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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证明什么吗? 他用食指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嘴儿。 小婴儿不满地皱眉动了动,嘴一张,大哭起来,洪亮的声音响彻秋夜伯府天空,让刚进门的方瀚海吓一跳,随即欢喜地走过来。 他笑道:“好,中气足。” 一面说,一面走到严氏身边低头看孩子。 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方初一眼,目光古怪。 严氏笑得合不拢嘴,道:“老爷瞧,是不是和一初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我猛不丁瞧着吓一跳,还以为这是我那年生的呢。” 方瀚海说道:“是像老大。” 适哥儿兄妹一直熬着不肯睡,也跟着祖父来了。 听见严氏这么说,适哥儿忙拽严氏手袖子,道:“祖母,让我瞧瞧弟弟。”莫哥儿和无悔则扯严氏的裙子,仰着小脸叫“祖母。” 严氏慌得道:“别扯,别扯。” 一面放低手臂,让他们看弟弟。 适哥儿稀奇万分,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婴儿脸蛋;莫哥儿见弟弟没哭了,觉得还算乖巧,可见他教导还是有用的;无悔最欣喜,糯糯地叫道:“弟弟,我是jiejie。”小jiejie瞬间爱心膨胀。 旁边,方瀚海问方初:“名字起好了?” 方初道:“起好了,方无憾。” 方瀚海道:“方无憾,合适吗?” 方初纳闷道:“怎么不合适?” 因见父亲不满地盯着他,心下疑惑,细细反思,把方无憾念了好几遍,忽然醒悟过来,忙道:“是儿子糊涂了。” 方无憾的“憾”和方瀚海的“瀚”谐音,虽然音同字不同,但也该避长者名讳,不然“憾哥儿憾哥儿”地叫,听着对长辈不尊重。 他便蹙眉,想用另外的字代替。 方瀚海见他意识到了,满意地点头。 他其实早就知道方初给孙子娶这个名,就等现在指正呢,也趁机把给孙子起名的权利夺过去。他便气定神闲地说道:“你也别费神想了,我替你想好了一个——” 方初忙问:“父亲想的什么?” 一面怀疑地看着他,怎么觉得有预谋呢? 方瀚海道:“就叫方无恨。云:憾,恨也。无恨,还是无憾的意思。又云:无憾而后即安。他小名就叫安哥儿,不然恨哥儿叫着不好听。” 第1175章 弃婴 方初正要说“方无恨”不好,闻言闭嘴。 父亲这是有备而来,早就想好一套说辞了。 他还能违抗父亲? 罢了,就安哥儿吧。 产房内,刘心为清哑号了脉,然后开了调理的方子。 严氏命人好生照料大少奶奶,然后才和方瀚海带着孩子们走了。细妹将安哥儿抱进来放在清哑身边,又说了方瀚海改名的事。 清哑笑了,觉得无恨也蛮好。 还有,安哥儿听着也舒坦。 方初等父母去了,便溜进产房瞧清哑。 那时,安哥儿正睡在清哑枕边。 方初俯身看她母子,恰遇见清哑张开眼睛。 清哑微笑道:“你怎么还不去睡?” 方初道:“来瞧瞧你。” 因见她身上衣裳都换了干爽的,头脸也都干净清爽,脸色也还红润,才放下心来,和她讨论小儿子长相。 京城另一处,松山,慈安寺。 下半夜,寺院以东半里地,玉瑶长公主住的小院内响起一阵婴儿啼哭,又一个孩子诞生了! 室内点着好几盏玻璃花灯,照得明晃晃的,玉瑶长公主躺在床上,不顾精疲力竭,努力撑起上身去看荣婆子手中的孩子,锦绣急忙抢上前托起她,又拿了个大软枕垫在她腰后。 玉瑶坐稳后,接过孩子抱在胸前。 荣婆子笑道:“公主,哥儿健康的很。瞧,这眉眼和公主一个样。” 玉瑶看了一会,不确定地问:“是吗?” 一面看向锦绣,征询她意见。 锦绣便仔细瞧了一瞧,很肯定道:“是像公主多些,不大像他父亲。” 她说的是“不像他父亲”,而不是“不像驸马”。 玉瑶便笑了,低下头,用唇轻轻在婴儿额头碰了下,喃喃自语,也不知说的什么;又出神深思,好一会才道:“梦生。” 锦绣忙问:“公主说什么?” 玉瑶公主道:“告诉驸马,哥儿叫赵萌。萌芽的萌。” 锦绣忙道:“是。” 驸马赵辉正在堂间陪着安御医在说话呢,听说公主给儿子取名“赵萌”,蹙眉想了一想,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送走安御医,他走去看玉瑶长公主。 坐在床边,他打量睡熟的赵萌,笑对公主赞道:“这小子可真结实。瞧这天庭,多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赵萌好,好听!” 玉瑶公主面色柔和,点点头,道:“明日记得叫人进宫给太皇太后和皇兄报喜。还有,洗三也该叫人准备。还有满月酒……” 赵辉笑道:“公主只管放心,这些事我都叫人安排。” 玉瑶抬头,满意地对他笑一笑,道:“辛苦你了。” 赵辉笑逐颜开道:“我儿子么,这不是应该的。” 玉瑶公主神色微滞,目光一闪,旋即恢复如常。 赵辉便殷切地扶她躺下,劝她好好歇息。 ※ 次日上午,在京城以西,离京城约三十里地的官道上,几人骑马疾奔二来。当头那人一身月白长衫,广袖飘飘,座下白色骏马奔驰如飞,好像一朵白云从天边飘来,人马皆英姿神俊。 马上人是韩希夷。 他姿态虽潇洒,神情却沉凝。 他身后是韩嶂、小秀等人。 前方道路拐弯,弯道内树木密集,遮住了前方视野。转过这片树林,才豁然开朗。忽听一阵哭声传来,是婴儿啼哭。 韩希夷猛然勒住马,顺着哭声看过去。一只篮子放在右手树林边,哭声就是从篮子内发出的。仿佛为了留住他,啼哭一声接一声,不依不饶,叫人听了心里很不落忍。 小秀早跳下马,走向路边。 “大爷,是个孩子。”他探头看了一眼,便向韩希夷道。 “要你说!我难道听不出是个孩子?”韩希夷没好气道。 “看样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呢。”小秀又道。 “你们找找看附近,看谁丢的。”韩希夷道,一面四下打量,看可有人迹或者村落。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好好的谁把孩子丢在这?我看八成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的,不能抱回家,才故意丢在道旁,叫过路人捡去,也算给他寻了个活路。”一随从笑道。 “我看八成也是。”韩嶂也道。 韩希夷如被雷击,半边身子发木。 “抱过来,我看看!”他颤声道。 一面说,一面翻身下马。 下马时脚底一软,差点栽倒。 他扶住马鞍,站稳了。 小秀已经提着竹篮走过来。 韩嶂等人忙都下马来看。 篮子是普通的竹篮,厨房买菜用的,并无什么特色;包裹孩子的包被是普通蓝花棉布,并不是锦缎,也无刺绣;篮子里除了孩子,也没有书信或者其他东西,来提示这孩子是被人有意丢弃的。 小小的婴儿似乎明白自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