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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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总是一个人看着月亮。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月有阴晴圆缺,商周以来便有天象学记录,巫者执掌天象,是“大凶之兆”还是“大吉之兆”对于一国、一朝的统治者来说可能还有价值利用,对于贾诩来说不过是渺渺夜空的变化,世间万物每天都在变化,人也有容貌老去的时候,光是那茫茫星空上的月亮,今日是满还是亏都没有定数,只不过当月华清影撒在身时,吹着夜风总能够让白天疲累的心轻松一些罢了,问他在望月时候想什么? 秘密。不如说贾诩也不知道该想什么,追忆壶关那一夜的惨剧,还是哀叹自己的残腿,亦或者是感伤天下的伤悲? 坐在廊下呆呆地看着月亮,贾诩自宅中足够安静,平日里只有侍女会来回打扫,毕恭毕敬的让贾诩想找着说上句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是在害怕自己那根尖利的拐杖抽在她身上吗? 皮开rou绽、血rou模糊。想说的又咽回肚子里,只是抬手招呼着那个似乎还没成人就出来服侍人的女孩,“茶。” “放到廊下就好。”他思虑过多了,眼睛不经意瞟到外面,侍女也看过去,但只见被云覆盖的月亮。 “床已经铺好了,热水给您放了…” “不,我现在还不太想休息。” 侍女点点头:“那…是要那罐广陵王殿下赠予您的茶叶?” “不然呢?”下意识反问回去贾诩摇摇头,看到那个女孩明显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好像是刻意强调广陵王赠予一样,贾诩本没有责备的意思,叹口气曲起手指就让人退下了,起身走到廊下,开门迎面的就是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皎月在空,抬眼之后感觉暗色的人全身沐浴在月光的温柔中,呼吸着空气贾诩转到一边的庭院下,依靠着门框,院子里种的一些花多多少少都盛开了,难怪风中一阵香味,像极了…贾诩觉得熟悉,大脑活动起来。 像极了她身上的味道。他想,眼神扫过栏外静谧的院子,夜风中撒开的碎月多情地点缀着,那就再陪她玩玩,贾诩思考着握紧了拐杖。 指尖在不经意间捏紧了手杖的蛇头部分,贾诩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边茶泡好了,一股茶香味道扑鼻四散,就算是晚间饮茶也不会耽误晚上的睡眠,贾诩不太胜酒力,和多少个主公夜谈时候就会叫上一壶茶来,在nongnong的月色下,人脱衣进入梦乡了,他却还需要给面前的尊贵的大人续上茶水,可怜天下士人啊,他抱着肩膀靠在椅背上。 夜风拂面,侍女问他:“要不要给您加件外袄?莫要着凉染了病。”贾诩摇摇头,他这次没有说话,舌头翻在口腔中顶着软rou玩,一边暗紫色的发在淡淡的月色下泛着光,“天冷,你先回去吧,这茶我趁热喝了…” 贾诩看到她的表情其实掰掰手指知道她想问:“您为何不回屋内,偏要在屋外看月饮茶呢?” “秘密。”两个字就让接下去的话咽回肚子里。 这不是文人墨客的琴棋书画诗酒茶,只是疯人自己一贯的执拗和猜不透,但是贾诩却偏头,向前迈出一步,走得稳当,身型挺拔,牵着侍女的袖子——他只是拉扯着布料,异性间的避讳和距离还是要保持好,将她带到一边,随后贾诩张口。 “等了这么久,你也该出来见我了吧…怎么了?参观我屋宅一圈,唯独不想见在下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贾诩想,侍女错愕地往前探着脖子,皎皎月轮下贾诩的脸显得苍白,但红眸望着外面精心打理的院子却好像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愫,不似冷酷无情的月光,也不是嗜血如常的剑戟…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知道那眸光中是哪种情愫,暖意攀升上来,而后橘色的身影渐渐从远处模糊的阴影中出来,扬起来的袖袍就知道那料子定是贵族出身的人才穿得起的,举手投足间不用说,迈步走来的雅都是踏着清月流风的。 “本王可真是躲不过你的眼睛…” 后面的话传不进耳朵,不如说是贾诩的手势比了比,侍女一开始还不知道何意思,但之后的对话中她就立刻堵住了耳朵——羞红着脸,紧紧地捂住双耳后把耳廓往里卷,接着看到贾诩点点头,于迎面而来的风向张开怀抱,而那穿着华贵的人则一步一步地拥住他,月光下贾诩撩开来人的额发,落下淡如落雨的吻。 一壶茶饮尽也不是休止。 “不过是久了、习惯了,你悄悄翻墙进来觉得在下察觉不到吗?殿下好生狡猾啊,去年冬,大雪一场后硬是挖开了封门的厚雪…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厮这么闲替我打扫院子了。” “轻车熟路,哪次找你没有和你云雨一晚?我是说想做就要做…念着先生房事技术巧,才…” 听不得、听不得!放下手就见到两个人在一边说着荤话互相调笑,但显然贾诩耳根也泛起一片赤色,直白露骨的话哪里能入耳,你抱住贾诩,又轻轻拉着侍女到一边:“他叫你回去,听话就是。”其实实际上还是以男装的姿态出现,又与自家主人亲昵非常,难免不让人起疑。 “自然久而久之,不论如何,一个孩子终究不会乱说。”你是这么和贾诩说的,转身看着门关好后又检查着是不是有人在门后偷听。“她看上去是个好姑娘,来给你做侍女,还是要关心着——” “殿下可是认为,她在我这里安分守己,心甘情愿做一个瘸子的侍女?” “我是相信你。” 贾诩愣了愣,搂着你的腰的手松了松,无奈地叹气之后又感觉夜晚后确实之有转凉的意思,终于清净到只剩下二人的廊下让贾诩心情好了些,至少不是“苦闷”,望月时候难免生出些自古以来皆有的孤独感,他也是人身,自然一些思绪被牵动,可能会想起埋葬在碎石块下时候,由满目黑暗到逐渐透过挖开滚落的碎石头展开的月亮,他清楚记得那夜不是圆月,缺了点一大块好像他压得血rou模糊的腿,又是荀彧那双溃烂的手,或者是在那之后分道扬镳不再存在的辟雍三贤。 可能会想起凉州的夜月,幼年时候贾诩并不得到赏识,也就是阎忠觉得他有才华,后来的云云不再值得一提了,凉州老家的月色似乎总是冷的,站在边城府门高墙上望到的月总是悄然挂在空中,夜夜在变,却毫无生气。所以他离开了,到京城中去,到广陵中去。 久了觉得今夜幸好你在,而他也确实备好了一壶茶等着那个可能会在家中任何地方钻出来的调皮亲王,孩子心性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公务和利益牵扯的,这样的时候少,贾诩就更加珍惜,“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在西凉的谈判桌上、董卓的军帐里、长安的皇宫前…哪里都不好,除非在黄金马车中,或者…” 或者?你挑眉,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贾诩凑过来,放大的脸和身体的动作碰翻了杯中还残留一些的温热茶水,一边暗紫色衣物的男人抽身离位,又俯身把头靠在你坏咯,手捧着他的脸时候感觉半掌手套被摩挲着,贾诩的嘴唇含住手套外缘,轻轻地感觉湿热的舌尖在舔舐手腕的血管处,一点一点扯着被风纠缠有些打结的发,温热的舌亲吻过又用尖利的犬齿压进腕中,扯下去半掌的手套叠着翻到指腹,温润地交换着呼吸,贾诩的手放到后颈间,隔着几层衣物,月光流转下余下院中花香,轻柔却又带着点寒意,蹭着额头顶着额头,贾诩不再说话了,血红色的眸子却不带着攻击性了,只有冷色的月亮下廊下的两人的身影交融在一起。 贾诩很喜欢看这时候的月亮,斜眼瞟一眼,就会发现时而圆的、时而缺的,或者云拂掠过的,或者空无一物的,“殿下来的次数多了,每次的月亮的形状都不同。”他其实想尽可能将每一次你悄悄踏月来时的形状,可惜有时候自己站在院中的时候却看不到,拨不开云的。这时候月下重影的,不再是一个人,尽管“独酌赏月”也许听上去雅,还是缺少些什么。 感觉温热的掌心捧着下巴,“我要谢谢殿下吗?”嘴中嚼着“广陵王”、“殿下”、“你”,…就任由暧昧的氛围纠缠蔓延,就像你和贾诩之间,立场相同相异早就没那么重要了,沾染着冷光和药香的鸦羽披风围在你身上,他比你高出去一些,一片便垂到地上。“你还想要看月亮吗?”他好像鼻子间发出一点哼声,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嘴唇摸索着才触碰到一起,这个过程又漫长起来了,反而身体间的摩擦让情火照映在月下,无处可逃。 自然也没有想要逃的,你想。自然不必要逃,双手滑到贾诩扣在你颈间的手拿下来,主动地看他弯下身子碰上唇瓣,软绵柔长,却在唇齿相依的时候尝到喉中的涩味,茶香蔓延开来,交织的影子融合得更开了,伸出的竹叶后面藏着的对影人,偷情一般在月色下的亲吻,只有月亮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唇舌间交融在一起,粉舌在缠着时候唾液流进对方的口腔,一部分吞不下的流落到衣襟上,拉出来的银丝反射着一点淡淡的光,贾诩的表情看得清,越看越觉得精雕细琢的男人眉眼锐利带着毒蝎般的致命,双目却有神地望着你,如若宝玉般珍重的。他这时候乖巧,不会说些让人觉得生气的毒话。 先生安静地接吻的时候爱意是缓缓流动的,摩挲的衣物布料扭扯间的沙沙声也是,一点点竹叶被吹动盖过去,在几次三番勾着对方舌头揉进自己口中、嗓子深处时候觉得干呕的感觉有些恶心,但又控制不住含住对方的舌尖一直到舌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头皮,舒服得听男人的气声和加重想要把你压下去的力度,你只是弯着贾诩暗紫色的头发玩,一边终于憋不住一口气,皱眉松开男人。 满面潮红的人吸着口水,他又牵起你的手吻着你的指根。“…进屋去吧,在外面做会着凉的。” “也好。看来今夜这茶也备得正合殿下意。在下虽然腿不好使,但在掐算殿下何时来‘寄宿’可是准时多了。” “你这词用得好像我四方漂泊、寄人篱下、迫不得已才来找先生的,我次次来寻你,本王可不信先生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是熟能生巧…各种方面都是。”手杖点地,男人捂着嘴清清笑了一声,耳根子红得厉害,虽然是荤话,说出来却有种真诚感,男人隐匿在月色下,往前迈了几步才扭身朝你伸出手: “客舍还空着呢…殿下大驾光临,在下自然好好陪你才合了大礼。” 直到手心握在一起,包裹着你掌心的月光流到指尖,贾诩眼中才升起笑意,唇角勾起来的弧度正正好好,笑得酒窝正浓。 贾诩说,殿下,月色正浓。 将你带回房一享云雨,比起望月来更能忘忧。 手杖轻轻抱在怀里,一边圆头的地方顶弄着阴蒂,丝丝缕缕的凉意濡湿了xiaoxue,张开的粉嫩yinchun包着手杖前端的地方,他特意没有拿那根蛇形的尖利拐杖玩弄你的下半身,至少撩起来的衣裙之后从隔着亵裤开始就来回来去蹭着那道柔软的rou缝,私密感被挖开,笼罩在暗色下的人在黑暗中伺机而动,而后见到广陵王就会立刻掐住你的手腕不得动弹,将你也一同拉入到浓稠的月色下,金黄色的月盘似乎比先前要圆了,仔细去看几眼才发现是快感让眼神不清不楚,在流出来的爱液间拉扯抠挖着,扒开rou瓣,冰凉细长的手指掐住前面勃起的花核就是一阵剧烈的快感,尿意袭来攻击着膀胱,感觉xiaoxue的花核不再被拐杖端托起来,换成手在掐弄来回揉捏后更加舒服,一点点呻吟随着你扭动的腰从口中流出来。 “嗯…嗯…” “贾…嗯嗯!!贾文…” 不成句的,你感觉手杖上沾着一大片湿润粘稠的爱液,冰冷的物体贴到阴xue上带来的刺激感就是让你想要合上腿,颤抖着被打开大腿到大腿根,那处细腻的软rou少有人探寻。只是感觉你满面红润地呻吟着,但下面诚实的半身却只是受到刮弄的刺激就会让你连贾诩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吸着鼻子的时候口中像塞了块布含糊不清,呻吟的婉转却似莺啼,动人得只让贾诩头皮发麻,手指在xiaoxue口扒弄着、拉丝出的爱液流到手上,碰一下嫩粉的阴rou就感觉到一种滑腻感,将快乐传到下半身去,腿间性器越来越难受,掐着阴蒂发力,湿润着指尖,纠缠间淋漓着流出爱液,温热的小嘴中包着微凉的手指,抱着贾诩的肩膀,跨坐在他腿间往下不自觉压着臀部。 “你也想要了,不是吗?” “你快…快别再…” 贾诩抱着你的全身,托住臀rou,卷起来的裙角,亲王服散开滑下肩头,膝盖压到软塌上,弯着身子,双手颤抖着攀上贾诩的领口,高领包裹着他的脖颈,摸上去感觉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的运动。眼角含着一点快感沁出来的泪水,他的手指分开两瓣yinchun后在腿间反复着抽插着,按动着柔软的阴蒂,喷出来的爱液全都到男人的衣物上,往下压着腰动着让贾诩的手指完全插进下体中,颤抖着扯开他的领子脱下男人穿得多层的衣物。 绕着披风的系带,再扯开交叠的两襟,芋紫色绸缎的中衣,最里面一件是泛着靛蓝色光泽亮面的里衣,领口勾起来的绣纹是小而密密堆叠在一起的小花,飞鸟的雀羽绕在期间,腰间的缠绕全身的装饰链子随着指尖轻轻按下的按扣后解开贾诩身上全部束缚,平日紧紧包裹着的腰身上的带子松垮下来,露出大片粉白色的皮肤,暗暗的夜色下能看到贾诩身上的肌rou纹路,宽阔的肩膀格外有着安全感,骑跨在他身上时候环抱着他的时候尤为如此。 仔细去嗅闻还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茶香和清香的味道,暗夜中悄然开放的夜来香,或者是啼鸣浅唱的夜莺,皎月白光落在身上,泛着的光泽在他的小腹,那是你不断动着的下体分泌的爱液,yin水弄脏男人的身上,血红色的眼睛中像不让你逃离一样跟着你的身体移动着。 最完美的画卷,任何一位画师都无法复刻出的美貌与情色,昏昏沉沉就如此飘飘然了,在完美的月色下,贾诩推着你用力,任由你撩起他披散下来的暗紫色发丝啃吻,抑制不住着抬头同你接吻,唇舌在勾交后是高抬的月色,笼罩下的暗影中的交合和缓缓腾空而起的情欲。 今夜月色正好,月华正清。 贾诩硬得难受,喘着气时候勾起你的下巴又含住你的唇珠回吻着,他有时候太过贪心,贾诩——他不贪图着什么,却会在这时候希望抓到空中的月亮,照亮赤裸的身体,将暗色中的姿色尽收眼底。 这可不是平日看不到的…手指往里面探进去,大手来回摸着大腿上的软rou,本来不是敏感的地方,却随着指尖的每一下触动带得xiaoxue的rou颤抖着,抱着贾诩的后背,握住男人勃起的分身磨蹭着,一边你空出的手拿上他的手杖,抱在怀中,饱满的乳rou将手杖包在其中推动着,故意勾引着舔到贾诩的脸颊留下你的唾液,大拇指扫过眉间,坐近了在小腹被手指抠挖得用力收缩后又一股yin水流出来,湿滑得好像手指拔出来,不再让贾诩用手指去让下体难耐,压住男人的肩膀,充血的小嘴奋力抬起来坐下去。 第一次失败了。 臀缝滑动着将yinjing包裹在下体间,抱着拐杖用口含住微凉的圆头一端,贾诩的手松开到你的大腿内部抚摸,到小腹时候故意在zigong的部分按压着,平坦的小腹隐约带着肌rou的线条,指尖抚过去,他合眼,“殿下,莫要心急。在下有足够的时间…” “你的这根可不是这么说的。”贾诩加重了呼吸,你的手指描画着他形状可爱的guitou,在沟壑上动着,点着马眼,撑开着软rou又握住他的柱身,撸动几下就尝试着再坐下去,碰到xiaoxue时候颤抖得软下身子,喘息交错着的时候他会撩着头发擦着你额头的汗水,弯下找着角度看着从guitou一点点被红rou铺包裹着再顶到温热的体内中,一点点挤进去的rouxue宛若含苞伪装着羞涩的花朵,实际上内部却早就糜烂一片,贾诩打开你的两瓣yinchun顶进去,完全结合在一起时候你们一起松了口气——酥麻的快感同时到了身体的深处,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感受到两人的心跳。 你还是少有听到贾诩如此清晰的心跳声,白皙的皮肤上定然是泛着红晕的,虽然看不太清,男人咬着下唇隐忍的时候却可爱,诚实得将yinjing插入进去,而动起来的腰让他有点无措——你知道贾诩其实对你从来不掩饰他的感情,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播下的种子发了芽,越是在月光照耀之下越是疯长。 贾诩时常自己一个人看着月亮。而后身边会悄悄靠上来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纠缠不清的时候呼吸都是乱的,xiaoxue吃着yinjing上下动着,yin水泛滥逐渐成情灾,压着贾诩不让他动弹,你作为亲王身上也是有着比一般女子更大的劲的,在他动起自己的残肢的时候就点着男人的唇,语句不清地动了动唇:“先生…歇…歇着…” “让我动…嗯啊。” “好。”他说,尽管让你去骑在他的yinjing上动着臀部,屁股上落下揉捏的红印子,掐着你的下巴让每抬起屁股坐下去的一下都可以插入到软rou包裹的里面,温暖的xiaoxue里面的rou窜动吞咽着,下面的小嘴比上面和先生说情话的唇瓣还要贪婪,尽可能地长大口吃入进去,再不舍得吐出来,包住的rou快速地吞吃着,每次感觉rou茎离开体内都会牵扯着深处的空虚,上下动着的时候松开那根抱着的手杖,贾诩屈着那条假肢的断腿,yinjing抽插时候碰到了会痛,换着姿势不去打扰你。 他给你最多的主动权,手指牵着发捧在手心中,好像抓了一把月光到手心中亲吻,熟悉的香气四溢,萦绕在鼻尖时候牵着思绪,在随着身体动着的时候抱着他埋到rufang中,roubangcao到深处交合着,抽插的每一刻喷出更多,快感在不断加剧,而zigong深处打开迎合着男人,抱着舌尖含住rutou来回打转,将肥厚的yinchun撞得红肿,控制不住喷出爱液来。 指甲好像抓进男人的rou里,“嗯…嗯…文和…” 他吸着鼻子感受到你加快动腰的速度,手指挡住视线,指缝中露出窗外破碎的月亮,落在贾诩的眼中。 “嗯…先生在想什么?” 扭身感觉下身拉开后roubang又cao开了敏感的软rou,夹着的时候每一下都酥麻到脊背,拥抱之间暧昧四散,晕染开的深紫色随着汗液沾在后背上,“射到…啊,射到里面吧。” 你点点贾诩的嘴唇,男人乖巧地张开嘴巴含住你的手指,在暗色中闭上眼睛,睾丸中积蓄的jingye蓄势待发,掐住你的手臂让你直腰坐下去,小腹上出现被yinjing顶出的轮廓,在高潮来临时候握住贾诩的手咬住男人的下唇。 “别看月亮了…” 喃喃着如此这般说着,你也会偶尔见到男人仰头望着空中的缺月独自发呆,他拄着手杖远远和一边的你对视,互相看不清表情。但你却好像能透过距离看到贾诩那双眼睛。 浸泡在浑浊的月光里的人,走廊下暗夜中的蛇,你的军师、情人,搓着男人的手掌心,又亲吻到他的唇瓣的同时下面的嘴巴含住他的yinjing不放,每一下撞击的快感都冲向心脏,弯着身子腰酸了也奋力动着腰,“别看月亮了,先生。” 你说,而后贾诩早就将视线转到你身上,碰上的视线直勾勾地不带任何掩饰的爱意,你想,贾诩有时候话里有话,有时候又坦诚诚实得像个孩子,搂着他的脖颈大张开腿,在爱液涌动喷出时候贾诩才用手夺回掌控权,抠住腰动着yinjingcao射进你的zigong中,满满当当而温热的jingye灌满了,他死死盯着你的脸庞,撩开耳边垂下的发别过去,贾诩喘着粗气,半晌才动着唇说起话。 “好…在下…不看就是。” 也确实没有什么必要了,月有圆缺,眼前人却看不到离合,拥抱着的时候心跳更有真实感。摸着他的下巴,下体还无法分开,你无力地靠在贾诩怀里,月光轻柔地照在身上,远山明月一片清冷,而怀中人抱得更紧了。 贾诩不太独自望着月亮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回忆过去、感伤自然、还是放眼未来?扭头点点拐杖,贾诩掐着时间差不多,风起吹散阴云,扭头转身——正好在屋檐缝隙无法遮住的月光下看到熟悉的身影,扬起唇角勾勾手,他想,也许这就是看月亮的意义。而月华正清之时,总能在扭身的时候见到你悄然站在廊下的样子。 贾诩从不掩饰他的感情:“殿下,今夜月色正好,如果愿意,可否陪在下度过一晚呢?”