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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守的关卡不知不觉已然大开,强烈的快乐从体内冲出。身心尽情抒放的快乐让韩彩蝶半哭地娇吟出声,只觉所有的力气像都一起泄出来了,顿时身心皆虚,一时间除了快乐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就在韩彩蝶身心都已冲上高潮之巅的当儿,欢泄的阴精酥酥甜甜地将火烫的入侵者麻上了,无与伦比的醉麻感直透男子背心,他一阵哆嗦,不由自主地精关大开,阳精劲射之下稣得韩彩蝶娇躯阵阵颤抖,彷佛在至高无上的快乐里又被推上一阶。毎一步冲高,空气愈发稀薄,她一时间连呼吸都没法了,只能娇喘着,全然不知自己究竟陷入什么样的迷茫美境…… 逐渐从茫然中清醒,韩彩蝶只觉欲哭无泪。处子之身不明不白地被夺,加上她甫破身便被男人连来两回,即便不情不愿,仍是次次泄得乐陶陶。虽说韩彩蝶身为名门弟子,就算功力被制,体能仍远胜一般女子,但被这么蹂躏下来,身子仍有些吃不消。 现在的她甚至无法出力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只知虽是雨散云收,男人的气息仍满满地熏着周围,偏偏欢快后每个毛孔似都开了,给那男人气息一浸,便有十分力气也使不出半分,只茫茫地陷着。 听着身上男人喘声渐息,韩彩蝶只觉心慌意乱。失身之后别说云深阁主之位再无她份,恐怕连留都没法留在阁中。这还不是韩彩蝶最怕的,她心下的慌乱在于,就算江湖儿女与一般闺阁女子不同,不会因为失身就勉强嫁人,但这男人终究夺去她的处女身。对他,她既爱且恨,纵不因此,两人终已有了亲密接触,要她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也真难透韩彩蝶。 “姑……姑娘……” 似到此时才发觉自己仍压着她,男人撑起身子,只觉身上力气也已耗尽。毕竟他武功虽也不弱,但男女之事不只是极为激烈的体力消耗,所耗更是平日练武少于训练的部位,加上韩彩蝶不只容色娇艳、曲线火辣迷人,幽谷之中曲径通幽,与她行云布雨的滋味更是笔墨难以形容的舒畅。 他虽非木石,男女之事不算没有经验的雏儿,但初次遇上如此尤物,不只腰间酸疼,体力消耗也是不少,光是抬起身子不压着她,对他而言也已用尽体力。 “哎……” 压力虽已离开,可身子里空空荡荡的感觉却是愈发强烈,尤其当那两番逞凶,yin辱韩彩蝶的roubang离体时,一双玉腿虽忙不迭地合起,体内的空虚却更强烈。韩彩蝶尽量不去想自己是否对刚刚的感觉回味不已,但空虚感却令她难以释怀。 不敢迎上男人望向自己那满是歉疚和关怀的目光,韩彩蝶只觉方才yin兴高昂时,那充满情欲的目光还好应对些。转头望向外面,突地目光一亮,纱帐之外门户大开,外头一人黑巾覆面在月下傲立,看那模样显然已不知观赏多久的精彩好戏,露在外头的灼灼目光满是兴奋和大功告成的笑意,纤白如玉的手边银光一闪,一缕剑光已森然而入,直往床上的韩彩蝶而来! 云深阁的武功虽说剑法与内功并修,但若没练“吟松诀”旁的内功纵然独到,论实力与外人相比也不会高上太多,何况韩彩蝶现下手中无剑,实力已去五分,就算功力尚在,这一招也未必挡得下。 更不要说她才刚承受人生最大的一场变动,从少女一变而成妇人,在不情不愿间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巅峰,芳心正慌乱无间,全然定不下心来;加上连泄两回,手足兀自乏力,眼见夺命剑光已到跟前,一时竟连反抗都忘了,唯一能做的不过一声惊噫。 幸好她虽忘了,身上的男人还没忘。虽说他一心都放在被自己污了身子的绝色美女身上,满肚子茫然愧疚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但他终是练武之人,更不似韩彩蝶功力被制,剑气一近他便有感应,韩彩蝶又惊噫的正是时候,恰恰惊醒了他,忙不迭地手一撕一扬,破裂床单已飘起直抵匹练剑光! 目的已然达成,本来无须多此一举,却没想到自己加诸韩彩蝶身上的制xue手法竟不敌男女合欢的气血加速流动,比预期还快上几倍解开。方才韩彩蝶神情微动间显然已发觉自己在外偷看,迫得她不得不出手杀人灭口。 毕竟韩彩蝶与自己并不陌生,这临时找来的蒙面巾也不知能否挡住韩彩蝶的目光。 好不容易大劝告成,若在这点小事上露了痕迹,岂不为他人作嫁? 虽说方才床帐内销魂蚀骨的男女交合对没有经验的人实在太过刺激,但蒙面人心下却颇笃定,这一剑只有五分功力,韩彩蝶即使功力渐复,手中无剑下,一时半刻间无法出手,纵然出手也不成大害。 那男人武功虽不弱,又是武林出名的侠少,与云深阁传人却不可同日而语。 自己能擒他来此,又对他施下暗算,体力消耗过度的他绝不是自己对手,只可惜两人才刚尝过无与伦比的欢乐滋味,转眼间便要成了同命鸳鸯,这般死法也不知算幸还是不幸。 眼见撕裂的床单缠卷如棍,迎上自己剑锋,蒙面人心下暗笑。这束絮成棍的功夫虽是高明,但要跟真正兵刃相对还差了一截,若此人功力高于自己也还罢了,偏偏自己擒他之时便发觉,这人功力比自己还要弱上少许,以束絮成棍的功夫来对付自己,若真能成事才有鬼呢! 没想到当剑棍交击之时,蒙面人才发觉不对。乍看之下那撕裂的床单被束成布棍,硬撼自己长剑,可当剑棍交触之时,那布棍竟迅速地松了,彷佛抖开的床单一般波动。 乍看之下是自己一剑之威将那束絮成棍的功夫打破,但两边内劲交触,蒙面人赫然发觉,那抖落的床单暗含道门玄功,将自己剑上功力消耗借卸。这一剑看似打散布棍,剑上力道却也消耗殆尽,显然那男子已是有备,临机应变之能远胜自己或韩彩蝶这名门正派出来的高手。虽说床单不趁手,可配上他体内道门功夫最善以柔克刚,要胜他得费一番功夫。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本来对蒙面人而言,最重要的是韩彩蝶生死,那男子是死是活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萍水相逢也不怕他认出自己,偏偏这床单一抖将韩彩蝶诱人的裸躯整个遮住,一时间蒙面人无法对韩彩蝶出手,只能专心应对男子手中的床单。 若论剑法,蒙面人还不怕;偏偏这床单刚刚还垫在两人身下,此刻仍沾满云雨余渍,抖动之间异味喷发,甚至还有汁水飞溅,恰成最诡异的武器,蒙面人怎么也不想沾上,动手之间竟不由迟滞几分。 男人应变虽速,终是狠狠耗过力气,一时间还没缓过气来;若非蒙面人出手迟滞,又怎会让他有机会喘过气来?转瞬间良机已逝,男人胸中气息一凝,已能全力应对。 这下子可麻烦了。若当真交手,她虽能败他擒他,但至少也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