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彪】山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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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过三更,无人发现的宫殿里时不时传来两声呻吟,如果此时有人路过,一定会面红耳赤,万幸的是今夜太子生辰,大王设宴达旦痛饮,况且此地是谁都未曾来过也不曾知晓的地方。 崇应彪骑坐在殷郊的身上,紧致有力的两条大腿支撑着他在殷郊的身上起起伏伏,饱满挺翘的臀瓣一下下拍打在殷郊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呻吟声,让满室的情欲更多了几分yin靡。 殷郊看着坐在他身上仰着头自己不断动作的崇应彪,看着他精壮有力的身躯在自己身上起伏,像是在自己身上驰骋一般,可那表情又分明的是对自己的臣服。 想到这里,殷郊忍不住抬腰顶胯,硕大的东西往里一顶,刚好配合着崇应彪的动作,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感觉到顶上了某块软rou,顶得崇应彪声调都变了,按在殷郊胸前的手用力一抓,在殷郊的胸肌上留下几道指甲的抓痕,嘴里也忍不住开骂。 “啊我cao!啊……cao……”殷郊那一下子简直要给他顶穿了,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让他又酸又疼,偏偏又爽得不行,眼泪都给他顶出来了,他本不想叫那么大声,好像他被弄得多爽一样,但殷郊这一下子真的给他顶狠了,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叫声浪荡,一时之间没了面子,便停下动作,手按在殷郊胸前,低着头喘息歇息。 殷郊最爱看崇应彪出汗的时候,汗涔涔的模样,头发湿着,发丝贴在脸上,大口喘息,胸膛起伏,情动的时候眼尾发红,可脸上又总是一副不服的表情,好像不是他在被cao,而是他在用那里征服别人。一边享受一边征服。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殷郊的胸口,让殷郊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甚至都没注意到崇应彪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脖子。 “这地方,平时有人来吗?刚才叫那么大声,会有人听见吗?”崇应彪一边问着他,一边将手从殷郊的胸膛向上移。 宽大的手掌顺着殷郊的胸膛往上一寸寸地抚摸,手指修长,可以用一只手就扼住他的脖子,指腹在他颈侧的肌肤上摩挲,跳动的脉搏就在他的手掌之下,那块红色的吻痕也被他盖住。 “不会,这里没人知道。”殷郊扶着崇应彪的腰,眼睛还在盯着他脸上的汗珠,看着汗水从脸上顺着往下滑,流过下巴、喉结、脖子,顺着锁骨向下,流到两胸中间。崇应彪的胸真的比别人的大,中间的地方甚至有类似乳沟的东西。汗珠就流到了这里。他忽然又想,如果用力嘬吮这里,会吸出乳汁来吗? 殷郊没把问题问出来,他听到崇应彪笑了一声,便将目光上移,对上崇应彪的视线。 狩猎者最知道猎物的目光,殷郊的视线在哪里,崇应彪一清二楚,同样,他对殷郊眼神里的东西也很清楚,所以他笑了一声,轻蔑,不屑,还有一些骄傲。他按着殷郊的脖子,低头俯身压近殷郊,同时下面也跟着往下坐进去一些。 “殷郊,你平时带姬发也是来这儿吗?”崇应彪问他。 听到崇应彪的问话,殷郊皱了皱眉。 当然不,这里是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连姬发也不曾来过,甚至从不知道。 说来也奇怪,这么大个王宫,这么多宫人,却从来无人知晓这一块地方。 最早是殷郊因训练比试输了,被他的父亲责罚训斥,心情不好,晚间自己跑出来,误打误撞入了这里,后来每次心情不好就都来这里,时间长了他竟发现,这里都不曾有人来过,仿佛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一样。于是,这里也就成了殷郊的秘密基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实在是今天情况特殊,他只想到了这里。 今日太子生辰,大王大宴众臣庆生,四大方阵轮班巡值,殷郊本也是要巡值,但作为太子亲侄,他被勒令参加宴会。殷郊不太习惯这些场合,在酒量上也是平平,始终不断看向殿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爱子生辰,帝乙高兴,没心思留意这个孙子,酒过三巡,殷郊寻了个借口就退了。 月上中天,轮值的兄弟们已经换班,殷郊出来的时候,恰逢崇应彪和姜文焕交接。一身侍卫盔甲,崇应彪侧目看了他一眼。 酒气上头,殷郊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再让人跟着,而是自己一个人走。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宫墙的转角,那里有一棵好大的树,枝繁叶茂,遮住了所有的月光,夜里总有一片昏黑。殷郊慢慢地走过,被人伸出手抓住,扯进那片阴影里。冰冷的甲胄撞上来,温热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 殷郊微仰着头,呼吸都变得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强忍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捏着崇应彪的后颈,强行让他抬起头来,按着他脑后,直接吻了上去。 唇齿磕碰,疼得人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殷郊的吻一向霸道,带着酒气的吻直扑鼻腔,舌头强势地闯入,准确地找到目标,缠绕,撩拨,吮吸,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整个吞进去,恨不得将舌尖都吮破。 来不及呼吸,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滴在衣服上。他伸手抱住崇应彪,却只能摸到一片冷硬的甲胄,不由的皱眉。 与崇应彪不同,殷郊穿的是常服,身上有一点变化都满意遮掩,崇应彪手向下伸,准确地寻到殷郊下面的位置,一把抓住那团隆起,隔着裤子就开始揉弄,不一会儿就听见殷郊压抑地喘息声。 拉开裤子,手伸进去直接握住,他压在殷郊身上,让殷郊只能贴靠着墙,手上娴熟又灵活地taonong起来,拇指蹭过前面的小眼儿,指甲刮蹭,惹得殷郊忍不住闷哼一声,崇应彪越发兴奋。 手缓缓收紧一些,常年拉弓握剑的手带着茧,撸动的时候不断磨蹭,让殷郊忍不住仰起头。 头向后仰着,头顶抵在墙上,喉咙就这样暴露在野兽眼前,毫无遮挡,一口下去鲜血淋漓。 崇应彪咬住殷郊的脖子,就在他颈侧血管的位置,牙齿咬住皮rou,舌头舔弄吮吸,牙齿狠狠咬着,手上也随之抚摸taonong。 快感冲击大脑,所有的意识几乎都在下面的位置,颈侧尖锐的刺痛不再是危险的信号,而是助情剂。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崇应彪咬得也越来越狠。殷郊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他每次“行凶”的凶器就在自己手里。掌心微微收紧,感受着那根粗大的物什在手里抽插,形状,尺寸,大小,他无比熟悉,殷郊挺身顶胯时,就像每次按着他的腰插进去的时候一样,一瞬间仿佛不是他在用手调戏殷郊,而是殷郊在cao他。 腿心一片湿润,两片rou唇不断张合收缩,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那张小嘴已经完全张开,再也收不住,水顺着流下去,洇湿了里面的裤子。 “妈的……”崇应彪松开手放开殷郊,转身靠在殷郊旁边的地方喘着。他身体燥热,下面又湿得不行,里面空虚发痒,恨不得立刻把这玩意儿插进去狠狠cao弄自己。 被cao熟了就这点不好,随随便便就能起反应,让他像个他妈的荡妇性奴一样。 甲胄碍事,脱起来麻烦,但他一时也等不了。殷郊自然也一样,他侧头看了一眼崇应彪,按住他的手。 “等一下。” 自然不该在这里就如此,殷郊让崇应彪跟着他,却又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按住了崇应彪。 “殷郊?你怎么在这儿?” 是姬发带人巡逻到此,殷郊已整理好衣服,遮挡得很好,全然看不出有些事还没能解决。 “殷郊,你的脖子……” 殷郊抬手摸了摸,有些微疼,好像破了皮。 “没事。”殷郊对姬发笑笑,又离开。 是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他将崇应彪带到这里,然后被崇应彪按倒在那张老旧的床榻上,早已湿软迫不及待的小嘴直接吃进去,紧紧包裹着他,柔软,湿润,紧致。他看着崇应彪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呻吟,好像比每一次都要疯狂。 无人到来,无人知晓,所以无人看到,殷郊的眼神不仅充满情欲。 “我没有带姬发来过这里。”殷郊回答了他的问题。“姬发不知道这里。” “是吗?”崇应彪俯身与他贴得更近了,有些恶劣地笑着,下面夹紧了殷郊,拧腰坐得更深一些,顶得他自己也在喘息,让殷郊也忍不住爽得出声,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殷郊,你cao姬发的时候shuangma?cao他更爽还是cao我更爽?”崇应彪动了动腰臀,下面的东西滑出一截又被他重新坐回去,里面的yin水顺着流出一些,他握着殷郊脖子的手也收紧了一些。 殷郊再次皱眉:“我与姬发没做过这些事。” 崇应彪哈哈大笑,笑得浑身没了力气,手上松了劲,整个人也趴在殷郊身上,腿上卸了力支撑不住他,便坐得更深,顶进了体内的另一个口,他趴在殷郊耳边呻吟,逼得殷郊翻身将他掀翻在床。 殷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皱眉看了许久,崇应彪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便又开始cao弄,弄得崇应彪呻吟不断,声音越来越大,开始抓着他的后背叫他的名字。 “殷郊……我cao你……嗯……慢点……他妈的,殷郊……嗯……我cao……啊……” 莫名的,殷郊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之间最和谐最舒坦的一次,他渐渐寻得章法,cao得崇应彪又浪又爽,不知不觉进到更深的地方,在崇应彪哭喘着骂着他缴紧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到达了高潮。 崇应彪勾着殷郊的脖子,在他脸上狠咬一口,留下一个掩盖不住的印子。次日姬发见到殷郊有些惊讶,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脖子,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姬发打趣殷郊,找了一个泼辣的女人,都敢往王孙脸上留印子。殷郊摸摸脑袋没反驳。 毕竟,辣确实是挺辣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