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一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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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为尊的世界 为了保持男子的清白 在他们嫁人之前都需要戴上私密的锁扣 只等洞房之夜被女主人开启 锁扣上的铃铛清脆小巧 只听铃声便可知道这朵小白花还未被摘取 伴随着脚步声,一身红衣的那人身下还隐隐传出微弱清脆的铃声,周围锣鼓喧天热闹的音浪淹没了小小的铃声。 今夜是林彦和李翎月成婚的日子 女王赐婚,公主府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或真心或假意说着祝福奉承的话。 林彦难以描述自己听见要嫁入公主府那时的激动的心情。 只觉得这就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因为殿下曾经在他八岁时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将殿下视为唯一的救赎。虽然也会忍不住肖想,但以自己的卑贱之躯此生甚至连与殿下认识都做不到。更不敢想象有一日他能够嫁给殿下。 林彦并没有在母亲身边长大,而母亲怕他嫁到公主府之后丢了颜面,临时叫了教养的夫子教授他礼仪,更多的是教授他如何侍奉妻主,如何取悦妻主。 此刻身上繁重的礼服压得他有些疲惫,从早上到晚上,各种繁重的礼节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第一次见识如此盛大的宴会便是在他和公主的婚宴上,他小心翼翼的回想着夫子的教导。 夫子说,妻主都会喜欢听话安静的夫君,男子的义务便是伺候好妻主,求得妻主的欢心。 谨慎行事,在外要端庄大方,恪守本分,打理内宅。在妻主面前要顺从,要主动,在床第之间要求得妻主的宠爱。 如何求爱 要忍下羞耻,将自己完全展露,要用身下的东西使妻主满意。 甚至在大堰国四爱之风盛行,如果妻主喜爱,也要将后xue扩张主动清理等待妻主宠爱。 回想起夫子给他展示的那些各种材质的道具和那些教导姿势的荤本子,盖头下那张脸羞得guntang。 今天晚上殿下见到他会满意吗,他能伺候好殿下吗 他在盖头之下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只能听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安静了,想来宴会应该已经结束了。 林彦的手手不自觉攥紧了红色的喜服,以及那个装着钥匙的盒子。 大堰并不是所有未成婚的男子都会被戴上锁,锁住下身。只有家风严格的高门会以这样的方式彰显自家男子的贞洁。 房外脚步声渐进,随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女声屏退了所有下人,房间内只剩两人。 林彦紧紧握着手中的木盒,等待着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 盖头被粗暴的一下掀开丢在床边,林彦被突然的动作惊吓到,看着面前那张俏丽的脸。 她直直的盯着他,林彦一时头脑紧张空白怔在原地,早就将接下来要做的什么礼仪抛在脑后 直到公主站直了身体, 他才突然回神,慌乱的从床上起身又跪下:“见过殿下” 她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略带嫌弃的开口:“和林相有几分相似,也是一样的普通。” 他被公主嫌弃了吗,公主不满意他? 他想着,但依旧把手中的木盒举高,递到公主面前,“公主,,请为我,”他有些羞臊和害怕,因为感受到公主似乎对他并不满意,“请为我解开身锁。” 她接过盒子,轻笑几声略过他径直到床边坐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他,冷冷吩咐:“裤子解开。” 他要跪在妻主面前暴露出带着贞cao锁的身体,实在羞耻,林彦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颤抖着手指, 但因为太过紧张,好几下才解开腰带,跪在她面前 烛火映照的房间,下体上特制精巧的银锁泛着寒光,此刻被锁住的下身似乎有些难受,想要快点解开。 他不知道此刻该怎样做,之前夫子说妻主到此刻都会很快主动解开锁扣的 可是坐着的那人好像偏偏要欣赏他的难堪,就这样暴露着跪在她面前,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低声提醒,“殿下,钥匙在盒子里。” 李翎月打开盒子,将钥匙放在手心仔细观察了一番:“丞相府的家教果然很严格。” 随后将钥匙随意丢在他面前的地上,“自己打开吧。” 他抬头不解的望着公主,不明白这是在刻意羞辱他,还是公主的特殊癖好 他幻想中的,妻主为他打开身锁的神圣时刻,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被随意丢弃,象征着他贞洁的钥匙此刻正躺在地上 他顺从的捡起钥匙,低头颤抖着手,好几次对不准锁孔,终于解开之后他将锁和钥匙小心的放在床沿上。 安静的等待着上方的人发出下一个指令 可是那人只是站起了身越过跪在地上的他,转而向门口走去 “殿下”他急急的开口,想要挽留 她远远的站着,看着他半脱裤子跪在地上的模样,觉得面前的人颇有些好笑 “今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既然来了公主府就好好待着吧,不会亏待你的。” 随后门口只剩被寒风裹挟吹进房间的几朵雪花。 被羞辱之后被丢下,此刻他内心升起的是一片迷茫,原来,不是上天为他安排好的姻缘啊,他的妻主似乎很讨厌他。 林彦能猜到公主去哪了,整个大堰国都知道都知道在公主府还有一位男侍,是公主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这些年,关于公主的消息他全部都知道,每次公主战胜回京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每次殿下回城的日子他都会和刘伯偷跑出门,可以看见公主穿着骑装坐在马上的样子 是那样的明艳,肆意,阳光照射在金甲上,映射得她好像天上的神女不可触碰。 李翎月离开林彦的院子,快步赶到东院,屏退了身边的侍卫,独自一人推门进入 虽然夜已深了,但依旧亮着灯,她知道今天他一定很不开心 李翎月推开房门,看见那人还坐在桌边 那人听见声音转头,惊讶的站起来,“殿下,你怎么来了”,思考片刻又责怪到,“殿下怎么能来这里。” 她牵起他的手,握在手心又捧起吹了几口暖气,责怪他:“这么晚了还没上床休息,坐着受寒了怎么办。” 韩言抽回手,面色凝重,“公主今天怎么能这么任性,您应该留在主君房内,不然女皇和林相都会对您不满的。” 李翎月牵着他往内间去,“我才不管她们,她们自己知道人是塞给我的,我只想要你。” 然后快速的搂着他的脖子,亲在脸颊处,“今天准备了迎接我吗?” 她调戏的问,看着那人羞红了脸推开了她,然后又气恼的开口,“今天哪里有准备,殿下不要胡说了。” “生什么气,你今天不想看到我吗?” “不想!” “我知道你在生气,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看。”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开始脱掉身上复杂的喜服 “殿下说的礼物是自己吗” “阿言你想什么呢,” 李翎月只穿着中衣,故意调笑他,“几日不见,阿言心思越发的下流了。” 韩言也不恼了,问她究竟是什么礼物 她叫下人抬进来一个木箱,笑着指了指,眼神示意他去打开 里面是男女各一套喜服 韩言抚摸着上面金线绣出的繁复的花纹,心中有些酸涩,眼眶泛起薄雾。 他从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是侧君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过婚礼,今天的婚宴应该很盛大吧,他没有去看。 李翎月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怎么这么高兴啊,要哭了?” 她抬手轻擦掉韩言脸上的泪痕:“快点穿上,今天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好不好。” 她看着他穿上喜服,眼底满是惊艳,然后韩言又为她穿上新的喜服。 他们喝了合欢酒,拜了天地,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点上喜烛,只是房间内只剩下两人。 “阿言,去把箱子拿过来。”她早迫不及待将人按在床上一顿亲吻,缠绵之后故意调笑他。 韩言羞臊开口,“都说了今天没有准备,”他早就看到了,在喜服下面,箱子底部,放着各式各样的特殊的假阳具 李翎月看着他被自己口脂染红的嘴一张一合的,感觉甚是诱人 “又勾引我。” 韩言羞恼反驳:“哪里有,明明是殿下心思不纯。”,明明只是亲了几下,甚至连身上的喜服还没脱,哪里算得上勾引。 李翎月俯身又对着他微肿的嘴粗暴的啃咬几下咬得韩言低声喊疼,喊着要破皮了 她放开他的唇,起身专心开始解刚刚才系上的衣衫,喜服有些复杂了,她急切解开,反而显得更加慌乱了。 韩言抓住她胡乱的手,然后自己开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 正准备脱下衣衫,被她制止 “不许脱,这喜服好看。” 他平时难得穿这样鲜艳的颜色,喜服的红色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红润,私密的地方半遮半掩显得更加诱人。 她伸手往下,握住了面前人已经开始勃起的下身 韩言呼吸一滞,然后更加急促的喘息着。 公主身上的喜服还纹丝未动,只有他的喜袍挂在身上,却早已经衣不蔽体,身体泛上红色。 李翎月握住他的下身,开始上下撸动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身下喘息的人,看着他染上情欲的脸变得绯红诱人,手中的阳具也渐渐硬了,越加涨大 韩言被她把玩着阳具,却觉得身上哪里还有点空虚感,想要 张嘴喘息着,身下的手撸动得更加快了,伸手将她拉近,伸出舌头,索求着 下身已经guntang,流出些许粘腻的液体,润滑之后更加刺激的感觉,浑身颤抖 唇齿相接,公主的舌头更加强势的进入纠缠着,他顺从的将舌头送上 公主喜服上金线及宝石组成的花纹正好抵在他的胸口摩擦着 粗糙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rutou,那种空虚的感觉终于消失,他身体主动的向上贴着,rutou被摩擦着,还想要更多 李翎月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手中的阳具已经guntang无比,停下手中的动作。 起身坐直,将手中的粘腻举到他面前,“阿言闻闻,sao死了。” 嘴巴,rutou,下身都好空虚,公主故意羞辱他,他不肯闻,别过头,身体饥渴难耐,公主还故意逗他 忍不住自己双手揉捏着安抚着rutou 不自觉的张开嘴想要继续,迷离的眼神。 浪荡发情的样子让李翎月差点又想用箱子里 那些阳具好好将他艹弄一番才能安抚下去 可惜今天没有提前准备,是艹不了啊言了。 李翎月脱掉衣衫,俯下身,两具guntang的身体贴在一起,缓解了韩言的饥渴。 “今天换阿言伺候我了,” 李翎月握住已经guntang发胀的阳具,抵住xue口坐下去,guntang的直直抵着她的花心,她惊呼一身,满足的叹息,“唔,啊,这个姿势好深啊,啊言。” 好久没有用这个姿势,让她一时有点承受不住韩言这巨大的尺寸,坐下感受着身体里跳动的阳具 “殿下,”被她夹得过于刺激,突然这一下差点让他缴械,然而插入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只能拼命忍耐着想快速抽插的想法 太久没有被插入,李翎月感觉好像一时有点难以承受,抬起,,阳具滑出 “不行,太久没有做过,感觉都有点受不住阿言的尺寸了。” ,兽人的尺寸一般都比寻常人要大几分 “怎么,殿下是觉得这个尺寸不合心意了吗?” 李翎月笑着掐了一下他的rutou,韩言被刺激得痛呼一声 韩言主动起身抱着她,两人亲吻着,瞬间就被韩言压在了身下,先是深吻,然后是耳垂,脖颈,锁骨,都被他或亲或咬留下浅红的印记。 饱满白嫩的双乳也被他揉握着, 李翎月呼吸渐渐急促,情欲上头,下面也感觉空虚,流出yin液 “这会儿应该不难受了。”韩言将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握住忍受了许久的阳具缓缓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