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夜袭尘歌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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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涉及:受主动、koujiao 请注意避雷! “呵呵,我就知道那家伙……”不安好心。 咬牙咽下后面的话,散兵扶着guntang的额头,狠狠瞪向门外,目光如有实质,必会穿过门厅走廊,直直扎向对面卧室里的人。 那个可恶的家伙,此刻恐怕正洋洋得意地等着他自投罗网呢!我偏不能让他如愿! 散兵又气又恨,牙根发痒。 尘歌壶被阿圆调整为黑夜,此时夜色深沉,洞天仙力凝成的月光从大敞的窗口洒入,落在他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 散兵拿起桌子上的斗笠,呼哧呼哧地往脸上扇风。 不行,还是热。 他拉开领口,热汗顺着脖子隐入衣物,在一阵阵扇风中有忽隐忽现地凉意,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能在四季如春的尘歌壶里汗流不止,空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散兵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开始一点一滴地回忆起这一天与空的相处。 是下午一起喝茶时中的招?不对,那时的茶是自己亲手煮的;还是晚上吃晚饭时被放了药?也不对,当时自己全程都在厨房;难道是入睡前洗澡的水有问题?这太荒谬了吧…… 此时一股热流交汇,正淌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将手伸入衬裤内,只摸得一手guntang粘稠……散兵赶紧把手伸出来甩甩,努力忽略掉从肚腹深处催生的热意。 他甚至搓了个风涡扔在半空,呼噜呼噜地往身上吹,吹得墙壁上的装饰画吱吱作响。 但,完全没用。 并且愈演愈烈的热意后,骨头缝里仿佛滋生出一些难耐的痒意。 ……空到底下了什么恶心的药?! 总之,心烦意乱又窝了一肚子火的散兵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唰地收了风涡,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去找空对峙。 不管了,今天一定要让那个家伙好看! 对门,空的卧室。 劳累了一天的旅行者此刻并未得到什么美好的睡眠。 睡梦中的他置身在爆炎树栖身的洞窟,凶猛的火元素力不断凝聚扩散,自己正和它硕大的花头打得有来有回;而现实中的他皱紧眉头、满头热汗,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将原本平整的被褥弄得一团糟。 奇怪,以往很容易击败的爆炎树此刻像吃了什么催化物,竟然变得如此厉害,自己鏖战这么久都没能击破它的核心果实。 而且好热啊!身体吸收了太多火元素力,翻涌的热浪在体内正左奔右突地寻找发泄点,最终竟然汇聚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卧室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空喘着粗气,尤沉浸在自己诡异的梦中,并未发觉危险已经临近。 突然,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让guntang的躯体一阵颤抖,仿佛有电流直冲天灵盖,空瞬间睁开眼睛就要尖叫出声。 “唔!” “嘘——” 尖叫被另一只手捂在嘴里,有个黑影在自己上方示意他安静,空好不容易按下狂乱的心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他邀请来做客的散兵正骑在自己腰腹上。 见空面露疑惑,散兵用眼神示意一旁摇椅上安睡的派蒙,空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点点头没再挣扎。 嘴上的桎梏终于松开,可薄被下的手还隔着睡裤握住自己的……那个,空又羞又急,一面去挣散兵的手,一面压低声音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散兵闻言嗤笑,手指纹丝不动地握着火热的棍状物,反问道:“呵,我想干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安的什么心。” 空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震慑了一秒。 好不屑的神态,好霸道的语气!弄得仿佛自己才是半夜摸进别人房间进行猥亵的人一样! 随后空愈加用力去拨他的手指,尴尬道:“你先放开,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把派蒙吵醒了——啊!” 原本急切的尾音拐了个弯,原来是散兵突然捏住棍状器官的顶头。 敏感的部位被拿捏,逼得空差点大声惊叫,还好他仅仅只是用力捏了一下,并没有更多动作。 正当此时,一声模糊不清的稚嫩声音从房间内响起:“唔,空……” 空头皮发麻、冷汗顷刻而出,下身差点泻出来,而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也不由一僵。 两人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派蒙,只见小不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正翻身踢开被角,嘴边淌着口水梦呓:“明天想去志村屋吃……饭……” 说完后,又吧唧吧唧嘴,将脸转向他们的方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着身上之人还没反应过来,空一把抓住散兵的肩膀,翻身带着人从窗户一跃而下。 月色静谧,猛然间响起树叶簌簌声后,唯余虫鸣。 两人掉落在柔软的草甸上,只发出一声轻响。此刻攻守之势逆转,空捏着散兵瘦削的肩膀,将人压制在身下,总算占据上风。 ……虽然散兵的手还在他半褪的裤子里就是了。 空抬头看看卧室的窗户——没有动静,看来派蒙没醒,刚刚确实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他长舒一口气,转而愤怒地盯着散兵:“你半夜偷袭我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散兵虽然被制住,却无一丝慌乱,他手中摩挲着空梆硬的下身,扯扯嘴角:“怎么能叫‘偷袭’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一股颤栗从下身直逼脊髓,空被激得起了半身鸡皮疙瘩,猛然握紧胯下作怪的手腕:“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给我洞天文牒,名义上是什么邀请我来作客,其实只是想趁机做这种事情,不是吗?”散兵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勾住空裤子边缘,轻轻一蹬就把他半褪的裤子脱下来了,“说起来你不只给我送了洞天文牒吧,是不是你所谓的‘好朋友’都送了?啧啧,表面上说的是朋友,其实只是把人骗来的手段。” “你!”空一阵手忙脚乱,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凉嗖嗖的屁股蛋又把全部注意力夺走,也不知是先去解释的好,还是先提裤子的好。 “没想到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好色龌龊之人。” 散兵被抵在地上,看似受制于人,却因手中握着这根东西,抬起尖细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对空嘲讽。 面对各路强敌也自信满满的旅行者不禁一阵头痛:“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散兵暗暗翻个白眼,开始上下左右揉搓掌心的rou棍:“没关系,你继续狡辩,我在听——啊,你的东西弄湿我手了。”说着,他摊开被濡湿的掌心,举到空眼前。 一丝腥膻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散兵是这种人! 空脸色涨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火飘浮灵,他一把推开散兵,拽起裤子,慌忙起身,决定不与这个半夜摸来还污蔑他的色情狂纠缠。 只是散兵从他紧抿的唇角就推断出他想干嘛,神之眼亮了亮,风元素力托起他的腰,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跨坐在空大腿上,空也不甘示弱,出手如电,抓向身上人的上臂。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柔软的青草不堪其扰,纷纷倒伏,动静还惊飞两只交颈而眠的白鹭。 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散兵以一招不光彩的下三路偷袭赢得此次“切磋”,他再次掣住空尚未疲软的rou棍,耀武扬威道:“空,这是你和被邀请来的朋友玩的情趣游戏吗?还是这么老套的欲拒还迎戏码?不过现在显然是我赢了。” ‘这种游戏的输赢有什么好计较?不对,这怎么能叫情趣游戏?’空暗中腹诽,面上只是点头附和:“好好好,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不过我要澄清一点……” 散兵挑眉:“给你个狡辩的机会。”说着,一手像把玩战利品似的把玩空的roubang,一手则慢悠悠地褪下自己短裤。 “你、你,”空脸上一热,侧过头去,热汗淌过眉峰,他咽口口水,干涩道,“我从来没有……那个过来做客的朋友。” “哦,继续。”散兵将裤子踢开,微凉的臀瓣坐到空大腿上,二人相触处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空尴尬得手足无措,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摸到人偶软滑柔软的肌肤,他心神一荡,最后干脆举手投降:“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真的。” “哈?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 散兵单手成筒,拇指摁在铃口处,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汁液,黏黏糊糊,被他恶趣味地涂满整根rou棍。 空爽得差点叫出声,他狠狠吸了两口气,仍在试图和散兵讲道理:“你就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好事’么?我成全你,你倒这么多废话。” 散兵憋得实在难受,顾不得许多,轻挺腰胯,扶着空坚硬的roubang便往下坐。 可湿滑圆润的蘑菇头触到同样湿滑的xue口,却像狡猾的深海鳗鳗一样溜走了。 散兵皱眉:“可恶……”随后愈加努力地摆弄roubang。 这边空的脸已经热到冒烟了!我的个岩王帝君雷电将军风神巴巴托斯啊!天知道在自己下身磨蹭的是多么绵软的臀瓣,尤其是散兵还在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好像在猫尾酒馆门前翻着肚皮勾引他的猫咪一样! 空额上青筋隐隐浮现,手不自觉扶在散兵打开的大腿上,他咽下口水,嗓音艰涩说:“如果我们非要做的话,不如去白石温泉吧。” 散兵停下手中活计,想了想在这幕天席地做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至少尘歌壶的温泉边有些遮挡,便点点头,同意了空的建议。 “那你先把裤子提——欸?!”还没等空说完,散兵一把揪住他手腕,催动元素力提溜着他飞走了,空绝望地看着远去的衣物:“咱俩的裤子还在原地啊啊啊啊啊!” 随着空噗通一声被丢在大腿深的温泉池里,散兵也从半空直接扑上来,他捂住空想要说话的嘴,压着声音说:“嘘——现在你的人设就是轻小说中沉默寡言的配角,只管干活、不准说话,懂了没?” 空用眼神示意他明白。 于是散兵紧紧盯了他几秒,见他确实没有出声的意思,便放心的将注意力转向二人下身。 此时空半靠在石阶上,散兵坐在他胯上,二人相贴的下身都浸在温暖的水中,两只硬挺的roubang靠在一起,随着散兵摆动的腰前后摩擦,竟比温泉还要guntang。 夜已过半,月至中天,水汽上涌,浮在二人发丝间。 空抹掉额头上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余光正巧瞥见不远处草丛后,那里有一对野猪正在嘿嘿咻咻,头顶树上本应在睡觉的两只松鼠也交叠在一起。 联想到二人的异状,空突然明白了原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啧,不是让你别出声吗?”散兵不满地拧了一下空的屁股。 “你看周围的动物,都在、那个那个,所以肯定有问题呀。” 散兵循着空的手指看去,果然周围的动物都成双成对的,于是拧起眉毛,两人纠缠的动作也慢下来了,将信将疑地看向空。 空见散兵态度和缓,赶紧趁热打铁:“我将尘歌壶放置的地方正好是地脉汇集之地,一定是受地脉异常影响。” “……哦。”散兵干巴巴地回了个字。他不是笨蛋,看到周围的异状和自己yuhuo难灭的状态,这时他也能明白空说的有道理、他确实冤枉了人,理应停下纠缠的动作。 空说:“其实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也……yuhuo焚身的,肯定不会是我对你做什么手脚啦。” “哼,怪不得你翘这么高。”散兵用屁股压一下空的茎身。 空吸一口气:“欸欸你轻一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做吗,还得去找阿圆想想办法?” “谁要和你继续做。”散兵瞪他。 弄清异常的原因,原来二人都是倒霉蛋,那么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理由了。 只是此时气氛正好,水汽氤氲间,气息朦胧,两人火热的身躯彼此相贴,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半宿的纠缠。 ——好吧,散兵承认,他有点不想从空身上起来。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空笑道:“那是谁还不肯挪挪屁股?” 被空这样一激,散兵登时起身,他既羞又赧,刚想嘲说‘当谁稀罕呢’,却被空一把拉回怀里。 空轻咳一声,偏头没去看散兵的眼睛:“我、我是想说,既然气氛都到这了,我们继续吧。” 不等散兵有所动作,空赶紧截住他话头:“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做这种事情如果不说那句话的话,总是不好的,你能明白我意思的……” 这话说得七拐八绕,但散兵隐隐约约知道他要说什么,面颊guntang,不由低头,去寻空的眼睛。 正巧那双金色的瞳仁也看了过来,两双眼睛对视,正如荒星砸碎无相之岩的石柱、风刃切破永劫龙兽的翅膀、聚集的草原核炸晕蕈兽……总之两人都感到世界停顿了一下,随即大地震动。 诚然,雪山倾颓、海水倒灌等等灾难并没有发生,提瓦特依然运转如初,真正震动的是对视者的心罢了。 空情不自禁地靠近眼前人微抿的唇。 散兵惊醒,反手捂住空的嘴,也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二人的唇距离不过一个指尖,彼此眼神交汇,散兵甚至能感到空温热的鼻息撒在他指腹。 明明两人赤裸的下身相贴在水波下,散兵却觉得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更令他情欲翻涌。 他低声说:“……不行,你得先把话说清楚。” 嗓音低哑,尾音上扬,仿佛一把钩子,勾得空心痒骨酥:“那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好不好?” “别讨价还价,你先说,我再考虑。”散兵紧紧锁定近在咫尺的金瞳,那里眼波流转间,也倒映出他的双眼。 “我、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空喉咙中好像有张拉满的弓弦,在说出这句话后不再紧绷,而是将箭递向对方。 月色悄悄,虫鸣寂静,时间似乎静止,连水汽都不再上涌。 他仍在紧张地等待答复,甚至并未注意到虚掩在唇上的手指已经撤下了。 回答他的是靠在唇角的一个吻。 似乎是不满空的怔愣,有什么软滑湿润的东西在他唇边舔过。 于是时间终于继续流淌。 空如梦初醒,迅速攫住散步的舌头,双手捧住他颈后,像要把人揉进骨血般汲取着另一人的嘴唇。散兵也眯着眼睛,尽可能回应这个吻,还不忘把空濡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拨弄他缀着羽毛的耳饰。 二人纠缠的身躯让温泉再次荡起水波,扑起到水花打湿空的长发,也湿润了散兵的睫毛。 地脉异常燃起的yuhuo从未止息,这枚吻似火星,将澎湃的欲海彻底点燃。 空的手顺着湿透的衣物摸到散兵臀瓣,人偶的体温比常人更低,此时泡在温泉中有种凉润的触感,让空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早已yuhuo焚身的散兵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腰却扭动起来,主动把臀瓣靠在空的手中。 他一只手攀着空的肩膀,忘情地继续着深吻,一只手伸向二人相贴的下身,将两根挺翘的roubang圈在手掌撸动。 不一会,就有几缕白浊逸散在哗哗作响的水花中,二人这才将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 涎丝要落不落地挂在嘴边,被散兵舌头一卷,全部吃下去了,他还嫌不够似的,舌尖舔在空湿润的下唇,将剩下的那点口水也都舔掉了。 空兀自喘息,人偶却像只餍足的猫,眯眼摸着唇角回味高潮余韵,就差舔舔爪子洗洗脸了。 情欲终于得到舒缓的二人理智回笼,散兵想从空身上下去,却被空圈住腰套在怀里,追问起答复:“所以你答应了吗?” 散兵又在他微红的唇上轻轻一印,偏过头去,脸红说:“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空含笑说,还上下将人掂了掂。 “你别动!我答应还不行么?” 瞥到散兵红红的耳垂,空偏要转头去寻他躲避的眼睛,这次轮到他步步紧逼了:“不可以耍赖,还有一句话的。” 听到空笑意盈盈的话,散兵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他压着空的手臂想要逃离,却被空牢牢困在怀里,大有不听到满意的答复就绝不松开的架势。 “我……也喜欢你。” 散兵低声嗫嚅,整个人好似铁甲熔火帝皇,红通通的,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啊啊啊!”空大叫一声,快乐得像小团雀,就差蹦蹦跳跳翘尾巴了,他将散兵紧紧抱在怀里,“我最最喜欢你了!”说罢,期待地仰头看散兵。 散兵当然知道空在期待什么。 被这个人蜜金色的瞳孔注视——尤其是满怀期待地注视着,散兵不得不承认:此时空想要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满足,可能……这就是所谓‘爱情让人鬼迷心窍’吧。 于是他轻咳一声,在空亮晶晶的目光中说道:“我、我也最最喜欢你了……” 空埋首在散兵颈窝,金色的卷发蹭着对方下巴:“嘿嘿,反正是我更喜欢你。” 若在平时,散兵一定不屑于跟他斗这种小孩子的嘴,必会回以一个大大的白眼加上几句毫不留情的嘲笑,只是此刻他白眼倒是翻了,说出的话却是同样幼稚:“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我比你说的喜欢我更喜欢你一点。” “好好,但是现在我一定比你喜欢我还要多喜欢你一点,因为我的喜欢每一秒都在增长。” “……幼稚死了!”散兵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及其低智,伸手去推空的脑袋,却被柔软的金发缠住,没忍住狠狠搓了两下。 两人纠缠间,原本冷静下来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两颗敏感的蘑菇头撞在一起,二人都一阵颤栗。 散兵皱眉:“刚不是才射过,你怎么又硬了?” 空反击:“可是你也硬了。” “我、我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还没过去。”散兵脖子泛起薄红。 “那我也是这个原因!” 两人僵持不下,互相不甘示弱地对视,不知谁先主动靠近的,突然又拥吻在一起。 唇舌追逐嬉戏,温泉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间或混杂些轻微的喘息。 空舔过散兵每一颗牙齿,被散兵找到破绽,咬在下唇上,空又衔住对方舌尖顶弄,二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情欲再次攀升,虽然二人都说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互通心意后与情人的生理反应罢了。 两条人影再次缠绕,温暖的泉水成为情欲的催发剂。 散兵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擦擦嘴角,从空身上起来,催促道:“你站起来。”空依言站在水中,散兵仍半跪在他面前。 却见面前紫色的脑袋径直往下,往他胯间靠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空惊道:“你别这样——唔!” 制止的话没说完,他半翘的roubang就被一副绵软湿热的东西包裹,散兵整个吞住他粉红色的蘑菇头,试图将还未完全勃起的roubang含在嘴里。 这太刺激了!空爽得差点飙出眼泪,他想说散兵不用做这些的,但话一出口全变做难耐的喘息。 散兵将整颗饱满的guitou含在口中,用舌尖在铃口处来回扫,他伸手握住后半部分的roubang撸动,这根东西一跳一跳的,很快就在他的舔弄下梆梆硬。 不过roubang变大得过于迅速,之前用手去摸的时候只是觉得不小,现在吃到嘴里了才感觉这玩意不在他承受范围内,沉甸甸塞满他整个口腔,连舌头都不能动。 没办法,散兵只好将半截roubang吐出来,捧在手里用舌头慢慢舔。 软滑的舌尖从铃口舔到柱根,再从柱根沿着口水痕迹舔回来,散兵舔得认真又仔细,连伞下的沟壑都没放过,整只roubang很快被他的口水涂满,水光淋淋的,青筋鼓胀。 空扶着面前人的头,想远离这缠人的口舌,只是当他有一点想要把茎身拔走的动作时,散兵会立刻用牙齿咬在蘑菇头上,不满地挑起眼角瞪他:“想让给你舔就乖乖别动。” “可是这样不好吧……” 散兵嗤笑:“刚才捏我屁股的时候不是挺起劲的,现在装什么纯?你就说舒服不舒服吧。”说完后他低头又将蘑菇头含进嘴里。 空沉默闭嘴。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尤其是一想到为他做这种事的是散兵,他就既羞涩又快乐。 其实散兵也是第一次做。他到现在也没明白刚才是怎么想的非要给空口,现在好了,他青涩的动作会时不时让牙碰到guitou,每到这时候头顶都会倒吸一口气,他又只好用舌尖轻轻舔两下来安慰被碰痛的地方。 好尴尬,好难为情……散兵想。 但他不知道的是,光是他主动去含roubang这件事就已经让空血脉贲张了,哪里会在意牙齿碰没碰到呢?空反而以为是散兵故意弄出些动静,来逗弄他的情欲而已。 就这样,伴随着袅袅水汽,秘而不宣的情事在温泉内持续上演。 彻骨的情欲沿脊椎攀升,口水声啧啧黏腻,散兵舌尖尝到了一丝腥膻的味道,他此时也正在情动,不由更加卖力舔舐口中roubang,一只手也伸入夹起的大腿间,抚摸自己寂寞的rou根。 “唔——” 最终,在空的一阵低喘中,满满一泡jingye都灌进了散兵口中。 而散兵跪坐水中,自己的roubang也颤抖着吐出精水,融化后消失。 空甩甩头,好不容易按耐住乱蹦的心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射在了别人嘴里,当他低头看去时,正撞上另他终身难忘的一幕:散兵当着他的面,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了。 “啊啊啊那种东西怎么能吃!”空冲上去掰开他的嘴,但他晚了一步,那里面只有一条舌头正扫荡着残留的精水,颇有耀武扬威的感觉。 空大脑宕机,他觉得他要重新审视散兵这个人。 他以前完全没有发觉,这个人、这个人简直是浪船里大扫除——又sao又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跪坐下来,面对面扶着散兵圆润的肩膀,痛心疾首:“你以后、不用给我做到这种程度。” 散兵也知道自己情欲上头干了什么,面颊烧得像烈焰花花蕊,但他嘴硬:“嘁,你懂什么?这种事要礼尚往来,下次轮到你给我舔了。” 空一听还有下次,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象他扒开散兵臀瓣舔弄的场景,热流再次向下身汇聚,刚刚射过的rou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面颊也像散兵一样烧起来,低头看向水面,晃动的金色呆毛却透露出一丝期待与雀跃。 散兵早就能从空的小动作里了解他的想法,震惊道:“你还想做?!射过两次了,你不累吗?!喂,这地脉异常影响你也太久了吧……” 空哪里知道,血气方刚的少年遇到心上人总会出现压不下枪的情况,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知节制了:“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忍一忍就过去了。”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明天还有事情呢,”看到空头上沁出的热汗,散兵心尖颤动,话锋一转,“——要不我们还是做到底?” “可是你明天不也要去教令院?”空说的语气很担忧,但表情却十分期待。 散兵定定看着他好一会,在空开始躲闪的目光中,甩给他四个字:“口是心非。” 空脸红红不敢去看他。 “好吧,既然你不想做,我们就回去睡觉,离天亮还有很久呢。” 说罢,散兵“哗啦”从水中起身,催动风元素力就要起飞。 空连忙拉住他手腕,低声说:“想做的……” “没听清。”散兵挠挠耳朵。 “想做的!”空将人圈在怀里,伏在他耳边说,“你摸摸看,真的又硬了。”便拉着散兵的手往自己下身去。 散兵重重哼了一声:“也没有很硬,我劝你还是节制为妙,小心明天肾虚起不来床。” 与他严厉的态度相反,他的掌心轻轻将略微充血的roubang包裹,指节换着方向撸动茎身,而自己则重新坐在空的怀里,用柔软的臀瓣磨蹭空的大腿。 ——也不知到底是谁‘口是心非’呢。 空的手掌原本扶住散兵的腰,被散兵引导着摸向股缝间隐秘的xue口。 指尖触到rouxue褶皱的刹那,空目光疑惑地看向散兵,对方眨眨紫色的眼睛,其中波光流转,颇有邀请的意味。空恍然大悟,用指尖沿着褶皱反复抚摸,得到散兵鼻腔中发出的呻吟。 ‘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太厉害了。’空脑中不合时宜地响起这句话,随后吻上散兵不断扇动的睫毛,手指试探着往xue口中央深入半个指尖。 那里过于干涩,散兵有些不舒服:“嘶,你轻一点。” 空点点头,继续用手指探索,只是就算他动作再轻柔,没有润滑的后xue寸步难行,甬道浸润在温泉中反而增添了一份滞涩。 空担心继续下去会伤到散兵,便把手指退出去:“里面太紧了,要不今晚还是算了。” 散兵正在兴头上,用膝盖轻蹭空的臀侧,懒懒地说:“你想想办法。” 空努力运转炽热的大脑,最后提出一个建议:“我背包里还有些香膏,要不我用那个多帮你揉揉?” “你还要回楼上去拿,反正我也不怕痛,你直接进来呗。”散兵睨他一眼,眼神藕断丝连,舌尖舔过空湿润的下唇,含糊不清。 ——分明是诱惑的姿态。 “不行,你会受伤,”即便在这般诱惑中,空依然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他轻轻回应散兵的吻,安抚性地吻在他唇角,又用鼻尖去蹭散兵软软的脸蛋,“我马上就回来,不会很久的。” 于是空下身的roubang被握得更紧了。 见散兵依然缠着他不放,空只好捂住他双眼,诱哄说:“那这样,你倒数15个数,我立刻就出现在你眼前。” 散兵张嘴:“1——” “喂喂你这是耍赖!”空轻轻扯住他的脸颊,笑着说。 但见人已经送开手,空明白他这是勉强同意了,连忙从水中起身,用起十二分力气往卧室冲去。 这边散兵悄悄睁开眼睛,看到空的背影甩下一串湿淋淋的痕迹,尤其是他还穿着那件蘸满水的上衣、下身又没穿裤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空听到他的笑声,不禁加快了脚步。散兵虽然没数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空的速度确实不错,很快就捏着一瓶暗蓝色香膏回到温泉。 只是当人跑近时,散兵脸色一红,沉到水底不去看他:“咳,你赶紧下来,像个什么样子!” 空刚想问‘这又是怎么了’,低头就发现自己湿透的上衣贴在身上,经过奔跑后隐隐发凉,尤其是下身光着的屁股,更是凉飕飕的。 ——最要紧的是,他的那根东西,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在散兵眼前甩来甩去! 好吧,实在狼狈,实在不雅。 于是空也不好意思地沉入水底,两人在温泉上露出半个头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对石阶上那瓶香膏假装视而不见。 实话说,虽然散兵刚刚要空直接进来的话很果断干脆,但那不过是他被欲望冲晕头脑才做出的放荡邀请,如今看到空真的拿来香膏、还说帮他揉一揉,面对这样温和的做派,散兵反而心生退却了。 这边空看出他的退意,便弯了弯眼睛,靠近捧起他圆润的脑袋,递过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唇齿纠缠间,情欲被再次点燃。空脱掉自己身上早已湿透的最后衣物,袒露出被薄肌覆裹的身躯,少男的身型恍若矫健的玄文兽,凶猛而优美。 散兵与他拥吻着坐回空的大腿上,指尖触摸到他赤裸的胸膛,不禁在他薄薄的胸肌上画圈摩挲。 空也不甘示弱,扯掉怀中人最后蔽体的贴身上衣,沿着散兵脊背曲线一路上移,最后落在后颈的雷纹处。 ‘像抚摸猫咪一样’,二人不约而同地想。 水中不方便动作,空拉着散兵坐到温泉的石阶上,甫一出水,夜风吹在身上泛起微凉,二人顺势抱得更紧了。 散兵微眯双眸,紫色眼瞳一闪一闪的,他抓过空的手,将足足半瓶香膏挤在空掌心,琉璃百合的香味弥漫在双方鼻尖,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引着空往下身去:“给你个机会,揉得不舒服我可是会咬你的。”说完,作势轻轻啃了空的喉结一下。 空哪还受得了这种撩拨?他立刻将微微融化的膏体涂抹在散兵股缝间,指尖沿着xue口褶皱一点点将膏体推进去。他初次上阵,不明白怎么样才能既让紧致的xue口放松、又让散兵舒服,但总之轻柔一些没错的。 可是空的动作太过于温吞,揉了好久也才将将放进一个指节,散兵有些不满地晃晃腰肢,主动让rouxue吞吃空的指尖。 受到鼓励的空终于将第二根手指放入不断收缩的xue口,指尖就着膏体润滑,在甬道内壁反复滑动。 “再往深处摸摸,空,再深一点。”散兵伏在空身上不断呻吟,他感觉空的手指似乎用了火元素魔法,将他由内而外点燃,烧得一片浑浑噩噩,他撸动起空挺翘的roubang,再次发出邀请,“你进来吧,快点。” “再忍一忍,好不好?这里还是太紧了。”空摇摇头,甩掉发尾不知是汗是水的液滴。他也同样忍得辛苦,毕竟散兵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能保持理智,继续做扩张。 “哼。”散兵不满地鼻孔出气,但也没有坚持。 他双臂圈过空的脖颈,绕到脑后解开空的发辫,勾着长长的金发玩,湿润的发丝像上等霓裳花织就的丝绸,又像山涧瀑布,在他手指间勾结散开。 空也由他去,转而亲吻散兵颈后的雷纹,那里似乎格外敏感,每当他舔过时,怀里的人都会轻轻颤动。 到底二人今晚都射过两次了,这回他们纠缠得格外久,仿佛要将一晚上的时光拉长到没有尽头。 一部分膏体随着空的手指在rouxue处进进出出,其余香膏都粘哒哒地淌在二人相贴的股间,琉璃百合清润的香味弥漫在温泉,被二人的体温和水汽蒸腾后,挥发出更悠绵的味道。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终于忍耐到极点的散兵提臀将空的手指吐出,啵一声后,扶着空胀大的roubang往xue眼里按。 空担心散兵还适应不了,刚想制止他动作,可铃口被收缩的xiaoxue一嘬,所有话语都成了喉中低吟:“啊哈……” 散兵挺起腰肢,把蘑菇头对准自己的后xue,缓缓下坐。饱满贲张的伞状物滑入xue口,初次迎接roubang的肠道十分热情,迫不及待般将柱身层层包裹,渴盼这具宝器能带来愉悦。 人偶的结构与人类终究不同,散兵体内比他皮肤温度高许多,空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蜜泉眼,温暖湿热堪比脚下泉水,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真正的温泉。 当柱身全部被吞吃、guitou顶到甬道尽头时,空问道:“你觉得还好吗?” 散兵面色酡红,闭上眼睛点点头。其实即便有足够扩张,粗大的异物捅进来后依然有些胀痛,但他……很喜欢这种带些疼痛感的。 空觉得绞着他yinjing的甬道还是太紧,于是缓慢地挺动roubang,争取给散兵更多的适应时间。 可是散兵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内部比常人敏感太多,每一寸肠rou都是高点,虽然有沉甸甸的rou茎轻柔地按摩着,但他更希望空的动作能用力些,才好缓解他的痒意。 于是他顺着空挺动的动作,主动摆起屁股,让guitou重重地顶弄到自己每一处肠rou,这才觉得舒服多了。他双手后撑在空膝盖上,挺起胸口靠近空的唇边:“你来帮我舔舔。” 空不禁双手掐住散兵腰。 在他面前白嫩的胸口上立着两颗艳红的乳粒,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起落,空无师自通地叼住一颗含进嘴里,身下的roubang立刻就被绞紧了。 “唔唔!”散兵口中发出舒服的闷哼。 仿佛林猪发现新鲜的苹果,空用牙齿轻咬、唇舌吮吸,连带着周围薄薄的乳rou一起舔舐,没一会这颗乳尖就yingying挺立起来。 “另一边也要……”散兵双眼迷离,将rou粒从空口中拨出,捧着空的头转向另一颗。 空从善如流,将另一颗乳粒同样卷入舌尖,来回拨弄。 “啊啊……你下面不要停呀!” 有些嫌弃空的注意力被自己乳尖夺走,忽视了两人相连的下身,散兵赶忙摇动屁股,用自己的力量吞吃roubang,在空怀中起伏。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 毕竟是新手上阵头一回,空有些手忙脚乱,但好在他是个善于学习的人,立刻就明白应对。 他舌头舔过散兵整个瘦削的胸膛,连颈侧的敏感带也不放过,遇到挺立的乳粒就用牙齿轻轻咬,很快整片白皙胸口就泛起粉红,湿淋淋满是他口水。下身用手紧紧固着腰,找好发力点配合着散兵的动作,就能让roubang进出得又快又重,顶到肠rou每一处。 果然,这样做收到的回应是越发抱紧自己的手臂,以及不断收缩吮吸的内壁。 他可真厉害!二人同时想。 散兵环着空的脖子,让怀中的毛茸茸更方便舔弄自己,而空掐着散兵细腰,后臀发力不停顶到尽头,温泉内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连琉璃百合香膏的味道都沾染上情热。 后半夜的风有些凉,吹散温泉的水汽后,扑在二人火热赤裸的身躯上,散兵没什么感觉,倒是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散兵见状,带着人滚回温泉内,两人站在大腿深的水中,下体依然相连。他主动勾起一只脚袒露出黏滑湿透的rouxue,好让空方便动作;空会意,立刻抄起他的膝弯,肿大的roubang拔到仅剩蘑菇头后,再狠狠顶入。 空一边摇摆一边问道:“这个姿势可以吗?” “可以……你再用力些。”散兵被情欲蒸得懒散,上半身全靠空托着,他手指抚过空被啃得红润的唇,又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 此时月过中天,尘歌壶内早已静谧一片。雾霭氤氲的水池中,两个体型纤瘦的少男正在热情似火地交缠,他们立在水中拥吻,都面色绯红、双目迷离,交合处的欲色在水花拍打中若隐若现。 散兵单脚站立,身躯在水的浮力下起起伏伏,体内嵌入的棒杵带给他无限欢愉,爽得他舌尖都吐出嘴边了,只顾着吟哦。 空见散兵站立不稳,主动换了个姿势,当他把roubang从紧嫩的xue眼中拔出时,遭到散兵不满的瞪视。 “好啦好啦,我们换个姿势。”空顺顺散兵的背,将他转了半圈背朝自己,这样散兵就能双脚站立,稳稳立在水中了。 当白嫩圆润的屁股对着他时,空才看清这口由自己扩张、捅弄的xue,艳红xue眼绽放在白皙的股缝间,此时不能完全闭合,正一开一合地淌出汁液,为原本艳红的颜色增添许多油润,像一颗饱满多汁、果香四溢的日落果。 这口诱惑的xiaoxue,再搭配上从后看更显白嫩纤瘦的腰背、以及细腰下颇有rou感的臀瓣,空看着散兵的背影,脑子热烘烘的,手掌对着臀瓣反复揉捏,欣赏着rouxue被臀部带着张合吐汁的情境。 “喂,你发什么呆,还做不做了?” 见身后人迟迟没有动作,散兵摇摇屁股,将臀瓣从空手中解救出来,回头狠狠问道。 空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你这里好……可爱。”他拇指探进后xue,摩擦着边缘被撑开的褶皱。 散兵听后耳朵一红,“哼”了一声后催促说:“你快点行不行。”说完,主动用xuerou去夹空的拇指。 于是空将褶皱稍微扯开一些,扶着自己坚挺的rou根重新塞了进去。 “啊啊——!” 没想到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散兵原本弓着的腰一下塌了下去,这样反而让身后的空更方便动作,roubang更向前顶。 后入的姿势让二人缠绵更加激烈。空耻骨正好撞在散兵饱满的臀丘上,随着啪啪声晃起层层rou波,散兵身下的roubang也被他自己握着把玩,沾满从后xue中挤出的汁液。 散兵自慰时突然发现,这个姿势能进得太深,甚至能将他薄薄的下腹顶起一块…… 他拉着空的手去摸这块凸起的肚皮,哑声说:“空,你、你来摸这里……” “这里怎么了?!” 空感觉掌心中嫩滑的皮肤突然鼓起,慌张中还以为散兵身体出了问题,可低头却看到散兵侧脸满面沉醉、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恍然间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而且这个动作好似……好似在他隔着散兵瘦削的肚子自慰。 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手,空深感羞涩,却并没有放轻动作。他在今天对彼此身体的开发中摸到了些散兵的喜好,于是低喘着加快了挺腰的动作,让碰撞更加野蛮,争取每一次都能使roubang捅到尽处。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中,散兵一边配合着空的动作,一边将手臂后抬,示意空抓着他两只手腕。这是一个将身体全部掌控权交给别人的信号,这样他上半身被拉起后,只能被动地挺起胸口,来迎接身后之人的入侵。 不过他喜欢这个姿势,能让roubang进得很深,有将自己身心全部都剖开给对方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不能时刻看着空的表情吧。 散兵已经不太能认真思考了,全身心沉浸在性欲中。他发出一串肆意的呻吟,舌尖吐出滴着口涎,身下勃起的rou茎甩来甩去,一下下点在激荡的水面,顶端溢出的汁液散在水中。 空抓着身下人的手腕,热汗淌过脸颊、喉咙,滴落到散兵摇晃的臀瓣上,最后和溅起的水花混合,顺着股沟流入二人交合之处。那里肠rou紧紧套在rou杵上,随着空的动作被不断带入带出,连先前润滑的香膏都被拍成细密的泡沫,落入温泉中破碎消失。 终于,二人在数个结实猛烈的“啪啪”声后,散兵转头去寻空的唇舌,空也低头捉到散兵的舌头舔吸,在被两人吞下的喘息中,他们不约而同到达高潮。 深入的roubang鼓胀着喷吐jingye,肠rou瑟缩、绞紧体内roubang,好似要榨干最后一滴精华,散兵的roubang也在无人问津下射在了水中。 今夜整整三个回合的情事总算画上句号。 高潮余韵中,两人相拥着坐倒在温泉里,而热泉包裹住他们尚未褪去情热的身躯,很好地缓解了疲累。 空用手指将自己射的东西从散兵后xue里抠挖出来,二人头倚着头,竟都抬眸望天,半晌没说话。 还是空打破了安静,他轻咳一声,略显不自在地问:“你觉得今晚怎么样?” “勉勉强强吧。”散兵懒懒地靠在空肩膀上,嘴上这样说着,可好不容易退去的红色又爬上了他面颊,他转移话题说,“回去睡会觉吧,要不早上派蒙那个小东西又要叽叽喳喳的了。” 空点点头。 二人从温泉边捡起湿透的上衣,又光着屁股回到楼下拿回裤子,狼狈又滑稽的样子不禁使他们对视失笑。 “哈哈,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空挠挠头,二人站在散兵休息的客房里,正把身体擦干。 “你快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吧!”散兵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到空头顶,一通乱搓后,原本湿透的金发蓬成鸟窝。 空笑着低头,以指为梳又将头发梳顺,全部甩到身后,也帮散兵把头发捋顺后,轻悄悄地回到卧室:“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还晚安呢,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散兵抱臂,白他一眼后偏过头,从唇边溜出一句低语,“……算了,晚安。” 尘歌壶的星空逐渐褪色,天际也泛起鱼肚白。理应回到床上各自安睡的两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经历过这样一晚跌宕起伏,没有人能闭上眼睛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空眼下发青、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倒是散兵,因为体质不同,依然神采奕奕。他看到无精打采的空,还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嘲笑,弄得派蒙不明所以:“空,他这又是怎么了?” 空安慰她:“你也不是第一天见他了,他一直是这样的。” 散兵闻言挑眉:“哈,可是有人昨天累到虚脱,今天两只眼皮都要打架哦。” “对哦空,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昨天没休息好吗?怎么两眼乌黑的……”派蒙担心地问。 “哈,哈哈,这个嘛……”空强颜欢笑,打着哈哈。 正巧,圆滚滚的大青团雀从门外着急进入,替空缓解了尴尬气氛。阿圆问几人:“昨天尘歌壶摆放的位置受地脉异常影响,壶内生灵有些状况,不过我都已经解决了,你们三个没事吧?” “欸?真的吗?可是我昨晚睡的很好呀。”派蒙回答。 不过空散二人,一个抱臂一个叉腰,一个看天一个看地,都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阿圆的眼睛在他们二人间扫来扫去:“你们两个呢?” “我都站在这了能有什么事。”散兵嗤笑,紫发掩盖下的耳垂悄悄红了。 “咳咳,我也没事啦——你们早饭要吃什么,我去准备!”空转移话题后脚底抹油,迅速往厨房走去。 派蒙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转移:“我要吃夹了好多好多兽rou的摩拉rou!” “你们吃早饭吧,我回教令院了。”散兵一压帽檐,假装潇洒地离开了。 众人都各自走开后,剩下阿圆留在原地,劫后余生般感叹:“太好了,大家都没被影响就好,毕竟昨晚的地脉异常……哎呀哎呀,没事就好。” 她和派蒙都没注意到屋外的晾衣绳上,莫名多了几件衣物,正在轻柔的晨风中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