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虽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问,温怡卿却没料到是这个时候,她本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了。 悄悄地抬眼端详起林君竹的脸色,温怡卿脑袋一歪倚在他的胸口上:“哪就精神不好了,青天白日的问这个做什么。” 林君竹略带责备地瞥了她一眼,左臂更加收紧将人往怀里揽了揽,他的指尖搭在温怡卿随意垂下的手腕上,凉得温怡卿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这段日子我不碰你,一则是忙着手头上的事,更重要的也是念你身子本就虚亏,若是一次二次倒也罢了,时日久了又不得滋补便什么病痛都找上身来。” 布条缠着堪堪露出一点清瘦的手背,林君竹的手指似乎是因疼痛而散了力道,他皱着眉头细脉了许久,温怡卿听他这般说反而有些好奇。 ”医书上不是有,”温怡卿转了转眼睛,“采阳补阴的说法吗?“ 林君竹愣了一愣随即气得发笑:“你这又是从哪门子的医书上看来的,瞧着知书达理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竟是个嘴馋的。” 温怡卿被刺得脸红,一时间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若此娘娘真习得此法,为了娘娘的身子臣也没有怨言,”林君竹扬了扬眉,说着右臂穿过温怡卿的腿弯,借着肩臂的力量打横将她抱起往榻边上走去,“还得‘内服外用’才事半功倍。” 温怡卿急变了脸色,惊呼一声撑扶着林君竹的肩臂:“玩笑罢了怎能当真,越说越不成样子,你方才不还告诫我要少……少行房事。” “话是听进去了,”林君竹偏头看向她无奈地说道,“也得叫我瞧瞧你身上如何,抹点膏药也好。” 林君竹弯下身子把温怡卿轻轻放下,受伤的右手吃不了劲伤口绷得有些发疼,他眉心轻皱又装着若无其事地把手背在身后。 温怡卿趴伏在林君竹的肩头,不配合地用力勾住他不肯放手。 “放手,让我看看,”林君竹无奈只能弯着腰,温怡卿听了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拥得更紧,他暗笑却还要故作厉色沉声道,“若是不放,我便拿绳子将你捆在榻上。” 西暖阁哪来的绳子,温怡卿虽不信邪但终归是怕的,林君竹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这种事他不是做不出来。 “医者仁心,哪有大夫捆了病人的道理。”温怡卿不情不愿地松了手,嘴上还不肯吃亏。 林君竹不知想起了什么只是一笑了之,他直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沾了不少血污,也难得这金枝玉叶的太后娘娘竟然没有半句嫌弃。 温怡卿倚在床榻里侧,不知从何处扯来一条坠着颗小珠子的抹额来,直起腰身抬手用抹额将青丝绑住,圆滚饱满色泽莹润的小明珠和妃色的床帐相映衬,反显娇俏,林君竹又低头看看身上轻叹了口气,将腰封解开随手丢开宽大的官袍。 温怡卿瞥见林君竹的动作,不由地看向里衣微敞露出的一小片胸口,待大掌抚至腰侧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握住林君竹的手”:“醒来时身上是干净的,也不疼,就别废工夫再看了。” 林君竹慢慢将手收回,矮身坐在床沿仍是不肯罢休正色道:“几次?” “我也不知,”温怡卿脸上越发guntang了,“应当是一次吧。” 林君竹听罢轻哼了一声,脸色仍未缓和,他欺身上前解开她身上的外衣:“我问的是你。” 她穿米汤娇的衣衫很是好看,林君竹却怎么也看不惯,像是丢破布一般远远地甩到床尾。 温怡卿身上没有穿裹小衣,许是有些凉的缘故即便无人刻意触碰乳尖也悄然挺立,将里衣顶起一个隐约的轮廓,她一阵手忙脚乱起来,一边护住里衣的带子一边虚挡在胸口。 林君竹只当没看见,趁着她顾上不顾下的时候伸手狠揉了把细软的腰,逗得她眼里浮起水光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心里才舒坦些。 “记不得记不得,”温怡卿闪躲不开看见林君竹一脸笑意游刃有余的模样不悦地瘪了瘪嘴,她跪坐起来扑过去钳制住林君竹的双臂,“快住手别闹了。” 林君竹得偿所愿,揽过温怡卿扑来的身子笑出声来,发觉怀里人没有羞怒地挣扎却是抬起头来,眼里亮亮的透出一丝狡黠,林君竹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兆,他下意识收紧了臂弯。 “我如何记得,若为了诊脉当真要知道得这样详细,不如你去问问殿下好了。” “当真是胆大包天,”林君竹一手拦下她要向外逃窜的身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有意来刺我的心。” 温怡卿抿唇浅笑等着看林君竹吃瘪的模样,却眼见着他气得一下红了眼,她这才慌了起来,连忙直起身子在男人的唇角下巴脸颊上胡乱地亲了十好几下:“是我口不择言……” 温怡卿正要辩解两句,林君竹就发了狠地掐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身上一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直面着他的怒火。 林君竹的掌心掐住大腿根部,指尖用力地陷入rou里,温怡卿吃痛一呼,与此同时大腿被用力向上弯折抵着两人身子之间,身下大开的姿势让她难为情地撇开了脸,还没挣扎他便迅猛地塌下腰身挤入两腿之间,半硬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了上来。 他在床笫之事上的确凶狠些,但一直以来都是好生好气地哄劝着直到情到浓时才开始不管不顾,此刻这样强硬反叫温怡卿心漏跳一拍,粗硬的冠首隔着亵裤抵在花xue之上,稍稍用力轻碾一下似乎便陷进去一点,花xue瑟缩着发紧,她明是害怕的却不知何时竟湿濡起来。 胸口被肆意地捏揉着,或许是伤了手的缘故才不那么用力,掌心处的纱布隔着里衣划过乳尖,带来一阵难以言明的酥麻,温怡卿忍着颤声双手轻握住林君竹的小臂低声提醒道:“小心你的手。” 话音未落就被林君竹俯身下来攫取了气息,留下两声细碎轻微的声音,连调都听不清。 “还有什么可小心的,”林君竹愤恨地咬住温怡卿的下唇,“你便是来伤我的,何时怜惜过我 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