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cao到失禁(高h)
在月泉淮面前从未有过任何反抗心思的岑伤现在自然是除了高潮外什么都做不到。之前极端渴望高潮的身体如今得到满足便一发不可收拾,在这甜蜜的折磨里浮浮沉沉,每一次的反应都十分剧烈,双腿也早就缠上了月泉淮的细腰。 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已经让他死去活来。然而月泉淮并没有因为他凄惨的呜咽而放过他,性器继续游刃有余地继续向深处cao去,并毫不留情地撞开他炽热紧致的宫口。 最深处的防线一击即溃,肥嘟嘟的rou环丝毫不顾岑伤的死活,敞开着亲吻吮吸将自己欺负到这种模样的性器,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一次又一次顶开,性器顶端一直撞到湿热黏腻的zigong里,每撞上一次,岑伤都会短暂地大脑空白。他就这样躺在办公桌上无力地抽动着,尖叫、抬腰、潮喷,不断重复着这一系列举动,整个人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虽然之前他也有过被刺激得不断高潮的经历,但是从未有过一次如此的刺激,连得到roubang的愉悦都几乎要从融化的意识里消失不见。 要去了、又要去了……又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要坏掉了…… 崩溃中他能感受到月泉淮的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他的面颊,似是安抚般抿去了他的眼泪。这样的温柔让岑伤误以为自己有机会被放过,他蹭着月泉淮的手,讨好着去舔他的指腹,整个人无比乖巧,嘴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要月泉淮停下来——他只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坏掉的,一定会变成除了zuoai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的。 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看高高在上俯瞰着他的典狱长愿不愿意放过他才行。 岑伤在恍惚中被抱了起来,性器仍插在雌xue里,却碾着他的宫口转了一圈。岑伤猛得睁大双眸,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呻吟声支离破碎,他彻底因为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快感而直接昏迷了一会儿——只不过他又很快便被cao得醒了过来,岑伤已经无法顾及会不会有别人听见,哀哭抽噎和尖叫求饶在办公室里此起彼伏,一头白发也早就滚得乱作一团。 咖啡里加了什么……想必并不只是单纯的得欢。 还有一些会让岑伤兴奋、根本无法入睡或休息的药物;一些…… 岑伤双眼翻白,嘴巴已经完全合不拢,双腿被捏着腿根软rou拉开,雌xue水淋淋的,连带着腿根也一并濡湿,被cao得犹如上了釉的白瓷器。他正对着办公室的大门,与月泉淮的关系随时有被人闯入发现的可能。可雌xuexue口却不知羞耻地疯狂蠕动绞紧,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吮吸着体内的性器。 但此刻显然有比这更令人害怕的事,已经被cao成婊子脸的小狐狸清楚感受到了小腹深处酝酿出来酸涩和胀痛,正随着每一次深入而产生愈发强烈的刺激。岑伤只能惊慌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倒像是在护着腹中的孩子。 想到孩子,他迷迷糊糊地跑题了:如果被射进来,他会不会怀孕?虽然这样想很奇怪,但是他一直都没检查过自己体内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好不好,他又有没有生育能力。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怕自己被干坏或是干烂,就算脑子里只有zuoai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算腿间一年四季都是湿的也没关系、就算雌xue里永远插着性玩具也很好——反正他现在几乎确信了,自己大概生来就是要服侍月泉淮的,而他之前的日子过得那么痛苦,想必是因为还没有遇到主人。 他活了二十多年,最幸福的时间段就是从杀了岑安和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能接受自己被月泉淮做任何事情,因为那都是他自己求来的。是他在彻夜难眠时主动找上典狱长,不知羞耻地脱光了衣服自荐做他的性玩具。 但…… 但是…… 但即便是这样——岑伤捂着自己的小腹,无助地颤抖着。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如此丢脸啊…… “主人、主人……”于是他惊慌地试图去看月泉淮,看他眸里的神色,看他是否有了放过他的想法。但月泉淮可能是太想看到这样继续下去,岑伤又会变成什么样。于是他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那里,丝毫动不了,只能任由那处器官随着cao干越来越凶——这样下去,结局自然显而易见。 下一秒,阴蒂环上的链子便被月泉淮轻轻拈起,捏着链条尾部玩弄一会儿,再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 酸涩尖锐的快感一瞬间冲入脑海,所有的极力忍耐在这样的逼迫下都化作乌有。岑伤尖叫出声,双手自作聪明试图捂住,但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淡黄色的尿柱从软烂殷红的尿眼里射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yin乱的声响。被硬生生干到失禁的小狐狸吐着软软的舌尖,腿根上肌rou剧烈痉挛,竟然又一次吹了,尿道和雌xue两个小洞此刻一同往外潮喷,雌xue不断地绞紧,将这次的高潮延长得格外绵长。 他弄脏地毯了…… 被干到失禁的小狐狸头晕目眩,硬是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整个人又担心又怕,结果没多久就又被干得浑浑噩噩,连哭带叫,一直到被内射才稍微放松了些。 地毯被卷铺盖丢掉,岑伤摇摇晃晃地去洗澡——他在浴缸外并好腿,磨磨蹭蹭,只想主人射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多留一会儿。 药效逐渐过去,岑伤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他洗完澡吹好头发之后就立刻昏睡了过去,抱着有月泉淮气息的衣服睡得又香又甜。 ——正是睡在典狱长又大又软的床上。 就像睡在云彩上,别提比囚房舒服多少了。 月泉淮瞥他一眼,自己那件衣服被他抱得很紧,拽是拽不出来的,但也没必要拽,也就随岑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