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丨性瘾Ness丨双性Kaiser丨开苞丨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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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成瘾·性爱》费洛蒙症au ※交往前提丨胡思乱想喜欢玩胸狗塑版Ness丨喜欢亲吻逗弄小狗版Kaiser丨ooc ※玩胸丨腿交丨koujiao丨足交丨失禁丨内射 ※温泉酒店装修部分参考《不药性爱》温泉篇的温泉酒店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费洛蒙症是仅次于花粉过敏的国民性过敏病。” “费洛蒙症患者体内的费洛蒙平衡异常,导致生成过剩的性费洛蒙!” “对患者有好感的对象会受到性费洛蒙的影响,产生性冲动!影响程度是根据好感程度成正比加强的哦!” “为了度过健全的性生活,请注意使用药物哦!” 日本机场的大屏幕播放着一些旅游广告还有疾病防护注意事项,路过的Kaiser和Ness正在讨论在酒店入住后该进行休息计划还是觅食计划,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投入到费洛蒙症介绍上。 Blue Lock计划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Bastard俱乐部在接到邀约的第一时间就安排招来的球员们坐上前往日本的飞机,毕竟适应环境需要一点时间。 但Blue Lock的场地正处于关闭装修状态,计划中的成员们也在享受来之不易的两周休假,因此外来的俱乐部人员都需要在酒店进行休整,一周之后才能安排入住。 统一安排的酒店中规中矩,菜肴看上去都很精致,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温泉。 “Kaiser,明天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Ness举着手机伸到Kaiser面前,手机屏幕上的温泉酒店面朝大海,景色宜人。Kaiser点头称赞道:“不错的主意。” Ness开心地订好酒店,又打算把酒店附近的餐点和景点都挑出来供Kaiser选择。Kaiser敲敲Ness面前的桌子,冲着桌上的菜肴抬了抬下巴:“先解决你的晚餐。” 自从半个月前确定交往关系以来,平日里两人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Ness和Kaiser几乎没有闲暇休息的时间。 在某个难得的休息日当天晚上,Ness和Kaiser经历了双方都十分惨痛的初夜。为了不重蹈覆辙,Kaiser进行了系统的学习,把床事的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大部分没有安排夜训、略显悠闲的夜晚里,Kaiser会提前清洗扩张,将Ness的性器一点一点纳入体内。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尾引导他俯下身与Ness接吻,结实的腰上下摆动让rou冠摩擦前列腺,受到持续刺激的xuerou慢慢收缩,吸吮着茎身变成Ness的形状。 在Kaiser的强势主导下,Ness没能细致地爱抚他。被Kaiser接连玩弄的耳垂、脸颊和yinjing让Ness害羞得流泪,Kaiser没有任何歉意地摸着Ness紧绷的后背,结实的肌rou暗示着Ness侵犯Kaiser的力度,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掺杂在两人无休止的亲吻中。 Kaiser的体力非常好,在床上做完之后都会把Ness叫醒一起清洗,有时候心情愉悦会在灌满水的浴缸里再次骑上Ness的yinjing。但那个时候的Ness已经昏昏沉沉,只能勉强含住眼前一直摩擦嘴唇的乳珠,悄悄地舔咬。 比起激烈的床事,Ness更喜欢事后的温存,他可以在Kaiser的床上留宿,梦里还会听到Kaiser断断续续地夸他“乖狗狗”。短短的半个月交往时间,Ness并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他只会在床上用单纯的爱意浇灌玫瑰。 “欢迎光临。”温泉酒店的前台是一位和蔼的老妇人,面带微笑地面对两位高大的外国客人。 Kaiser在一旁拿着手机充当翻译官,指挥Ness填好住宿名单。 房间的景色出乎意料地令人满意,临近傍晚的太阳贴着海平线撒下金色的流光,海浪轻柔地拍打着岩崖,混合着露天温泉的流水声,升腾的热气给窗户盖上了透纱,Ness隐约闻到一丝甜腻的气味。 Kaiser舒展了一下身体,把衣服全部脱掉后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衣,侧颈的蓝玫瑰刺青从黑色棉布中探出,带子被Kaiser系成了平常浴袍的款式,多余的腰封被Kaiser丢在床上。 “腰带系错了哦,Kaiser。”做过功课的Ness上手帮Kaiser松开带子打算重系,Kaiser配合地平抬起胳膊。Ness环抱着Kaiser,在Kaiser的颈肩闻到了甜腻腻的味道:“Kaiser,你开始用香水了?” Kaiser摇了摇头。整理好衣服后,Ness给他递上发圈。Kaiser将脑后的碎发和特意留长的两条发尾拢起,扎了一个半丸子头。Ness脱掉外套穿着打底短袖,在Kaiser的视线下换上浴衣。 换完衣服的两人坐在靠近室外温泉推拉玻璃门的茶座上,欣赏着窗外趴着的夕阳,聊着无关紧要的事。 “Kaiser,比起酒,茶的味道会不太一样哦,要不要试试喝茶?”Ness给两只茶杯里倒满茶水,茶叶的清香中和了挥散不去的甜腻气味。 “嗯?其实我以前喝过红茶。” “我对茶也很感兴趣。” “但是它并没能讨我欢心。” 看着Ness听到答案后迟疑几秒才展露的笑容,Kaiser低头拿起小巧的茶杯,喝了一口清冽的茶水。苦后回甘,还夹杂着一丝甜腻的气味。“这个茶水好奇怪。”Kaiser皱了皱眉,“还是酒比较好喝。” Ness眨了眨眼睛,把盛有糕点的碟子推往Kaiser方向:“尝尝糕点,晚餐过后我去找工作人员询问一下。” 半个小时后,工作人员来到房门前,带着两人前往用餐处。 晚餐选用的是当地的特色食材,与前一家酒店同样的量少而精致。 用完晚餐后,Ness向工作人员要了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工作人员将酒和酒杯送到房门前,Ness开门道谢并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托盘,放到房间内的矮茶几上。 “Kaiser真是喜欢酒呢。”Ness熟练地用开瓶器取出软木塞,宝石红的酒液浸润了透明的高脚杯。 Kaiser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嘴唇上残留的酒被舌头带入口腔,葡萄酒的涩似乎带上了一丝甜腻:“品尝的时候觉得,酒会让我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很有趣。” Ness用手撑着脑袋,歪头盯着Kaiser:“Kaiser会喜欢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吗?” “Ness。”Kaiser本想伸出手揉一揉Ness的头,但宽大的衣袖带倒了Ness面前的酒杯,撒出的酒沾上了Kaiser的指腹和两人的浴衣。 Kaiser把指腹的酒液抹在Ness的右脸颊上:“我会对我喜欢的东西感兴趣,但是我感兴趣的东西不一定讨我喜欢。” Kaiser看了一眼Ness沾湿的衣服,用眼神示意他脱掉,自己也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向露天浴池走去。 失去束缚的浴衣从肩头滑落,挂在Kaiser的小臂上,带有枝叶和尖刺的蓝玫瑰融入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中。Kaiser回头看着Ness,伸出左手勾了勾食指:“叫工作人员再送两套衣服过来,正好我们试试温泉。” 送来的新浴衣不再是纯黑色的,一件绣有鱼,另一件绣有鸟,但是Ness看不出来品种,只能把它们整齐地叠放在床上。 在Kaiser的又一声催促下,Ness终于踏进浴池,顺手将托盘放在靠近Kaiser的浴池边上。 Ness趴在靠近栏杆的池边,沉浸在Kaiser可能会因为产生兴趣而喜欢其他东西甚至是其他人的不安联想中。 Kaiser端着酒杯倚在托盘旁,湛蓝的眼睛被渐渐变红的残阳浸透。等到碎裂的星辰接连出现时,Kaiser已经喝了接近半瓶酒,他看着Ness就这样静静地呆着,不发一语。 微醺的Kaiser把酒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液含入口中,咽下了一半,脚步略微虚浮地朝Ness走去。哗啦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中十分明显,Ness的思绪被拉回到身后朝自己走来的Kaiser上。 Ness注意到Kaiser的脸有点泛红,随着他的贴近,周围甜腻的气味也逐渐变浓,把Ness本就因慌乱而隐隐作痛的脑袋搅得昏昏沉沉。 Ness摸了摸Kaiser的额头,有点发烫,但应该是泡温泉的后果。他担心Kaiser身体不适,打算开口询问。 “Kaiser......”Ness刚叫出名字,脑后的头发就被Kaiser一把抓住吻了上来,口腔里渡过一小口酒,交缠的舌头让Ness没能反应过来,呼吸失去了节奏。 掠夺空气战争结束,胜者Kaiser轻柔地舔着Ness的口腔上颚,帮Ness找回呼吸,他微微退开后又吻上去,伸出一点舌尖舔舐Ness的唇缝,碰到Ness的舌尖后热情地勾着它回到自己的唇间。 Kaiser的双手搂着Ness的头,当Ness想要稍微退开换取一口空气时又会被Kaiser用力按下。 Ness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会在漫长而炙热的亲吻中追随Kaiser,双手被引领着环绕搭在Kaiser的腰臀处,他的嘴唇被Kaiser咬出了细小的伤口,舌头也被吸得发麻。 连绵不绝的水渍声消失后,Kaiser微喘着轻轻地抵住Ness的额头。 Ness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鼻间萦绕着甜腻到麻痹大脑的气味。Kaiser的左手环过Ness的肩膀,右手抬起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Ness的脸颊:“Ness,你在不安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点嘶哑,听起来像极了引诱人下地狱的恶魔。 我在不安什么? Ness稍稍侧过脸,躲开了Kaiser的亲吻,他的嘴唇贴了贴Kaiser眼角的红晕,一路向下吻上蓝玫瑰的花心,沿着绽开的花瓣轻吮,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在不安你会因为别的东西抛弃我。 呼吸加深的Kaiser被Ness捧起左手,他虔诚地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拍在象征国王的皇冠刺青上。Ness盯着这个烙在他灵魂深处的皇冠,抿了抿嘴,没有吻上去,而是选择扭头亲了一下自己的手。 意料之外的亲吻落点让Kaiser觉得恼火。 Ness不知道怎样回答Kaiser,他只会把头埋在Kaiser的肩膀上小声地说着没什么。搭在Kaiser腰臀上的手没入水中,手指在臀缝旁游移,偶尔穿过腿间按摩会阴,或是揉捏紧致的臀rou。 Kaiser的双手搂着Ness,右手手指伸进Ness的头发深处,像抚摸小狗一样揉着Ness的后脑勺,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贴上Ness的耳朵,没有规律的呼吸让Ness的耳朵泛红。 受够挑逗的Kaiser用右手撑在池边稳住身体,左手沿着臀线向下,掰开一点腿缝,还在生气的他语气不太友好:“Ness,别把浴池弄脏了。” “好……好的!”Ness害羞地用肩膀蹭蹭耳朵,随后将手掌贴上Kaiser的胸肌,缓慢地打圈按摩乳晕周围的乳rou,手指上下挑弄因为寒冷而挺立的乳珠,奇妙的刺激让Kaiser的yinjing颤巍巍地直起身。 Kaiser顺着力靠在Ness肩上,反手搂着Ness的头。Ness主动含住Kaiser探出的舌尖,掌心贴着Kaiser殷红的乳珠按下,狠狠地搓了搓,有点凹陷的乳珠又被连带着乳晕掐起,Kaiser痛得呼吸一滞,口水顺着嘴角连黏流下,想要收回的舌尖被Ness咬伤,铁锈味刺激着两人的味蕾。 “你是小狗吗?”Kaiser收回舌头贴着Ness的唇抱怨了一句,然后又主动松齿引导他舔舐舌尖的伤口。Ness的手陷在乳rou里,沉溺在Kaiser的默许中用力揉捏,浅红色的指印交错缠绕,充血的乳珠打着颤又被摁下,指尖在乳晕画圈挑弄,抵在Kaiser臀上硬挺的yinjing带着热泉水狠狠擦过会阴,把Kaiser顶得呻吟两声,泄出了一点jingye落入池中。 Kaiser不悦地用左手堵住自己的铃口,Ness的yinjing贴着擦过他的掌心,送出一点粘稠的jingye。Kaiser比以往更放纵Ness,连与人握手都厌烦的他让Ness弄得浑身黏腻,连绵亲吻堵不上的唾液流到胸口,被Ness揉进乳晕,沾有唾液的乳珠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出光泽,腹肌因为抑制射精的欲望而紧绷着,细密的汗珠被yinjing抽插溅起的水珠带走,猩红粗壮的性器在并拢的大腿间冒出头,顶端的jingye被Kaiser的手心截获。 Ness并不是漫无目的地摩擦Kaiser腿间,膨大的rou冠目标明确地顶向Kaiser的会阴,抵着向前又狠狠顶到Kaiser的精囊,最后从精囊底滑出,直达Kaiser的掌心。 但Kaiser的忍耐力非同常人,Ness十分清楚这一点。临近释放的时候,他请求Kaiser趴在池边塌下腰,yinjing不舍地亲吻臀缝和xue口,留下粘稠的痕迹,最后在Kaiser的腰背上射出今夜的第一发。 Kaiser刮下一点背上的jingye送入口中,浑浊的乳白色玷污了口腔,他用了一点力掐着Ness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jingye点缀的舌头探入,勾着Ness唇舌交流。 “你自己的东西,弄干净。”Kaiser单手撑在池边,另一只手点了点Ness的小腹,他的后腰上溅满了jingye,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很浓稠,顺着腰臀线慢慢流进臀瓣之间。 Ness握着Kaiser结实的腰,沿着腰背的凹陷舔舐,在干净的皮肤上用力舔咬吸吮,盖下一枚枚印章,渡过不应期的yinjing在Kaiser腿间缓慢地抽插,比起激烈的性爱更像是暧昧的温存。 Kaiser生气地用手抵着Ness的小腹,让他不要刺激自己。接收到命令的Ness一只手堵着射精口,另一只手掐着Kaiseryinjing根部,手指挤压抚摸着精囊。 Kaiser忍受着腰背和阴部的双重刺激,抵着Ness的手欲拒还迎。掐着yinjing根部的手变更场所,浅浅插进Kaiser的后xue,探索并按压着xuerou。 Ness触到坚韧而具有弹性的前列腺时,若有若无的快感累积让Kaiser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的腰腹紧绷着抽搐,挺腰想要射精却被残忍地堵住了出口,Ness无规律地舔弄他的腰窝,难以言喻的感受让Kaiser的身体持续发烫。 为了避免把露天浴池弄得更脏,Kaiser拍了拍Ness的脸提出要去浴室。 Ness快速地冲完冷水澡,换上绣有鱼的新浴衣,薄荷香皂的清香让他清醒不少,兴致勃勃地翻着做好计划的备忘录,打算带Kaiser出去逛逛。 Kaiser看到Ness理解错了他的命令独自洗完澡,生气的同时觉得Ness又可爱又好笑。 他的手掌撑着浴室的墙,背对着浴室里的全身镜给自己清洗扩张,三根手指在后xue内缓慢地按摩xuerou,稍长的指甲不小心划过前列腺边缘,Kaiser把头埋在手臂里闷哼,肿胀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吐出jingye,果断地在快感持续的射精期加入第四根手指。 清洗黏腻后的Kaiser直接披上浴衣,交叠的部分恰好挡住了半勃起的yinjing。 “Ness,腰带。”Kaiser把腰带丢给专注的Ness,转过身背对着他。Ness环抱着Kaiser整理好腰带和腰封,稍微矮一点的Ness往前一凑正好可以亲上Kaiser的蓝玫瑰。 Kaiser没有理会Ness的亲昵,径直走进浴室吹干头发。毕竟他计划用整个夜晚来惩罚Ness的自我焦虑,这些细小的爱意也可以用整个夜晚来慢慢回应。 没有得到回应的Ness像是被主人弃养的小狗,沮丧地垂着头,擅自把自己的不安联想加入到Kaiser的未来中。 Kaiser出来时就看到Ness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屏幕上是他和Ness的合照,Ness背着手站在他身边,笑容十分可爱。 “Ness。”Kaiser坐在Ness身旁揉了揉他的头:“你在想什么?” “Kaiser……!”Ness匆忙收起手机与Kaiser对视,在Kaiser的眼神暗示中败下阵来,一边支支吾吾地描述,一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假如……我是说如果,你领养了一只小狗,但是几年后你发现自己对别的小狗更感兴趣…….你会抛弃它吗?” Ness说完后乖巧地坐直身,睁大眼睛看向Kaiser,紧张不安地等他开口回答。 Kaiser听完Ness的比喻后,表情微妙地捧起Ness的脸接了个吻:“不管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给我停止。” 他把Ness压倒在床,跨坐在腰上,居高临下地命令Ness:“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Kai……Kaiser!”Ness窘迫地想起身,又被Kaiser按回去。“等……等一下!” 他慌乱之中摸到了腰侧的手机,点开备忘录给Kaiser看:“我本来想带你出去看看夜景的。” Kaiser挥手拍开他的手机,往后坐到Ness的小腿上,拉开Ness的平角内裤,低头舔上Nessyinjing背面的青筋:“Ness……我们还有很多个夜晚……” Kaiser把碍事的耳边碎发撩到耳后,舌尖不间断地舔舐rou冠下的小凹槽,温热的左手带了一点口水撸动逐渐硬挺的茎身,射精口刚冒出一点jingye就被Kaiser含入口中,被热气熏起水雾的眼睛偶尔看向Ness。 高潮来临时,Ness用小臂挡住泛红的眼睛,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Kaiser的胸口和脸上。Kaiser向前坐到Ness胯上,掀起自己的浴衣下摆,臀缝上下蹭着完全觉醒的yinjing,结实的腰轻轻摆动。 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jingye,将Ness的rou冠抵住不断翕张的xue口。yinjing猛地擦过前列腺嵌入Kaiser体内,Ness慌忙坐直身想拔出一点,却被Kaiser按头靠在蓝玫瑰前:“至于今晚,你还是努力点,想想怎么保持清醒吧。” 甜腻的气味随着Kaiser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浓,Ness的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只想把身下的yinjing整根埋进Kaiser体内,让Kaiser像现在这样一直看着自己,相互纠缠,无法分离。 剧烈的起伏动作导致浴衣滑落到手肘处,松散地挂在Kaiser身上,没有起到任何遮挡作用。Kaiser的yinjing直挺挺地夹在两人之间,后xue深处每被顶弄一次就有一小股jingye射出。 Ness带着自己的一半意识咬上Kaiser的乳晕,左手护着Kaiser的腰,右手拧着被唇舌冷落的另一颗乳珠。 在之前的床事中,Kaiser经常以训练服太薄为由,禁止Ness蹂躏他的胸部,但是Ness有时候像小狗一样喜欢到处舔,Kaiser偶尔会纵容他,让他轻轻含一下。 肿大的乳晕和发硬的乳珠上交叠着深深的齿印,相比之下边缘模糊的指印不太明显。Ness埋在Kaiser的胸肌里舔咬,双手环抱他的腰进行冲刺。 Kaiser配合地抬腰吐出一大截yinjing,在Ness要进入时再猛地吞下,绝顶的快感让xuerou不断收缩包裹着Ness射出的jingye。被Ness内射的同时,Kaiser也在jingye抵着前列腺冲刷的刺激下达到了射精高潮。 这是Kaiser和Ness交往半个月以来第一次无套性交。 勉强回过神的Kaiser低头看到自己胸部的惨状后敲了一下Ness的头:“得寸进尺。” Ness假装被敲疼一样揉了揉脑袋,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双眼注视着Kaiser。Kaiser的手接替了揉脑袋的工作,Ness还在他的体内持续射精,两人交换着角度亲吻,来不及下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润湿了侧颈的玫瑰。 Ness慢慢地拔出yinjing,把Kaiser放平在床上,又给他的腰下垫了个枕头。眼看着从xue口溢出的jingye准备流到床单上,Ness迅速地脱下浴衣垫到Kaiser臀下。 Kaiser上半身的浴衣完全敞开,惨不忍睹的胸部和只有手印的腰部形成鲜明对比,腰封稳稳地捍卫着胯部区域,紧致而结实的双腿向Ness坦诚地张开,乳白色的jingye随着Kaiser的呼吸一点一点地从xue口缝隙里挤出,滴到Ness的浴衣上,刚刚结束射精的略微疲软的性器被Ness握住轻柔地撸动,他用指甲轻轻地刮yinjing上的血管,奇异的触碰让Kaiser的小腹不断收缩。 Ness将掌心放在顶端,用适中的力度摩擦起Kaiser的rou冠,牙齿轻轻地咬着yinnang,又安抚性地从yinnang底舔上茎身。没有渡过不应期的Kaiser受到超出阈值的刺激,双手紧紧地攥着枕头旁的床单,腰一抖一抖地往上挺,射出一小股清水样液体。 Ness俯身吻上眼睛失神的Kaiser,水渍声夹杂在Ness的询问中:“Kaiser……舒服吗……”Kaiser恍惚地回应着Ness的亲吻,他看见Ness撑在自己头侧的手臂肌rou上冒出细小的汗珠,伸出双手搂着Ness的脖子,抚摸他肌rou线条清晰的背肌。 Ness把鼻尖的汗水蹭到Kaiser的鼻尖上,又因为自己的幼稚行为笑出了声,声音渐渐消失在Kaiser的吻中。 两人亲到嘴唇发麻后,Ness才被允许自由行动。他把Kaiser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扶着yinjing再次插入Kaiser的后xue。 实际上,这是Ness第一次用正常体位zuoai,兴致勃勃的他想把整根yinjing插到Kaiser体内。 平常的骑乘位全是Kaiser占据主导权,yinjing插入多少都由Kaiser决定。不知是什么原因,今夜的Kaiser比以往更容易答应他的请求,黏糊糊的一个亲吻就能让Kaiser交出主导权。 Ness的性器缓慢插入Kaiser体内,在xuerou的亲吻和爱抚下涨大。插入进度还剩下一厘米左右时,Ness的额头上冒出汗珠,rou冠被深处的肠道口若即若离地吸吮着,他实在难以忍受,使劲顶了一下,撞到了Kaiser的乙状结肠。 被狠狠撞击的Kaiser脸上没有表情,含泪的眼睛注视着Ness,充血的耳朵贴着白色的枕巾,十分明显。他的双手用力地抓着床单,微微挺起的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被Ness玩到有点鼓起的乳晕映在Ness的眼睛里,被插入感和充实感让他的yinjing变得硬挺,不断渗出的水滴滴答答地积在Kaiser的人鱼线上。 反复确定整根yinjing能顺利插入之后,Ness抬起Kaiser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边手掐着Kaiser的腰。他将整根yinjing抽出,只留膨大的rou冠卡在xue口,往前进入一点顶着前列腺狠狠碾压,听到Kaiser受不住开口呻吟后整根没入。 掌握Ness抽插节奏的Kaiser小幅度地动起腰,rou眼可见变稀的jingye沿着yinjing上鼓起的血管流到交合处,也有散落的jingye滴在腹肌上。 Kaiser并不会特意压抑自己的声音,他觉得舒服时会毫无顾忌地呻吟出声。但大多数情况下,他会专注地看着Ness如何cao弄他,以至于忘记呻吟。 Ness一边用性器按压他的前列腺,一边虔诚地吻他的大腿内侧。他看得出Ness其实不喜欢单纯的舔吻,勉强用嘶哑的声音开口告诉他:“咬一口。” 被看穿内心的Ness耳朵红红的,用犬牙给他的大腿内侧烙上烙印。Ness的刘海被汗打湿了一点,腹肌一直用力地摆腰挺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插到直乙交界,偶尔还会撞上乙状结肠。 Kaiser感觉自己被Nesscao得准备达到高潮,但是精囊里已经没有多少储备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挺着腰cao空气,什么都没能射出来,Ness还在xue道里进进出出,不断刺激他的前列腺。 得寸进尺。 Kaiser被Ness压着腿按在床上内射,jingye争先恐后地从xue口边缘挤出,黏在Kaiser的臀瓣上。Kaiser用手肘半撑起身,拽着Ness的肩膀让他凑近自己,探出的舌尖引导着Ness再次深入自己的口腔,来不及交换的唾液滴在Kaiser的胸上,甜腻的气味完全占据了Ness的大脑。 Ness的yinjing射完精后仿佛不应期消失一般,又在Kaiser体内重新振作起来。 “拔出去。”Kaiser推了推Ness,Ness听话地直起身,慢慢拔出yinjing。 Kaiser摸了摸Ness的后脑勺,称赞道:“表现不错。” 他的手一路摸过Ness的胸肌和腹肌,随意地撸了两下Ness热气腾腾的yinjing,转身趴在枕头上,头侧着,眼睛看着Ness,蓝色的长发尾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腰微微下塌,浴衣堆在肩胛骨和腰之间,双腿大开,手指在后xue口浅浅地抽插带出jingye:“插进来。” Ness害羞得满脸通红,扶着性器对准Kaiser的xue口,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 他抓起Kaiser的手腕,让他的上半身离开床,腰胯向后退出,留下一半yinjing在Kaiser体内,往前挺胯时向后拉动Kaiser的手,把yinjing嵌入他的体内。 jingye的位置被性器侵占后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到xue口,下一秒又被贴近的小腹抹在Kaiser的臀rou上。Kaiser被cao得仰头呻吟,口水拖拖拉拉地滴到床上,偶尔会滴到被Ness冷落的胸上,冰冷的刺激让铃口吐出一点可怜的jingye。 第三次被内射的Kaiser一手撑在床垫上,另一只手搭在Ness的腰上。Ness身体向前倾,一边玩弄Kaiser的rutou一边游刃有余地侵犯Kaiser,持续射精的yinjing并没有停留在xue道深处,而是随着Ness揉捏Kaiser胸部的节奏不断抽插。 Kaiser扶着Ness的大腿直起身,靠在Ness的怀里接了个缱绻缠绵的吻,无法发出声音的Kaiser做了个口型,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嘴角。 Ness立即意会到Kaiser的意思,刚拔出再次硬直的yinjing,又被Kaiser的后xue吞吃回去。Kaiser对他摇了摇头,双手搂上Ness的肩膀。 Ness在Kaiser体内慢慢地变转方向,正面抱起Kaiser。Kaiser的双腿环在Ness的腰上,Ness走下床,一边走向矮茶几一边挺弄腰身,托盘正好在矮茶几旁边的地板上。 Ness把Kaiser放在矮茶几上拔出yinjing,迅速地开启软木塞倒了一杯酒递给Kaiser。Kaiser分开双腿坐在矮茶几上,失去堵塞的后xue涌出大量jingye,在茶几上积成一小滩乳白色。 他接过Ness递来的酒杯,单手撑在身后,浴衣滑到手背上。Kaiser一口一口咽下发红的酒液,Ness觉得这种情况下Kaiser吞咽的动作更像是在吞咽其他液体。 被自己下流的想法冲击到的Ness无辜地看向Kaiser的眼睛,没有诚意地眨了眨眼。 “乖狗狗。”恢复声音的Kaiser连带着最后一口酒把Ness的yinjing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头爱抚着茎身。 Kaiser的koujiao技巧全部来源于他独自搜索的学习资料,他回忆起视频里的教学,收起牙齿长大嘴,把Ness的性器往里含得更深。 Ness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把手往哪里放,只能学着Kaiser以前的动作,把手指插进Kaiser的头发护着他的后脑勺。Kaiser把Ness的yinjing吐出一节,又深深的含进喉咙里,手指轻轻地按摩着很有分量的精囊。 “Kaiser……”Ness小声地叫住Kaiser。Kaiser嘴里含着一半yinjing,茎身沾了点没被吞下的jingye,听到声音后抬眼看向耳朵通红的Ness。 Ness摸了摸Kaiser的头发,不好意思地开口说:“我快要射了。”Kaiser挑了一下眉,继续吞吃着Ness的yinjing。 每次Ness的yinjing撞到Kaiser的喉咙都会感觉像是被嘴吸吮rou冠一样,被顶着擦过上颚的Kaiser也觉得自己是在被Ness换个方式侵犯。Ness开始配合Kaiser挺动起腰,更加激烈地撞击Kaiser的喉咙。 Kaiser有时忍不住呕出声,被Ness询问后也没有停止动作。 高潮来临前的Ness加快动作在Kaiser的口腔里抽插,射精时深深地插进Kaiser嘴里,频繁吞咽的喉咙刺激yinjing射出更多jingye。 没能进入Kaiser食管里的jingye滴在地板和茶几上,Kaiser的手托着下巴,慢慢地吐出Ness的性器,刮起嘴边的jingye送进嘴里,全部咽下之后又把手指舔干净:“难吃。” Kaiser盯着Ness看了一会,让Ness把酒瓶的软木塞直接扔掉。 他对着瓶口喝下几口葡萄酒,冲淡口腔里的腥味之后又叫Ness过来吻他。跪坐在Kaiser身前的Ness亲了亲他的脸,他闭上眼感受在自己唇间游动的Ness的舌尖。 Kaiser收回张开的腿,脚心踩在Ness的yinjing上摩擦,有时rou冠会滑到脚趾之间的缝隙中,让Kaiser觉得触电一般全身酥麻,自己的性器也诚实地吐出液体。 唇舌再次被吻到受伤的Ness慌忙逃离战场,Kaiser嗤笑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rou,不再迫害Ness的嘴唇和舌头。 Kaiser向后躺下,手肘撑在桌面上,踩着Nessyinjing的腿收回到茶几上,脚后跟贴着臀rou。他的手指对着Ness勾了勾,让他坐起身把性器插进自己流着jingye的xue里。 Ness的头被Kaiser按在胸前,他暧昧地揉着Ness的后脑勺和后颈,Ness一边埋头抽插一边想:Kaiser刚才好像魅魔… Kaiser喘得很厉害,并不是因为体力殆尽,而是因为Ness一昧地加快抽插速度让他不得不调整呼吸频率,他难耐地拍拍Ness的脸,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别……别那么……嗯哼……快……” 速度变慢的yinjing坏心眼地整根拔出,rou冠和xue口分离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Ness趁着xue口没合上又慢慢地插进去,蹭过前列腺好几次后深入到直乙交界,在交界处换着角度小幅度地抽插,直到乙状结肠被rou冠侵入。 在刻意的折磨下,Kaiser抓着Ness的肩膀努力忍耐,稍长的指甲不小心挠伤了Ness的后背,Ness闷哼一声,双眼含泪地看着Kaiser。 看到Ness湿漉漉的眼睛,Kaiser心情忽然愉悦,捧起Ness的脸亲了一口,把他背肌上黏腻的汗珠抹开。 Kaiser一边被小狗袭击一边喝着瓶里剩下的酒液,偶尔被cao得太舒服还会给Ness喂一口,顺便接个葡萄酒味的吻。充血的yinjing因为射不出jingye直挺挺地立着,随着Ness的抽插动作拍打Kaiser的小腹,从铃口挤出的不明清液。 Kaiser后知后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处于充盈状态,Ness每次插入都会让Kaiser产生膀胱被按压的感觉。 不想让Ness看到自己失禁的Kaiser下意识合了合腿,开口提出要换成后入式体位。 “Kaiser……等等好嘛……我准备射了……”Ness蹭了蹭Kaiser的肩颈,让他侧过身:“这次我想好好地看你的脸。” 面对Ness的撒娇,Kaiser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用手勉强捂住不断冒出透明尿液的性器。 Ness抱着Kaiser的大腿cao他,眼睛一直注视着Kaiser的脸:不断呻吟的嘴偶尔伸出舌尖润湿嘴唇,鼻尖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天生泛红的眼尾被红晕遮盖,眼睛失去焦点看起来像是在放空自己。 觉得Kaiser在走神的Ness压下身,意外压到了Kaiser的膀胱,Ness的yinjing又在xue内左顶右顶,最后顶进乙状结肠。 被快感击溃的Kaiser射出大量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不断收缩的后xue吸吮着Ness的性器,Ness在Kaiser体内深处冲刺数下,咬着肩颈冒出露珠的蓝玫瑰,浇灌Kaiser的xuerou。 “Kaiser……喜欢你……”虔诚的Ness像小狗一样舔Kaiser的下巴,他横抱起沉浸在高潮中的Kaiser,让他侧身躺在床上。Ness拉下一点碍事的浴衣,在Kaiser的后肩又亲又咬,等着Kaiser缓过劲来。 “Ness……”恢复意识的Kaiser无力地扶着床头,侧过一点上半身,抓着浴衣的下摆掀开,露出一半臀瓣和若隐若现的后xue,他的手指扒开一点臀rou,暗示性地插进xue里抽插几下,又伸进一根手指撑开xue口,失去阻挡的jingye汩汩下流,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Ness:“乖狗狗……” 白色的jingye黏在两人的交合处,Kaiser的臀rou充血泛红,又被凝固的精斑盖住。 随着Ness的连续冲刺,大量的jingye会从xue口挤出滴在浴衣上,Kaiser的后肩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大腿和胸上的咬痕也新增不少,乳晕和乳珠看起来像是被使用过的小狗磨牙棒,残破不堪。 Ness被那种神秘的甜腻气味完全掌控,把对Kaiser的爱欲全部用行动表达出来,他埋在Kaiser的颈肩黏黏糊糊地说着喜欢,下身毫不留情地顶撞Kaiser。 体力极好的Kaiser感到稍微有点吃力,被cao到不断呻吟的口中逃出咽不下的唾液与自然流出的生理泪水浸湿了枕头,垫在腰间的枕头也被射出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Kaiser感受到数次交合后的“喜欢”渐渐变得小声,困困的Ness甚至在Kaiser耳边小声地打起呼噜。他慢慢地直起腰,向后吞下Ness即将逃走的yinjing,掰过Ness的头用亲吻帮助他清醒,交缠在一起的舌头互相舔舐对方:“Ness,今天表现得很好。” Kaiser主动将摸上腰间的手带到胸部,xuerou紧紧地吸附在Ness的yinjing上。Kaiser咬伤Ness的嘴唇又吸去冒出的血珠:“再射一次我们就去洗澡。” 昏昏欲睡的Ness含糊地嗯了一声,下身也浅浅地摆动起来。 迷迷糊糊被带到浴室的Ness站在花洒下,冷水浇头让他清醒不少,抹去脸上的水后才发现Kaiser在自己身旁。Kaiser背靠着墙抬起单边腿,手指插进xue里试图引出体内的jingye。 但是Ness射得太深,Kaiser也是第一次被内射,并没有处理的经验,只会在xue口里面一点来来回回地抽插,偶尔还会碰到前列腺,导致性器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 “醒了?”Kaiser注意到一旁的Ness盯着自己,他抽出手指趴在墙上,蓝宝石般的眼睛看向Ness:“那你要好好地负起责任了。” Ness愣了一下,凭借自己混沌的大脑领悟了Kaiser的意思,把半勃起的yinjing撸直后插进Kaiser的xue里,过度性爱让Ness觉得性器有点痛痛的。大幅度的抽插带出大量的jingye,顺着Kaiser大腿流下,与地砖上的水交融在一起。 Ness的手又摸上Kaiser的乳晕。他的潜意识里觉得Kaiser的乳珠很容易会被自己掐掉,所以每次都是连带着乳晕一起捏着拉长再放开,然后用力地拧一下,指腹把乳珠按回乳晕,再带着乳晕一起掐出来,循环往复,痛感转换成快感在Kaiser体内层层累积。 Kaiser体内的jingye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在Ness的狗狗眼攻势下,他顺利地争取到了Kaiser的许可,把最后一发jingye射在Kaiser的胸上。 Ness埋头舔着Kaiser的乳晕,犬牙磨着乳珠让它变得更挺立,双手紧紧地抱着Kaiser的腰。Kaiser靠在墙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放在Ness头顶上的手掌时不时揉一把。 等到Ness在Kaiser胸上留完新的咬痕后,Kaiser又拽着他亲吻了很长时间,把他亲得晕头转向才放开。 靠近海边的温泉酒店清晨可以听到轻柔的海浪声,Ness和Kaiser在收拾过的干净大床上相拥而眠。自然清醒的Kaiser伴着海浪的节拍在Ness的后腰轻轻拍打,他仍然闭着眼睛,回味昨晚的绝妙体验。 熟睡的Ness无意识地动了下头,唇瓣擦过Kaiser的乳晕。在和Ness交往之前,Kaiser的胸部状况一切正常,日耳曼人的白皮肤上两点浅浅的rou粉色,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乳首是软的,Ness评价其触感像是打发的淡奶油。 经过Ness昨晚的玩弄与蹂躏,Kaiser的胸部变得极其敏感,偶然间的触碰让他的晨勃情况加重,先走液挂在rou冠上悬垂欲滴。他微微晃动起腰,让半勃起的yinjing蹭上Ness的腹肌,铃口吐出的液体把相贴的部分弄得黏腻。 被迫清醒的Ness刚睁开眼就让Kaiser残破不堪的胸部带走注意力,他在脑海里模糊地形成Kaiser穿戴整套身体链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还有额外游玩计划的两人不再睡回笼觉,在浴室互相解决生理问题后一起洗漱,换好便服,出门前交换一个吻,开启新的一天。 —— ※伤停补时: Kaiser和Ness给温泉旅馆赔偿了不少钱,事后得知消息的教练发出疑问:“你们是在里面打仗吗?” 担心Kaiser因为过度性爱而生病的Ness说服他找队医咨询一下,经过各种检验后最终得出Kaiser患有费洛蒙症,需要按时使用药物。 “这是一人份的?”Kaiser数了数袋子里的外用药品,觉得数量不太对。 “嗯?对啊!”队医疑惑地反问:“每种药配一份难道不够用吗?” “麻烦开一下两人份的药物。”Kaiser伸出手指点点Ness的方向:“我也能闻到。” 刚被科普费洛蒙症的Ness睁大眼睛,突然意识到事情发展的方向与自己的不安联想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