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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软化下来。 彷佛根本无须眼睛去看,只靠着本能驱动,那roubang顺着她的驯服、顺着那湿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着那迷人境地进发。等到它终于触及韩彩蝶未缘客扫的幽谷口处,韩彩蝶已全然失去护守的力气、娇喘吁吁,迷蒙美目娇滴滴地含着泪,渴望着男人大发善心饶过她。 「呜……痛!」 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欲的冲击已然降临,韩彩蝶只觉幽谷一痛,那粗壮的roubang已然探入,紧窄的幽谷顿时被撑开。 胀疼的撑裂、火烫的灼烧,加上即将失身的苦楚,让韩彩蝶不由自主哀婉凄吟,却觉那苦楚的刺激愈发深入,终于一阵裂疼袭上身来,痛得韩彩蝶整个人都紧绷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里头,令韩彩蝶不由错觉自己已完全被那roubang刺穿。 原来处子破身竟是这般苦楚,韩彩蝶不由疼得珠泪涟涟,好像整个人都被那roubang灼烫得刺痛了。 虽说处女身子已破,又是在绝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破瓜,那roubang显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但不知为何,在那一阵痛不欲生的苦楚过后,韩彩蝶竟觉整个幽谷都酥痒起来,彷佛有许多地方都酸麻了,本能地缠贴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处绝不是手指所能探进。 她不由心乱如麻,就算知道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结果,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不成自己真要在这绝不情愿的状况下,在男人的强暴侵犯之中,yin荡快活地享受那情欲的刺激吗? 想着想着,韩彩蝶的芳心已乱成一片,既有个声音要她坚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绝不能连芳心都被男人yin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沉沦欲海;可体内深处另一个声音却敦促着她放弃一切抗拒,将整个人都缠上正与自己交合的男子,在那令人心荡神摇的欲海中痛快没顶,享受高潮迭起时飘飘欲仙的快乐,那挣扎的心思甚至令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说被强行破身令她心有不甘,暗算自己的人又十有八九正隐在暗处,观赏诡计得逞时她放浪情欲、难以自拔的妖冶yin荡模样。 韩彩蝶实难承受,但体内那yuhuo已然燎原,驱策着她向情欲屈服,彻底放松自己,好让情欲的快乐更加深切地占领着她。等到韩彩蝶发觉之时,雪臀已然轻抬,幽谷竟已紧紧地、亲密无间地吸紧那还沾着她破瓜血丝的roubang,情不自禁地蠕动旋磨。而她自己更是不堪,一双美腿已快乐地勾住他的腰,无言地渴望着男人更进一步的深切侵犯。 当roubang刺破女子的处女身,那紧紧的颤动不由令男人神智稍醒,若非roubang被缠吸时虽稍有痛楚,侵犯女人的快乐却更强烈,怕早该退了出来。心下踌躇的他一时难以动作,甚至不敢低头疼爱被他侵犯女子的rou体,好让她的苦楚稍稍好捱一些;没想到他还没动作,身下的女子已然动情,那roubang上传来的刺激令他再也没有收敛,下身缓缓地旋磨滑动起来。 「唔……」 当roubang开始磨动之时,本还有几分痛楚,但韩彩蝶却发觉在那疼痛之中,竟有一丝愈来愈清晰的快乐滋味不住滋生,尤其他的轻缓厮磨将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肌都被他享受着一般,表面上不甚强烈,但那缓慢温柔的刺激却正合她此刻的rou体需要,彷佛春风化雨般一点点地沁入体内。 种种酥软酸麻的快乐不住涌现,美得令韩彩蝶全然无法抗拒,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抑住口中本能的呻吟,毕竟才刚破身,总不好这么快就放浪享受啊! 只是韩彩蝶虽未呻吟以对,但媚人的胴体却诱惑已极地厮磨着他,洁若霜雪的肌肤透出诱人红霞,美峰之上玉蕾轻绽,眉梢眼角春情流泄,说不出的艳丽动人。 天底下再没有比这种神情更令男人得意的了,他大着胆子低下头来,在那傲人的美峰上轻轻舐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嫩滑曲线,roubang仍在那幽谷里温柔地探动着。当发觉韩彩蝶的敏感带便时重时轻地刺激着,弄得韩彩蝶娇哼不已,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心颤神摇的快乐之中。 怎么会这样的?一面迷乱在那令人心荡神摇、魂为之销的快乐之中,一面为之心惊rou跳。就算知道中了暗算、就算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多半连本门武功的特性都考虑进去,自己之所以变得如此实是非战之罪,可知道归知道,当发觉自己在情欲的波涛之中逐渐没顶,被那强烈的快乐冲击得什么都管不着,身历其境的韩彩蝶仍不由心慌意乱,身体却被本能cao控,渐渐迎合起他的侵犯来。 不知何时,韩彩蝶又惊又羞地发觉身上的男人已经放掉对自己的戒备,一双手撑在自己颈侧,身体不住上抬下压,让那roubang一次次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不住钻啄着她每寸敏感纤细的香甜rou体。 但她获得自由的四肢却已全然忘了挣扎抗拒,玉腿勾紧他腰閰,勾引着他向自己的幽谷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双手更不由自主地环在他身后,彷佛身上的男人不是陌生到名字都不知,而是自己的爱侣一般。若不是抽插之间仍有些微痛楚,甚至她都不敢说自己才是处子初破。 感觉体内的火随着他的抽送愈来愈旺,早已从腹下烧了上来,混着那roubang在幽谷里头四处摩挲刮搔的滋味,像是每寸肌肤都已灼透,韩彩蝶愈发慌乱。虽说对自己的胴体极其骄傲,知道自己绝不像同门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姐妹一般,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日一跟男人上了床,自己竟会如此放怀享乐,一点不像传说中处子初试云雨时的苦楚难当,难不成自己真有yin荡的本质? 芳心一边胡思乱想,身体一边享受着快乐。韩彩蝶弓着纤腰,芳心虽还有不少疑虑,身体却本能地迎凑挺送起来,哪处酥麻就顶挺哪处去与roubang厮磨,每刮去一处酸麻就有另一处酥痒等着被满足。 韩彩蝶只觉体内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满足,那roubang不住深入自己的体内,探幽访胜之间将韩彩蝶的幽谷一寸寸地占据,那种被男人彻底拥有、一点没有遗漏的感觉,竟美得如此难以想象。 迷茫中韩彩蝶不由妄想,这般飘飘欲仙的滋味……为何自己竟会想要抗拒呢? 迷茫欢快之间,rou体的承受能力终究到了尽头,即使功力受到禁制,又被不知什么方法诱发本能欲望,韩彩蝶终是初次尝试,刺激愈强烈,冲到顶点的时刻来得愈快,终于在她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声中,彷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奔涌而出,似是便意又似不是,舒服得让韩彩蝶差点错觉自己已在快乐中窒皂。 她贪婪地呼吸着,吸进来的却像都是男人的味道,终于在那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快乐之中,整个人美美地崩溃下来,瘫软得再也没办法动作。 便在此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