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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全极中教出来的人怎么全都是一个模子? 一转头却见姬梦盈神情有异,变换间竟然有点看好戏的模样,令她怎样都觉得有鬼。 若只是神情变化,或许邵雪芊还不怎么担心,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小姑娘心思尤其难测,天晓得天真的小姑娘想到哪里去?但这一仗姬梦盈是跟着吴羽一块的,虽说现在好端端的回来,但亲身体会过吴羽手段的她比旁人对这厮更多一分谨慎。 就算看姬梦盈行动如常,应对的又是强敌,吴羽该没空闲对小姑娘下手,女儿的贞洁身子该还保得好的,但女儿倾心于他却是邵雪芊一块心病。天晓得这人表面不动手,暗地里会怎么钓自己的女儿?想不疑都难。 “没……没什么……” 小脸微微胀红,竟本能地避开娘亲的目光。毕竟这回与吴羽出去不只见识到黑衣女子的惊人本领,还听他说到当年与飘香仙子韩彩蝶的种种。就算吴羽说明时已有保留,但男女对床第之事的认识大大不同;吴羽说的保留,对小女孩而言已是羞人露骨。想到黑衣女就忍不住想到这方面的事,姬梦盈自然难忍羞意,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见女儿这般反应,邵雪芊心下更惊。早知以这人手段,加上女儿的玲珑心窍也不知哪窍不通,竟对这人有意思,若吴羽有点意愿,要把姬梦盈弄上手简直易如反掌。 自己之所以心甘情愿被吴羽蹂躏玩弄,一来是那滋味实在太过曼妙诱人,令人着迷;二来也是希望他能餍足于己,不对小姑娘下手。看现在这样,自己左防右防似乎还是有了漏洞。“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啦……娘想到哪里去了 ?” 见邵雪芊虽极力隐着惶急神态,不让旁人看出端倪,目中的担忧却无法抹灭,姬梦盈自然想得到母亲究竟猜到哪儿去。 就算她想极了变成吴羽的女人,这话却不好跟母亲说。羞赧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怕这一说,到时候吴羽这yin乱好色的家伙也不知会不会要自己母女一起在床上服侍他? 就算姬梦盈对这人倾心,这般羞耻之事也不是黄花女儿家好出口的。“只不过……看到那黑衣女子的出手,想到……想到当年一些事情而已……” “哦……” 不知女儿说的是后头杀了马轩的黑衣女,还以为她说的是卫纤如。但说到云深阁确实令人难免想到当年被段翎污了身子后失踪的韩彩蝶,邵雪芊这才悚然惊觉不妙。 虽听祝语涵所言,因着性子之故,武裳盈与卫纤如相敬如宾,难免少了一点亲昵,还以为武裳盈与另两位师妹韩彩蝶和简若芸的关系也没好到哪儿去,但终究分属同门,当年韩彩蝶之事闹得沸沸汤汤,也让段翎从英俊侠少一夕变成人人喊打的yin贼。 若是因着此人的关系,难怪武裳盈会选择与黑道联盟会盟……幸亏卫纤如始终没露出身分,马轩又已身亡,此事再无直接人证,否则事情爆发变成与云深阁兵戎相见,祝语涵里外不是人,那凄凉景况邵雪芊也不乐见。 “呃……他也只是……也只是稍稍叙述当年之事,如此而已……” 见母亲脸上微微变色,也不知是否想到自己今儿个想到的事情。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母亲以为吴羽一有空就把当年之事拿出来炫耀,毕竟就算现在母亲已是吴羽胯下之臣,当年那段仍非可以出口的事。 “喔……是吗?” “嗯……没说什么。” 见娘亲柳眉微皱,姬梦盈心想不能让娘亲想偏。虽不好把击毙马轩的黑衣女之事说出来,但她想安慰安慰娘亲。 “只是……听卫纤如的话意,她对这一仗不似想像中坚持,想来云深阁也不是真心想和黑道联盟会盟……虽说卫纤如把路堵得死死的,但据梦盈想……若大哥当真上门请罪,有夫大侠出面缓颊,应该不会……应该不会闹得这么僵……” “嗯,好歹总要试一试。” 听女儿安慰,邵雪芊瞟了一眼主位上的姬平意,见后者轻睨着金贤宇,显然没想到自己大功已立,在威天盟里威望一时无二,这人竟还有竞争之心!心下难免不喜,只是夫明轩和荣华大师等都在,自己纵为盟主,仍是晚辈,一时不好发作而已。 暗地里微微摇头。邵雪芊虽知吴羽所为种种都是为了给自己儿子立威,他之所以亲身对付卫纤如,又把少林派拉进泥淖里,就是看准少林派在武林里威望已兴隆得无可比拟,根本不会跟姬平意这后生小辈抢功。 自己既然不在,击退黑道联盟的大功就完完全全地记在姬平意身上。但这人想得也太好了些,须知争功诿过乃人之本性,就算姬平意功绩再高,终究吃了年轻的亏,年纪较大之人想到要臣服在年轻人之下,除非度量如海,否则口服心也不服。 尤其对远雄堡而言,在威天盟里横着走已是习惯,全极中等人先后故世,对远雄堡的打击不轻,偏偏这堡虽是好大喜功、自以为是,却沾了个坚持固执的习惯,对当年的威风怎么也不可能放弃。无论姬平意功再高,远雄堡是绝不会轻易甘于下风的,只看姬平意能不能驾驭这匹烈马。 但这就要看姬平意的手腕。自己和夫明轩或许帮得上忙,吴羽精于局势、略于人性,能帮上忙的部分就不多了。 邵雪芊一边思考,一边听着宴上的金贤宇自夸,他似乎已有些酒意,夸言竟是愈来愈离谱,说到后来甚至提出要倾威天盟之力,上云深阁讨个说法,好歹也要让武裳盈有个交代。姬梦盈愈听愈火,这人打的时候不怎么出力,连面对卫纤如也不敢,现在倒有脸在此矜功自夸?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吴羽已淡淡地开口 :“此事……又跟云深阁有什么关系了?” “呃……还说没有关系?” 愈是矜夸之人,愈是不喜旁人打断自己的话头,尤其反驳更是罪中之罪。金贤宇原就不喜吴羽这丑汉,平日还可忍得住,现下有酒了,哪里还忍得下去? “那……那黑衣支……你也跟她打过的,不是云深阁的卫大护法还会有谁?她既来此,就代表……呃……代表云深阁与黑道联盟有私……本盟……本盟好不容易打退黑道强徒,自然……自然该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哪里……哪里能够放过……与黑道联盟呃……同流合污之人?你出言反对,莫不是想要掩护……” “这就是胡扯了。” 吴羽摇了摇头,似是全然不把金贤宇的臆测之言放在心上,甚至连驳都不驳一句。 “云深阁与盟主关系非同一般,盟主夫人便是云深阁高徒,不能因为武阁主不出席婚礼,又不遣派大军协助对抗黑道联盟,就把云深阁当成敌人。大师说说,天下岂有是理?” “确实没这个理。堡主有酒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