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亲昵(路德的otk羞耻sp,甜甜甜,一定要敲蛋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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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失忆了。 她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忘记了她所经历过的一切。 她不认得路德,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的世界变成了空白的。 禁忌魔法强烈的自噬作用彻底破坏了她的身体,她没有体力,也没有记忆,她不会走路,不会穿衣,不会吃饭,由于过度虚弱,她甚至拿不起一枚汤匙。 好在多洛莉丝血液的补剂效果足够强大,在持续地、少量地吸收多洛莉丝的血液之后,塞蕾娜逐渐恢复了体能。路德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教她走路,像对待孩子一样告诉她如何使用汤匙。 很快塞蕾娜就恢复如常人了,只是她的记忆,仍旧没有丝毫找回的迹象。 在多洛莉丝的提议下,路德带着公主悄悄返回了王城。城内有一处城堡曾是公主的私人宅邸,塞蕾娜成年之后一直住在那里,多洛莉丝说,带她看看熟悉的环境,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公主失去记忆之后性格似乎也有些改变,可能是因为精神上也受到了较大的损害,她现在变得很怕人,无论是带有魔力的血族还是作为食物的人类,都会引起她的恐惧与焦虑。 路德一个人陪着公主在城堡度过了两年,可仍旧没有任何好转,路德提出想要带着公主回王宫住一段时间。 那里保留着她的童年,还有她最爱的母亲的回忆,这或许是让公主恢复记忆的最后的办法。 多洛莉丝考虑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路德的请求,或许在她看来,目前只是四翼的路德和完全无法使用魔力的塞蕾娜对赫里克来讲已经不再构成威胁。 赫里克找来了一些曾经服侍过王室的奴仆,按照他们的记忆尽量恢复了王宫的内部设施,尤其是三楼塞蕾娜的房间,几乎和几百年前的布置一模一样。 但路德带着公主回王宫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顿时城内一片哗然,特别是以一众开国武臣为代表,对路德和公主回城表示强烈反对。 他们曾经都和路德交过手,那柄泛着寒光的巨镰和接连惨败的记忆是每个人都挥之不去的噩梦,即使过了几百年依然记忆犹新。 路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坐在这间议会庭的圆桌边了,现在这个国家,赫里克虽说是领主,但为了巩固人心,也无法做到完全的独裁,遇到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与其他大臣一起商议抉择。 耳边一片喧哗,面前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路德只觉得疲惫。但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赫里克,只要他想,他杀了这一屋子贱民出身的武将或许就只是轻轻挥一挥手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存在,任谁都会感到不安吧。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在为他说话,那是一个年轻的双翼,出身贫寒却因能力出众,不过短短几年就接连晋升,最近他刚和某军官的女儿喜结连理,并在结婚现场自愿成为她的契奴,在城内传成一段佳话。 “他只是想救他的主人,他有什么错!?” 双翼的青年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 路德沉默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有一些羡慕。 赫里克在路德身边和王宫周围都安排了许多侍卫,用来监视他和公主的行动,但公主现在没有攻击能力,也从来不离开王宫,说到底,他们监视的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而已。 但他们不明白,路德是军人,身上又有血契,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他都不会违背公主的意愿。即使之前公主有复国的意向,但现在,恢复公主的记忆才是首要的事情。 路德走在返回王宫的路上,身边密不透风地围了两层警卫,远远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是在羁押着什么重刑犯人。 在今天会议的末尾,他们把路德的武器收走了,虽然路德和他的镰刀几乎要融为一体,但他并没有任何反抗。 他需要为公主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拿走他的镰刀就能让公主在王宫再多住几天,如果公主恰好又能回想起什么,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整个恢宏的王宫被路德的结界所笼罩,把所有警卫拦在门外。路德刚进入主殿大厅,就看见公主从楼上跑下来。 她还是很喜欢红色的裙子,飘动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就像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来。 “路德,路德!”公主小跑到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 “你看,”公主看起来很兴奋:“我可以用魔法把蜡烛点燃了哦!” 路德看着公主开心的笑脸,突然有些心酸。 在以前公主的魔力比他还要强很多,而现在,只是因为点燃了一根蜡烛,就能让她这般雀跃。 跳跃的烛火映在公主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在她鲜红色的瞳孔下方投出一片暗淡的阴影。 “是的,殿下,您做到了。”路德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好像在很努力地笑,“但是您这样做很危险……” 他话还没说完,塞蕾娜一口吹灭了蜡烛,对着烛芯重新张开手掌,要给他再展示一遍:“路德,路德,你快看我……啊!!” 公主张开的手心里突然冒出大火,面前瞬间火光冲天,吓得她开始尖叫起来。 “殿下,危险!”路德赶忙熄灭火焰,那根可怜的蜡烛已经被烧得只剩握在手里的那一小截了。 公主额前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路德蹲下身来着急地询问:“殿下,殿下,您有没有受伤?” 公主被吓到了,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 路德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烧伤后,用恢复魔法小心地复原了她额前的几缕头发。 “殿下,我是不是和您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请您不要使用火系魔法。”路德半蹲着看向她,眉头皱在了一起:“太危险了,殿下,您不可以再这样做了,会受伤的。” 路德本身长的就冷峻,声线又低,正常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了,现在一着急就显得更凶了,只不过以前公主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并不会觉得他带有什么情绪。 可塞蕾娜却以为路德是在责备她,垂下头乖巧地道歉:“对不起……” 路德低下头,又看见公主脚上凌乱的鞋带,就更是无奈:“您又不好好穿鞋子了,下楼的时候被绊倒怎么办?” 他半跪下来,让公主踩在他的膝盖上,动手给她整理鞋子:“昨天已经叮嘱过您这双鞋需要系带了吧,殿下是不是忘记了?” 路德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他此刻又低着头,塞蕾娜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突然感觉有点委屈,小声道:“对不起嘛……” “我不在的时候殿下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路德换了一只脚系带,依然低着头:“以后我再外出的时候,就让艾琳过来照顾您吧?” 艾琳是公主之前的侍女,陪伴她的时间最长,现在被安排在一家制衣厂工作。 公主没有回答,路德给她整理好鞋子,抬起头来才发现公主红了眼眶。 他有点手足无措:“殿、殿下,您怎么了?” 塞蕾娜噙着泪花揪自己的裙角:“我都道歉了嘛……路德你不要凶我了……” “啊、不,殿下,我没有……” “你就有!”塞蕾娜虽然失忆了,但依然是个娇惯的性子:“你就是生气了,你凶我,还要让别人过来……”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路德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见其他人……我害怕……” 金豆子银豆子噼里啪啦地从公主的眼睛里掉出来,把路德砸得彻底慌了神。公主失忆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但像这样跟他哭着闹脾气还是第一次。 他把公主抱到床边坐着,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的,是我错了…您别哭……” 塞蕾娜低头掉着眼泪不理他,路德试着去拉她的手:“对不起,殿下,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对,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求您别哭……” 他的手很大,虽然掌心满是硬茧,但还是让塞蕾娜很有安全感。 可娇纵的公主殿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她虽然已经逐渐止住了哭泣,但还是置气般扭着头不理路德。 她这样子让路德更着急了,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直接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塞蕾娜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你,你干嘛?” 路德还是跪着,双手把自己的皮带递了过去:“殿下,我说错了话,请您用这个给我教训吧。” 塞蕾娜迷茫:“怎、怎么…教训?” “您可以像以前那样,将它折叠起来……用力打我的脸。”路德回答。 塞蕾娜彻底懵了,她以前,用这么厚的皮带,抽过路德的脸?还要折叠起来?? 这该有多疼啊! 她以前真的不是在虐待路德吗? 塞蕾娜又看见了他耳垂两侧的银钉,紧接着又想起了他胸前的乳钉乳链,下身的银环,还有耻骨上自己的名字……… 听说她之前还抽烟,有时甚至会直接把烟头按在路德的舌头上…… 没错,这就是虐待。 塞蕾娜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以前竟然是个暴君啊! 按照路德的描述,他是被她买下来的,已经跟了她好几百年了,他被她每天像这样折磨,到现在还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他这么好,她还是不要跟他闹脾气了。 塞蕾娜推开他手里的皮带:“不,不用了……” 路德按照以前的思维习惯,下意识地以为她是对道具不满意,连忙补充:“您是想要鞭子吗?我去给您拿。”路德其实还是比较担心公主抽他的时候会不会误伤到自己,毕竟长鞭比皮带还要难控制的多。 塞蕾娜连连摇头:“不、不……” 路德揣测着她的意思:“……您是要罚我军棍吗?” 公主现在没有军队的权限,但如果去拜托赫里克的话,应该也可以实现,不过他还是不太想和赫里克说话罢了。 “殿下,我做错了事,请您给我教训,我会记住的。”路德看起来很认真。 塞蕾娜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路德可能已经被之前的自己虐待到精神失常了。 “嗯……有没有,有没有那种轻一点的……”塞蕾娜思索着,“就比如父母教训小孩子的时候施加的惩罚……” 她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面写着,有些父母会让犯错的孩子面对着墙壁安静地站一段时间,但她忘记这个惩罚的名称叫什么了。塞蕾娜觉得,类似这种惩罚的程度就可以了。 “就比如路德小时候犯错的时候,父母会怎样实施惩戒呢?”塞蕾娜突然好奇。 路德思索了一下,他虽说也是男爵之子,是贵族出身,但家境实在是落魄,父亲又是那种样子的人渣,根本不可能像其他贵族那样,用奖惩来严格教导自己的孩子遵循那些礼仪举止和贵族精神。 他的母亲是个温柔的人,他小时候只挨过一次打,那时候他家后面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路德发现河里的鱼都长得很肥,这些鱼可以成为贵族们所圈养的人类的饲料,肥美的活鱼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都会到那条河里捞鱼。 只是那河水实在太过湍急,每年都有被水卷走和溺死的小孩,路德的母亲不允许他去河里抓鱼,但路德还是很想分担母亲的负担,因此总是在下学后偷偷过去。 他仗着自己是四翼,体力比其他孩子更好,经常冒险去到别人不敢触及的水域,但他那时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那次他被河水冲走,直到下一个村落才被人救起来。 他的母亲抱着他大哭,之后把他领回家狠狠打了一顿。 路德回想起自己光着屁股在母亲膝上又哭又叫的场景十分羞耻,但公主又这么问他,他无法对公主说谎。 他有点窘迫,磕磕绊绊地回复:“回殿下……我小时候犯了错…会被母亲用手掌…打屁股……” 塞蕾娜疑问:“诶,为什么要打那种地方?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用责打屁股来教训小孩子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了,路德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能回答:“大概是因为屁股上rou多,不会造成严重的损伤…而且平时有衣裤挡着,不容易被人看见伤痕吧……” “哦,有道理……”塞蕾娜点头:“那要实施惩罚的话,都要怎么做呢?” 公主失忆后求知欲很旺盛,路德回想着之前挨打的场景如实叙述:“嗯…要先让孩子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趴在父母的腿上……” 塞蕾娜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来吧。” 路德懵:“殿、殿下……?” “你不是说要我惩罚你吗?”塞蕾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把裤子脱掉趴过来。” 路德一时有点分不清公主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戏谑他,但无论哪种,公主确实是在对他发出命令。 几百年的调教让路德的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他本来就解下了腰带,一站起身来,笔挺的军裤就掉到了地上。 公主坐在床边,他听话地在她身上伏趴下来,但他的公主殿下是那么的瘦小,他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肯定会压坏她的,所以路德暗中用手脚着地,支起臀部,几乎是悬空在公主腿上,只有大腿前侧和公主的衣裙有轻微的接触。 “不是说裤子要全部脱掉吗?”塞蕾娜挑起了他的内裤边缘:“我帮你脱掉了哦?” 路德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是…劳烦殿下了……” 内裤被脱到腿根处,把紧窄挺翘的臀部勒得更加圆润。 “然后该怎么做?”塞蕾娜问。 虽然明知公主没有要戏弄他的意思,但公主以前确实很也喜欢故意发问来羞辱他,巨大的羞耻感让路德开始喘粗气:“请您……用手掌教训我的屁股……” 塞蕾娜抬起手打了他一下。 “啪!” 不痛,但是,很响。 比皮带抽脸还要羞耻千万倍。 路德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啪!啪!” 又是两下,一左一右,清脆地拍在两边的臀上。 “是这样么?”公主问。 路德点头。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在公主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平日里也没少被公主打,他被吊起来,绑起来,跪着,趴着,撅着,各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他的身子已经被公主玩透了,要不是公主对他后面的洞不感兴趣,说不定早就被公主cao烂了。 但就是这样一副成熟的身体,只是简单地趴在公主的腿上,却止不住地升温发烫。 他是仆人,是奴隶,是作战的一把镰刀,是随时可以泄欲的男妓,是食物不足时的活体血奴……这样身份的他此刻却赤裸着臀部,趴在公主腿上,被她用手掌责罚屁股。 这明明是打小孩的姿势……… 不带情色,没有羞辱,也没有被戏弄。 甚至在惩罚之外,还能感受到些许亲昵…… 路德从来没被公主这样对待过。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是不是被公主发现他在走神,巴掌突然急促起来,路德跟着抖了一下。 他太久没挨打了,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这种感觉,更何况还是以这种窘迫的姿势…… 塞蕾娜察觉了路德的颤抖,连忙用小手在她刚打过地方摸了摸。掌心下微热的肌肤随着她的抚摸而颤抖,她有些担忧:“打得很疼是吗?我要不要放轻一点……” 路德连忙摇头:“殿下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他停顿了一下,“您本来就可以…随意责打我的……我是您的东西,只要您开心…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路德这几句话说得塞蕾娜心口痒痒的,这男人如此温顺,她明明不该再责罚他了才对,可塞蕾娜却凭空多了几分奇怪的欲望。 那是施虐的欲望。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连忙摇了摇头。 她之前对待路德已经很过分了……现在重新来过,她应该对他好一点。至少现在,她的世界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路德是个好孩子,她想好好珍惜他。 塞蕾娜如此想着,又疼惜地给他揉了揉已经变成粉红色的两团软rou:“这样就算是在给你教训了,对吗?” “是的,如果您认为这种程度可以的话……”路德补充:“我会认真反省的。” 塞蕾娜笑了笑,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几下:“那以后都这么教训你吧?” “是…殿下……” 塞蕾娜故意用力打了他一巴掌:“以后惹我生气的话,就要主动趴在我腿上被狠狠打屁股哦,路德记住了吗?” “是……我记住了,殿下。”因为倒趴的姿势,路德的脑袋是悬空的,他感觉自己的体力不应该这么差,但他现在确实有眩晕的感觉。 他听见公主轻声笑起来,就像他们后来再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被公主拿去的初夜。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