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办公桌下的koujiao(中H)
他在月泉淮的办公室外徘徊了很久才被叫进去,难以遏制的情欲使他的眼神飘忽,满脸潮红,连走路都有些僵硬和颤抖。月泉淮则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岑伤在屋内坐立难安、欲言又止。但他始终无动于衷,任由岑伤不断用眼神哀求自己。 月泉淮浅浅算了算——距离上次,还是没过去七天啊。 典狱长位高权重,给他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还有直接把人扒光了塞进纸箱子里打包送来的,月泉淮对此一无所知,拆开之后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在那次之后,月泉淮裁撤掉了一大批人,又给监狱的安检加强了好几道。总而言之,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岑伤确实在方方面面都是个例外,他最开始他只是觉得岑伤好用而且好玩而已,没想到岑伤却被自己惯成了这样不知足的性子——或者这次真应该多晾晾他,让他长长记性才对? 月泉淮决定好的惩罚自然不会轻而易举地结束,最后那让岑伤被折磨了数日的贞cao锁也没有解开。不过岑伤也算是被“开了恩”,整个人都被塞在了办公桌下面。他趴在月泉淮的腿间主动去吮那能给自己带来极乐、却一次都未曾真正吃进去过的性器,连小心翼翼的呼吸都一并变得粗重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芯乃至雌xue深处都越来越痒,给月泉淮koujiao只能让他在心灵上获得一丝满足,却没有办法让他得到哪怕一丝抒解,反而愈发情动起来——而现实是连他想要揉一揉自己的rou花都做不到,更别提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高潮了。他只能报复般地将一整根性器都吞了下去,舌尖舔舐柱身,收紧两颊吮吸roubang,任由顶端抵着自己的喉头,将自己刺激得眼泛泪花。 如此幼稚的“报复”,看起来却像撒娇了。 只不过能舔舐主人的性器也是极少见的情况,大多数情况下,岑伤都只能被没有感情的死物玩弄。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奇怪道具把他cao得只能躺在地上无力的翻滚求饶,结束了之后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岑伤做这种事的次数不多,koujiao的经验也没有,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 岑伤知晓自己今日大概是得不到满足了,身体上的欲求不满让他有点绝望,也不知道又要独自承受多久这样的煎熬。但转念一想——如果能吃到些精水,对他来说也是好的,月泉淮的恩赐并不可能让他总是餍足,所以哪怕只有一点他也该感恩戴德才是。 今夜若只是这样,就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次情事罢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没睡,堂而皇之地跑到月泉淮的办公室来了——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乐临川,也不会再有别人。 他还是想知道四楼闹鬼的事情,于是随意地敲了几下月泉淮办公室虚掩的门,月泉淮瞄了一眼趴在自己腿间痴痴舔舐性器的岑伤,竟然真的将乐临川放了进来。 岑伤听到乐临川的声音后浑身一僵,连舌尖的动作都放慢了,生怕现在的样子被乐临川发现——他此刻一丝不挂,身上只有一套yin靡的贞cao锁作为刑具,殷红的唇瓣间还含着典狱长的性器。他倒是不怕自己被人说——他很容易就能从这场“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本性”的游戏里获得无上的快感,他也知晓自己本就只是月泉淮养的宠物,别人也经常这么说——只是他们不知道,岑伤在床上与床下都是宠物。但他担心月泉淮会被人在背后嚼舌头,更担心自己如果被乐临川发现了,从此以后会被直接剥夺当“宠物”的权力。 想到这里,他连呼吸的声音都变轻了。 但这显然不是月泉淮想看的。总之,在岑伤正努力放缓自己动作的时候,那层覆盖在阴蒂上的柔软皮毛却突然缓慢蠕动了起来,挤压着鼓胀的阴蒂。 细微的绒毛扎在布满神经的敏感阴蒂上,快感瞬间通过脊柱传到大脑,岑伤下意识夹紧腿磨了磨,虽然那快感发虚,但他已经要爽得浑身痉挛了。他努力克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勉强趴在主人的腿间——整根roubang早就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只剩下湿润柔软的舌尖还在舔舐糖果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柱身上。 乐临川对办公桌下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一概不知:他太好奇四楼的鬼了,于是便直接问了出口。 如果不是为了继续刺激岑伤,月泉淮并不想大半夜搭理乐临川的胡言乱语。岑伤也不负所望地浑身颤抖,连嘴上的动作都放缓了。他的双手虚虚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栽倒下去。 月泉淮自然知道乐临川在说什么,但四楼哪有什么鬼?乐临川遇到的,只是一个被放置了半晌、深陷情欲之中、只剩下动物本能的岑伤罢了。但月泉淮自然也不会将实话直接告诉乐临川——他感觉办公桌下的情况又变了,稍一垂眸,就看到岑伤已经控制不住地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皮rou不知是因为情潮还是因为地毯的绒毛而泛出一片片红润。 真没用。 他收回视线,然后略有些不爽地看向乐临川。他动了动手指干脆让贞cao锁内吮吸阴蒂的力度再放大些——于是乐临川正打算听月泉淮怎么解释呢,却先听到办公桌内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砰”的声音。 “什么声音?!” 乐临川噌得站了起来,就要往办公桌的方向走。 阴蒂被不断吮裹挤压,岑伤深受焦灼如烈火般的情欲摧残,控制不住激烈地在地上翻来覆去,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四四方方的桌腿。倒是不怎么疼,但是他也一瞬间就被吓得清醒了起来。 这么大的声音,乐临川一定会发现不对劲的…… 岑伤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偏偏贞cao锁上的那一团蠕动的绒毛不肯放过他。他只能蜷缩起来抱紧月泉淮的小腿,完全寄希望于主人可以救一救自己。 月泉淮确实只是想刺激一下岑伤,而不是想让事情真的暴露——按照乐临川的性格,如果让他知道了,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从我的办公室出去。”于是他漫不经心地翻过下一页材料,手指尖敲击着桌面,“现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