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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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仁凯当晚终于拿到了言屿的策划书,虽然匆忙,但挺像回事,满意之余还是追问:你meimei的联系方式给一个呗。 言屿回:你下次见到她自己问她要吧。 喻仁凯:要不我明天请你们吃饭? 言屿环视四周,找不到沉川的影子,叫了它的名字也没有反应,又使出了惯用的不正面回复技法:对了,你认识电竞部的人吗?如果能联系他们一起做这个项目,比较好展开。 喻仁凯轻易地就被转移注意,和他继续探讨项目细节。 这一聊就聊到了11点,言屿关掉电脑准备洗澡睡觉,沉川还是没有踪影,言屿心中警铃大作,往常他进厕所锁门都会被沉川疑心躲起来吃独食,总是蹲在门口惨叫,今天不见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分析一下它近期的求而不得:三文鱼,和他双修,和喻仁凯双修。如果要实现第一个,它会不会偷偷用它手机点外卖?但是它不知道支付密码。如果要实现第三个,它可能会去注册账号和他谈情说爱,不过它想的话可以直接说,言屿又不会拦着它交朋友。 所以依然是鬼打墙的第二项。 言屿顺着这个猜测,在厕所里一通搜寻,果然在马桶背后的一个内凹的视线死角里找到了沉川。 被揪着后颈rou拎出来的沉川还理直气壮:“干嘛干嘛,为什么赶我,你要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言屿看着它一身白毛都成了煤球,皱眉道:“我要洗澡,你明知故问。你才是在这里干嘛,脏死了。” 沉川提高声量:“我脏?你看清楚谁全身雪白!” 言屿仍维持着好脾气:“我说这角落脏,但你在那力蹲了也蹭脏了。哦,是你想洗澡了吧?” “你起开,我每天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舔毛我不需要洗澡。” “哦,原来你和普通猫一样怕水啊。”言屿其实想洗猫很久了,称热打铁,放水冲猫。 “是谁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个双标的变态,我挠死你啊!再不放手我变身了啊!”沉川被控制着,只能叫骂,眼看着自己被水打湿,蓬松的毛发全部贴在身上,像一只落汤鸡,沐浴露泡泡逐渐包围,把它原本的气味完全覆盖,沉川感觉言屿在给她上刑。 “还不是你意图不轨自食恶果,你看这水都洗黑了。”言屿洗得十分仔细,清洁工作他向来都是最高标准。 “我真的要变身了,你放手,给我出去!” “修为不到位的人还好意思说变身?”这段时间不知道被它这样骗过多少次,言屿早就不信了。 “你不信?好,你可别后悔!”话音刚落,白雾涌起,沉川幻化人形跌坐在洗手池里,双手在身侧撑着,双腿M字打开小腿自然垂下。 言屿看到白雾时就要跑了,刚一后退就被两条腿缠住腰身,沉川用力地把他勾到洗手池前。水龙头隔得她后背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坐起一些。 “知道逃啦?不让我看你洗澡,却要给我洗澡,现在谁才是自食恶果?”沉川转守为攻。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有几团泡沫顺着水珠缓慢流下,水龙头还在哗哗地出水,沉川讨厌它刚刚给自己带来的屈辱,腾出手来关掉,一下子安静多了,小空间里言屿的心跳清晰可闻。 言屿望天的模样让沉川好笑,她引诱道:“你不是足控吗,前几回你没仔细看,其实我变成人的时候脚也很好看的。”小巧粉嫩,形状精致,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言屿弱弱地反驳:“我不是……” “你就不能好好看看人家吗?”沉川娇声道:“不管你是足控腿控胸控颜控,我觉得我都有啊。” “非礼勿视。” “那你摸。”沉川的自我推销手法倒是很多,可惜言屿无声拒绝。 沉川起了坏心:“那我摸你吧。” 言屿立即就要跑,沉川自然不会放,腿缠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耻骨撞在一起,私密处也贴合无间。 一根guntang的柱状物顶到了沉川的凹陷,虽未学过初中生物,但看了大量网文还是懂的那是什么,言屿僵住,沉川愣了,不过马上欢欢喜喜地说:“你想要啊?” 言屿憋了半天,说出一句:“人是有自制力的动物。” 沉川尚不知道情趣为何物,却也感觉到他一句话煞风景的能力。只是她向来越挫越勇,蹭上他的脖子,轻轻摩挲,一只手从他的背后滑下,绕到身前,从胸膛往小腹慢慢地抚摸,一路向下。 “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对抗欢愉,”沉川仰起头,在他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sao动着他的神经:“你自己说,除了摸猫猫头,你还有多少时候是开心的?何必呢……阿嚏!” 最后猝不及防的喷嚏差点把言屿耳膜震碎。 沉川眼泪汪汪,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言屿笑了,摸摸她的头:“别闹了,该感冒了,过来冲干净。” “哦。” 变成人形自然不能再在洗手池里冲洗,言屿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沉川一脸郁闷地跳下来,自觉走到淋浴区。 温度调好,言屿抬高花洒,避开耳朵,净水从她头顶浇下,五指梳开她的头发。 沉川被服侍着,不好乱动,只能左看右看,她抬头看到言屿秀气的面部轮廓,眼睛澄澈,目不斜视地看着空气,身上的衣服早被打湿,贴合着清瘦的线条,再往下看,两腿之间依然矗立着,若非这个物件的存在,这副场景根本就是父亲照顾着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儿。 言屿大致地给她冲洗完毕,扯下自己的毛巾,帮她擦了头发。擦完后拧干,再递给她:“你把身上的水擦干就出去睡吧。”说完转过身面壁。 好像一个为不懂事女儿cao碎了心的背影,没心肝的沉川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分了。 言屿等了一会,突然感觉一直手按在了他的头顶,用摸猫的手势摸了两下,然后一条湿毛巾挂在了他肩膀。 “我去睡了。”木地板上传来猫爪轻踏的声音。 反应了一下,言屿才回:“好。”他走到厕所门后,往外看了一眼,只有一串湿脚印。 关上门,重新打开花洒,脱裤子时性器像是迫不及待般弹出,暗红的物什狰狞得与他外表丝毫不符,涨了许久此刻甚至生疼。言屿放空自己,无念无想,让欲望无可奈何地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