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头十座的清水谈心和萌萌的亲亲
“……” “兵头……” “……干什么。” “关于至さん的……” “……你们不是在交往吗?” “不是啦,就是因为不是交往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摄津万里和兵头十座挤在一张床上——这次倒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平躺,看着天花板一边聊天一边发呆。 “可是至さん说他喜欢——”“啊!?骗人的吧……”摄津万里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因此兵头十座还很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吵死了,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和至さん接吻呢……还有为什么喜欢至さん却跟我……” “……没有喜欢。” “……啊?” “我不知道喜欢别人是什么感觉。”摄津万里往兵头十座的方向翻了个身,想跟他面对面——兵头十座侧着眼看了他一下,发现那人的眼神里气势全无,满满都是不安——这才转过身去:“别给我动手动脚。” “至さん也是,兵头也是……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是以前有人向我告白的话交往一段时间分手就好了……” “……真残忍啊。” “闭嘴,你不懂。至さん喜欢我,说不想离开我……说实话我很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喜欢的话跟至さん交往不就……好了吗?”话语在说出口的时候突然梗塞了一下,兵头十座吞了口口水,继续望着那亮晶晶的蓝色——他几乎没见过这双死水般的眼睛这样闪烁。 “所以说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 “唔……” “兵头,你告诉我,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兵头十座望着他的眼,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说:“想一直看着……之类的。” “接吻呢?zuoai呢?都不会想吗?” “……会啊!难道你跟不喜欢的人也能接吻和zuoai吗?!” “……” “……”兵头十座后知后觉地沉默了,但摄津万里看了他一会,问道:“兵头,可以接吻吗?” “啊??为什么突然……我们不是在说至さん的事吗?” “可以吧?” “……” 摄津万里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兵头十座闭上了眼——“啾”,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随后他尝到了摄津万里舌头苦涩的味道——于是推开了他。 “也太甜了……” “是你这家伙嘴里太苦了……”但是摄津万里的脸红红的,似乎刚被他嘴里的味道腻到吐了下舌,棕色的长刘海自然地垂到枕头上——这是兵头十座第一次觉得他很漂亮,同时察觉到的就是慌乱的心跳,因为摄津万里问他:“这也是喜欢吗?兵头。” “谁知道……” “不是不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吗?” “是你擅自做主的……!” “……兵头,”摄津万里抓住兵头十座的手,那人吓了一跳,但摄津万里只是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那里:“我现在心跳好快。” “……嗯。” “跟被至さん告白的时候一样,好像突然活过来了……” “……我不太明白。” 但摄津万里也不打算解释,他顺势把兵头十座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然后贴近了他跟他拥抱。不知为何,兵头十座在两人的心音重叠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这个人从没考虑过喜不喜欢的事,他想要的只是“活着”。 “……喜欢你。”兵头十座的声音被黑暗吞没。 “嗯……原来如此啊,谢谢你,十座。” “没什么……因为我觉得至さん也需要知道摄津的事。” “没想到这种话才对万里有杀伤力……十座的话只是一个吻吗?” “……基本上是这样。” “嗯……作为交换,十座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比如万里的性癖之类的?” “!不…那个……我想问至さん和摄津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互相喜欢但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嗯…不太方便对十座说呢,大概是类似初恋的感觉?” “原来如此……” “万里的性癖嘛,这家伙除了喜欢看人憋尿憋不住还喜欢给别人淋尿哦。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这,这个……” “十座果然很难接受?” 兵头十座点了点头——尿这个词总让他想起发生在厕所和发生在房间里的不好的回忆——纵使再怎么舒服也很难接受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那个…至さん跟摄津应该很合得来吧。” “虽然是这样,但我认为万里其实更喜欢十座哦。” “……”这次连为什么都问不出口——兵头十座多少也有自觉,那个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心跳的摄津万里,那个主动亲了他一下却满脸通红还不肯移开视线的摄津万里,还有那个跟他坦诚相见的、想要“活着”的摄津万里肯定都不是平时茅崎至能看见的。他又想要道歉,但茅崎至只是摆了摆手:“没关系啦十座,重要的是自己的存在也有特殊性不是吗?” “自己的特殊性……” “十座对万里来说已经足够特殊了吧,现在是大人给自己想办法的时间了。” 是应该思考zuoai还有什么可以开发的花样吗?不不不,好像不太对。让死水“活”起来的方法就是给他带来波澜,可是又该怎么做呢——茅崎至感到苦恼。他和摄津万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身体上的关系,从来没有过精神交流——这不只是他的错,应该说是他和摄津万里彼此都太过心照不宣地选择回避和隐瞒,并不是信不信得过对方的问题,只是那些话不适合主奴之间说。即使是让他惊慌失措的那次,也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嗯…?他一边想着,这真的合适吗?一边已经开口了:“十座有没有想过要为万里做点什么?” 兵头十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