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cao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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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你给雪花蓝清理了身体,,双臂一揽将人从水中捞起,然后抱入房中,送到床上。 “学长醒一醒,把睡衣穿上再睡,这么贪凉会生病的。” 但是薛画阑只是翻了翻眼皮,双手无力抬起,拨弄你后颈打湿的柔软细发。 “最后清理的时候谁又没管住自己,在那耽误半天,你当我没发现?” 你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体谅你吗。” 薛画阑哼笑一声,骂道:“狗屁。” 你的头发被他用食指缠绕几圈,他惩罚似地勾了勾手指,发根牵着头皮传来拉扯感,你立刻匍倒在他身上,双臂撑在他身侧,吃痛地嗷嗷叫。 “还没来两天就想骑到我头上了,谁给你的胆子?” 你连忙扶着他的手腕不许他再动:“少爷我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 薛画阑只是凉凉扫了你一眼,随即放下手,他的手指纤长,反方向绕了两圈松开你的头发,就像温润挣开的玉石褪下包裹的丝绸一样。 你本来就是手控,看得脸红心跳,没想到薛画阑却在此时收回视线,垂下眼皮:“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明天还要上学,我要睡觉了。” 你愣愣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态度。 “嗯,哦......好。” 不过也许他本身就对你没有任何好感,毕竟从相遇到现在,除非是薛画阑生理需求告急了,否则他从未给过你好脸色。 你有一个优点就是薛画阑的臭脸从来不会给你造成精神伤害,此刻也没有过多在意,正准备听话地休息了,抬腿迈步到床另一侧,屁股还没坐下去就被薛画阑抬脚踹下了床。 “哎哟。”你揉着屁股坐起来,纳闷了。 明明拔rou的是你,怎么无情的是他。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正巧这个时候,澹管家来到五楼,推着一个像客房服务一样装着被褥的推车。 你惊喜地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睡地板?” 澹水木保持着一贯温文尔雅的笑容回答道:“恐怕小姐你以后都得睡榻榻米了。” 什么榻榻米,说的好听?不就是睡地板吗。 你双目无神,直到澹管家铺好床铺下楼了朝你挥手致意你都没有缓过劲来。 不知道为什么孤单睡在床铺上的时候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生如逆旅。 好在现在是夏天,睡地板硬是硬了点,但至少不冷,你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心想。 你睡不着,回忆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总觉得离现实很遥远。 就好像是小时候一直想吃的展示柜里的草莓蛋糕,鲜红欲滴,新鲜甜美的,于是没有吃到的每一天都在想象它的味道,在舌尖上是什么样的酸甜滋味? 直到有一天这蛋糕真的被订购下来,放在你面前,你才发现,原来满足的不只是味蕾,从看到蛋糕精美的裱花的一刻心情就开始变好,闻到新鲜草莓的清香,奶油的甜香,还有切开看到夹层时惊喜的满足感。 那些丰富的,层层堆叠的真实感受几乎完全撕破了原本贫瘠的想象,让你进入一个色香味俱全的新兴世界。 这个世界在更高的维度俯瞰你,同时也带来了原本从未预料的烦恼。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对你忽近忽远?他又在为什么而生气? 问题一个接一个浮现在你的脑海,你辗转反侧。 “睡不着?”房间传来薛画阑清醒不带困意的声音。 你意识到他也没睡。 “我在思考人生。”你翻个身朝向床铺那边。 “傻瓜的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薛画阑依旧是那副瞧不起你的语气,你看不到他的表情,想必是扯着嘴角,挑着眉毛,这已经成为薛画阑跟你对话时半永久的表情了,你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出来他的样子。 你轻轻叹道:“就是因为是傻瓜才有那么多不懂的事啊。” 你顺便拍了个小少爷的马屁:“要是少爷这样的聪明人,肯定早就想通了。” “哦?说说看。” 你决定打个直球:“比如说,我现在正在想你是不是生气了。” 漆黑的房间中你只能听到一声轻笑。 静了几秒,薛画阑才说道:“你就没有别的想问了?” “嗯,”你想了想,又问:“那天......你说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以前认识我吗?” 薛画阑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反问道:“你觉得我难道还会跟别人做那种事吗?” 嗯?什么意思? 你从他的话语中品出潜台词,不对,好像不对劲,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结结巴巴地开口,嗓音因为紧张而沙哑:“你,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你在学校完全默默无闻,也从来没感受到过薛画阑有注意到你,毕竟你向他递去的视线从来没有被接收到过,更别提得到反馈了。 薛画阑却不作声了,就在你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身边的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双雪白赤足从床沿垂下来,它们的主人手肘撑在膝盖上,正歪着脑袋看着你。 “你......”薛画阑的脸在晦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 你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紧张。 现在的空气你似乎读懂了,就跟你的同桌被你发现手机里有一款二字游戏时一样。 “你脑袋有问题?”薛画阑把话说完。 你不知道他怎么会得到这样的疑问,但是你决定还是尊重他的提问,先是摇摇头,然后想起了什么,又点点头:“我是有点笨,物化生三科加起来没上过六十分。” “......没问你这个。”薛画阑抚了抚额,表情有些无语:“算了,今天先睡吧。” 你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转身躺下,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他到底问的是什么,就听到薛画阑说:“你上来睡。” 上床?谁?你? 你一脸不可置信,但是薛画阑话不说第二遍,你只好小心翼翼移到床边,先沾了一个屁股边,没听到薛画阑叫你滚下去的声音,于是大着胆子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身边的床铺陷下去,薛画阑在黑暗中睁着眼,就这样静了很久。 直到身边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才转过身去,直勾勾盯着女孩的脸,随后双手缓缓环上女孩的脖颈,睡梦中的女孩咂咂嘴,丝毫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 薛画阑的双手逐渐收紧,他眼神中带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偏执和疯狂,这时女孩翻了个身面朝向他,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学长,我......” 原来是在说梦话。 薛画阑的双手不自觉放松下来,他倾身,想听清楚女孩要说什么。 “我还想cao你的逼......”女孩说。 薛画阑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才没有再次把人踹下床去。 这些事睡着的你一无所知。 等你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先是感觉到了一颗沉甸甸的脑袋正压在你胳膊上,毛绒绒的头顶在你下巴上,蹭得你有点痒。 这是什么! 你就像一个第一次被家里的猫咪主子宠幸的陪睡丫鬟一样手足无措满心欢喜,只想趁着猫还在睡拿出手机猛拍三百张照片做纪念。 就在你蠢蠢欲动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一百八十度往身后扭转想要够到你的手机的时候,怀里的猫咪主子有了动静。 薛画阑醒过来,脸色很臭,好像没有睡好。 你不禁心虚。 你自知睡相不好,平时抱薛画阑的等身抱枕周边睡多了,没想到轮到真枪实战的时候竟然胆大包天直接把真人也搂在怀里睡了。 估计薛画阑就是因为被你抱着所以才没睡好吧。 在吃早餐的时候你不由得对小少爷嘘寒问暖,以求挽回你的糟糕睡相在他那里扣掉的分数。 薛画阑早上没什么胃口,像小猫胃一样两口就放下筷子。 你劝也没用,两下解决了自己的那份早餐,收拾了一下书包就跟着薛画阑一起上了接送上学的专车。 今天送你们上学的这个司机是个生面孔,也是一样只负责开车并不讲话。 到学校的路程比较长,你突然意识到薛画阑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去一个离家很远的高中上学呢? 很快你又自己想到了合理的解释。 你们那个学校的学生家庭背景也确实都不简单,似乎很符合薛画阑神秘的身世。 正在你想东想西的时候,你的校服裙突然一热。 你一惊,低头一看,薛画阑正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风景,微风吹起额前的头发,清晨熹微的晨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光看这副如画一般的场景,你根本无法想象他的一只手正作乱似的,掀开你的裙摆,颇为色情地揉弄着你的jiba。 而你十分可耻地,晨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