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红梅(koujiao/玩弄发情后xue/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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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午后天色转阴,天空中又开始星星零零地落雪,暖阁里却较初时更热了,浓郁的兰香混着佳酿的甘味,在鹅黄色的床帐间徐徐弥漫开来。 韩非披着外袍,一头乌发如缎般在身后散开,俯身含住了卫庄挺硬的阳物,轻轻舔弄。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做这事便格外不易,只能半靠在卫庄腿上,抬头用嘴小幅度地来回taonong。 韩非从前鲜少做这事,偶有的一两回,也不过吃进rou冠后用嘴稍加taonong两下,卫庄便红着耳朵急着催他吐出来。 那时韩非只觉得恋人羞窘的模样有趣,作势还要更深,卫庄却无论如何不许了。韩非为此没少调笑卫庄古板,卫庄干脆也不与他争辩,只低头深吻住韩非刚做过那事的唇。 韩非还记得那时两人间的吻,卫庄看上去那么冷峻的一个人,嘴唇的触感却也是温软的,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胸腔内砰砰的心跳,还有卫庄信素的味道。 那是一种十分雅致的清香,就像是漫步雨后茂密的松林。 韩非尤爱这股松柏的气息,更爱两人情浓时分,卫庄身上原本清新的信素倏而变得浓烈,微甜中夹着辛辣的刺激,叫韩非一次又一次情难自己。 作为一个坤泽,哪怕是凶名在外的鬼谷横剑,被心爱的乾元浑厚的信素包裹时,也依旧是一阵无与伦比的满足。 然而现在…… 韩非伸出舌头舔过卫庄傲人的下体,分出一分精神来感受此刻卫庄的信素,可任他如何努力,嗅到的除了阳物上的腥味,就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松香。 信素的浅淡意味着卫庄根本没有情动,意识到这点,韩非的心情不由低落了下来,在这和煦的暖阁之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人在情迷意乱。 而韩非深知,体内叫嚣的情欲并不仅仅源于他正在经历的潮期。 卫庄察觉到韩非的走神,就见韩非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衬得他脸上的红晕更甚,犹如戏子两颊重彩的胭脂。 卫庄知道没有抑泽丸的潮期于坤泽无疑是煎熬,想要伸手摸摸韩非发烫的面颊,却堪堪止住了,嗤了一声:“连口活都不会?” 韩非蹙眉阖上眼,复又睁开,此刻他只觉得热,韩非甚至分不清这热意究竟来自丹田,还是身下这皇家规格的火坑。 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下,沾在眼睫上,模糊了韩非的视线,顿了顿才道:“……倘若我嘴上功夫了得,陛下只怕更不高兴了,自古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也是无可奈何么。” 卫庄噎了一下,承认他这话其实还有几分道理,嘴上却道:“你也就只有歪理邪说的功夫了得。” 韩非弯着眼睛笑了笑:“我却觉得,陛下就爱我这般的。” 他说着,尽力把嘴张得更开,将粗大的性器含得更深。卫庄的阳物在韩非的舔弄下又胀大了一圈,根根青筋暴起,尺寸几乎已有些骇人。 韩非实在缺乏用嘴伺候人的经验,卫庄硕大的冠口就这么顶在他的喉口上,弄得他分外难受。 韩非蹙眉压抑着想吐的感觉,将性器略微吐出一点,蜷起舌尖在柱身上轻轻舔弄,感受到卫庄的前端溢出一点稠液,再重新将嘴张到最大,想将阳物再次朝喉口送去。 只是这一回,却没有成功。 卫庄用手按了两下韩非的左肩,这是两人从前在床上的私语,意思是“停下”。韩非止了动作,下一刻,卫庄便将阳物从韩非的嘴中缓缓抽了出来。 韩非结束了长时间的koujiao,又被人反绑着手,当即有些脱力,就这么靠在卫庄的大腿上,轻轻喘息。 他本以为自己这般笨拙的口活,准要被卫庄刺上两句,又或许是叫他私下拿假阳具练习一番,不料卫庄只是默默取了一侧润滑用的乳膏,朝他道:“转过去。” 韩非依言照做了。卫庄有意叫他难堪,特地掰开了韩非两瓣挺翘的臀rou,将后方私密的xiaoxue彻底暴露了出来。 没有抑泽丸的功效,处于潮期的后xue便会自行泌出许多肠液,引诱乾元进一步交合,韩非的后xue虽未经润滑,xue眼处却已经湿了一片。 韩非知道卫庄正在注视他湿润的后xue,脸上一阵发热,就听卫庄以促狭的口吻道:“一别九个月,期间太傅可有用过后头?” 韩非虽有些许的心理准备,听到卫庄如此直白的问话,后方裸露出的xiaoxue还是缩了一缩,带起xue眼处的rou褶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出一道粘稠的yin液来。 离开卫庄的这大半年里,他不是被人追杀,就是待在秦国的牢狱之中,哪里还会跟人有过交欢,可话出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有名字。” 从前他与还是九公子的卫庄做这事时,卫庄总爱抱着韩非,凑到耳边亲昵地喊他名字,韩非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时刻,谁知卫庄居然管他叫一个刚封的官衔,简直要多生分有多生分。 论心,韩非本就是江湖人士,对朝廷内做官就没什么兴趣,当初与卫庄约定,也是等到了封地后一道游山玩水,带从小在深宫中长大的卫庄体验一回天高皇帝远的潇洒日子。 假如没有那件事发生…… “男宠不需要名字。”卫庄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你要是这么等不及,朕也可以提前赐你一个妃嫔的封号。” 话音未落,沾着膏脂的手指便探入了韩非的后xue之中。 乳膏覆上肠壁,带起一阵微凉的触感,引得韩非一阵哆嗦。他的后xue多时不经情事,才三指进去,便已显得有些发紧,热烫的肠壁紧紧绞着卫庄涂抹膏脂的手指。 韩非抿着唇,好不让呻吟溢出,可胯下的yinjing却出卖了他的欲望,卫庄的手指每每触及他肠道中的敏感处,韩非的性器便是一阵难以自抑地抖动,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 韩非的嘴唇张合,不住喘息,若没有锁具的束缚,大约早已经溢出jingye。一面又以余光去瞥卫庄的神情,却见对方却对那铃声置若罔闻一般,只是面色平静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卫庄技巧性地戳弄肠rou,在韩非的sao心出来回抚弄打圈,充盈的yin液很快在xiaoxue的深处泌出,带起一阵yin靡的水声,潮期的xue道受到刺激,不断夹紧,一下下绞弄着体内的手指。 韩非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身,下体也跟着一道胀大。然而戴在他阳物上的锁套却很快到了极限,勃发的yinjing不断卡入金锁纹饰的缝隙里,勒出了一道道云形的印纹。 韩非“唔”了一声,吃痛地蹙紧了眉头,原本挺立的下体因为疼痛又有些回落了下去,韩非尽力忍耐了一会,可卫庄很快变换了动作,改用指腹一下下按压那处快乐的来源,同时另外二指屈起,用指节快速摩擦韩非后xue的内壁。 韩非剧烈地颤抖了两下,呻吟再无法抑制,一瞬间,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大腿的肌rou一抖一抖,发出了一阵勾人的床叫。 卫庄听到韩非软糯的吟声,心中却无多少快意,这次他特意选在了今天找韩非做这事,一来是想要借着潮期的情欲让韩非服软,二来……也是为他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心—— 乾元与坤泽在床上究竟几分情动,通过双方信素的浓郁程度,以及是否出现有别于日常气息的情香,一闻便知。但倘若将寻欢的日子选在潮期,那么无论韩非心中到底何想,他身上散发出的香味都将意味着十二分地情动。 卫庄原本是这般打算,可此刻忽然又觉得这一切安排如此可笑可悲。 昔日他与韩非的那些情事中,哪一次韩非不是体贴配合,表现得全情投入?卫庄一度笃定,是因为两人彼此相爱,才叫每一回的床事都那么幸福甜蜜,才让他体会到同知心人一道亲密时非比寻常的快乐。 可原来,这些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韩非为了博取他信任而伪造的假象,他曾经深信不疑,愿意赴汤蹈火守护的珍宝,都只是一个个精心营造的谎言。 他分明已经被韩非蒙在鼓里欺骗了那么久,与韩非重逢后的第一刻,想到的竟然还是怎么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卫庄此前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懦弱之人,可在与韩非分别的这些日子里,他有时竟也会想,假如……韩非能像当时那样骗他一辈子,就让他一直沉溺在那个两人心心相印的幻梦里…… 这样度过一生,是不是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假如当时没有夜幕突如其来的检举,韩非的卧底身份未曾败露,两人这时候大约早就成了婚,或许……韩非眼下都已有了身孕。 若是真有了孩子,他们在血缘上就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到时他与韩非一道抚养孩子,假以时日,是不是也就能培养出几分真正的感情? 卫庄甚至还清晰地记得他当时做的那个梦境,梦里大约是某一年的元宵,城中处处张灯结彩,他从韩非怀里小心翼翼接过了熟睡的婴儿,两人生怕吵醒孩子,只凑在耳边细声私语。 马车穿过热闹的市集,在道观外的台阶前停下,下车后卫庄腾出一手来牵住韩非的,两人并肩走过长阶,去道观里给孩子上香祈福。 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场梦。 “陛下……”韩非的声音打断了卫庄的思绪。 他话里带了点鼻音,好似连声音也有些软了下去,戴着锁具的下身在卫庄的逗弄下颤巍巍重新立了起来,那阵yinjing被金锁无情勒紧的痛感犹在眼前,韩非识时务道:“求陛下替我松开……” (2.2) 卫庄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看着韩非:“你可愿认错?” “为什么……”韩非轻轻喘气,“陛下就认定我是密探?” “朕只看证据说话。”卫庄说。 “证据……”韩非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淌落下来,“……那时夜幕拿出两个所谓的‘人证’,可眼见就一定为实吗?” 当初除了人证,夜幕手上的证据不可谓不充足,甚至还包括了一只鬼谷派用于通讯的机关木鸟,倘若韩非还想在这点上与他争辩,无异于真把他当个胸无丘壑的草包,卫庄俊秀的眉头蹙起: “你难道想说,从前你与为秦王效命的剑圣盖聂的暗中联络,以及城郊的会面,都是假的?” “盖聂是我的同门师哥,我与他有些门派内的交集也很寻常,”韩非挺起头来看向卫庄,“可我从没有想过做出卖情报的事来。” “没有想过出卖情报?”卫庄冷笑,“那你当初打着执行任务的名头蓄意接近我,目的又是什么?” “不瞒陛下,”韩非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未曾释放的下体在潮期的作用下再一次抬起头来,发出一阵轻微的铃声,“当年师父命我与师哥调查苍龙七宿的秘闻,却没有告知缘由,我与师哥一时没有头绪,就想到了王城旁的那处前朝冷宫……” 卫庄终于听到了韩非的辩解,可内容却令他失望无比:“原来你为了去冷宫调查一段虚无缥缈的传言,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韩非没想到竟有一日从卫庄口中听到这般不堪的话语,下意识反驳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卫庄的话音带了愠怒,“这么说来,那时你借着情毒的名义爬上我的床,也统统都是算计!” 那是两年前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紫兰轩中发生了一场袭击,一位要臣当场毙命,刺客朝在场包括卫庄和四公子在内的其余人等发射了一众暗器。 卫庄虽会武功,但他平日里为了自保,有意装出一副病弱体虚的模样,若是这会儿提剑挡下暗器,功亏一篑不说,还容易让其余几位公子转而一致将矛头转向他。 紧急关头,韩非突然现身,利落地打下暗器,击退了刺客。只是期间他的大臂有点细小的擦伤,初时还没如何在意,等众人散去,侍女们开始清理场地时,才意识到那刺客的剑刃上大约还淬了情毒。 于是……似乎顺利成章地,早已隐隐有意的两人便在那天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韩非无声地将头低了下去,那时紫兰轩里确实有情毒的解药,但……心仪的乾元就在面前,他似乎也没有舍近求远的必要,顺势与卫庄有了临时标记。 韩非原本想要辩驳两句,可令他绝望的是,听到卫庄的诋毁,他的下身却依旧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粘稠的yin液糊在rou冠上,马眼一张一合,渴望着进一步的释放。而锁具前端的铃铛随着茎身微微摇晃,发出悠扬的铃声。 韩非一咬牙,全身的肌rou因发力而绷紧,没有抑泽丸的药效,潮期的坤泽连欲望都无法控制,和发情的家畜又有什么区别? “转过去。”卫庄见到韩非颤抖的分身,冷冷地说。 那根阳物分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被锁具抑制着无法勃发,韩非湿润的rou冠上挂着一道浅白色的浊液,随着茎身的颤抖轻轻抖动,仿佛一条细小的尾巴。 韩非的目光闪了一下,沉默着照做了。 经过先前一轮的玩弄,韩非的xiaoxue湿透了,半透明的yin液顺着发红的xue眼流出,粘稠地糊在臀缝之间。 卫庄用手指挑起一点浊液,涂抹在韩非两边的臀上,接着“啪”一声扇在臀峰上。 挺翘的臀rou应声荡了两下,原本白嫩的屁股上就此落下了一道红痕。韩非的耳根全红了,刚才卫庄的那下与其说弄得他痛,倒不如说是羞辱,韩非转过头:“你……” 他才开口,卫庄紧接着又是两掌,两瓣丰臀摇晃着,发出一阵叫韩非羞耻的脆响。 韩非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握拳,而后松开,如果他想,随时都可以冲破这棉布的束缚,可是…… “看起来,”卫庄看着身下的韩非,“你是不打算认错了。” “若陛下问的是我当年蓄意接近的事,”韩非道,“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甘愿受罚。” 正如卫庄方才所说的,他当初接近卫庄,确实抱了调查冷宫的目的,这一点韩非无可否认。先前不认的倔强,不过是不想担上一个莫须有的细作罪名。 “是么,”卫庄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说着解开了韩非手上的绳子。 韩非没想到卫庄这么轻易就给他解了绳子,活动了一下因为捆绑而有些发僵的腕骨,而后就被卫庄拦腰抱了起来。 “你抱着我。”卫庄说。 韩非注意到卫庄自称的变化,也没说什么,无声地环住了卫庄的脖子。 卫庄抱着韩非,一面将自己挺硬的阳物抵在韩非的湿润的xue口,却没急着进去,只是用rou冠在xue眼的rou褶处来回磨蹭,不多时,rou冠上便已是一片水光潋滟。 韩非闷哼着,尽力抑制呻吟,下方的xue口却不知廉耻地开开合合,想方设法要吸住卫庄的阳物。 韩非的双腿勾着卫庄的腰身,整个人不住打颤,被金锁捆住的阳物前端已经湿了,马眼微微张开,淌出一抹晶亮的稠液。 可下一刻,胀大的茎身便因锁具的束缚而传来了一阵清晰的疼痛,韩非猛地弓起后背,一滴泪水自他的眼角滑落:“陛下……” 阳物上的铃铛飞快震动,发出不规律的响声,卫庄看见韩非脸颊上的泪光,道:“叫我名字。” 韩非睫毛颤动,有意气一气卫庄,低声说:“陛下,这有违规矩……” “规矩,”卫庄笑了,不以为忤,“你竟会把它放在心上吗?” 韩非先前受了欺负,眼下偏要与卫庄作对,凑上前含住了卫庄的嘴唇,又叫了一回:“陛下。” 卫庄狠狠吻住韩非,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接着托着韩非的腿根一下将阳物深深顶了进去。 韩非的后xue许久未经情事,紧得好似雏儿,卫庄才顶进了一个冠口,就已有些为难,偏偏韩非正处潮期,感受到有乾元阳物的进入,后xue便献媚一般紧紧缠着卫庄的阳根。 “放松。”卫庄试图安抚韩非,韩非却只是将卫庄抱得更紧。 卫庄别无他法,只好将阳物退出来一点,伸手握住了韩非的男根,轻轻抚弄。 韩非的脸上全湿了,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潮期的渴望叫他有些迷失在rou欲之中,半梦半醒中轻声哼唧:“卫庄兄……” 卫庄的眼皮一跳,哪里还忍得住,猛地发力将阳物深顶了进去。 韩非惊呼了一声,脖颈骤然仰起,缠着金锁的男根颤抖着贴在卫庄的腹上,顶端的铃铛疯摇个不停,发出一串急促的铃声。 卫庄抱着韩非快速抽插,韩非把头埋在卫庄颈侧,好像失控一般,不断发出嗯啊的喘息。 后xue内坚挺的阳物似乎又大了一圈,不断朝韩非xue内的敏感处撞去,韩非呜咽着,手指在卫庄的后背胡乱抓挠,这样的抽送不知持续了多久,韩非的腿根突然抽搐了一下,登时一股粘稠的爱液从体腔深处喷涌而出,悉数浇灌在了卫庄的铃口上。 韩非的心跳有如擂鼓,抵在卫庄小腹上的阳物一抽一抽不断扭动,想要释放却不得,这时卫庄忽低头深吻住了他的嘴唇。 韩非的视野因泪水而模糊,张嘴迎合着卫庄侵入的舌头,这时候,卫庄的阳物突然抵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韩非后xue深处的生殖腔。 卫庄凑到了韩非的耳边,轻咬了一口韩非的耳廓:“今天,我们就永久标记。” 韩非心中一惊,猛地清醒了过来,摇头道:“不要……” 他一面摇头,一边挣扎着扭动腰身,又湿又热的后xue不断收缩,想要把体内的阳物挤出来。 “为什么不要?”卫庄见韩非这般抵触,脸色愈发阴沉,突然用力握住韩非的腰,猛地朝生殖腔的位置顶去。 坤泽的生殖腔位于肠道深处,腔内有一层rou膜阻隔jingye,倘若有乾元撞破的rou膜后连续内射,便算是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一旦烙下便无法消除,如果一切顺利,被标记的坤泽会在短时间内受孕。 卫庄的性器顶进韩非的生殖腔,在那张薄薄的rou膜上轻轻磨蹭,一瞬间,韩非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伸手推拒卫庄,低声说:“求求你……卫庄兄……不要。” 卫庄抱着韩非,这个昔日他最爱,也计划要携手走过一生的坤泽,突然只觉得一切荒谬到有些好笑。 他先前做的那些幻梦,什么倘若韩非的身份没被揭发,两人或许能有一段幸福的生活,其实根本不能成立—— 就算两人真成了婚,韩非大概也只会找各种理由拒绝被他永久标记。又或者,成婚这件事本身也只是他卫庄的一厢情愿,韩非不想,也不会跟他过门,从最开始就不愿意做他明媒正娶的伴侣。 卫庄的目光发冷,将性器从生殖腔内缓缓抽了出来,韩非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虚虚地靠在卫庄身上。 曾几何时,两人关系如胶似漆的时候,韩非还主动提过几回永久标记的事,可那时卫庄坚持,要等两人完了婚,成了一对真夫妻,做这事才不亏待了韩非。 那时韩非只笑卫庄好多的规矩,这么看,皇宫里果然很不适合自己。他原本等着卫庄的反驳,都想好了后续如何与人掰扯,却不料卫庄也点了头,笑着说他也不喜欢在宫里,两人果然还是早点成婚去到封地。 只是现在…… 韩非看着卫庄,他知道自己还无比喜欢眼前的男人,可韩非也说不准,两人的关系还能否回到从前的时候。 既然卫庄可以不让他在潮期服用抑泽丸,永久标记后大概也不会同意他喝避孕的药汤,要是这时他怀上身孕,又在宫中分娩,孩子无疑沦为了他与卫庄破裂关系下的牺牲品。韩非无论如何不想要如此,这才竭力拒绝卫庄。 卫庄抱着韩非出了暖阁,穿过卧房,来到了窗边。 猗兰宫中各处虽都点了暖炉,到底不比暖阁内,韩非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拢了拢衣衫,抬眼才发现外头原来还在下雪。 “你看到那片梅花了吗?”卫庄问。 雪落纷纷,白皑皑的雪地上隐约可见几处殷红的梅,韩非点头:“以前公子府里也有一株这样的红梅。” 去年冬天在公子府里,两人还对着园中寒梅傲雪的佳景联过诗。韩非记得那时卫庄从背后拥住他,两人嬉闹着共执了一笔,一首咏梅诗最后落得歪歪斜斜,却也没人在意。 一晃眼,这一切竟已经恍如隔世。 卫庄看着窗外茫茫的雪景,喃喃道:“是有这么一株。” “陛下,”韩非忽问,“我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说就说,”卫庄看了韩非一眼,从小他就深知这韩王宫中孤独,此前让韩非也喊他“陛下”,大概真是个愚蠢的决定,“何必多此一问。” “从前陛下总说,不图至尊的位置,只想做个闲散亲王,”韩非看着卫庄的眼睛,“原来是彼时言不由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