去吗?” 女老师放她进来:“进来吧,生病了就去校医那看看。” 伤心的时候一些平常的关心总能触到她满肚子的委屈,她忍着新一波的鼻酸忍得辛苦,只挂着甜甜地笑:“谢谢老师,您真好。” 女老师看着学生单薄的背影,低声咕哝:“这孩子…” 拿起试卷重新讲解起来。 放学的时候,苏静还是一个人默默地收拾书包,书包不重,仿佛要把她压倒了了,她尽量挺直背脊,往校门口走。 陈述今天又来接她。 他对她说:“带你去个地方。” 她兴致不高,勉强挤出个笑:“好啊。” 这是个隐秘的地方,在一个五星酒店的地下。陈述没有下车,酒店地下的泊车小弟要来帮忙停车。陈述却让一个服务员先带她进去。 “你先进去,我一会就来。”他对她这么说。 服务员就把她带到了这里。她似乎只负责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打开了大门让她进去,自己就功成身退。 映入眼底的yin乱酒气,有一个舞台设在台下,此时空荡荡的,仿佛等待着一场大戏。台上不少衣着或鲜丽或邋遢的人,吞云吐雾。衣着靓丽的女人们娇笑着,为男人点烟。 她转过身,一个角落里拉着窗帘,窗帘内有人影耸动,那个频率和交叠的身影,里面在干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突然明白了陈述为什么带她过来,她调转脚步就要往外走,离开这里。却早已有人发现她这只闯入禁地的羊羔,有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她,她吓了一跳,慌乱的大叫让人放手。 却被拖进了一个狼窝,那人拉着他得意地冲周围的人说:“异哥,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他说的异哥正在一个大胸美人身上忙碌,这个美人是个倔骨头文化人,被卖到这里,他治了两天才把她治服了,再也离不开他,此刻在她身上玩地正欢。有小弟叫他,他也只扫了一眼,呵,还穿着校服呢。 他来了兴致,放下新得的美人,身下的东西也没收。 “带过来瞧瞧。” 就在这时,台下的舞台亮起,表演开始了。 围在她身边的人突然失了兴致,都往下看。 台下有个男人从笼子里拉出一个打扮地光彩夺目的女人,男人举着一个杯子,对大家说:“各位,这是新品。”他说的是他手里的液体。 那个表演她也会终身难忘的。 那个从笼子里走出来的女人临死还在求她身上的男人们cao得狠一点。 这时那个小弟对异哥说:“异哥,绝品啊。要不要我去搞点给大嫂尝尝。” 异哥yin邪地笑了起来:“还不快去。” 她趁着现在没人注意,转身就跑,却被人扯住了头发。小弟问异哥:“哥,那这个?” 异哥皱眉:“干柴瘦骨的,赏给你们了。” 她瞪大了眼睛,嘶叫着:“放开我,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们放开我。” 小弟打了她一巴掌:“贱人,进了这里你还想着是不是这儿的人?你听听,这的女人有的可叫得比你还凶,你还是留点力气陪我们到床上使使。” 黑衣保镖们来得及时救下了她,陈述从保镖身后走出来,皱着眉问她:“怎么乱跑?”就把她带了出去。身后的事,那群人是死是活她都看不到。 陈述装得平平淡淡,但她却知道,那场表演就是陈述要让她领会的:荡妇的下场。 晚上他们睡的这家酒店套房,陈述给她穿了件复杂的长裙,梳了个精致的发辫。 他端来一杯酒,颜色和她在表演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晃着酒杯:“把这喝了。” “过了12点要是头发和衣服都没乱,就跟我回家。要是乱了一点…”他停顿了会接着说:“你就上台安心做个荡妇。” 苏静明白他的意思,她流着泪,声音委屈又难过:“我…我明明…已经…道过歉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昨天明明已经道过歉了,她卑微到土里,为什么还要惩罚她。 她想到17年里,她身边亲近的朋友没有,同学同伴没有,亲人更没有。唯一对她好点儿的却也是伤她最狠又性格变态的疯子。 她伸手一推,打碎了杯子。 “你放心好了,不就是一杯酒吗?底下有的是人喂我。” “说不定为了让我喝,还得轻声细语地哄我。” “我这就下去喝,省得你待会还要费力送我下去。” 她扯了自己的头发,脱个精光:“什么破衣服,我才不爱穿。” 说着就跑去开门要从这里下去。陈述都还没来得及拦,门外的保镖迎面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rou体一闪而过。陈述在她开门的瞬间嘭地一声关上门,气得头顶冒烟。 他气笑了,把她堵在门边:“小瞧你了。” 苏静几个呼吸间就冷静下来,也不哭了,她抽噎着去桌上拿了几张纸擦脸。她今天真是哭累了,小小年纪经历的真不算少。 她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下次不做荡妇。而且你昨天打我打得这么狠,我都以为过去了,结果今天还要来罚我。” 她挠了挠他的手心,一心只想离开这鬼地方:“回家吧,好不好,回家你让我喝几杯我就喝几杯。” “你不要跟我计较了,我…我还这么小一点,以后…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教训我,对吧?” 陈述看她一眼:“怎么回家?光着身子回家?” 苏静笑:“那我这就去穿衣服。” 回到家,陈述只让她喝了一口。原因嘛,他说:“试试药性。” 那天晚上,浪潮汹涌遮天蔽日久久不散,陈述的手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了火,苏静浑身是汗,口腔干渴,床单被揪烂了才得到陈述一个轻飘飘的吻。 “热?”他低下头时吹出气让火势更猛烈。 “嗯。”她忍下喉间的呻吟,想悄悄抬腿自己摩挲一下。 陈述突然起身往门外走。 苏静光着身子,慌张地叫住他:“你去哪儿?” 陈述脚步不停:“想办法给你降降温。” 陈述的办法是物理降温。 一粒粒冰块被塞进身体里,陈述用手堵着洞口,问她:“宝贝,感觉怎么样?” 苏静被绑着,勉强能够着他的手:“主人…”别玩了,求你。 陈述问她:“后面热吗?要不要也来点儿?” 苏静惊悚,都快哭了:“小狗不热…”她只是觉得身上有万只蚂蚁再爬, “真的不热?” “真的不热的。”只要帮我把蚂蚁抓走就好。 不过陈述显然不是灭蚂蚁的。他嘀咕:“可惜了。” 说完他放下冰块,俯下身来,勾着她的舌亲吻。 吻够了,他用胶布将她的xiaoxue封起来,把她换了个姿势绑着,让她背过身爬跪。 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好心问她:“明天要给你请假吗?” 言下之意,今夜很长。 苏静:“不用。”她想去。 陈述摸摸她屁股:“今天,一定让你用后面高潮。” 苏静抓着枕头,忍住要扭屁股的冲动:“好。” 陈述于是就又去肛肠玩了,普一进去他就道:“好热,前面明明一直在给你降温。” 苏静身上的万只蚂蚁在他进去的瞬间至少没了一半。 陈述:“真是冰火两重天。”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说呢?” 他们一直玩到天光破晓,苏静嗓子都叫哑了。前后xue都被灌满,某种意义上她也满足了。 她趴在陈述怀里,任由身下的液体缓缓留下。 陈述摩挲她光滑的肩头,低头亲了亲她:“累了吧?” 苏静沉默地点头。 陈述很温柔,轻声说:“抱你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儿。离上学还有一些时间。” 苏静嗯的一声,挂在陈述身上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狗。她本来就是陈述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