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别开枪 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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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茜感受到半拥着自己的男人身体微微颤抖,湿热的呼吸和射精的闷哼从她吮吸的嘴唇间溢出。 起身看着被自己蹂躏的嘴唇和想象的一样湿润且颜色变深,脸上扬起满意的微笑。 顾烈喘着粗气,弓着背,将下颌搭在陈茜的肩头,粗壮的jiba刚刚射精也没有完全变软,在余韵中微微抖动。 陈茜感受着耳边毛茸茸的碎发,撑着他一部分身体重量,欲望在身体里疯狂升腾。 她微微侧过脸,轻轻地问他:“自己撸射了?” 顾烈有些郁闷和委屈的声音闷闷的:“嗯。” 陈茜轻笑,嘴唇纯情的贴了贴他有些薄汗的脸颊:“好可爱。” 在性事中似乎微不足道的吻脸颊和过这种类型的夸赞,直接附着在了顾烈心上,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心脏。 他耳朵和脸都红了。 然后抬手捂住陈茜的眼睛,把人圈在身下,温柔且坚定的把自己再次粗硬起来的大jiba插入了期待许久的rouxue。 考虑了一下,如果她因自己而攀上愉悦的巅峰,似乎也不怎么亏。 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动情的双眼和脸上的红晕:“宝宝,叫我的名字。” 他要求她。 想要她即使看不见自己的模样,被剥夺感官,仍然在性爱中呼唤他的名字,沉沦在他给予的欲海中。 陈茜第一次在顾烈这里体验这样的性爱,和之前那样激烈粗暴的性爱一样让她舒爽非常。 rouxue中每一寸渴求的痒rou,都被粗壮的roubang温和的照顾周全,不猛烈进攻但坚定的推进zigong,酥麻从尾椎骨蔓延到脑后。 如果说之前与顾烈的性爱是火进入水,暴沸蒸腾,那现在就是水进入水,暗流汹涌。 “哈~啊~顾...顾烈...呜呜,cao的好舒服~大jiba插的好深,好满~” “顾烈...顾烈...” “顾烈...” 破碎的愉悦呻吟中,陈茜在双眼被遮住的黑暗里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字,身体插在他的jiba上,如同在无垠的欲海中抓住唯一的桅杆,成为她高潮的锚点,浮浮沉沉。 顾烈看到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小腹处凸起一条色情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他观察着她身体的反应,逐渐加速,层层渐进,一步步把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她眼角溢出愉悦的泪水,颤抖的睫毛扫着他的掌心,抬起腰臀,迎着他的腰身,进入绵长而持续的高潮。 在陈茜长久高潮的甬道中,顾烈低哼着在深处射满了她的zigong。 然后在床上拥抱了很久。 久到顾烈觉得可以整天就这么抱下去,不zuoai也不说话,就这么身体相连的抱下去。 结果刚到中午,陈茜靠着他的胸膛低声地说:“顾烈,我要离开了。” 顾烈怔了怔,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似乎不懂她在说什么。 陈茜将视线移到他的嘴唇上,解释道:“我在你这里好久了,我还有事。” 顾烈皱眉冷声:“你有什么事在我这不能做?” 陈茜无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快开学了?” 他愣住了,完全忘记了这一茬儿,他离开校园很多年了,被自己cao成jiba套子的小sao货实际上还是一个有学要上的小女孩。 顾烈忽然有点呼吸不畅,感觉自己没那么年轻了:“几年级?” 陈茜看他感觉好笑,坏心眼夹了夹还在自己体内的大jiba,看他有点急了才说:“大一。” 顾烈微微张了张嘴,口干舌燥,拍拍她的屁股:“成年了吧,小混蛋?” 陈茜懂了他在想什么,起身骑在他身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摇呀摇:“嗯。” “你紧张什么,初见也是我勾引的你呀。” 顾烈平复了一点,看着在自己身上骑木马把自己又摇硬了的小姑娘,回想起来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 他坐在黑色豪车后座吸烟,窗子落下一半。 今天是他一个旧日仇家的死期,却已经不用他亲自动手了,有的是想巴结他的势力替他去做。 深夜依然繁华的城区仍然灯火通明,除了停车在路边的这条街道。 路灯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故障不再明亮,两侧钢铁巨兽内透的光亮不足以触及浓黑。 顾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片黑暗,突然有人声与枪声响起,紧接着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逼近,洁白的迷途羔羊自浓黑中闯出,慌乱中却误入末路,试图获得黑暗本身的怜悯与保护。 她听着身后渐近的追赶她的脚步,指尖紧紧的扣着车窗玻璃的边缘,脸上布满惊惧,红着眼眶含着泪水看着顾烈说:“先生,救救我。” “求你。” 她无意中目睹了一场凶杀案,被发现的她拼命向远处光亮的路口奔跑,原本该是车水马龙的街道仅有一辆轿车停在路边,看起来非富即贵。 后窗露出那张脸的主人表情冷漠的如同枪响从未传出那条巷道。 顾烈审视她,确认是无辜的路人。 但他并不在乎她的死亡。 他从窗子伸出手抖了抖烟灰,平静的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你。 追逐她的脚步已经近在咫尺,她急切又绝望的说:“什么都可给您,只要您救救我。“ 顾烈看着她,而后抬眼看向她的身后,那些追逐她的人脚步定住,如同被透明墙阻隔再不敢前进一步。 他打开车门,如同考量一件是否足价商品,用目光将她从头扫描至脚尖。而后他微微颔了颔下巴。 她眼睛一亮,快速钻进男人的车里。 那些追逐她的人退回黑暗不见了踪影。 “名字?”顾烈分了点余光给浑圆挺巧的胸部因呼吸而大幅度上下起伏的可爱玩意儿,她的百褶裙皱在腿根除露出蕾丝内裤的花边也没有注意到。 “陈茜。”她终于意识到男人在问自己,稳了稳呼吸回答他。 豪车启动,缓慢加速,宽敞真皮后座的男人敞着腿,陷在靠背里一只手撑着额角闭目养神。 用惯了送上门的各色美人,不知道意外闯入虎口的小羊羔使用起来,会不会别有一番风味。 他不说要什么,她应该要懂。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漂亮女人,青春的身体是她在掌握权势的男人面前最大的本钱。 车内在窗外破风声的反衬下格外寂静。 陈茜惊悸的心脏还在快速跳动,紧绷的精神却逐渐放松,暖暖的温度和车内柔和的熏香让她身体逐渐放松,眼皮变得沉重,她歪歪斜斜的向顾烈靠去,宽厚的肩膀使她的意识彻底模糊。 顾烈皱眉,以前也有过装睡靠近他的女人。 难道她也一样?她不是意外,而是其他势力见缝插针的筹谋? 没等他动怒把人推开,枕在他肩头的女人发丝太滑,整个人顺着他的胸腹向下倒去,枕在了他的大腿上,小脑袋还为了找到最舒适的位置蹭了蹭。而后呼吸均匀缓慢起来,陷入半昏的沉睡。 陈茜睡梦中,又回到那条黑暗的街道。 她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富裕的养父在她很小的时候收养了她和哥哥,虽然没有被绑架过或是怎样,但目睹一场枪击案并不是足以颠覆她人生的事情,只有性命之危真切的悬在她的头顶,惊慌恐惧因此才充斥着她的全身。 只是这次那透着微光的道路尽头怎么都到达不了。 她跑到双腿酸软发麻再不能挪动脚步。 刚才杀过人的枪顶在她的脑后,还散发着子弹射出不久的枪管余温。 没有办法逃脱的她颤抖着身体,掉着眼泪软软地恳求:“不要杀我。” “我会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求你了...” 身后的声音模糊不清的飘散在风中:“为什么。” 好熟悉,什么时候听到过。 三个音节仿佛宣布了她的死刑。 末路的她生出勇气,努力转过身,想要看清凶手死得明明白白。 转过身枪管顶在了她的嘴唇上,可她却没有看见预期中的凶手,而是一团模糊的黑雾。 胸腔里的心脏越跳越快,她挣扎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周围昏暗的和梦境没有区别。 弄不清状况。 只感觉后半身有点悬空,担心掉下去,她身体往里蹭了蹭。 顶在她唇上的枪管挤的更近了,将她的嘴唇压扁,鼻尖却没有嗅到火药与金属的气味。 她皱着鼻子嗅了嗅,布料上淡淡的清洁用品的气味混合着一种微微腥甜好闻的麝香味。 她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昏昏沉沉,混混沌沌。 受到了生命威胁,与死欲相伴而来的爱欲从她鼓动的心脏流淌至腿心,化作浓重的性欲,为她本就浸浴在性中的身躯,添上了一把柴火,使她沸腾。 rou缝中分泌出yin液的同时也诞生了空虚。渴望被捅开,侵略,填满。 她无意识的低哼着,绞着腿,伸出舌尖舔舐那根注满死欲与毁灭的枪管,一下一下,越舔越重,用晶莹唾液给因硝烟而火热的枪管降温。 她双眼迷蒙着抬起头,用舌头描绘着枪管的形状,随后疑惑的呢喃:“什么枪......枪管这么粗?” “后坐力得多大啊?” 她想不出是什么枪,抬手去摸,拿枪的人似乎手抖,导致粗大的枪管在她手中颤动:“扳机呢?” 没找到枪支的某些部分,笑容浮在她的脸上:“太好了,开不了枪,你不杀我了!” 因性命无忧高兴的睁大眼,对上了枪支主人的双眼。 陈茜愣住了,睡前的记忆席卷回来,她的笑容顿时僵住。 他凌厉的眼眸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更加危险,眼尾染上一抹欲色。 顾烈似笑非笑:“你说我开不了枪?” “试试看。” 陈茜听了下意识捏了捏手里还握着的人家的枪脑子一懵脱口而出:“自己人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